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八章蜉蝣撼樹
萬劍宗,原本就因為去挫傷傲雲龍失敗的邪劍,在房間黎明,更是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入夢之上,邪劍早就布下了一個很小的感知封印,入夢現在被烏克燃燒了,邪劍一下子就感應到了。
這棵入夢,他可是珍藏了許久了,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營造一個大夢境,沒有想到居然被傲雲龍這般輕易的就給用了。
之前儲物囊掉落的時候,他還有些僥幸的心理,入夢被他處理的如同是一棵幹枯的狗尾巴草一般,一般人可能都會以為不過是什麽時候不小心裝入儲物囊的雜草罷了。
這也是邪劍的初衷,就是為了不讓人注意到,可是沒有想到,才幾個時辰的時間,傲雲龍居然就已經將入夢給用掉了。
“宗主,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們?老身可是你帶進來的,你難道連老身都要瞞著不成?”
房間之中悠悠的響起了一個蒼老的聲音,正是孟婆的聲音,若說是萬劍宗之中,有人能夠輕易地走進宗主的房間的話,除了那些即將歸來的界外的前輩們,也就隻有孟婆一個人了。
邪劍聽到了聲響之後,下意識地想要出手,得知是孟婆的時候,才放鬆了下來,整個萬劍宗的人,除了孟婆之外,其餘的人,他都是不相信的。
邪劍對於孟婆倒是沒有隱瞞,直接將入夢的事情告訴給了孟婆。
“什麽?你手裏還有一棵入夢,當時不是說隻有三棵入夢嗎?你手裏的入夢,是從什麽地方得到的?”
聽到了入夢的名字之中,孟婆頓時就愣住了,畢竟入夢這個東西,她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在幾十年前,邪劍就帶回來了三棵入夢,其中一棵被用作來做實驗了,最終失敗了,現在萬劍宗之中,還有兩棵入夢。
孟婆想過,是不是當時那棵入夢,根本就沒有出現意外,而是被邪劍想辦法自己私藏了起來,可是想了想之後,孟婆就否定了,當時那棵入夢,她是看著被燃燒的,根本就不可能存活下來,就連根部都被燃燒成為灰燼了。
“難不成當時不止有三棵入夢?”
孟婆的眼睛之中,仍舊是看不清楚任何的神色,就算是在晚間的眼前,孟婆已經習慣了自己的存貨方式,不過她的眼睛倒是瞪大了一些,自顧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
若真的是這樣的話,倒也不是不可能,畢竟當時他們隻是得到了消息,有三棵入夢,若是有更多的入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邪劍搖了搖頭,否認了孟婆的想法。
“當時確實是隻有三棵入夢,這一點我並沒有欺騙你們。”
原來當時邪劍找到的隻有三棵入夢,和傳聞之中的一樣,不過旁人不知道的是,其中的一棵入夢,已經有了種子了,邪劍培育了這麽多年,才總算是培育出了一棵入夢,可惜的是現在已經被傲雲龍給拿走了。
“算了吧,現在我們就算是去搶奪,也是無濟於事了,已經被燃燒了,我們就算是搶奪回來,也沒有什麽用處了。”
孟婆的嘴巴張開,卻在這裏停止了,她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那就是就算他們去搶奪,也未必能夠搶奪回來,現在的邪劍正在氣頭上,這句話還是不說為好。
“可是我自然是不能夠讓他就這般逍遙快活了,不是使用了入夢了嗎?那我們也找人使用入夢,去給他一個教訓。”
邪劍忽然冷笑了起來,孟婆說的沒錯,他們已經沒有辦法能夠將入夢給搶奪回來了,可是傲雲龍這般著急的使用入夢,肯定是要進入什麽人的夢境之中,他有辦法能夠用其他的入夢,和傲雲龍進入同樣的一個世界。
在巨大的森林之中,傲雲龍和烏克已經穿梭了許久了,並不是迷宮一般的存在,可是無論怎麽樣都找不到走出森林的道路,這森林實在是太過浩渺,他們現在如同是螻蟻一般,對於他們,爬上一棵大樹都要比平常困難得多。
“傲閣主,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沒有想到那青龍居然這般狡猾,在血脈之中,留下來這樣一處地方,讓我們無從下手。”
傲雲龍的心中也很是著急,周圍的大樹已經被他打出了好幾個大坑了,饒是他使用了全部的力量,居然也隻能在這大樹上麵留下一個不大不小的拳印罷了,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
這裏的樹木木屬性實在是太過強大了,不管是傲雲龍的雷霆法則還是生命法則,都沒有太大的用處,在這裏就如同是蜉蝣撼樹一般,實在是太過無力了。
“烏克,你有沒有什麽別的辦法能夠找到青龍的所在之地?”
傲雲龍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在遇上了龍小蘿的事情的時候,他一向都是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情緒,可是現在為了能夠盡快地找到龍小蘿,將龍小蘿喚醒,他必須要冷靜下來。
他們的時間隻有三個時辰,若是三個時辰之後,他們還沒有辦法找到龍小蘿的話,就會被強行從這個世界之中趕走,或者是這輩子都留在這夢境之中了。
烏克擦了擦額頭上麵的汗水,他使用了符籙,速度勉強能夠跟得上傲雲龍,可是體力太差了,傲雲龍看起來沒有什麽問題,可是烏克的整個腦門上麵都是汗水了,幾乎都能夠滴下來了。
傲雲龍並沒有催促烏克,他知道烏克的心中也和他一樣著急,烏克想要剩下的入夢,時間耽擱的越久,入夢被燃燒的也就越多,這一點是烏克根本就不願意看到的。
“東方神獸青龍,主持木屬性的靈氣,可是整個森林之中都是木屬性的靈氣,我們應該怎樣尋找木屬性最強大的地方呢?”
烏克捏著自己的下巴,不停地在周圍摸一摸泥土,摸一摸大樹,不停的感受著木屬性的氣息,找到青龍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尋找木屬性最強的地方。可是周圍的木屬性都是相差無幾的,無法感受出其中的差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