第一百四十章 這筆賬她先記下了
然而絔禾這句話卻讓白衣銀麵男子誤會了,他以為絔禾話裏的意思是,隻要他乘了絔禾的什麽人以後,就可以要求絔禾想著他了。
看來他是需要做些什麽了。
“我想你大概是忘了我上次說過的話了。”
他看著絔禾的眼睛,精亮精亮的,如同皓月一般。
“你說的什麽話?”
絔禾徹底的被眼前這個男人奇怪的腦回路給繞糊塗了。
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怎麽一下子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我記得上次我在丞相府的時候明明就跟你說過,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你救了我,那麽我就是你的人了,所以,這樣算來,你說我是你的什麽人?”
白衣銀麵男子饒有興致的看著絔禾說道,隻覺得絔禾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可愛及了。好像摸一摸。
心裏這般想著,手上的動作卻比心裏的想法更加的誠實,也更加的快。
此時,他的手已經附上了絔禾那白皙如玉一般的臉蛋。
嗡……
絔禾隻覺得大腦的最後一根緊繃的弦在這個時候突然斷了。整個人就跟觸電了一樣。怔怔的楞在那裏,不知該如何是好。
白衣銀麵男子顯然也是被自己的舉動給驚到了,也同絔禾一樣,楞在那裏,不知道自己改做什麽的好。
幾吸時間後,絔禾反應過來的第一個情緒是怒,大怒。
這個王八蛋,居然敢占之際的便宜,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然而就在背後正欲發怒的時候。白衣銀麵男子在這個時候動了。
隻見他一把將絔禾抱在懷裏,讓後一個縱身,躍上了橫梁。
白衣銀麵男子在將絔禾抱進懷裏的那一瞬間,居然有一種整個世界都被填滿了的感覺。甚是覺得就這樣抱著絔禾,直到天荒地老也是一個很不錯的想法。
他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驚住了,不有的垂眸,看著此時正在自己懷裏掙紮的女子,眼底劃過一抹誰也看不明白的神色。
而絔禾呢,在被眼前的男人拉入懷裏的那一瞬間,先是一驚,心也不自覺的加快了速度,隨即反應過來後,麵色立馬難看了起來。
這個混蛋,居然還敢占自己的便宜,最好別等她得到自由,不然她要他好看。
“你做什麽,趕緊放開我。”
她在他懷裏掙紮著,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噓……”
哪知,那白衣銀麵不僅沒有放開絔禾的意思,反而抱的更緊了,同時示意絔禾不要出聲。
她的身子軟軟的,抱起來很舒服,而他的懷抱對她來說已是剛剛好,無比的契合,就好像她天生就是為他而生,他亦是為她而生。
見此,絔禾微微蹙眉,不明眼前這個男人有在玩什麽花樣。
罷了,隻要他敢在她麵前玩兒什麽花樣的話,下次她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討回來的。
就在背後疑惑間,屋子外麵傳來的細碎的腳步聲,聽那聲音,明顯的不是一個人。
想來,這麽長時間過去了,蘇蔓菁去尋的熱也該過來了。
隨後,絔禾的猜測便得到的印證,隻見門外響起一女子清麗的聲音,那聲音不是別人的,正是蘇蔓菁的。
“人就在裏麵,你自己進去吧。”
隻是蘇蔓菁這語氣裏卻有著毫不掩飾的厭惡。
蘇蔓菁的話音剛剛落下便聽到一男子的聲音響起。
“你確定你沒有騙我。”
“騙你對我有什麽好處。”蘇蔓菁明顯的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那小的就多謝蘇二小姐了。”那男子歡愉的說道,隻是那聲音卻叫人聽著著實的不舒服。
整個對話過程中,那男子的眼睛都沒有離開過蘇蔓菁的身體。那淫邪的目光仿佛就像是要透過蘇蔓菁的衣服將她看個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一樣。
蘇蔓菁被那男子看的全身發毛,秀眉緊蹙,冷冷的說道:
“你還不趕緊進去,一會兒藥效過了可不要怪我。”
她自然是明白眼前這個男子心裏的想法,隻是為了徹底的毀了絔禾,她也就忍了。
“是,是,是,我這就進去。”男子轉身推門進了屋子,隻是那眼底卻劃過一抹遺憾。
這蘇二小姐也真是一個尤物,要是能將她壓在身下也是沒事一樁。
隻不過想歸想,最基本的理智那男子還是有的,不然他也就不會在這個時候推門進屋了。
