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他們可能是你的父母
“晉王爺乃是孤的皇叔,孤為何要毀了他?晉王妃怕是說笑了。”
即墨洵搖搖頭,心中卻對言舒雅的話信了一分,正如同言舒雅所說,他的確派人監視晉王府,對於晉王府內發生的一切亦是了如指掌,所以言舒雅所說的話自然是真的。
也許,愛情真的會讓一個人盲目,不過這還不足以成為即墨洵相信言舒雅的理由,是以他保持沉默,準備讓言舒雅拋出更大的價碼來。
“既然太子殿下是皇上選中的人,那麽早晚都要繼承皇位,隻可惜皇上剛剛去了晉王府,道是不要讓王爺離開,太子殿下請想,這到底是為何呢?”
竟然有這等事!
對於剛剛發生的這件事情,即墨洵倒是未曾知曉,不過他轉眼就明白了言舒雅的意思,如此說來,皇上是有意要將即墨顧城留在京城,為的便是製衡自己,他還沒有準備將皇位傳給自己。
可是,他已經等不及了!
即墨洵知道,即墨顧城不是沒有這樣的心思,從前莫以北還在的時候,也許即墨顧城還能安分些,可如今即墨顧城已經沒有了弱點,那麽他也許會拚盡全力,和自己爭奪那個位置。
他如何會將皇位讓給即墨顧城!
“倘若太子殿下不相信我的話,那我也沒有別的辦法,隻是我相信太子殿下比王爺更加適合做皇帝,隻是,可惜了。”
言舒雅惋惜地搖搖頭,果不其然見即墨洵追問,“如此說來,晉王妃倒是有好法子。”
“自然,端看太子殿下是否願意。”
“那要看晉王妃的本事。”
言舒雅嘴角的笑意更甚,“我的確不需要名分,不過莫以南到底是太子妃,留著也是礙眼,日後等我們事成,還希望太子殿下能讓我替換了太子妃的位置。”
“可以。”
即墨洵微微頷首,對於他來說,誰對他有幫助,誰就可以成為他的女人,當年他迎娶莫以南便是因為如此,如今他想接受言舒雅的建議,更是因為如此。
“太子殿下真是聰明人,希望我沒有再次看錯人。”
言舒雅言笑晏晏,不多時便離開了東宮,可憐莫以南還在眼巴巴地盼望著,殊不知言舒雅和即墨洵之間早已經達成了見不得人的交易,隻是她未曾知道罷了。
不覺間一月時間已過,而莫以北也獨自在院子裏麵待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從剛開始的不耐煩一直到最後她已經全心投入到數豆子的事情中,她隻花了幾日的時間,以至於到最後烏醫帶著南瑉煜來到院子裏的時候,南瑉煜都覺得莫以北一定是瘋了。
否則,這天底下怎麽會有人將這麽無聊的事情做得這樣津津有味?
就在烏醫等人前來的時候,莫以北恰好完成了今日的份額,“師父,你看,最近我發現我的速度有所提升。”
“師妹,你莫不是傻了吧。”
莫以北沒有好氣地瞪了南瑉煜一眼,“你才傻了。”
“所以為師常說以北的天資聰慧,且後天肯努力,不像你乃是一介武夫,終究是無法繼承為師的衣缽。”
南瑉煜十分委屈地扁了扁嘴,“師父,你說我乃是男子,所以你才不肯傳授我醫術,如今反倒是怪我。”
“總之,以北,你如今能夠有如此好的耐性和心性,日後定會成為一名神醫。”
莫以北微微一笑,倒是有了幾分烏醫的淡然和神秘,“多謝師父。”
“既然你已經通過我的三層考驗,那麽從明日開始,為師便要傳授你真正的醫術。”
“我可以在旁邊看著麽?”
“不可以!”
還沒等烏醫開口,莫以北就先說道,而莫以北的話也引起了南瑉煜的不滿,“憑什麽你能學,我就不能學?再者說,我也通過了師父的考驗。”
“反正你又不是女人,也許師父有些醫術一定要女子才能學,就說明男子不方便。”
莫以北的話成功地使得南瑉煜耷拉下了腦袋,他一直知道烏醫是個很倔強的人,既然自己入門的時間比莫以北的時間還早,烏醫都遲遲不肯傳授他醫術,想來憑著一些小聰明,定也不可能打動自家師父的心。
果然不出南瑉煜的所料,烏醫也同樣搖搖頭,“此事不可,雖說你通過了三層考驗,可醫術這等東西一向講究緣分,強求的話恐怕對你沒有好處。”
“師兄,你還是好生保衛好南楚的和平才是正經事,醫術也許救不了一個國家,可是你若是能夠鎮守邊疆,那麽起碼可以護得南楚幾十年的安穩。”
南瑉煜微微頷首,“師妹,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見識。”
莫以北心想自己好歹是活了兩輩子的人,倘若見識還沒有南瑉煜廣博的話,那麽她真真是白活了,隻是這到底是秘密,莫以北總是不好當著烏醫和南瑉煜的麵說出來。
“師妹,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想你會想要見到兩個人。”
“誰?”
不知為何,莫以北這些天一直覺得心有所動,似乎來到南楚以來,她覺得離著自己的親人更近了一些,而南瑉煜的話無疑是給了莫以北更大的希望。
“也許,他們是你的父母。”
“他們在哪兒?”
莫以北蹭地一聲站了一來,看來她的預感果然是真的,當時她從晉王府離開的時候,就覺得此番離開,她極有可能會找到自己的父母,說起來,她對於莫淵的印象隻停留在前世,而對於自己的娘親則是完全沒有印象,是以莫以北十分激動,甚至拉扯著南瑉煜的袖子,“師兄,快帶我去找他們!”
“師妹,你且不要激動,我也不瞞你,自從知道你是晉國人之後,我便派人暗地裏調查過你,希望你不要介懷才是,而在打探之中,我才發現他們很有可能是你的父母。”
“我不介意!”
莫以北猛地搖頭,如果是她的話,定也會調查南瑉煜的來曆,畢竟自己在南楚是個來曆不明的人,南瑉煜有這等警覺,反倒是於南楚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