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淚忍不住的流下來,身體深處被他點撥起來,她不想這樣的。
他的心一軟,停止動作,用拇指擦了一下她的眼淚,“那你為什麽不解釋?”
文紫馨含冤的瞟了他一眼,“你都認定了,我怎麽解釋。”她推他的胸脯。
他摟緊了她的腰,柔聲說道:“不要推我。”
“走開了啊,不要在這裏。”她再次推他。
他摟的她更緊,如豹子般優美的線條開始有節奏的律動起來。
她壓抑著呐喊的衝動委屈的看著他。
他的心為之一軟,“沒有我的允許,他們不敢看的,誰看我把誰的眼睛挖下來,你喊吧,我喜歡聽你喊。”
文紫馨咬了咬唇,堅決不出聲。他真過分,冤枉了她,欺負了她,還要她乖乖順從,她不要。
想到這,她狠狠的在他的手臂上捏了一塊。
“啊。”他煽情的喊出聲。
她耳朵都紅了。心跳加快,他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眼中迷離的色彩就像旋窩,她不由自主跟著著他的節奏,輕喊出聲,臉色緋紅,一邊小心的壓抑著衝動,一邊還擔心被外邊的人看到,終於隨著他的低喊快結束了。
“你小聲點。”她害羞的說道。
“啊。”他眯起眼睛,頭仰麵,剛毅的臉下巴緊繃,更加的俊朗,她的腹部有種一樣的衝動。
“葉寒塵。”她嬌滴滴的喊了一聲,下麵的話不好意思說出口,他像是知道她要表達的意思,在發泄後猛烈的幫助她。
“啊。”隨著他的點撥,一種特別愉悅的電流流過她全身,腿發軟。她隻能趴在他的身上。
看著她滿足的樣子,葉寒塵微微露出笑容,之前鬱悶的心情一掃而空,猛的抱起她。
“放我下來拉。”文紫馨扭動著身體。
“你確定?”他壞壞的說。
文紫馨想到自己發軟的腿,識相的閉嘴,他打開門,把她輕柔的放到床上。
“真丟臉,現在誰都知道了。”她尷尬的抱怨。
“你是我的小女奴,還有誰不知道嗎?”他身心愉悅的走去浴室,走到門口,回頭看她,“需要我抱你來洗澡嗎?”
“啊?不用。我自己來。”她喊,慢慢的下床。
葉寒塵又對她露出一笑,他的笑似乎越來越多,她的心情好像也有些偏離最初的軌道。
進浴室,葉寒塵正在幫她放水。他試了試水溫,他好像比一開始的時候對她好多了。
她跨進舒服的水裏。
“明天你跟西門絕烈比賽有把握嗎?”文紫馨擔憂的問。
葉寒塵幫她擦著後背,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她看出了一樣,眉頭緊鎖,“如果輸了,我要怎麽辦?”突然,她又想到幾件事,“對了,西門絕烈好像把利器藏在身上,你要小心。”
“那個我們都有的,不用擔心,他還不至於會在我麵前拿出他的終極武器。”
他好自信啊。文紫馨瞟了他一眼,想到了秦菲兒,“還有一件事,西門絕烈說俄羅斯那個最大的黑手黨唐尊跟秦穆合作的條件是要娶秦菲兒,還有就是說唐尊跟中國的沙漠什麽的有聯係什麽的。西門絕烈為什麽故意把消息透露給我,明明知道我會告訴你的。”
葉寒塵眼色黯淡了幾分,若有所思的思考。想了一會,微微的搖搖頭。
“但是確定的是,秦穆和唐尊合作肯定會有大動作,對我們很不利。”葉寒塵繼續說道。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為了阻止他們合作,你不會讓秦菲兒嫁給唐尊是吧?”她問出這個可能性的問題心裏不是很舒服。
葉寒塵凝重的點了點頭。
“那你會娶她嗎?”文紫馨緊接著又問。
葉寒塵微微一愣,認真的看著文紫馨,“我娶她你會不會難過?”
