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五章
“這麽神奇?”張揚不信。
“就是這麽神奇!”千歲老仙堅定不移。
飛了許久,張揚才來到了嵐之極。沒到嵐之極的時候千歲老仙便與張揚分別。似乎他很怕嵐之極的人。
嵐之極是一個神秘的勢力,知道這個勢力的人很少。除了嵐之極的人幾乎沒有人知道。
隨著嵐之極幾千年的發展,漸漸的形成了一個規矩。嵐之極裏都是女人,卻沒有一個男人。不是嵐之極不收男人,而是不知什麽原因男人很不願意加入這個勢力。
張揚也是懷著忐忑的心來到這裏,畢竟他也是嵐之極有史以來第一個加入的男人。因為是詹台紫韻強迫他加入了嵐之極。
其實張揚早就發現,這個嵐之極與仙嵐宗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嵐之極內的三種身份之稱便與仙嵐宗幾乎一樣。隻是在仙嵐的前麵加了個顏色。
此時,呈現在張揚眼前的是一團如棉花般一望無際的大雲團。而嵐之極就在這大雲團之內。
他跳了進去,觸碰到大雲團的時候感覺軟綿綿的,就像女人的身體那般柔軟!讓他情不自禁的春心大放。
張揚守住心神,他發現這些奇怪的雲朵竟然有令人發春的作用!
張揚現在才知道為什麽男人不敢加入嵐之極了,因為這雲團的特殊作用,裏麵的女人也一定都是如狼似虎的**女!
“想我一身正氣,至今還是純潔之身。不會就在此處失身了吧。我的瑤兒和蓮兒啊,不是哥哥花心,實在是逼不得已啊!”張揚悲痛欲絕,抓耳撓腮。
“是誰闖入了嵐之極!”張揚正在**,一道女子的大喝聲突然傳來。
張揚向下望去,卻是發現一個全新的世界。
這所謂的嵐之極,裏麵的確都是女子。從上而下俯瞰著,隻見到密密麻麻的女人在匆匆忙忙的行走著,形成紅、紫、白三道色彩。
而在這群女子的腳下,宛如琉璃一般,五顏六色。既是神奇。而且這裏的空氣也如水花般冒著泡泡,就像七彩的海底。
張揚降落一段距離,便感覺自己就像進入了水中一樣。全身都濕透了。
然而,空氣中的這種液體卻非一般的流水。因為這種水一旦浸入身體,就會給人一種悲傷欲絕的感覺。
進入這裏,張揚想起了以往的傷心事。竟是忍不住流出了眼淚,淚水融入這裏。突然間,張揚卻是沒有了那種悲傷的感覺。
張揚大感好奇,想不到淚水竟然能夠化解這種液體的神奇效果。
而且流淚之後,他現在感覺心情無比的愉快。就算沒什麽值得高興的事情,他也感覺很開心。這種感覺很奇怪也很特別。
張揚看到了剛剛說話的女子,這名女子也穿著一身紫衣,所以便是紫仙嵐的身份。
當這名女子看清張揚的時候,發現張揚也穿著和自己一樣的衣服,便大感驚奇。數千年來都沒有男人甘願進入這裏,而今日不但來了一名男子,還是一名嵐之極的男人!
“這位姐姐好,我是詹台紫韻介紹來的。”張揚落了下來,便客氣的對著這名女子說道。
這名紫衣女子聞言羞澀一笑,說道:“原來是詹台妹妹引薦而來的,難怪如此。”
張揚看著麵前比較漂亮的女子,心裏卻是一陣厭棄。因為詹台紫韻曾經告訴過他,這裏的女子都是屬於紫仙嵐的人物大多數都是一些上千年的老女人,而屬於紅仙嵐的那些女子的年齡基本都是幾千歲的。但這些女子都喜歡姐妹相稱,如果把這些女人的稱呼叫老了,她們就會和你拚命。
這是一群活在夢裏的女子,她們夢想著自己容顏永存,青春永駐。
張揚看著這些鶯鶯燕燕的女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這裏清一色的女子,我一個大男人該怎麽活!”張揚無奈至極,心中憤憤不平。
這名紫衣女子名為紫千紅,一百年前從白仙嵐升為紫仙嵐。其真實年齡已經是兩千零四十歲,以張揚的話來說就是活脫脫的老妖怪。
如今的嵐之極一共有五千餘人,其中白仙嵐三千多人,紫仙嵐兩千多人,而紅仙嵐隻有幾百人。
張揚正與紫千紅交流,一群白仙嵐便大呼小叫的跑了過來。一個個伸出小腦袋好奇的看著張揚。
隻聽她們討論著:
“這個人怎麽這麽奇怪?”
