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四章嗜血魔物
其實四大聖人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並不是隻有四大聖人,而是和他們的師父十二真人一樣,他們也是十二聖人,不過那個時候還比較年輕,修真界之中,還沒有他們的名號。
後來其餘的八個聖人都不知不覺中死掉了,最後隻留下了他們四個人,便稱作了四大聖人。
小的時候,雖然說距離不太遠,可是還是有一定的距離的,他們是在他們幾個的師父,突然有一天一同仙逝之後,才聚集在了一起了,對於彼此的了解,也是從百歲之後的事情了。
“卯兔聖人這個人,似乎也並沒有看見她特殊的地方,唯一特殊的,可能就是她師父卯兔真人選擇了她吧。”
酉雞聖人仔細想了想之後,還真的沒有覺得卯兔聖人有什麽特殊的,一直都是很平靜的樣子,除了偶爾會和他們拌嘴之外,修真界之中的名聲,顯然沒有他們另外三個聖人的名聲顯赫。
唯一有一點凸顯出卯兔聖人特殊的就是收徒這件事情上麵了,十二真人所收的徒弟,基本上都是和本人相差無幾的,不管是容貌還是氣息之類的都是一樣的。
可是卯兔真人卻不一樣,十二真人幾乎都是奇形怪狀的存在,這和他們修煉的功法也是有著很大的關聯的。而卯兔真人是十二真人之中,唯一一個和人相差不大的,甚至還能夠用美若天仙這個詞語來形容卯兔真人。
然而卯兔真人選擇的徒弟,卻和其他真人一樣,都是奇形怪狀的存在,這當時讓十二真人一度費解,卻也沒有多說什麽。
“這倒是有些奇怪,不過也可能卯兔真人一個人鶴立雞群,感受到了這樣的孤獨感,不想要讓自己的徒弟也和她一樣吧。”
酉雞聖人點了點頭,或許也有這樣的因素在裏麵,畢竟他和卯兔真人並沒有說過幾句話,卯兔真人也未曾將其中的緣由說出,他們也隻能夠猜測了。
“要說卯兔聖人這個人的話,看起來其貌不揚平平淡淡的樣子,可是她的城府很深,師父不是說我已經懂的隱忍了嗎?可我那不過是想要保全性命罷了,真正的隱忍應該是知道什麽時候該放肆,什麽時候該沉靜的人,就如同是卯兔聖人那般。”
傲雲龍有些驚訝的看著酉雞聖人,酉雞聖人也算是不可一世的存在了,沒有想到他對於卯兔聖人的評價居然如此之高。
酉雞聖人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這件事情他也是偶然之中才發現了,有一次他們之間鬧了不小的矛盾,卯兔聖人看著要刹不住腳了,便是最先跳出來打圓場的,要知道的是她可是受到傷害最大的一個。
其後卯兔聖人便是不見了蹤跡,晚上酉雞聖人不想要太過壓抑,出來散步的時候,不小心看見,卯兔聖人的周圍居然到處都是屍體,全部都是被咬斷了脖子之後死掉的。
見慣了死亡的酉雞聖人,對於這些屍體,當然是沒有什麽感覺,在他手上的屍體,比這些死亡的形態難看一百倍、一千倍的都數不勝數,這些不過就是小兒科罷了。
讓酉雞聖人真正感覺到毛骨悚然的卻是卯兔聖人的嘴角,鮮血不停的從她的嘴巴裏麵流出來,卯兔聖人鬥誌昂揚,眼神之中沒有絲毫受傷的意味,這鮮血必然不是卯兔聖人的。不用多想,酉雞聖人都明白了,這些屍體,全部都是被卯兔聖人給咬死的。
倒不是說讓酉雞聖人恐懼,隻是看著這樣一個人,居然一直都待在他們的身邊,有些惡心,在卯兔聖人咬死的屍體裏麵,不僅僅有修士的存在,還有不少的獸族,像是金鱗巨蟒啊、駝背穿山甲之類的,也不知道卯兔聖人是如何下口的。
“三個蠢貨,為了這麽一點點事情就大動幹戈,老娘都還沒有發怒呢。”
這一句話是酉雞聖人看到了卯兔聖人的所作所為的一段時間內,卯兔聖人唯一說出來的一句話,明明仍舊是卯兔聖人的聲音,可卻是冰涼無比,和他們平時見到的卯兔聖人,完全就不是同樣的一個人。
酉雞聖人並沒有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各自都有各自的秘密,以後少跟著卯兔聖人來往就好了,沒有必要鬧得這般厲害。
他回到他們居住的地方不久,卯兔聖人也就回來了,並沒有絲毫的不對勁,反而很熱情的和酉雞聖人打招呼,才讓酉雞聖人感覺到了他麵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女子,有些不簡單。
傲雲龍看著站在邊緣等待著他和酉雞聖人的卯兔聖人,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這冷笑也比當初的卯兔聖人的聲音,溫暖不了多少。
“看樣子這個卯兔聖人果然不是一般的存在,或許這個浮島就是讓我們所有人都被困在這裏的最終法器了。”
傲雲龍淡淡開口,酉雞聖人很是讚同傲雲龍的推斷,他也是這樣的想法,因此才一直都沒有決定,是不是要跟著酉雞聖人等人上去。
“走吧,現在我們已經進入這個世界了,鑰匙還在她的手上,若是沒有鑰匙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出去。”
傲雲龍倒是很看的開,他們現在確實是一點退路都沒有了,沒有鑰匙,根本就沒有人能夠離開這個世界,想要得到鑰匙,就必須要殺死卯兔聖人,這一切的事情都已經連成了一條線,被卯兔聖人穿了起來,沒有辦法從其中的任何一處跳過。
酉雞聖人看了看頭頂的浮島,也甚至無奈,傲雲龍說的沒錯,若是不將卯兔聖人製服的話,他們也根本就沒有辦法從這個世界逃離出去,結果還是一樣的。
傲雲龍足尖輕點,宛若一條遊龍,盤旋而上,酉雞聖人也是緊跟其上,沒有絲毫的落伍,隻是動作方麵,稍微比傲雲龍少了一絲優雅的味道。
看著傲雲龍和酉雞聖人都已經登上了浮島了,卯兔聖人的嘴角出現了一抹笑容,這一抹笑容之中,更是奸計得逞的樣子,就仿佛是準備了許久的魚餌,終於將魚給帶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