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解毒丸
在得知憐月給絔禾服下的就是千年世家鳳氏密製的解毒丸以後,白衣男子便不再擔心絔禾會有生命危險,專心的對付起那些黑衣人來。
絔禾已經昏昏沉沉的不成樣子,迷迷糊糊間,隻憑著求生的本能將憐月遞過來的藥丸服下。
這解毒丸不愧是千年世家鳳氏密製的解毒丸,絔禾才剛剛服下不過幾吸的時間,氣息便開始平穩了。
見絔禾呼吸平穩後,憐月這才道,“小姐,你先打坐調息一下,剩下的事情你就不要擔心了。”
憐月正欲起身加入戰鬥圈,那些人,敢傷害她家小姐,她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就在她剛剛起身的那一瞬間,絔禾拉住了她的手臂,說道。“以防萬一,你也吃一粒解毒丸吧,還有,也給那人一粒吧。”
他們三人中,就那白衣男子功夫最高,若是那白衣男子在梅兒趕回來之前出了點兒什麽意外,他們三人誰也別想活。
憐月明白絔禾的意思,毫不猶豫的倒了一粒解毒丸丟給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眼底再次劃過一抹驚訝之色,這丞相府嫡出大小姐究竟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僅僅一個婢女,她身邊的婢女,居然就可以隨隨便便拿出這麽多解毒丸來。她難道不知道這解毒丸的珍貴之處。
不過,他雖然驚訝,但也知道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接過憐月扔過來的解毒丸以後也不猶豫,直接塞進了懷裏。
憐月一愣,但也沒說什麽,這解毒丸既然已經給了人家,便是人家的東西,至於人家怎麽處理,便是人家自己的事情。
絔禾打坐了一段時間,便覺得全身上下舒暢到了極致,想來是那解毒丸帶來的奇效吧。
“那個甩鞭子的家夥交給我。”絔禾起身,衝著憐月說道。
那人竟然敢暗算自己,那麽,就要做好被報複的準備。
“是,小姐。”憐月也不多說直接退出了戰鬥圈,還順手從地上撈了一把長劍遞給絔禾。
“小姐不妨試試用劍。”
絔禾衝憐月會心的一笑。她明白憐月的意思,這樣實戰的機會難得,她要她用劍練練,積累實戰經驗。
雖說她也就才跟著憐心學了點皮毛,但這劍,她還是擰的圓的,再則,玉清道人給她的劍譜是鳳舞劍法,所以。在跟著憐心學習的時候,她就更注重劍法。
若是仔細觀察,你就會發現,絔禾從憐月手中接過長劍的那一瞬間整個人好像都變了一個人一樣。
攻擊起來也不再是之前那般縮手縮腳的了,而是有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勢如破竹的氣勢在裏麵。
那使鞭子的黑衣人在看到絔禾好端端的站起來那一刻便愣住了,他以為憐月給絔禾服下的不過就是普通的解毒丸,對他的毒隻是占時的壓製,哪裏想到絔禾居然會跟個兒沒事兒的人一樣站了起來。
現在還衝他發起了進攻,而他在這麽關鍵的時候居然走神了。好在他不是普通人,是一個常年遊走在各種危險中的刺客,在絔禾那一劍快要逼近他的那一刻。
他一個騰空翻,避開了絔禾那淩厲的攻擊。眼中劃過一抹不可思議。
對上絔禾各種強勢的攻擊,他此時也不敢大意,全心全意的與絔禾交手,幾招下來,他發現絔禾會的不過都是一些平平凡凡的劍招,沒有什麽特別的。
可是就是這些平時最為簡單的劍招,卻叫他有一種無力招架的感覺,而且他發現這些劍招在絔禾手中舞出來,它們的威力是一個同絔禾有些希望實力的人舞出來的幾倍威力。
那黑衣人是越戰越吃力,而絔禾卻是越戰越猛。
突然間,絔禾似乎感覺自己的身體裏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流流過。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麽的。
鬼使神差的,她沒有反抗那股氣流,而是順著那股氣流的指引,抬手,揮劍,直朝著那黑衣人而去。
“噗嗤……”是長劍切肉入骨的聲音。
那黑衣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絔禾,怎麽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死在了一個看起來隻有十三歲左右的孩子手裏,而且對方還是個女孩子。
可是,他有清楚的感覺到,絔禾剛剛那一劍給他帶來的震撼,那種感覺,他現在都沒能感受到。
是一種威壓,鋪天蓋地的威壓,一種不屬於普通人的威壓,是他在他們堂主麵前都沒有體會到的威壓。
“小姐,你練成第一式鳳凰於飛啦。”憐月驚喜的看著這一幕。
這簡直是太好了,小姐居然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裏就練成了鳳舞劍法的第一式,有小姐這樣的天才在,她們鳳氏想要重新出世還會遠嗎?
白衣男子看著這一幕也是微微蹙眉,眼底劃過一抹莫名的光芒,他的唇,在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情況下,微微的向上勾起。
這便是鳳凰於飛嗎?絔禾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劍,又看了看被自己一箭穿心的黑衣人,隨後,毫不留情的把劍拔了出來。
這是她重生以來殺的第二個人,不,準確的說是她活了兩世以來殺的第二個人。
在殺第一個人的時候,她的心還會顫抖,還會害怕,可是現在的她不僅不害怕,也沒有一絲的負罪感,她甚至有些喜歡上殺人的感覺了。
殺人,這種感覺還真的不錯,絔禾在心裏這般想著,也沒有人注意到,在絔禾有這種想法的時候,她的眼底有一團黑霧一閃而過。
絔禾在殺了那個使用鞭子的黑衣人以後,便有了些許的戰鬥經驗。如法炮製,她有殺了那個使用斧頭的黑衣人,老五。
在絔禾接連殺了三個人以後,憐月才發現絔禾似乎有些不對勁兒。連忙朝著絔禾靠了過去,問道。
“小姐,你怎麽樣了,可有哪裏不舒服的。”
絔禾卻像是沒有聽到憐月的話一樣,靈魂出竅般的朝著戰鬥圈的最中心躍去。
憐月看著絔禾的舉動,微微蹙眉
小姐這樣子很不對勁,像是她曾經聽師傅說起過的一種狀態,奇怪,是什麽狀態來著,自己怎麽在這關鍵的時候把最關鍵的信息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