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現在陪你去,你在這裏等我拿下鑰匙。”
文紫馨和張敏明趕到方家,她匆忙的跑進去。
方振東愣愣的坐在沙發上,“完了,都完了。”
吳美玲趴在方振東旁邊哭泣,方蕭笑知道家裏出了事情,識相的躲在一旁不說話。
“方蕭駱,方蕭駱。”文紫馨喊了幾聲,跑到方振東的麵前,“方蕭駱呢?”
“去了青州大酒店。”方振動眼神空洞,無意的說道。
“一定是葉寒塵搞的鬼。”文紫馨一咬牙,立馬趕去青州大酒店。
方蕭駱踏進歐陽裳雪指定的房間,歐陽裳雪坐在沙發麵前,手裏握著酒杯,冷的沒有人得感情。
“我可以娶你。”方蕭駱直言不諱的說道。
她冷冷的抬頭看他,麵無表情,似乎對這個答案已經沒有什麽期待性了。
“但是,我以後不會碰你,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
她喝了一口紅酒潤潤喉嚨,眼神空洞,“我以為我會很開心你的妥協。”她放下酒杯,側目,淡淡的看著他,“我愛過你,也恨自己愛過你,即使是鬧得你家雞飛狗跳,我的心理還不能平複帶來的傷害,所以,我不想了。”
“你什麽意思?”方蕭駱詫異的看著她。
她勾起冷淡一笑,“原本想,鬧得你家雞飛狗跳後把你爸爸的視頻在發到網上,可是一想,這樣又能傷害到你什麽呢?所以,”她站起來,穿著一條紅白相見的連身裙。一下子,撕開自己的領口。
方蕭駱緊鎖著她。一種厭煩毫不掩飾的露出來。
她淡淡的一笑,“我把你爸爸的證據交給葉寒塵了,那個男人知道如何利用你爸爸,讓你的爸爸成為走狗一樣生不如死。”
“你。”方蕭駱生氣的上前一步。
她抓起桌上的刀,“我怎麽了?後悔沒有抓我去坐牢了?後悔放過我了。”她冷笑著把刀對著自己的手臂,狠狠地就是一刀。
血,迅速的流出來。
方蕭駱一驚,詫異她自虐的行為。
她好像根本就覺察不到疼,刀拔出來,伸出手,刀放在自己的手腕上去,“方蕭駱,我死後也會纏著你的。不會看著你和你那個小保姆幸福的。”她用力劃下去。
血,飛快的流出來,地上一地。
她正準備再劃下去的時候,方蕭駱衝上前,搶過她手裏的刀。
她的嘴角勾起了笑容,用力的推開她,自己往門口跑去。
方蕭駱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她想幹嘛了,嫁禍。他丟掉刀,衝上去,可是手上已經染有她的鮮血了。
“救命啊,有人要殺我。”裳雪一邊跑,一邊喊著。
方蕭駱眉頭緊鎖,他走入她的圈套了,他看著她跑,不能追,反而看起來更像是謀殺。
文紫馨看著歐陽裳雪滿身是血的衝出來,後來被路人帶到了醫院。
“慘了,出事了。”她著急的進入酒店,看到方蕭駱下來,他淡淡的看她一眼,文紫馨看到他手上的血跡,衝到她的麵前,“她又陷害你謀殺了,對不對?”
