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妹妹切一下吧,拿出做哥哥的樣子。”方振東命令道。
文紫馨不喜歡那種聽起來對方蕭駱很厭惡的語氣,她把方蕭笑的牛排推到了方振東的麵前,笑著說道:“從此以後,蕭駱隻為我一個人切牛排。”
方振東看著文紫馨,當著歐陽輝的麵前,不好發脾氣。隻是用警告的眼神看著文紫馨。“哥哥為妹妹切一下又會怎樣?想要做我們家的媳婦,這種品德應該有,叫蕭駱切。”
她被人用這種眼神警告的麻木了,居然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感覺。“我的品德是盡心盡力的照顧好我的老公,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他,傷害他,逼迫他,我想著也是一個做父親的人希望看到的吧?這個,請您親手切吧,我也想看看市長如何愛自己的子女,如何愛民如子,子都不愛,又何如愛民,如何做父母官?”
方振東氣的臉上的肉都在抖。拿著的刀叉下手也不是,不下手也不是,氣氛變得很緊張。
文紫馨不理會他,反正她很快就走了,丟掉這份工作也無所謂。
她端過剛才遞到方蕭駱麵前的牛扒,“我幫你切。”說完,很溫柔的切了起來,美目看了方振東一眼,“怎麽不切啊?”
“好了好了,笑笑,去把你的牛排拿回來自己切,都那麽大的人了還喜歡對著自己的哥哥撒嬌。”關鍵時候吳夫人發話,解決了飯桌上的尷尬。
方蕭笑瞪了文紫馨一眼。端回自己的牛排,心裏有一團妒忌的火苗升起,她故意在端牛排的時候潑倒文紫馨麵前的紅酒。
文紫馨飛快的閃過,眼裏出現一道睿智的光芒,假裝不經意的手一打,方蕭笑沒拿穩,牛排潑了她一身黏糊糊的醬汁。
文紫馨隱含著笑意,“對不起,我忙著躲開了,害你弄了一身。”
方蕭笑氣的把牛排丟在地上,“你故意的。”
文紫馨撥開眼前的發絲淡定的微笑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誰故意的,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失陪一下,我要去洗下手。”她說著走去衛生間。
“笑笑,我陪你去擦一下。”歐陽裳雪立馬站起來關心的對裳雪說道。
“那個人真是,哥哥,你從哪裏找來的?”她抱怨的站在了方蕭駱的麵前。
方蕭駱站起來,“我去看看她。”說完不理會在場人得臉色走去洗手間。
“哥哥。”方蕭笑跟著跑過去。拉住方蕭駱的手,擔憂的問道:“她不是你真的女朋友對吧?”
方蕭駱甩開她的手,沒有說話,徑直走去洗手間的門口。
“哥哥!”方蕭笑又追上去,“我不管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反正我不同意。你知道我們”她看到文紫馨從洗手間出來,識相的不說話了,煩躁的看了方蕭駱一眼後,走進洗手間。
歐陽裳雪溫柔的走到方蕭駱的麵前,輕柔的說道:“我可以和你單獨說兩句話嗎?”
那種溫柔的感覺和雅芝好像啊?這種女人仿佛天生就是全天下女人的克星,好像所有的男人都把那種柔情似水的女人當做夢中情人,她太犀利,性格太強,天生做不到那種溫柔。
文紫馨退進了洗手間,心裏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因為想到了雅芝,想到了葉寒塵。
心裏有種莫名的心酸和難受,她以為放下了,可是
文紫馨微微一笑,“會放下的。”
她想先透透氣,走去酒店的陽台那裏。
“我比不上你剛才的女朋友嗎?”她聽到歐陽裳雪溫柔的聲音。
這個意思是?文紫馨頭腦中有一種想法,背靠在了牆上,沒有上前,也沒有後退,她在確定一個答案:歐陽裳雪喜歡方蕭駱。
“說話啊?如果是,一個月後我就和你的弟弟訂婚,成為你的弟媳。”歐陽裳雪有些哭音。
“嫁吧,你要說的說完了沒?”方蕭駱準備轉身。
“你真的那麽絕情嗎?你喜歡過我沒有?”歐陽裳雪流下眼淚、
方蕭駱還是一副目空一切的憂鬱樣子,“沒有。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
“那你那次為什麽要救我?”歐陽裳雪不淡定的問道。
“不管是誰我都會救得。既然你選擇了方蕭默,就好好的跟他在一起。”他一如既往的冷漠,憂鬱。
“我是為了刺激你才答應和他交往的。可是,我下個月就要和他訂婚了,你一點都不在乎嗎?”歐陽裳雪哭著說。
“如果你是因為愛我,所以故意氣我,那說明你還不是真的愛我,你現在問我,在不在乎,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不在乎,跟你見過沒有幾麵,說實話,我不是太記得你什麽樣子,你也不用為了我去勉強自己一些什麽,說完了嗎?我要走了。”方蕭駱說完轉身。
“嗚嗚嗚。”陽台上傳來歐陽裳雪的哭聲。
方蕭駱一走進來就看到文紫馨,他眼神憂鬱,什麽都沒說,轉身走去餐廳的包廂。
“我不是故意去偷聽的,剛好我也想去陽台而以。”她跟在他的後麵解釋。
“這些內容你聽不聽我都無所謂。不需要解釋。”
文紫馨挑眉,他不生氣!腦中有一個想法,“其實歐陽裳雪的條件不錯,是男人都喜歡的類型,如果她願意嫁給你的話,你爸爸一定會對你刮目相看的。”
方蕭駱停下腳步,目光淡定的看著她,卻沒有多少人得感情,“我不需要任何人刮目相看。不要再試圖說教,因為我討厭那樣的人,正如我討厭我的爸爸一樣。”
這下生氣了,文紫馨弱弱的舉起一個OK的手勢。
是的,她自身難保,管不了別人什麽。
他們坐過去,宴席已經接近尾聲。
歐陽裳雪眼睛有些微紅的走過來。
“裳雪,你怎麽了?為什麽哭?有誰欺負你了?難道是笑笑?”方蕭默擔憂的過來扶住歐陽裳雪的肩膀。
歐陽裳雪搖搖頭,她走到歐陽輝的麵前,“爸爸,我有一個請求。”
“說吧,怎麽了?”歐陽輝擔憂的說道。
“我想在訂婚之前出去野營一次,怕以後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歐陽裳雪輕柔的說道。
“可是你的身份?”
