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皇上放過娘娘,娘娘的身子可還未痊愈呐。”紫月跪在地上聲淚俱下的看著眾人麵前尊貴無比的慕容雨澤,在出門前李太醫與她細細的說了些瑤妃今日所不能做的事情,多如珠串那般,而她硬是全部記住了。
晴妃哼哧一聲,“姐姐仗著恩寵,連身邊不值錢的丫頭也有了脾性麽,居然還敢忤逆皇上。”
端著酒杯的瑤妃從嘴角傾瀉出一抹冷笑,看來今日所有的人都不願她安然度過去。
“妹妹言重了,本宮隻是被禁足在瑤華宮,何來的恩寵如山倒?”
聞著酒氣的瑤妃竟然覺得在這一刻她被生生的醉倒了,慕容雨澤知道她不喜酒,就算是陳年的佳釀在她的眼前也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聽瑤妃此講,晴妃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但想著在太後麵前不可放肆便低低的哼了一聲,假裝頭暈令身邊的丫頭扶回到了座椅上。晴妃聰穎,她隻需製造皇上與那瑤妃不和便可,況且在那麽多大臣的麵前皇家的麵子才是最為重要的。
“朕賜贈與愛妃的酒,愛妃當真不要?”慕容雨澤淡薄的口氣中隱藏著某種不可抗拒的意味。
連連在地上磕頭的紫月,腦袋上已經布滿了血絲,所有人都不明白隻是一杯酒需要上演如此慘烈的戲碼嗎?
瑤妃伸手撫住了紫月的額頭,她蒼白無裏的手指上瞬間就占滿了屬於紫月的血跡。
當下她剛要端起酒杯,就聽到從人群中傳來李太醫洪亮的聲響,卻像是冬日裏的一抹陽光。
李太醫並未在來邀名單之內,他今日出現也隻是為了就近照料身體狀況日益下降的太後娘娘,沒想到自個兒還會遇見如此的場麵。
“李太醫,朕喜歡你能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慕容雨澤轉了一圈酒杯,淡然的說了聲。這個世上能夠讓李太醫拚勁全力相救的人並不在多,慕容雨澤知道這李太醫心性單薄的很,隻要是是認定的人絕不會善罷甘休。
這些,慕容雨澤都知道。
所以在李太醫出現的那一刻,他的確有片刻的晃神。
“回稟皇上,雖說瑤妃娘娘的外在已經恢複,但若沾染酒氣,娘娘說身上的傷疤定會再浮現出來。”
“不過是些傷疤罷了,瑤妃,你可敢喝?”慕容雨澤依舊是冷凝的氣息,卻多了一份威逼。
瑤妃知道,若是她今日沒喝下這酒,日後倒黴的將是紫月,或將是李太醫。在這個世界之中,擁有權利才是至高無上的尊貴。
她起身將手微微的搭在紫月的肩膀上,仿佛是在尋找能夠支撐住自己最合適的位置。這個細小的動作落在慕容雨澤的眼中卻成了另外一番意思,這個女人果然很敢挑戰他的底線。
“承蒙皇上厚愛,這酒自然是要喝的。”瑤妃頓了頓,單手拿著酒杯衝著慕容雨澤的麵孔低低的笑了起來,“臣妾祝皇上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說罷,瑤妃將一杯酒悉數飲盡。
烈酒的酸澀直接灌到喉嚨,瑤妃俯身咳嗽了幾下,掏著娟帕捂住嘴趴在桌子上劇烈的咳嗽起來。李太醫焦急的將常備用藥撒到了茶水中,叮囑瑤妃喝下,再捏著金絲軟線細細的替瑤妃診脈。
而整個過程之中,慕容雨澤並未表現出在意的神色。
瑤妃原本失望的心頓時變得冰冷了起來。
在場這些擁有七巧玲瓏心的嬪妃自然從皇上與瑤妃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息感覺到那盛極一時的瑤妃當真是失寵了,依著靈妃的話說,替代品永遠就是替代品,說不準哪一日就變成了無用的人。
壽宴並不會因為瑤妃而停止,一切都如期進行著。
隻不過此時瑤妃的心卻早已離開了這裏,她背後開始出現一道道火熱,像是刀子一樣割著她肌膚的每一寸。跪在地上的李太醫盡心的給瑤妃做著詳細的治療,隻差拿出他藥箱中的金銀針。
隔著不遠的冷紫荷看到這樣的場麵心中一驚一嚇。她不知道瑤妃在這幾日受了什麽樣的苦難,竟會成為體弱多病的嬌貴身體。她也不知道,命運的齒輪將她與瑤妃之間的捆綁換成了另外一種形式。
而坐在上位的慕容雨澤,眼中早已充滿了不滿。
小量子站在殿中宣讀在著各宮嬪妃以及官員呈上的賀禮,這環節每年都會有,但是無多大意義。慕容雨澤是羅曼國的皇上,那些小物件他隻要一吭聲就便會有一堆。
當小量子念到瑤妃的時候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用極其平穩的聲音說道,“瑤妃,蛋花湯一碗。”
