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剛剛動運過後身體原本就舒暢許多,現在走到門房聞到那陣陣花香,全身更是舒服得不得了,想起剛剛的瘋狂,他心中就一陣的癢癢,那銷魂的感覺,真心太美好了,有許多年不曾感覺到了,看來他以後得好好享受享受。
秦穆出來後,跟著秦菲兒在不遠處的樹藤下的涼椅上坐下,菲傭立馬端上了兩杯咖啡放到桌麵上便離開。
秦穆狀似無意地把玩著中指上麵的戒指,按了下麵的暗門,確認了這周圍沒有竊聽器才開口:“菲兒,難道是發現了什麽?”語氣中似是討好似是寵溺。接著並端起桌麵上的咖啡,淺淺抿了一口,苦澀而醇香的味道刺激著舌尖,午後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活著真好。
俏顏如花的秦菲兒現在眼睛泛紅,臉色如凝冰霜冷冷地盯著秦穆不發一言,她的這個親生父親惟有在利益上才會想到她,想到利用她。
“菲兒……”秦穆心知她不悅,心裏沒底的又喚出了一聲。
秦菲兒勾了勾嘴角,十分嘲諷地看著他,“我還以為你現在什麽也不理了,反正有心思在這裏男歡女愛,還何必管那麽多。”她心裏無限心酸,她記得以前他不是這樣的,雖然偏愛權力,金錢,但是什麽偶爾還會顧及她一下,這麽多年他對媽媽一向是深情的,現在已經變了。
之前因為文紫馨的一句話。他就想娶她,讓她給他生兒子,現在又不斷地尋找其她的女人為他生兒子,她不過問並不代表她不知道。
聞言,秦穆心中也十分不悅,男歡女愛是所有男人的本性,就算是親生女兒也沒有理由將手伸到他的房裏來的道理,不過他聰明沒有表現出來,依然一副慈父的模樣,“菲兒,你知道,你是知道爸爸向來不近女色的啊,這些女人爸爸根本就不會看上的,今天爸爸會跟她們發生關係,那是因為艾米。”
“我們現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要是我們不弄出個沉迷酒色讓他對我們放鬆警惕,你想啊,我們的日子該會是多麽難過啊,還如何妄想東山再起啊,你要理解爸爸。”秦穆煞有其事地解釋著,一臉的苦心婆心像是他跟那些女人發生關係是多麽屈辱而又多麽牲犧自我的事。
秦菲兒不悅的瞟了他一眼,定不理秦穆,便轉移話題將今天的有可能對他們不利的消息說出來。
“今天艾米接了一個電話,我估計他已經知道了你對葉寒塵下手的事。”
“知道又如何,沒事的,這隻是讓他在獵殺葉寒塵的時候多一層保障而已。”這種事他早就料到李艾米會知道的,而且他根本就沒有打算瞞他。
“既然他已經答應為我們鏟除葉寒塵,我們自己貿然插手我怕會引起他的反感,那時反而對我們不利。”秦菲兒的話剛說完,便被秦穆冷冷地打斷了。
“我說菲兒,你是不是在艾米身邊呆久了,變傻了還是遲鈍了啊,這瞻前後怕的可不太像我秦穆當年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公主啊。”
“你覺得我還是當年的秦菲兒嗎?你覺得我現在還是當年那個高高在上隨意指使人的公主嗎,不是,已經不是了。我現在是李艾米最卑微的床奴,你不知道嗎,這不是為了你的大計而不得不去受的辱嗎?”她瞬間跳了起來,痛苦地對著秦穆大吼著,她所有的事,自己的爸爸就沒有半點責任嗎,當年要不是他,她早已經嫁給了葉寒塵了。
當年,要不是他挑三撿四,她會淪落到嫁到唐尊,會落到今天被李艾米所玩弄的玩物嗎,答案是:NO的。
現在他還來跟她說什麽昔日的光風,一切他都脫不了責任。
秦穆自覺失言,滿臉愧疚地道:“對不起菲兒,是爸爸的錯,爸爸讓你吃苦了,爸爸保證以後東山再起,你依然是我們秦家最高貴無比的小公主。”
她恥笑了一聲,還可能嗎?