“是啊,他的胸好小!”
“貌似是傳說中的男人?”
“哇,師傅說,男人可以接吻!”
“恩,師父還說有了男人就可以生小孩!”
……
這群白仙嵐激烈的交流著,突然沒了聲音。她們吞了吞口水,瞬間圍了過來將張揚困在中央。
“我要親親!”
“我要生小孩兒!”
這群女子瘋狂的衝了過來,將張揚的衣服拔了個精光,還好最後一道防線被張揚防住,隻見張揚淚眼汪汪的用雙手護住小內內,悲痛欲絕。
這群女子摸遍了他的每一寸肌膚,吻遍了他的全身每一個部位。
張揚隻想瘋狂的大喊一聲:“這種感覺…太爽了!”
張揚活在女人鄉,每天都被一群女子圍住問東問西。一開始還可以,但是時間長了真的很折磨人。張揚心中無奈:“這哪是看管她們,簡直就是她們看管我!”
這些天,一個話題在嵐之極內飛速傳開,這個話題的主題便是男人為何物。
張揚幾乎成為了那些沒有離開過嵐之極的白仙嵐們的偶像,這些女孩兒每次見到張揚都會瘋狂。
這些天,張揚認識了一位比較含蓄的女孩兒。在那些女孩兒想辦法與自己接近的時候,這個女孩兒隻是站在遠處默默的望著這邊。
張揚也是最近才發現這名女孩兒的,後來張揚找到了她,知道她的名字叫做白詩畫。她的模樣與她的名字一樣如詩如畫。不算太高的身姿,一張精致的麵孔。穿著一身潔白的紗衣,宛如天上的仙子。與其他女孩兒不同的是,她的身上有一股很特別的氣質。與她接近的人都會感受到那種淡淡的悲傷。因為這個原因,很少有人與她交流,她也很少與別人說話。因為這個原因,她與嵐之極的女孩兒漸漸疏遠,一直都是孤孤單單的自己生活。
直到這一次張揚注意了她,當她看到張揚眼中清澈的眼神,她就像觸了電一般,渾身酥麻,一發不可收拾。
“這就是男人的魅力嗎?”白詩畫第一次看到張揚的時候,便是這樣想的。
張揚與她一次交流,便徹底的敞開了她的心扉。從那以後,白詩畫每天都會找張揚聊天,二人也成為了嵐之極內最要好的朋友。
或許人都是喜新厭舊,又過了一些時日後,這些女子便不對張揚太過好奇了。少了那些群鳥兒般的吵叫,張揚也樂得清閑。
嵐之極內因為都是女子,她們也沒有搭建房子之類的建築。困了就躺在七彩琉璃般的地上睡覺,因為這裏液體的原因,她們也感受不到餓。所以也不會吃一些食物。
張揚也習慣了這裏的生活,每日裏看著這些女子吵吵鬧鬧,也很無聊。他倒是很好奇,這些女子都是為了什麽而活,她們究竟有沒有生存的目標?
這一日,張揚依舊無聊的趴在地上戳著奇怪的七彩琉璃。突然聽到一陣輕盈的腳步聲,抬頭望去,隻見白詩畫正楚楚可憐的望著自己。
張揚站起來,疑問道:“怎麽了,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
白詩畫雙手攥著衣角,扭捏不已,低聲道:“娘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她不讓我和你在一起了。”
張揚哈哈一笑,對她說道:“你娘指的是那些壞男人,而我是好男人。這個你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壞男人是什麽樣子,好男人又是什麽樣子的?娘說有了女人的男人都會變成壞男人。”白詩畫不解的說道。
張揚皺起眉頭,心想:“看來這丫頭的娘親是一名被男人拋棄的怨婦啊。”
想到這裏,張揚咧嘴一笑,說道:“你娘是不是說你爹是壞人,你爹是負心漢?”
