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媽走出來,打理地上。她看了一眼椅子和椅子的位置,同情的看了文紫馨一眼,“我覺得你還是離秦小姐遠一點。”
文紫馨眼睛微紅,苦笑一下,“寶媽也覺得是我做的嗎?”
“當然不是文小姐,你的腳沒那麽長,就算你的腳有那麽長,你也沒有那麽大的力氣,這個女人,躲著些吧。”寶媽笑著說完繼續整理。
聽寶媽相信她,她的心裏好過了一些,蹲在地上幫寶媽一起收拾。“算了,不跟她那樣的人一般見識,我估計快回中國了,寶媽什麽時候把你的廚藝交給我啊?”
“今天晚上吧。你看完畫展回來後。”寶媽收拾好,他們一起去廚房。
“看畫展會帶秦小姐去,我應該不用去,中午你教我煲湯吧,牛肉燙。”她打開水龍頭洗手。
“少爺說帶你去的,也帶著秦小姐去,你還是跟著去看看吧,或許少爺需要你幫些忙。”寶媽整理好廚房。
說道幫忙,她的心裏就發毛,他的忙每一次都那麽艱巨,總會讓她受些傷。
“我對他來說輕如鴻毛,他自己會解決,再說了,跟秦小姐一起,恐怕又會惹出些是非曲直,我還是不去了。”她擦幹手上的水。
寶媽感覺到了她的委屈,“你跟我來。”
說完,寶媽去她之前睡的房間拿出來一件新的衣服,交到她的手裏,“你把這個拿去少爺房間。”
“給秦小姐嗎?寶媽你去吧,我不方便。”她撓了撓頭。
“是道個歉就沒事了,少爺不是小心眼的人。”寶媽想做和事老。
“我幹嘛要道歉?我又沒有錯,你知道我是被冤枉的,我不要去。”文紫馨又把衣服交到寶媽手裏後轉身離開。
“這?”寶媽喊不住她。
文紫馨回到自己的房間,鎖上門,趴在床上。
跟著葉寒塵,她每天都很憋屈,不斷的被誤會,卻無法解釋,她不要這樣,要活,就活的明明白白,坦坦蕩蕩。
秦菲兒最好不要再來惹她,她可不是一直家貓,她有爪子的。
葉寒塵的房間
葉寒塵走到浴室門口,“我把衣服放在桌上,你出來拿吧,我會出去的。”
“等等。”水聲停止了。
“還需要什麽嗎?”他耐心的問。
浴室門打開,秦菲兒的頭發濕濕的,水滴滴到高聳的胸部上,流到纖細的腰間。
葉寒塵一愣,快速走進浴室,拿了一條浴巾裹住她的身體。“還是圍著吧。”
秦菲兒有些委屈,“我的身材不好嗎?”
葉寒塵微微的皺起眉頭,“我說我現在要你,你會給我嗎?如果不給,又何必給我看?”
秦菲兒撲進葉寒塵的懷裏,摟住他的腰。“我隻想給你一個人,但是,我爸爸那邊,你知道他的脾氣的,我真擔心西門絕烈去俄羅斯後把唐尊請來。”
葉寒塵想起了文紫馨跟他說的話,西門絕烈的要求是讓秦菲兒嫁給唐尊,如果秦穆和唐尊合作了,他就更加難對付他們了。他摟住秦菲兒的腰,“讓幹爹給我三個月的時間,他要的,我會給他。”
“嗯。”秦菲兒聽了,開心的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但是又像想到什麽一樣,“等我和你結婚了,不許再養小女奴。”
葉寒塵凝重的點了下頭。
“我現在換衣服跟你去看畫展。”她放開葉寒塵,走到桌子前麵,把浴巾拿下來,當著他的麵換上他準備的衣服。
她對自己一直保養好的身材很自信。
隻是,葉寒塵眯起了眼睛,有些反感,諱莫如深的眼中更加的深邃。
秦菲兒換好衣服,開心的摟住葉寒塵的胳膊,他們一同出門。
文紫馨剛好走出房間,看他們親密的樣子,心裏有些不舒服,很不舒服,是她不喜歡的那種不舒服。而且,秦菲兒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
她當著他的麵換衣服?既然他們兩個你儂我儂,她又何必去當電燈泡,還讓秦菲兒看不順眼,他的事隻是他的事,就算她爸爸可能是他殺父仇人又與她何幹,反正她決定離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走吧,去看畫展。”葉寒塵走到她的麵前說道。
她看著秦菲兒緊緊摟住他的手臂,微微的皺起了眉頭,“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就不去看畫展了。”
葉寒塵擔憂的用手放在她的額頭上,“怎麽了?受涼了?我帶你先去看醫生。”
不用假惺惺的對她那麽好,讓她心裏很有負擔,“不用了,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葉寒塵放下臉,眼中有些警告的意味,“這個畫展不是你一直想去看的嗎?你在慪氣?”
