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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靈妃小產

  靠坐在床榻之上的司徒倩瑤饒有興致的聽著紫月饒是誇張的描述著原先慕容雨澤將她抱到寢殿當中的場景,要有多誇張就有多誇張。她便是靠坐在床上饒是懶洋洋的聽著這些若有似無的編排,想來此時的乾清宮已經是成為了後宮那些嬪妃眼中心中最為嫉妒的地方,畢竟也是慕容雨澤原先的寢宮。


  “依著你說的那些話,都已經將皇上編排成了世界上絕無僅有的好男人。”司徒倩瑤微微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可至於慕容雨澤將自己懷抱到寢殿當中的事情倒還是有些詫異所在的,畢竟身為九五之尊的皇上很少是會有這樣做的時候。


  紫月瞧著自家娘娘半信半疑的神色,就便微微的往前走了一步,“宮中是有那麽多雙眼睛瞧著呢,娘娘認為奴婢說的話是假的,那其他的宮女可是看得真真的,娘娘大可問了她們去。”


  “好好好,你說的就便是真的。不過這些事情日後在乾清宮可是少說了去。後宮當中的那些個嬪妃娘娘若是聽了去還不將本宮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司徒倩瑤很是自然的說道,畢竟後宮女人的嫉妒之心她是見得真真的,若不是曾經是有遇見了好些,斷然也不會讓紫月說話的時候分了輕重,否則是會傷人傷己。


  知道自家娘娘口中的意思,紫月隻是微微的低了低腦袋,“那隻在乾清宮當中說起,其他的嬪妃娘娘自然也是聽不到的。”


  “這個世界上哪裏是會有不透風的牆,你在宮中呆了那麽久的時間怎是會有不知道的?”司徒倩瑤有些無奈的衝著麵前的紫月看了眼,“大抵上本宮患了嗜睡的病症此番在後宮當中應該早就已經是被傳播了開去。”


  “那也是娘娘患上的病症,宮中之人知道了去也是自然的。”紫月悉心的將手中的軟毯蓋到了自家娘娘的身上,“再說了,昨個兒李太醫剛從乾清宮出去就被召喚到了太後的寢宮當中。”


  “哦?太後的身子是有什麽不適?”司徒倩瑤很是清晰的知道,李太醫不僅僅是慕容雨澤的禦用太醫,也是當今太後的禦用太醫。也就是說她身上若是有什麽樣的病症,太後隻要向李太醫詢問了去便是,想到此,司徒倩瑤的心就便微微的收縮了一下。


  而此時的紫月也意識到了這樣的事情發生,就便低了低自己的腦袋,隨後便是小心翼翼地向自家主子問了一聲,“那李太醫可是會將娘娘的身子狀況同太後娘娘講起了?”


  “本宮怎是會知道?”司徒倩瑤微微的往後靠了靠,“這樣的事情倒是要問了李太醫去,後宮當中的事情哪裏是有那麽好猜的。”


  “奴婢倒是以為李太醫的人品那麽好,自然是不會將娘娘的事情同太後娘娘說了去的。”紫月很是篤定的看了一眼自家的娘娘,畢竟李太醫是從事在皇上身邊的,若是有什麽樣的不測定然是會牽扯到自己的腦袋的。


  司徒倩瑤隻是稍稍的眯了眯自己的眼睛,沒表示同意也沒表示不同意,隻是慵懶地靠坐在床榻之上。原先的時候她本想下床多多走動一些,但是依著目前的情況看來她還是需要在床榻之上好好修養著的。


  她饒是無趣的看著窗外的陽光明媚,接著就便直了直自己的身子,“今個兒聽聞皇上上早朝的時候是有遲到了些許的時間?”