“伯父,有我保護她呢,裳雪想去野營,我肯定會跟著去的,伯父,你就放心吧。”方蕭默立馬拍馬屁的說道。
歐陽輝在猶豫。
“就我們這幾個人去,然後我叫上我的幾個朋友。隻要三天就可以了。”歐陽裳雪請求她的爸爸。
“我們幾個?他也去嗎?”方蕭默詫異的指著方蕭駱。
“我不去。”方蕭駱接話說道,無趣的看著他們。
“以後我們可能都是一家人了,你也不去嗎?”歐陽裳雪又受傷了。
“我不要。”他毫不顧忌是不是傷害到別人的感情說道。
“那我不要嫁了,這樣不友好的家人,我不想要。”歐陽裳雪眼睛通紅發脾氣的說道。
“爸爸,你看蕭駱,這點請求就不答應,難道真的要我去做和尚你們才會開心嗎?”方蕭默立馬改口安慰著歐陽裳雪。
方振東恨得牙癢癢的瞪著百無聊賴的方蕭駱,“就是因為你,你這麽這麽不合群呢?人家不嫌棄帶你一起去,你還好意思不去。”
方蕭駱坐在位置上一言不發,好像聽不見周圍的一切,麵無表情,空洞無趣的看著前麵的盆景上麵。
方振東看他不說話,氣的不知道怎麽下台才好。
“好了,老爺不要生氣了,給蕭駱一點思考的時間,我相信他會同意的。”關鍵時候吳美玲安慰了方振東幾句,和顏悅色的看向歐陽裳雪,“裳雪,你想什麽時候去野營,又有想去的地方嗎?”
“這,有些不妥吧。”歐陽輝擔心女兒的安全。
“放心吧,省長,我多叫幾個保鏢一起去,這下你放心了吧。”吳美玲做著和事老的工作。
“好吧。裳雪你準備什麽時候去野營?”歐陽輝問。
“明天吧,具體時間我會再去方伯伯家通知的。”歐陽裳雪餘光瞟了一眼方蕭駱說道。
回到方蕭駱的房子,方振東氣不打一處就來,“你是不是故意的?看到你弟弟要和裳雪訂婚你心裏就不爽。就是因為你的不合群,裳雪差點就不嫁了。”
方蕭駱坐到沙發上,就是不說話。
“明天的野營你記得一起來。”方振東發話,看方蕭駱還是不理會他,上去朝他的腿踢了一腳,“你聽到了沒有。”
那一腳應該不輕,天底下怎麽會有那種爸爸。文紫馨跑到方蕭駱的麵前,蹲下,撩起他的西褲,腿上果然青了。
“市長大人,如果歐陽裳雪想要嫁給你兒子,是不可能因為少爺不去野營而不嫁的。這隻是人家找的理由而以,你這都看不出來嗎?”
“正因為這樣,所以不能有一點點的差池。這樣他們就沒有理由退婚。”方振東生氣的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說完指著方蕭駱,“你明天不去,我也把你綁著去。”
文紫馨實在看不過去了,“哪有你這樣做爸爸的,去不去是少爺的自由吧,就算你把他綁去也改變不了歐陽裳雪悔婚的結局,因為歐陽裳雪喜歡的是方蕭駱而已。”
她衝動的說出來,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過了。
氣氛一下子凝結住了。
“裳雪喜歡蕭駱?”方振華詫異的問道,隨後一想,“哈哈哈哈,你是懶蛤蟆想吃天鵝肉吧。哈哈。”
“哪有自己的爸爸稱呼自己的兒子是懶蛤蟆的。”文紫馨生氣的站起來,“如果他是懶蛤蟆,那麽請問他的爸爸是不是也是懶蛤蟆呢?”
“你!”方振東眼睛睜得很大,“你敢這麽說我!”
“我是按事情分析而已。”她並不服輸。
市長氣的眼睛都紅了氣來,瞪了小心翼翼站在後麵的張秘書一眼,有種埋怨在裏麵,想了一下,他怒氣衝衝的對文紫馨說道:“哪來的野丫頭,你今天開始被開除了。”
文紫馨微微一笑,“我也沒有打算要你的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