全場嘩然,紛紛盯著滿臉蒼白色的瑤妃。此種事情想來全天下也有隻有她能夠做的出來。不過大家都很想知道皇上會有什麽樣的怒氣,亦或是直接將瑤妃打入冷宮,怪異的是他們的皇上始終未作出任何的表態。
坐在邊上的瑤妃淡然的在紫月的腦門上貼了一塊止血的膏藥,她可不希望紫月因為她而毀容。一個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容貌,且不說是為了男人,更加重要的是讓自個兒好過一些。至少容貌較好的女子普遍能找個好婆家,她想著將紫月嫁出去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跟在她身邊,總是缺少一份保障。
此時的李太醫也瞬即收拾好了診脈的金絲軟線,低著頭與瑤妃講著一些該要注意的事項,包括起床後隔多少時間才能觸碰冷水以及那個時辰需要換藥這些零碎的事情。
瑤妃懵懵懂懂的聽著也不是很在意,這些紫月都會全部打點好,不出任何紕漏。
從慕容雨澤的方位望過去,李太醫與瑤妃之間的位置關係實在太親密,不禁激起了他內心深處最為憤怒的情緒。
啪的一聲,慕容雨澤在桌子上猛拍了一下,嚇得所有的人紛紛跪到了地上。
未等大家反應過來,慕容雨澤就已經拉起瑤妃的手腕直直的往瑤華宮走去,而紫月跟李太醫皆是匆忙的跟隨了上去。
壽宴上的主角消失在眾人麵前,大家紛紛猜測是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能夠讓皇上如此動怒,但君心畢竟不是他們一般人你能夠猜測得起的。
沉默許久的太後低低的咳嗽了一聲,“壽宴繼續。”
在觥籌交錯之間,各宮妃嬪又將怨恨記在了瑤妃的身上,若不是這個女人出現興許她們還能夠引起皇上的注意。
一路上,瑤妃幾乎是被慕容雨澤拖著走的。她小心翼翼的護著早先脫臼的胳膊,生怕慕容雨澤一個用力將她的整個胳膊都給廢了。
這樣的暴君能有什麽事情是做不出來的,尤其是以折磨她為樂趣。
剛進瑤華宮的寢殿,慕容雨澤就沉著臉讓跟隨在後頭的人退了出去。而他則是直勾勾的盯著瑤妃的胳膊看,因為他的力道過大,在她的胳膊上留下了一記通紅的印跡。
“賤人,沒有男人是不是過不了,嗯?”慕容雨澤沙啞的聲音在瑤妃的耳邊想起,頓時令她的身形緊繃了起來。
這個男人,究竟是要幹什麽。
未等瑤妃開口,慕容雨澤就已經傾身吻住了她的唇。他用力的鉗住瑤妃的雙手,將它們固定在自己的胸口。
瑤妃身上因飲酒的關係劇痛無比,慕容雨澤濕熱的唇令她頓時有了發泄的場所。她狠狠的往慕容雨澤的唇上咬了一口,瞬間就能感受到血腥的味道,吞入喉頭竟然是有絲絲涼涼的感覺。
慕容雨澤順著她的撕咬用力的吸了一口,那些未幹透的血跡都進入了他的口腔。
“那麽迫不及待了?”
說話間,慕容雨澤開始伸手在瑤妃的身上遊移,每到一處他都會用指尖用力的掐一下,滿意的聽到從瑤妃口中不自覺呻吟出痛苦的聲音。嗚咽著難受的情緒,而那些傷疤在慕容雨澤刻意的揉捏下變得更加疼痛。
這一回,瑤妃卻狠狠的咬住牙齒,並未發出任何聲音。
她淡漠的看著慕容雨澤瘋狂的在她身體上烙下屬於他的痕跡,令她疼痛難忍,尤其是那些被撕開的傷疤。但她沒有任何能力進行反擊,氣若遊絲的靠在慕容雨澤的身上,怏怏的看著麵前的男人對她做著非人的折磨。
嘶的一聲,她身上的衣服瞬間成了兩半,慕容雨澤迫不及待的貼著她高凸的鎖骨猛吸了一口,像是要吸光她身上所有的力氣一樣。
不知為何,慕容雨澤的動作突然輕緩了下來,柔柔的撫摸著她的胴體。寬大的手掌包裹住細瘦的身軀,他用力的捏著她的腰側,幾乎要將它扭斷。
憋著氣的瑤妃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憑慕容雨澤如早先那樣粗蠻的對待自己。她早已忘了要如何去反抗,因為那樣會讓他更加的瘋狂。
依然沒有沒有任何前戲,慕容雨澤突然的進入令她難受的扭動了一下。當看到他裸露在空氣中的肩膀之後,她低落著頭狠狠的咬了下去,滿意的聽到慕容雨澤吃痛的聲音。於是兩個人就這麽僵硬的對峙著,誰都沒有鬆懈。
當瑤妃緩過氣來的時候竟發覺口中全是血腥的氣味,她應該差點將慕容雨澤身上的一塊肉咬了下來。
而慕容雨澤隻是深了深眼神,並未有其他的動作。他破天荒的給瑤妃穿上了衣服,由於她身上的傷疤重新冒著血絲,一件純白的內衫穿上去頓時變成了觸目驚心的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