白詩畫驚訝的看著他,疑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娘經常說我爹不是一個東西。”
張揚笑道:“這就對了,其實你爹因為深愛著你娘才會傷害你娘,你爹或許做了對不起你娘的事,才會被你娘說成不是個東西。我是男人,所以我懂男人…”
張揚滿嘴胡咧咧,卻真把白詩畫給騙住了。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弱聲道:“是我誤會了你,請你不要介意。回頭我會和娘解釋的。”
張揚連忙擺手,說道:“千萬別和你娘說,不然你娘會以為我是騙你的。”
“也對,那我就不和娘說了。以後我還會找你聊天的。”白詩畫微微一笑,便嬌羞的跑了回去。
看著白詩畫的背影,張揚自語道:“別怪哥哥欺騙你,實在是哥哥無聊沒人陪聊天啊!”
接下來幾天白詩畫依舊會來找張揚與他聊天,即便如此張揚也是非常無聊。除了聊天就是修煉,在這裏生活極其枯燥。
所以,他便想辦法偷偷離開這裏。卻不料進來容易出去難,他怎麽飛也飛不出嵐之極,用了一切辦法也破不了這裏的屏障。對此,張揚才知道自己被詹台紫韻給騙了。
“啊,我是你外甥啊,你為什麽要把我騙到這個全是女人的地方!”張揚仰天狂吼,悲憤欲絕。
路過的女子都是好奇的看著他,還以為他發瘋了呢。
這一日,張揚仍是想著辦法想要離開這裏。就在他向上飛去的時候,突然感受到背後濃濃的殺氣。
張揚轉過身,卻看見一位身穿紅衣的女子正怒氣衝衝的飛了過來。
張揚驚呼一聲,因為他知道穿著紅衣的女子便是紅仙嵐,紅仙嵐是嵐之極內最厲害的存在。而他這幾日發現就連那些白仙嵐都比自己的修為高,那紅仙嵐的修為便更加強大了。
“前輩,有話好好說,何必動這麽大的殺氣!”張揚迅速運轉玄真護體法,驚慌的看著突然出現的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甩了甩手中的長鞭,殺氣依然,瞪著漆黑的雙眸,哼道:“臭小子,你欺騙我女兒,就要死!”
聽了這話,張揚才知道麵前的女子便是白詩畫經常向他提起的紅花聖母,既是白詩畫的母親。
原來,單純的白詩畫這些天總往外跑,她本來就很內向,不喜歡與人交流也不願意一個人來到別處。這些變化被紅花聖母發現,後來知道了白詩畫認識了一個叫做張揚的男子,她便告誡自己的女兒不要離男人太近。而這些天白詩畫依然往外跑,紅花聖母便動了怒氣,以為張揚用花言巧語欺騙了自己的女兒。
張揚大喊冤枉,而紅花聖母卻不吃他這一套。掄起長鞭就衝了過來,活生生的一個母老虎。
雖然進入了嵐之極後便可以隨意施展自己的法力,做什麽事情都可以隨心所欲了。但是張揚的修為明顯比紅花聖母弱了許多,他一路飛逃,卻總是躲不過紅花聖母的鞭打。一鞭一鞭的抽打下來,張揚身上的肉都開了花,疼得他直咧嘴。最終容忍不了,回過頭破口大罵:“母老虎,怪不得被你男人拋棄。活該!”
聽了張揚的怒罵,紅花聖母更加狂怒。一身殺氣完全散發而出。張揚現在非常想打自己一嘴巴,發什麽神經竟然招惹了這一位殺神?
這下好了,一點的解釋餘地都沒有了。張揚無奈一歎,開始了新一輪的逃亡…
紅花聖母輪著鞭子一路追來,張揚便一路逃跑。二人的打鬥驚起了下麵眾女子的注意,這些女子皆是指手畫腳的望著空中追逐的二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
白詩畫看到自己的母親正追殺著自己的朋友,她便皺著眉頭飛了出來,追上了二人。
白詩畫心疼的看著被打的頭破血流的張揚,飛到紅花聖母的麵前,眼淚如雨般嘩嘩直流,哭泣道:“娘,你饒了他吧,他是一個好男人,不是壞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