現在的她已經是爛名在外了。“現在葉寒塵的兒子已經在艾米的手上了,我們盡管其變吧,如果葉寒塵醒過來,就一定會來的,爸爸,我們是不是也應該部署了。”
秦穆老謀深算的點了點頭,心頭已經有了很多個計劃。
在美國的研究院裏
文紫馨被通知去試藥。
葉寒塵醒過來一次,卻更加的癡狂,現在被捆上床上,嘴裏塞滿了麵部,醫生注入了兩支鎮定劑,他才睡著。
文紫馨躺在實驗室的床上,其實,如果血液可以傳播,她懷疑在葉寒塵強行要她的時候她就已經傳染到了,這就說明了,這種病毒的潛伏期很長。
醫生把抗病毒的血清注入她的手臂。
文紫馨在觀察室中耐心的躺著。
體內,有些騷動,感覺血液流淌的很快,是不是的,胸口會猛的一痛,大約折騰了兩個小時,她滿頭大汗,感覺身體漸漸的平息了起來。
科研人員立馬進來查看她各項機能,以及抽取了她的血液去化驗。
文紫馨隻有耐心的等著。
半小時後,院長驚喜的進來,身後跟著暗夜和小白,“行了,行了,沒有副作用。”
文紫馨心中一陣喜悅。
“夫人,近來辛苦了。”小白充滿善意對著文紫馨笑著道。
聞言,文紫馨一囧,訥訥地答道,“我不是,你別亂說。”
未等小白發言,暗夜已經冷冷的開口道,“她的確不是,她還想趕著去嫁給方蕭駱呢,怎麽會甘心做我們的夫人呢。”微勾的嘴唇帶著嘲諷。可是他看到文紫馨眼中的委屈,又別過臉,適可而止。
“現在給寒塵輸入抗病毒藥劑吧,先別開心太早,寒塵中的毒比她深多了。”
確實,文紫馨心裏一沉,而且還都是為了她。
一群人,去往葉寒塵的休息室,這次動用了十位醫生。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就怕有個差池,小白,暗夜,文紫馨個個或坐或站,不斷在心中擔憂著。
三小時後,一臉倦意的院長揭開口罩如釋重負開心地告訴大家,“解毒非常成功。”同時,他內心也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文紫馨立馬衝去房間中。
暗夜和小白相對一眼,疏散了所有人,他們先行離開。
文紫馨看著葉寒塵越來越紅潤的臉色時,心中的大石終於放下了,順利康複的話,就可以把葉念文給救出來了。
她耐心的幫葉寒塵擦拭臉上的熱汗,也許是今天太累了,她躺在旁邊的床上休息。
半夜,趴在病床前睡著的文紫馨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輕吟,似乎胸口處癢癢的,就像被貓咪拂過一般。
當她睜開惺鬆的睡眼時,對上葉寒塵那充滿精光如星辰的眼睛時,眼前的一幕令她大為光火,看到他醒後的喜悅瞬間讓擔憂代替了。
葉寒塵依舊躺在床上,修長的手指,竟然解開她衣領處的扣子,對著她胸口處的紅梅不斷地挑逗著,撫摸著,樂此不疲。
她倏地拍掉他的長指,擔憂的看著他,他是不是還沒有好,之前他眼中的狂虐讓她很害怕。
“葉寒塵。”她擔憂的喊了一聲。
“硬了。”他淡淡道,眼中飽含著戲謔,目光中沒有了肆虐,卻有著一種讓他癡迷的柔情。
她意識到他好了,一陣委屈襲擊而來。她為了他寢食難安,他一醒來就欺負他。
“你真壞。要是你碰我,我會告你的。”她凶巴巴的說道,眼淚卻流過臉頰。
葉寒塵看她凶巴巴的模樣地要告他,似乎又回到了剛剛相遇的那會。他對她做的事,心下一陣黯然,隨即想到他病重的這幾天是她沒日沒夜地照顧著他,心中便高興得要死。