  “奴婢去問過了,小量子是說有些許的遲到。”紫月說話的時候微微的低了低自己的腦袋,“誰曾會想到娘娘的力氣竟然是有如此的大,皇上都有些拿捏不開娘娘摟著他胳膊的手掌呢。”


  聽著紫月略顯揶揄的口吻,司徒倩瑤有些尷尬地往邊上看了一眼,她大抵上也沒有如此大的力氣吧。不過事實擺在麵前卻是自己難以推脫的,隻是她較為詫異的是慕容雨澤竟然沒有命人將熟睡當中的她給喚醒。


  有很多的時候,女子的感動僅僅就是一下子的事情,隻需要他肯她便能夠就此幸福了去。


  仿是想起什麽那般,司徒倩瑤抬眉看了一眼伺候在邊上的紫月,“前些日子讓你送去紫荷宮的香囊可是送去了?”


  “回娘娘的話,是讓宮女送了過去,荷妃娘娘還回贈了一些禮物過來。”紫月在邊上一一作答,其實至於送香囊過去的事情大抵上她也是不敢有所拒絕的,畢竟後宮當中嬪妃娘娘之間往來送禮也是極其尋常的事情。


  不過至於自家的娘娘將宮中最為華貴的香囊送了出去,她的口中便是稍稍有些微詞的,那香囊是用玉來鏤雕的,遠遠的看著就有別樣的風情在。原先那些個娘娘都是巴望著皇上能夠將這物件賞賜給自己的,沒想到自家的娘娘竟然是如此輕易的就將世間隻有一件的香囊給送了出去。


  瞧著紫月麵上的神色,司徒倩瑤就便是知道麵前的這個丫頭心中在想著些什麽樣的花花腸子,“那香囊也不過就是用玉來鏤雕的,再說了本宮身上已經是佩戴了許多的物件,這東西又怎是會自己隨身佩戴著的。放在宮中倒是浪費了,還不如就做個順水人情將它送給了荷妃姐姐。”


  “娘娘心思縝密了去,可不知那荷妃娘娘會不會將此物件當做寶貝看待了。”畢竟紫月從那送香囊的宮女口中得知紫荷宮的香凝似是對這個香囊有些微詞,這才是引起了紫月心中稍稍的不滿意。


  想來這後宮當中的娘娘哪一個不希望自個兒得到天下隻有一件的寶物,光是瞧著也是賞心悅目的東西,可在香凝的眼中竟是成了無用的東西,這擺著任誰的心中都會有些微微的不滿。


  此時靠坐在床榻之上的司徒倩瑤原本是想起身的,卻聽到殿外有宮女嗬斥的聲音,“大膽,你們在做什麽?難道沒有一點尊卑之分了嗎?”


  話音剛落,香凝便是領著幾個侍衛衝到了寢殿當中,還未等司徒倩瑤說話,香凝便是一臉冷凝的看向她,“我家主子小產了,娘娘可是有所滿意了的?”


  聽著香凝的說話聲,端坐在床榻之上的司徒倩瑤有些微微的發愣。昨個兒瞧見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到了今天怎麽是會突然的就小產了,況且冷紫荷小產的事情同她又是有什麽大的關係?

  紫月瞧著邊上的幾個侍衛,便是冷沉著臉色走到了香凝的麵前,“也不瞧瞧這是哪裏,乾清宮也是你們這等奴才前來的?”


  一句乾清宮就讓原先還誌氣昂揚的侍衛稍稍的低落了一下腦袋,這裏可是皇上的寢宮,依著宮中的條例來說他們是沒有這個資格硬闖乾清宮的。隻是此番是有太後的懿旨他們才敢稍稍的壯了自己的膽子前來,幸好的是此時的皇上正在朝堂之上處理家國大事並沒有什麽閑情逸致管轄到後宮當中所發生的事情。


  “奴婢是奉了太後的懿旨前來乾清宮捉拿瑤妃娘娘,你可是有什麽話要說的。”香凝一改原先唯唯諾諾的狀態,立馬就變得冷凝了起來,要知道她家的小姐此時此刻正在床榻之上受著傷痛的災厄呢。


  “本宮不知道你是在說些什麽的,本宮連日來都在乾清宮當中好好的帶著又怎麽是會去害了你家主子?若要將罪名按在本宮的頭上,也是得有證據的。”司徒倩瑤微微地攏了攏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袍,宮中的這些宮女侍衛倒是愈發的大膽了。


