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修為的提升,一個迫切的問題也提上了日程,如今一頁天書汲取的仙氣已經遠遠不夠蕭雲提升修為之用了,他的修煉速度必然要受到重大的挫折,速度會很快慢下來。
“嗯,小雲不要灰心,事在人為,你現在最起碼已經是同輩中的佼佼者了,就算是在上一輩中也不是一個弱者了。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你肯定會找到其他修煉的途徑的。”
雷皇的鼓勵,讓蕭雲很振奮,先前的一絲不愉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多謝,師父!”
“三年了,該去看看我在桃花島的那些小寶貝了!他們應該已經有了一定的繁殖數量了吧!”蕭雲的心中可是一直記掛著那噬仙金蠶,如果自己的修為從此止步不前,那些噬仙金蠶便是他最後的依仗了。
剛出洞府,他便被洞府門口許多的信鴿給嚇了一大跳。
“乖乖,這麽多人來過我這裏!”蕭雲大致掃了一眼,居然有近百封之多,大多都是與他在禁忌之地同生共死的那些兄留下的。這三年裏,他們都來拜望過蕭雲,可惜蕭雲一直在閉關,他們隻好留信走人。
“嗯,趙奕、青茹、冷情、熊戰、項飛、王雄、段坤…”蕭雲一一拾起朋友的信,心中一片溫暖,這些朋友都是與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姐妹,一路走來,自然情感不同。
“嗯!”他的眉頭忽然皺起,“蒲善玉,蒲善傑!他們找我幹什麽?”
蕭雲拾起地上的兩封信,精神力一掃入,一股意識便傳了過來。
“蕭雲,要是有種的話,我們點刑台上見!”語言很簡短,可是霸氣十足,讓人很是不舒服。
“哼,好你們蒲家的兩個敗類,本來我都已經不把你們當回事了,居然還敢來找我麻煩!正好,借你們來試一試我的修為精進的如何!”蕭雲的眼中也閃過一道厲茫。
點刑台是丹華宗內部子弟經行角鬥的地方,偌大一個宗派弟子上萬,不可能沒有矛盾,但宗內的規矩是同門弟子不得相互廝殺。在這種情況下點刑台便應運而生了,凡有大矛盾的弟子便可以選擇挑戰對方,然後在點刑台上進行了斷。一旦上台生死無論,其他人也不得幹涉,結局隻有點刑台上的當事人才能決定。
蕭雲腳步清點,隻是眨眼的功夫便登上了他所在的那座山峰頂端!
運氣,張口,吐納出聲,“蒲善玉,蒲善傑,你們聽著我蕭雲已經出關,三日後在點刑台上見!”
洪厚的聲音好似炸雷一般,在千山萬壑間回蕩,久久不絕。一時間無數山峰都在回蕩著那道聲響。
“三日後在點刑台上見!”
“三日後在點刑台上見!”
無數山峰中,無數洞府大開,很多人都在聆聽那突兀的聲音。
“蕭雲,哪個蕭雲?難道是那個四年前在禁忌之地為我們宗派掙得榮譽的那人?”認識的不認識的,一下子都記住了這個名字。
如此浩大聲勢地在整個宗派內大呼小叫,絕對是前所未有的!
“哼,這個蕭雲的膽子還真大,居然敢如此大呼小叫,成何體統!”蒲孝青等人目露凶色,嘴上罵聲不斷。
正在修煉中的蒲善傑,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小子,夠狂妄,連我都不敢這麽公然叫囂,好三日後便是你的死期。”
一個幽深的洞府中,地上有幾十具屍體和骷髏,一身黑衣的蒲善玉正在這些屍體和骷髏間吐納、呼吸,忽然他的雙眼睜開,一股邪氣從眼角射出。
他猛地伸手便將地上的幾十具骷髏頭捏成了粉碎!
“好,蕭雲,我要煉化你的靈魂,吃了你的心肝!”說話間一股黑氣從他的口中噴出,若是有人看到一定會被嚇死。
丹華宗一座高聳的山峰中,宗主趙凡晨及幾個長老華天涯和趙公明等人正在盤坐,他們一個個神色凝重,儼然在商議著大事。
這幾年看似平靜無波的東南洲正在醞釀著新的風雲,他們華陽國形勢危急,這必然讓他們丹華宗也一下子困頓了起來。
正在他們愁容凝重的時候,蕭雲的那一聲大喊傳來了。幾人都是微微皺眉。
趙凡晨看了眾人一眼道:“蕭雲,難道是四年前從禁忌之地出來的那個蕭雲?”
華天涯,點點頭道:“宗主,正是此人,他的聲音我還是聽的出來的!”
“放肆!”一個白發老者滿臉怒容喝道,“這個蕭雲真是無法無天,居然敢在我們丹華宗大肆喧嘩,簡直是藐視宗法!宗主我請求將他打入黑獄,關他兩年,以儆效尤!”
這個白發老者名叫袁步通,乃是蒲孝青的師傅,也是丹華宗真正掌權的幾個長老之一。
見袁步通叫囂,趙公明笑了笑道:“袁長老何必與一個小輩計較,壓壓火氣!”隨後他又看向趙凡晨道:“宗主,我們剛才不是在商議派弟子下山嗎?我看這蕭雲便是一個不錯的人選,四年前的表現大家都看的清楚,在年輕一代中,他可是絲毫不下於當時的東南四傑啊!有他作為年輕一代弟子的領軍,我想我們的損失一定會將到最低!”
趙公明的話,讓在場的幾人眼睛都是一亮,隻有袁步通冷哼了一聲道:“還不一定輪的到讓他做領軍人物,那蒲善玉這兩年的修為可是精進明顯,我估計他已經達到五級巔峰了!這樣的年輕英雄才能當人領軍人物。”
“嗯,宗主,這兩年在我們的精心栽培下,年輕一代弟子的進步都是十分明顯,南一天,廣寒月,楊倫等人我就不說了。單是五年前進來的那一批人中,冷情、熊戰、項飛、段坤等人都是進步神速,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另一個長老道。
一時間眾人的焦點便又聚焦到了這些弟子的身上,想要從中甄別出孰是孰非。
“安靜!”趙凡晨突然道,“我們丹華宗年輕一代人才輩出那是極好的是,我們無需在爭論,無論是誰發展的最快、最好,都是我們宗派的榮耀。這樣吧,至於年輕一代的領軍之人,我們還是等三天後他們在點刑台上的比試結束之後再定!”
身為宗主,他雖然可以一言九鼎,可是現實往往不是那樣,為了宗派的團結和人心的凝聚,他很多時候隻能打擦邊球,用中和的方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