文紫馨尷尬一笑,“你娶她關我什麽事啊?我為什麽要難過,我和你隻是因為契約才在一起,你想什麽呢?是不是想多了啊?”
“那就會娶。”葉寒塵說著把毛巾丟進浴缸裏。
文紫馨心裏一沉,有些苦澀。
她站起來,斜睨了他一眼,“我洗好了。”
她出來,拿浴巾圍住了身體。看葉寒塵在脫衣服,“要我幫你洗嗎?”
“不用了。在外麵等我。”他冷冷的說,心情顯然沒有剛才那麽好。
她嘟了嘟嘴,葉寒塵的脾氣還真大。
今晚的葉寒塵為了保持體力,沒有在她的房間裏過夜,洗完澡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
早晨九點,文紫馨起床,走到樓下,沒看到葉寒塵的身影,他平時醒的很早啊。
寶媽看到她來,立馬端了早飯出來。
“寶媽,葉寒塵呢?”她坐到餐桌前問,桌上放了荷包蛋,豆漿還有雞粥。
“少爺正在為今天的決鬥準備著。”寶媽笑嘻嘻的說道。
“嗯?準備什麽?”她剛問出口,就看到葉寒塵汗流滿麵的走進來,文紫馨放下筷子,跑到他的麵前,“吃早飯沒?”
葉寒塵搖了搖頭。
“少爺,過來吃早飯了。”寶媽端著一個紫砂壺出來。
文紫馨狐疑的跑去看,看寶媽從紫砂壺裏舀出一碗烏起碼黑的東西。“這是什麽?”
寶媽但笑不語。
葉寒塵也不回答,走過來端起來就喝。
喝完寶媽又舀了一晚,葉寒塵一口氣又喝了下去。
“我去洗個澡,洗好我們就出發。”他對文紫馨說完,往樓上去。
“寶媽這個到底是什麽?”她不解的問。
寶媽給她也舀了一點點。
文紫馨放在嘴邊,像是中藥一樣,看起來黏黏的,喝起來又苦又甜。她皺了皺眉頭,“是什麽啊?好奇怪的味道。”
“龜鱉和它的脊髓加上強身健體的中藥熬上,可以加強身體的內力和興奮。”寶媽笑著收拾。
“這麽好啊,要是打架就會特別給力吧。”文紫馨把碗裏的這些都吃掉,“還有吧,都給葉寒塵吃了,這樣他不會輸,西門絕烈那個討厭鬼也能永遠的消失。”說著說著,文紫馨覺得鼻子裏有些粘稠的液體,用手擦了一下,“呀,怎麽我會突然流鼻血啊?”
寶媽也不驚訝,淡定的拿起幾張紙巾遞到文紫馨的麵前,“但是這東西虛不勝補,如果到晚上,還有精力,必須好好的發泄,不然,就會像你現在這樣,流鼻血,還頭暈。”
“頭暈?”說道頭暈,她是好暈。胡亂的擦了擦鼻子下麵的血,擦了還有,“寶媽,你怎麽不早說,早知道我就不喝了。”
寶媽笑著走到她的麵前,“快仰著頭,我去給你涼水降降火。”
文紫馨仰麵把頭靠在椅背上,寶媽從廚房拿來了濕毛巾放在她的額頭上麵。
葉寒塵從房間裏出來,穿了輕便的t恤,俯視文紫馨,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她怎麽了?”
他問的是寶媽。
“我看你吃了兩碗也沒事,我為什麽吃半碗就差點七竅流血啊?”文紫馨抱怨的說道。
“少爺之前出去運動,消耗掉體能,再加上少爺經常鍛煉,所以暫時抵抗著,等打鬥的時候發泄出來。”寶媽嬉笑著解釋。
葉寒塵走到文紫馨的麵前,交給她一粒白色的原型藥丸,“如果我不小心輸了,把這顆藥丸讓西門絕烈吃掉。”
文紫馨接過,“這是什麽?”
“有昏迷效果的,跟秦菲兒之前給你的白片差不多。”葉寒塵凝重的回答。
“嗯。加油。”
葉寒塵看了看她的鼻子,“差不多了,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