“我好想要你。前幾天的感覺很好。”葉寒塵投向她的的目光不加掩釋他現在想要她的想法。
文紫馨詫異的睜大眼睛看著他,他居然記得。
葉寒塵柔柔一笑,“我是發狂,不是失憶。”他伸手直接摸向她的下體,
“你下麵濕了。”葉寒塵無視她的怒火,依然撩拔著,看著越發紅得滴血的小臉時,他就有種變態的愉悅感。
不經意憶起他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她那兩片柔嫩時,他身下的分身已經腫得十分難受,盯著她可憐兮兮道,“我硬了。”
“你去死。”文紫馨惡狠狠地吼向他,火大的很,這不要臉的色狠,色胚,一醒來不是說她硬了,就是說他硬了。
“馨兒,你好狠心,你幫幫我吧。”她葉寒塵居然有一天也扮起了柔弱型,要是讓道上的人知道,可謂大跌眼鏡。
“不幫。”文紫馨漲紅了臉一口回絕了,臉色卻緋紅。
他開心地握過她的小手,放到他的重點部位上,要她握著。
她的臉更加紅了,握著滾紅的東西,看到葉寒塵舒服地籲了一口氣,這驚訝這東西越來越大了。
“動動它。”他鼓勵示意她。
聞言,忍著心中的羞澀不斷地挑動著它,不知不覺就想起葉寒塵剛剛在摸她的胸口處的手法一般,想到這,她心口處似乎還殘留著他的餘溫以及他身上的氣息,清新而好聞,想到這些羞人的事,眼淚更加的奪眶而出。
放開手。
“你該不會是想用嘴用我解決吧。”葉寒塵看著她的頭越埋越低,不由揶揄地說道,一臉的驚訝。
“念文現在被抓走了,你好有心情做這件事?”她哭著委屈的說道。
葉寒塵立馬放下了臉,目光驚慌而又犀利。
“念文怎麽了?”
他眼中的害怕讓文紫馨心裏有些痛,她知道不該在葉寒塵剛剛醒來就說的,但是,她擔心念文,非常非常的擔心。
“被抓走了,具體可能要問暗夜了。”
葉寒塵聞言,立馬拿手機打電話給暗夜,不一會,暗夜就過來了。
他愧疚的看著葉寒塵,把他昏迷幾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立馬去俄羅斯。”葉寒塵堅決的說道。
“可是你的身體?”暗夜非常的擔心。
葉寒塵一道犀利的目光掃過去,“就算是送死,我都要去。”
他一臉決絕,文紫馨感覺到他是非常的愛那個孩子的,父愛的光輝讓這個男人顯得更加的偉岸,她的心裏一軟,主動的握著葉寒塵的手,“我也去。”
葉寒塵擔憂的看向她,黑色的眼眸越發的漆黑,波動著盈盈的光澤。
“不是說即便是送死都要去的嗎?你是他的爸爸,我是他的媽媽,我想的,你都知道的。”文紫馨柔柔的說道。
葉寒塵最終點了一下頭。
“我也去。”暗夜堅定的說道,“雪狼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即便是送死,我也願意為了雪狼去做。”
葉寒塵突然地露出一笑,眼中山鎖著盈光,把另一隻手放在了暗夜的肩膀上,調侃的說道:“我葉寒塵有老婆孩子兄弟陪著,即便去地獄,也不會孤單了。”
文紫馨聽他的稱呼,心裏有種怪異的感覺,但是沒有反駁。
或許,他們都活不長了。
“我們去之前精密部署一下,他們抓走念文,肯定是逼你出現,你沒有出現,念文一定是安全的。”暗夜緊接著說道。
葉寒塵點了點頭,睿眸中山鎖著灼灼的光輝。
他之前也一直在監視著艾米,或許,西門絕烈臨走前透露的消息,會給他們帶來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