蘇蔓菁在那男子推門而入之後便邁著蓮步款款的離去了。
待那男子推門而入以後,絔禾才看清楚那男子的長相。
那男子二十幾歲的模樣,身著藍色錦衣長袍,長得倒也算斯斯文文的,隻是那雙眼睛卻透著陰鷙淫邪。
他的腳步虛浮,一看就是下盤不穩,縱欲過度之人。
這人不會認識,是刑部侍郎文凱的兒子文峰。
在看到文峰的那一瞬間,絔禾眼底的陰寒之色盡顯,這個蘇蔓菁,看來為了對付自己還真的無所不用其及。
而且看眼前這番部署,顯然不單單隻是蘇蔓菁一個人的注意,很明顯,敏夫人與太傅府都參與其中。
蘇蔓菁。李敏,太傅府,今日之仇我蘇絔禾記下了。
若是之前,絔禾還會以為她與蘇蔓菁隻見的事情不過就是女兒家的小打小鬧,就算敏夫人幫忙也沒什麽,沒想到最後還是她高估了太傅府一幹人的氣度了。
這文峰,隻整個皇城裏出了明了花花公子,其盛名可遠在李浩宇之上,凡是被這文峰沾上了的姑娘們無論對方家世如何,就沒有一個能夠清清白白的脫身的。
想到這裏,絔禾不得不感歎一下這蘇蔓菁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居然敢跟文峰這樣的一個男人扯上關係,不怕到最後他自己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嗎。
隻見那文峰一進屋子以後就摩搓著雙手直奔床榻而去,雙眼盡是淫邪的笑意。
“小美人兒,哥哥我來了。”
那床榻上的女子自護是為了配合他一般,嚶嚀了一聲。
聽到這聲音,文峰更加的激動了,更是迫不及待的朝著吧床榻上的人撲了過去。
看到這裏,絔禾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是在什麽時候。李柔兒居然躺倒了床榻上去了,甚至還配合著文峰的話嚶嚀。
想到這裏,絔禾不由的朝著之前李柔兒所站的地方望去,隻見那原本還好好的歡宜香已經燃了一大半了。
看到這裏,絔禾不由的疑惑,這男人是什麽時候將那歡宜香點燃的,又是什麽時候將李柔兒弄到床榻上去的,她明明記得在上來之前那張床榻上都隻有她一個人的。
隨後,絔禾心中當下一驚,連忙用袖子將鼻子捂住,然後看向身旁的白衣銀麵男子。
白衣銀麵男子看著絔禾這可愛的舉動,不自覺地揚了揚唇角,在她耳旁輕聲說道:
“現在在知道在捂鼻子,是不是太晚了些。”
那溫熱的氣息像有眼睛一般,鑽進了絔禾的耳蝸,絔禾隻覺得像是有什麽東西在她心上撓了一下,在她平靜的心湖上擊起一片片漣漪。
“解藥給我。”絔禾強定自己穩了穩心神,然後壓低聲音冷冷的說道。
“你不會連歡宜香無解都沒有聽說過吧。”看著絔禾俏麗的臉,鄙夷銀麵男子不由的起了逗一逗絔禾的心。
歡宜香,一但中了,便無解,除非魚人歡好。
聞言,絔禾當即黑了臉。
這男人是什麽意思,明知道歡宜香無解,在點燃歡宜香的時候為什麽不直接出去,還要留在這裏。
絔禾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個混蛋,快放開我。”
隻見絔禾眼底泛著熊熊怒火,似乎想要噴湧而出,將眼前的男子燒為灰燼。
也許她現在早一點找到憐月他們說不定還會有救。
因為在經曆過前世那樣的事情以後,絔禾這一世也就沒有了嫁人的打算,因此,重生以後的絔禾對名節什麽的也沒有前世那麽在意了。
但是,這不代表絔禾就會這麽隨意的將自己的身子給人糟蹋了。
見絔禾似乎隻真的生氣了,白衣銀麵男子也不在逗她了,依舊在絔禾的耳畔柔聲說道:
“你放心,那歡宜香的毒還影響不到我們兩個。”
他看著絔禾的目光是連他自己店鋪不知道的寵溺與溫柔,他唇角勾起的弧度是那麽的完美,隻是絔禾這個時候是背對這他 ,看不到他的表情。不對,就是絔禾現在正麵對著他也看不到他唇角的弧度,因為他臉上戴著麵具。
“你的意思是。”絔禾這下是徹底的怔住了。
這個男人的話是什麽意思,難道說這歡宜香真的是有解藥的,難道是她太孤陋寡聞了。
絔禾的表徹底的取悅了白衣銀麵男子。隻見他攏了攏抱著絔禾的手臂,不回答絔禾的問題,再次用那磁性的聲音說道:
“我們走吧。”說完,抱著絔禾就打算飛身躍出窗戶。
“等等。”絔禾在這個時候突然叫道。
白衣銀麵男子在聽到絔禾這話以後不自覺的皺了皺眉,原因無他,因為此時床榻上的盛況已經逐漸的開始白熱化了,他不想讓絔禾看到那汙穢的場麵,也不想讓絔禾聽到那汙穢的聲音。
他有些不悅的說道:“怎麽,你還想留下來。”
“嗯。”絔禾可不明白那被一銀麵男子的心思,淡淡的點了點頭。
見絔禾點頭,白衣銀麵男子隻覺得一股無名之火嗖的一下就躥了上來,燒的他整個人極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