方蕭駱點點頭。
“這個女人瘋了嗎?”文紫馨吼道。
“我們回去吧。”方蕭駱倒是很鎮定。
“我不原諒她,不原諒。”文紫馨轉身走人。
方蕭駱立馬追上去,抱住她,緊緊地抱住她,把頭埋在她的頭發中。
“別告訴我,你現在還想放過她。”文紫馨吼道。
“我隻想抱著你。”他傷感的說道。
文紫馨站在原地,目光犀利充滿殺氣。
她陪著方蕭駱回道方家,葉寒塵正坐在他們的沙發上,方振東卑躬屈膝的賠笑著。
文紫馨瞪著他,招呼都沒有打,氣呼呼的走到樓上的房間,她打開電腦,整理出歐陽輝在各地的房產,與戶主的聯係,把瑞士銀行的賬戶公開,更把歐陽裳雪燒房子的事,冤枉方蕭默的視頻錄像,以及謀殺方蕭笑的始終都整理成一個文檔正準備PO在網上。
方蕭駱進來,拉住她的手。
“你到現在還想放過她嗎?”她不淡定的吼道。
“我不想累計父母兄弟,之前保住歐陽輝清譽的事情也是我朋友做的,如果這個東西發出來,我朋友那裏也很難辦。”他耐心的解釋。
文紫馨氣呼呼的,狠狠地把鼠標丟在地上。
門,突然打開了。
“少爺,下麵有警察找你。”容姨擔憂的說道。
文紫馨擔心的看了很鎮定的方蕭駱一眼,站起來,“方蕭駱,這次你不能再姑息她了,一定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方蕭駱眉頭一皺,柔聲說道,“下去吧。”
警察走到樓梯口等方蕭駱,“你是方蕭駱先生吧,現在歐陽裳雪告你謀殺,請你跟我們到局裏走一趟。”
“警察,他是冤枉的,是歐陽裳雪冤枉他,你一定要調查清楚。”文紫馨擔憂的說。
警察瞟了一眼文紫馨,就給方蕭駱上了手銬。
文紫馨焦慮的看著他被帶走,回頭,看到葉寒塵淡定的喝茶,看到她看他,葉寒塵微微的勾起嘴角。“隻要我一句話,他就會被放出來,但也隻要我一句話,他會做一輩子的大牢。”
文紫馨衝到他的麵前,“葉寒塵,這個遊戲不好玩。”
突然,方振東跪在了文紫馨的麵前,“文小姐,我們家蕭駱配不上你,請你放過他吧。”
“什麽?你,”文紫馨竟然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幹脆不理他,直直的看著葉寒塵,“說吧,葉總,你想我怎麽做才肯放過方蕭駱。”
“看你服侍的怎麽樣了?服侍的好,一年後我自會放他出來,服侍的不好,就讓他蹲一輩子的大牢。”
“一年?你神經啊。我自己想辦法。”文紫馨衝出去。
“葉總。”小高請求他的示意。
葉寒塵陰冷的舉起手,勾起殘忍的嘴角,“她每次都喜歡撞得滿頭鮮血才肯回頭,下次回來求我,就要讓她跪著回來。”
小高知道他言出必行,低下頭。
葉寒塵站起來,拍了拍方振東的肩膀,“未來的省長,如果你希望你以後的路可以走的更加通暢,最好跟你那個兒子撇清關係,等待我們以後合作愉快。”
說完,他高傲的離開。
文紫馨直接跑去律師事務所,請了一位律師去保釋方蕭駱。
“什麽?為什麽?”她震驚的站在警察局,手握的緊緊地。
“有人證,物證,不能保釋,現在等待開庭。”警察嚴謹的說道。
“哪裏來的人證,物證,明明就是歐陽裳雪冤枉方蕭駱的。”文紫馨感覺自己急的都快要爆炸了。
“滿大街的人和酒店的服務員就是人證,酒店的錄像和房間裏有方蕭駱指紋的刀就是物證,現在鐵證如山,家屬稍安無招,回去等法庭的最終判決吧。”警察拿著公文書走進裏麵的辦公室。
文紫馨撓撓頭,一頭霧水,“對了,還有老頭子,老頭子肯定可以救他的。”文紫馨立馬打的去張敏明的住所。
張敏明憔悴的出來迎接她。
“老頭聽帶消息立馬出馬了,對方先下手為強,現在就算是老頭子出馬也不能明著釋放他了,不過,可以暗地裏釋放。”
“暗地。什麽時候?他不會有事吧。”文紫馨急的眼淚都快出來。
“不會有事,隻是世界上再也沒有方蕭駱了。”張敏明心情沉重的回答。
他失去記憶已經很可憐了,如果連名字都沒有就更加的說不過去了,文紫馨的精神有些恍惚,“肯定還有其他的辦法去救方蕭駱。我不會讓他有事的,我不會。”
文紫馨走出張敏明的住處天已經暗下來了。
她用盡力氣想辦法,迷茫中走啊走,走到了青州大酒店。
“這裏,一定可以找出點破綻的。”
文紫馨問了出事的房間,到門口,門虛掩著,她推開門進去,門內很黑,她沒有取電卡。突然她被誰有力的牽製住,這味道,是?“葉寒塵,你放開我。”
“你果然會來這裏?”他好像等她很久了,嘴巴靠在她的臉龐,溫熱的氣體吐在她的臉上,讓她很煩躁。
“葉寒塵,你到底想要怎樣?不要再玩這場無聊的遊戲了,我玩不起。”
葉寒塵放開她,插入房卡,房間裏變得很亮,他關上門,邪惡的看著她,“想要證明方蕭駱清白很簡單,事實的經過是歐陽裳雪約見了方蕭駱,然後她自己割破了手腕,衝出房門喊救命,假裝成被謀殺的養子。比對刀上的指紋,模擬當時的場景,就可以得到他當時是去搶刀,還有一種方法就是查看歐陽裳雪的傷口,如果是自己下手的,外深裏淺,如果是謀殺的,外淺內深。”
文紫馨狐疑的看著他,離開他兩米遠,“你為什麽告訴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