她哪有想去看,他又想拿她當掩護,“你們先去,我休息一下下午去。”
“一分鍾內跟來,我在車裏等你。”他命令完後,挽著秦菲兒先走出去。
他確定她隻能去嗎?
文紫馨就不信,她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寶媽攔在她的麵前,“少爺信任的也就隻有你,去吧。”
“他信任我?我沒看出來。”
“好了,去幫幫少爺吧。回來我給你做好吃的。”寶媽推了推她。
文紫馨瞟了寶媽一眼,“我是給你寶媽麵子才去的。”
文紫馨煩躁的看著前麵你儂我儂的兩個人,信任?他的那些秘密她都不想知道,知道太多,做的也就越多,說不定哪天還有被殺人滅口的危險,葉寒塵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秦菲兒長的漂亮,身材又好,又有勢力,說不定他什麽時候就真的愛上了。
文紫馨上了副駕駛位置,葉寒塵和秦菲兒坐在後座,相互依偎著,她看的就覺得不舒服。
車子停在了畫展麵前,小高走出來先幫葉寒塵開了車門,文紫馨不麻煩別人,自己開了車門。
葉寒塵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往畫展中心走去,好像把她給忽視了。
她又對這些油畫沒有研究,讓她來看這些畫展幹嘛。
她跟著進去,葉寒塵剛走進去,布魯斯就親自過來迎接,他還是如第一次見麵那樣,留著很長的頭發,很有藝術氣息。
“葉總過來,真是讓我的畫展蓬蓽生輝啊。”布魯斯瞟了一眼秦菲兒,客氣的說道。
“她喜歡這些畫展,所以帶她來看看。你給她介紹幾幅,她看上了的我出錢就是。”葉寒塵看了一眼文紫馨說道。
“好。”布魯斯走到文紫馨麵前,客氣的問道:“請問小姐怎麽稱呼?”
“文紫馨。”文紫馨也彬彬有禮的回答。
葉寒塵看了他們一眼,就挽著秦菲兒去看畫。
“你對你的那個女奴可真好。”秦菲兒吃味的說道。
葉寒塵撫摸了一下她的頭,“你喜歡什麽,都買下來就是。”
看著葉寒塵和秦菲兒走遠,布魯斯笑著對文紫馨說道,“我帶你去看看幾幅特別的畫。”
文紫馨跟著布魯斯走,他簡單的介紹了幾幅,“這些都不喜歡嗎?我工作室還有一副,有興趣看看嗎?”
“不用了,您先忙吧,不用招呼我。”文紫馨不好意思的說道。
“想看啊,我這就帶你去。”布魯斯在前麵領路。
他是沒有聽清楚嗎?還是,他有事情跟她說?
文紫馨跟在他的後麵上了樓上的工作室,工作室裏麵又有一個密閉的空間。
到了裏麵,布魯斯笑著坐到了椅子上,“這裏的牆上貼了磁石,外麵竊聽不到任何話,放心吧。”
“你故意引我來是想跟我說些什麽嗎?”文紫馨狐疑的問。
“葉總身邊的女人果然聰明,秦菲兒跟他粘的太緊,我恐怕是和他說不上話了,最近他身邊又出了些事情,去找他很不方便,所以約你們過來。”布魯斯說著打開桌子,拿出裏麵的一幅畫,交到文紫馨的手裏,“這幅畫十萬美金,這個是我畫的贗品。真跡在俄羅斯黑手黨唐尊的手裏,你跟葉寒塵說,我要這幅畫的真跡。”
“你不是很有本事嗎?你想要自己去拿好了?他恐怕不方便去俄羅斯,對了,那個西門絕烈對俄羅斯挺熟悉的,他可以讓他幫你這個忙”文紫馨直言不諱的說道,如果去俄羅斯,她要什麽時候回中國啊?
布魯斯微微一笑,“伶牙俐齒,這個畫跟魅可能有點關係,他不去會後悔的。”
“魅?”火力組織的一個成員,“為什麽會跟魅有關係?”
“這幅畫的真跡是一個埃及皇家作家畫的,一直珍藏在埃及前國王法魯克一世的後人家中。突然有一天失竊了,我一直很喜歡這畫,就托人找,居然在俄羅斯的唐尊家裏看到。”他耐心的解釋。
“那跟魅有什麽關係,說不定他家裏的也是個贗品。”文紫馨懷疑的說道。
布魯斯很有興趣的看著文紫馨,“我發現你真是個好奇寶寶,關鍵是,我朋友說,當初偷走這畫的人是一個催眠高手,魅也是個催眠高手,所以說或許有關。”
文紫馨歎了一口氣,斜睨著他說,“我看呢,跟魅是沒有關係的了,是你想那副畫想瘋了才對,你的話我轉告葉寒塵,去不去拿畫,或者直接去掉拿畫這過程,改成調查偷畫那人,這就是葉寒塵考慮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