  香凝大步往前走了一步,“奴婢自然不會是無憑無據的就到乾清宮來搗亂的,原先娘娘是送了我家主子一個香囊,今個兒太醫可是看過了的,那香囊當中是有大量的麝香存在著。”說話的時候香凝有些冷凝的看了一眼還在床榻之上的司徒倩瑤。


  隻是司徒倩瑤並不會想到自己贈送的那個香囊當中是會有什麽麝香存在著,不過此時的她卻並沒有在香凝的麵前進行反駁,因為她知道這樣的一件事情肯定是要通過太後那邊的了,“這些侍衛進乾清宮可是太後的旨意?”


  “是太後娘娘的懿旨,奴婢不多說,一切是非皆是要去了太後的寢宮當中辨明是非。”香凝說話的時候微微的直了直自己的身體,轉而很是不屑的看了眼站在自己邊上的紫月。


  “不用派遣了那麽多的侍衛過來,本宮自然會自己去的。”說話的時候司徒倩瑤微微的眯了眯自己的眼睛,“硬闖進入乾清宮不論是否有太後的懿旨存在都是要被砍頭的,爾等最好是在此時此刻退出去。”


  望著司徒倩瑤饒是淡漠的眼神,那幾個侍衛立馬就退了出去,他們可不想因為此事而斷送了自己的性命。再說了,在這個皇宮當中很少是有主子能夠給他們放一條生路的,總的來說麵前的這個瑤妃娘娘大抵上也是個好人。


  從乾清宮走出去的時候伺候在宮中的宮女紛紛有些困惑的看著麵前的場景,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詢問了什麽。畢竟那些侍衛闖進來的時候口氣還是極大的,隻是聽聞都是從太後的宮中出來的,還是帶了什麽懿旨的。


  匆匆跟在司徒倩瑤身邊的紫月衝著邊上最為機靈的宮女使了個眼色,順手就將手中早先就已經準備好的紙團扔到了邊上的一個宮女的手中的,而她則是不動聲色的跟著大隊人馬走向了太後的寢宮。


  一路行至太後的寢宮,匆匆忙忙的人不斷的噴抱著,遠遠的就能夠看見從偏殿當中端出的一盆又一盆的的血水。即使是喝了好些時候人血的司徒倩瑤在見到這些鮮血的時候都覺得有些駭人。


  不知是在殿外等了有多久,每個經過司徒倩瑤身邊的宮女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她,仿佛是見到了什麽令人厭惡的人那般。站在原地的司徒倩瑤微微的有些腿部發麻,當她抬頭的時候卻看到慕容雨澤不知在什麽時候就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但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眼。


  如同陌生人那般。


  這樣的場景讓原本心理素質極好的司徒倩瑤微微的有些發顫,她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低了低自己的腦袋,緊緊地盯著緊閉著的宮門,在她的腦海當中並沒有任何的印象是有關於麝香的,再說了,那玉雕製的香囊當中也不太有可能是會出現麝香這種藥材的。


  隻是此時此刻她的言語是否會有人能夠聽進去也就很難說了。


  又不知是隔了多久的時間,直到從偏殿當中端出的血水越來越少,慕容雨澤才抬步從外頭走了進去,而司徒倩瑤便也是匆匆的跟了上去,她想知道失了那麽多血的冷紫荷究竟是有怎麽樣了。


  進入前殿的司徒倩瑤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站立的人群,她不知道此時此刻竟然已經是召集了後宮當中幾近所有的嬪妃,就連最為底下的美人也已經站在偌大的前殿當中。


  走在她前麵的慕容雨澤轉身便是坐到了上位,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狀態看著她,接著就便從他的口中聽到了她這輩子都不願意聽見的話語,他說,“司徒倩瑤你可是認罪?”


  慕容雨澤的聲音仍舊夾雜著諸多的情緒,隻是從司徒倩瑤的這個方向看過去,能夠看到他眼中從未見到過的憂傷,也不知是為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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