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2章 流血的夜晚2
第862章流血的夜晚2
葉秋笑道:“武夷山真是好大的威風,你們難道不怕以武犯禁?”
“哈哈,什麽狗屁的以武犯禁,殺了你之後毀屍滅跡,誰還能夠知道是我們動手的?”一個人臉露出嘲弄的神色,“而且算被發現了又如何,像我們武夷山超然的地位,不是殺幾個人嗎?武者的命可普通人金貴。”
葉秋眼睛一眯:“看起來你們這種事情幹過很多次。”
一個武者嗬嗬笑道:“也沒辦法,誰叫普通人的生命那麽脆弱?一次我隻不過是跟一個女孩床玩玩,沒想到她居然敢報警,我一氣之下扇了她一巴掌沒命了,我那時候在氣頭可不關我的事情,要怪隻能夠怪她太弱了。”
葉秋平靜道:“前幾年我殺了幾個武夷山的垃圾,本來以為你們能夠收斂一點,可是垃圾還是垃圾,一點都不會改變。”
一個武者不屑道:“你想殺我們武夷山的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這幾年來我們武夷山可沒死過人,吹牛也不打草稿。”
其他人一開始聽到江力讓他們小心點,還對葉秋警惕起來,可是現在聽到葉秋說殺過他們武夷山的人,都忍不住嗤笑了起來。
這幾年來武夷山都沒有死過人,也是說這個家夥在吹牛。
旋即一個個都放下心來,看起來這個家夥應該沒什麽本身,否則的話也不用跟他們廢這麽多話。
葉秋也沒有解釋的義務,說道:“你們幾個人想要拿下我,司徒天也太小看我了。”
“拿下你我一個人夠了。”
一個武者臉帶著淡淡的笑意,他本身是登堂入室的高,在世俗界都稱得是頂尖高手了,對於葉秋沒有放在眼裏。
葉秋一笑道:“還是一起吧。”
那個武者被葉秋的態度激怒了,冷哼了一聲:“找死!”
話音剛落,他突然低吼一身,整個人化成一道幻影朝著葉秋奔襲過來,速度之快幾乎堪獵豹,完全不像是正常人能夠爆發出來的,來到葉秋身前一拳轟出。
砰!
狂霸的真氣順著拳頭湧出,然後直接砸到了牆。
牆壁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然後以拳頭為心開始龜裂了一小圈,如同印了一張蜘蛛。
這個武者臉色一變,在他看來這一拳葉秋應該沒那麽容易躲開。
可是現在他沒有打對方。
在這時候,他感覺到左邊一陣破風聲傳來,臉色一變剛想閃身過開,腰側突然受到重擊,一陣骨裂的聲音響起,他慘叫了一聲撞到了牆,然後摔落下來,嘴巴裏麵吐出一口鮮血。
“媽的,這家夥有點實力。”
看到自己同伴這麽被擊倒了,其他人紛紛臉色劇變,不過也沒有多少擔心,自己這邊有這麽多人。
“一起。”
“先廢掉他的手,然後慢慢折磨他。”
剩下的幾個武者互相看了看,然後分散開來圍了去,每個人身都散發出陰冷的氣息,似乎要把葉秋撕成碎片。
葉秋站在那邊沒動,身突然迸射出一股狂暴的氣息,冷笑道:“武夷山的垃圾是垃圾,一個人對付不了一群人嗎?不過我很喜歡,一切來吧,好讓我快點解決,今晚可是個流血的夜晚,春宵一刻值千金,陪你們幾個基佬在這裏墨跡時間是在太浪費了。”
那幾個武者眼閃過瘋狂的殺意,被葉秋的話給激怒了,每個人眼散發出冰冷的寒意,怒吼了一聲紛紛撲了去。
“咻!”
一個武者手臂一抖,手出現一把匕首,直接對著葉秋的脖子一劃。
葉秋身體往後一扭,以毫厘的距離躲開這一擊,肌膚幾乎能夠感受到刀鋒的冰冷,都起了雞皮疙瘩,但是這種刺激感也喚醒了他沉寂很久的身體,一股嗜血的光芒出現在他的眼,舔了舔幹燥的嘴唇,露出一抹冰寒之極的冷酷笑容:“都去死吧。”
那幾個武者身體突然一滯,一股極度冰寒的寒光籠罩在他們全身,像是有著一頭絕世凶獸在黑暗覺醒,一雙殘酷的眼睛毫無感情地盯著他們。
太可怕了,簡直可怕到了極致!
幾個武者臉色狂變,從葉秋身傳過來的氣息幾乎讓他們都不敢動手,心駭然無。
“殺!”
他們受不了這種壓迫感,大吼了一聲繼續朝著葉秋撲過去。
一個武者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刀,然後朝著葉秋劈斬過去。
葉秋根本沒有躲避的意思,輕易抓住了那個武者的手臂。
砰!
那武者心一喜,雙臂的肌肉力量全部爆發,猛的往下壓去,想要將葉秋的胳膊壓斷,然後將他的腦袋劈開!
可是讓他駭然的是,無論自己多麽用力,對的手臂像是花崗岩一樣堅硬,紋絲不動!
這時候他突然看到葉秋對著自己一笑,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
啪!
葉秋五指用力,生生將他的手臂直接捏爆!
“啊!”
他慘叫了一聲直接鬆開了手的短刀。
那把短刀掉落下來,還在半空的時候,葉秋突然抬腳一踢。
咻!
那把短刀淩空飛了出去,一道寒光閃過,旁邊準備偷襲的武者驚愕的看著自己的胸口,然後砰的倒在了地。
一把短刀從他的胸口插進刀尖從後背透出!
葉秋沒有停手,鬆開手一腳踹出。
麵前那個斷了手臂的武者,感覺到胸口像是被汽車撞了一樣,身體往後一仰,然後像是破麻袋一樣摔倒了三四米遠的地方,悶哼了一聲沒了知覺。
剩下的兩個武者駭然地看著葉秋:“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這麽強?”
現在他們已經深深地後悔,自己之前為什麽要跟江力請願打頭陣,這個目標實在太可怕了,算是登堂入室的武者,在他手也擋不住一下。
葉秋冷冷地看著剩下的兩個武者,然後一股可怕的氣勢從身爆發出來。
“不可能,這是真氣?”
“這麽強的真氣,算是登堂入室都沒那麽厲害。”
那兩個武者眼閃過恐懼,然後雙腿一軟跪了下來:“前輩,饒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