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二章全殺了
東方朔的話十分的明目張膽,在場的沒有一個人聽不明白,無非就是說不管補天閣現在有沒有魔族,想要將豺狼救下來,就必須要犧牲掉一名弟子才行。
他東方朔不需要真正的魔族,隻需要有一個魔族身份的弟子出現在補天閣之中就足夠了,這樣他就有理由了。
雖然周圍的修士都聽得懂東方朔的話,並且對於東方朔的這種做法有些嗤之以鼻,然而卻沒有人來製止這件事情,畢竟他們也希望能夠從補天閣之中找到魔族的身影,就算是威逼利誘又能如何?反正是東方朔做的事情,和他們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東方朔,你再說一遍……”
傲雲龍的四周已經冰冷了下去,仿佛一下子空氣的溫度都已經降低了好幾度了,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傲雲龍的憤怒。
然而傲雲龍仍舊沒有敢輕易出手,用別人的性命來拯救豺狼的性命,傲雲龍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可是看著豺狼就這樣死在東方朔的手中,他又十分的不甘心。
傲雲龍絲毫不會懷疑,若是他不答應的話,到時候東方朔肯定會殺死豺狼的,畢竟東方朔能以這個年紀,就成為東方神族的長老,其心狠手辣的程度也是不能小覷的。
就在這個時候,護教大陣忽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打開了,護教大陣的力量十分強大,不是一般人能夠打開的,這股力量讓所有人都感覺到震驚。
東方朔等人也是十分的驚訝,他們帶來的人之中,可是沒有這般強大的存在,可是想了想之後,卻是釋然了,在這個時候,將補天閣的護教陣法打開,明顯就不是補天閣的人了,那麽他們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呢?
“傲閣主,現在護教陣法都已經被打開了,補天閣是留不住我們了,你確定你還要負隅頑抗麽?按照我說的話去做吧,否則的話我們隻能兩敗俱傷了。”
豺狼中毒最深,被東方朔控製住的時候,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心中十分的著急,可是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一直都在盡力的壓製住毒素,總算是有了一點點的效果。
“閣主,萬不可答應他的要求,這樣的要求對補天閣和太倉神族太不利了,我已經沒救了,我吃的食物,有一部分會供養心髒,已經必死無疑了。能跟著閣主做一番事業,我已經很滿足了,若是有機會的話,閣主幫我報仇便行了。”
豺狼一口氣將剛才已經準備了許久的話全部說了出來,他的心脈已經中毒,沒有辦法再被救治回來了,他的壓製,也隻能有一口氣。
“閉嘴。”
東方朔的眼神也冰冷了起來,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已經接近了死亡,卻還是不肯配合的人了,生命才是最重要的東西,自己的生命隻能靠著自己來珍惜,然而這種人,肯本就不會珍惜生命,實在是可恥。
然而在豺狼說完這句話之後,氣息瞬間就斷絕了,癱軟在了東方朔的懷裏,東方朔的臉黑的如同鍋底一般。
他並沒有動手殺死豺狼,可是豺狼卻是為了他而死掉的。
“閣主,已經抓住了一人,不過來搗亂的那個和死族有關係的家夥已經逃走了。”
傲雲龍看了看天,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剛才逃走的那個和死族有關係的人,既然能夠打破大陣,一看就是不簡單的存在。
可是豺狼就這般死在了他的麵前,讓他如何能夠平靜下來,就在幾天之前,豺狼為了保護他而死掉了,可是今天豺狼就在他的麵前,他卻沒有辦法保護豺狼,這樣的閣主,還算是一個稱職的閣主麽?
“豺狼長老身死人手,這個仇不能不報,給我殺,但凡是參與這件事情的都不要放過,若是有問題,直接讓他們的宗門來找我。”
傲雲龍深呼吸了一口氣,既然沒有辦法讓豺狼死而複生,就必須要讓這些人給豺狼陪葬,也免得豺狼一個人孤單。
“閣主……”
豺狼的死,青岡真人也十分的痛心,畢竟青岡真人、血獅和豺狼,已經一起修煉了幾十年了,幾個人的關係,就像是傲雲龍和暗黑飛鷹等人的關係一樣。
可是在這裏有許多的宗門的弟子,參與了這次事情的,怕也有好幾百人了,若是全部都殺掉的話,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然而青岡真人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便是已經被傲雲龍給打斷了。
“青岡兄,我知道你要說什麽,若是他們真的是為了天下大義做這件事情也就罷了,可是為了一己私欲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不能被原諒。”
“若是有這一次的先例了,以後所有宗門都知道拿我身邊的人來威脅我,這一次就讓讓他們長一長記性。”
這下子東方朔開始慌亂了起來,剛才之所以毫無顧忌,就是這裏有各大宗門、勢力的弟子,他認為傲雲龍不可能會殺掉所有的人,畢竟這樣就相當於是得罪了整個大陸了。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傲雲龍竟然這般霸氣,絲毫都不理會這些人背後的宗門。
“傲雲龍,你可要想清楚了,現如今你要是這樣做了,補天閣和太倉神族便成為了眾矢之的了,難道你就不害怕孤立無援麽?”
傲雲龍冷笑一聲,“若是都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宗門,隻想著一己私欲,這樣的宗門本閣主又如何敢建交呢?若是他們真的想要來比試一番的話,本座就在這裏等著,將他們除掉也好,免得到時候,也是要投靠那些界外種族的。”
東方朔想要逃跑,然而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其他的人,若是有能力逃出補天閣,那也就罷了,他也就不多說什麽了,證明那個人的生命還沒有到盡頭。
但是東方朔不一樣,他今天晚上做的事情,已經預示了他的生命到了盡頭,傲雲龍根本就不可能會給他逃走的可能性。
東方朔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頭顱便掉了下來,就在豺狼的身邊,身子順勢跪在了地上,似乎是在向豺狼懺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