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正在猶豫中,福叔跑過來。
“秦爺,不好了,小姐突然被抓走了,現在葉少爺正在趕來的路上。”
“什麽?”秦穆大吃一驚。
西門絕烈的笑容擴大,“幹爹,不用擔心,我說過現在雪狼的人在籌備,估計,明天會自動和我們談判的。”
秦穆擰起眉頭,瞪了雪依一眼。“你好好玩,最好玩到半死不活,敢抓我的女兒。”
說完,他和福叔以及一幹人等離開悶熱的地下室。
西門絕烈走到雪依的麵前,用手擺過她的臉,打量她精致小巧的五官。
“呸。”雪依一口口水吐在他的臉上。
西門絕烈用手抹了一下,也不生氣,“很好,我喜歡烈的。”
他從刑拘裏拿出一根羽毛,羽毛劃過雪依的胳肢窩,手心,腳心。
“哈哈哈,好癢,你神經病,要殺便殺,哈哈哈。”世界上最難過的刑罰不是斷手斷腳,而是給身上撓癢癢,讓人明明麵臨死亡卻還發出笑聲,更顯得悲哀和淒涼。
“西門絕烈,你殺了我吧,不然你落在我的手上,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哈哈哈。”
西門絕烈停手,“生不如死還是欲仙欲死?”
“你流氓,活該陽痿,早泄,性無能。”她挑最惡毒的話來說。
西門絕烈眼神突然冷了一下,他最引以為傲的東西最討厭別人這麽說。
他放下羽毛。從另一個盒子裏拿出一顆粉色的藥丸。“知道這是什麽嗎?”
“你變態,你神經,你不得好死。”
西門絕烈慵懶的掏掏耳朵,“繼續罵,我喜歡聽。”
“你!等我出去,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西門絕烈勾起嘴角,“這個呢,是我幹爹新研製出來的HOX-1號毒品,吃下來的人呢就是想要oo,如果不給呢,就會全身血管爆裂而死,更關鍵的是,吃下的人除了想OO外,會非常的乖巧,我想要什麽動作,她就會配合什麽動作,瞧你這小小的,倒過來或許更有意思。”
雪依驚恐的看著那顆藥丸,“你卑鄙。”
“卑鄙?哈哈,還有更關鍵的一點哦,做完後,吃藥者是有記憶的。你會帶著這段美好的記憶一輩子。”西門絕烈說著握住雪依的臉頰,讓她被迫張口。
雪依緊閉著嘴巴,他的力道更重,絲毫不憐香惜玉。
“啊!”最後他一用力,她的下巴脫臼。
西門絕烈把藥融在水中,朝她嘴裏灌了進去,這藥藥性很強,基本就是立竿見影。
雪依感覺到一陣胸悶,腹部開始燥熱氣來。
西門絕烈幫她把下巴接上,慢條斯理的打開她的手銬。
他的手非常有技巧的在她身上點撥,她的呼吸很紊亂。發出的呻吟很壓抑,恰巧是他喜歡的這種,立馬引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頓時異常興奮,把她翻過來想強行進入,豈料第一次沒有成功,不知道是他太大還是她太窄,他隻有再努力多了前戲。
藥讓嬌小的女人開始瘋狂,任他為所欲為,他興奮的進入,有些艱難,她好緊。
血流過她的大腿,西門絕烈微微一愣,原來她還是處女,想到這裏,他更加的興奮。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飛躍在草原之上,放蕩不羈,活力四射。
地下室的旖旎風光正在血腥的上演。西門絕烈的俊臉上閃耀著光芒,照亮了地下室,雪依的呻吟即痛苦又帶著莫名的歡愉,連綿不斷,直到沙啞和筋疲力盡仍被迫痛苦著,嚐試著他十八般武藝,不同的姿勢,這比要她命更加的讓她生不如死。
葉寒塵趕到秦穆的別墅,秦穆很生氣。
“你就這麽保護我的女兒的?豹哥呢?難道你是故意的,以你的身手怎麽可能讓人從你的別墅裏抓走人。”秦穆咄咄逼人的指責。
葉寒塵冷著臉聽著。他犀利的看了跪在地上的石敏佳一眼。
“事發的時候我根本就無暇分身,要不然,他們怎麽可能抓走菲兒。”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秦穆吼道。
葉寒塵鋒利的看著地上的石敏佳,“你讓她說吧。”
“快說。”秦穆吼道。
石敏佳恐慌的臉色蒼白,眼淚含在眼裏,“都怪那個豹哥,他對文紫馨起了色心,給文紫馨吃了hox-1,卻不料在文紫馨反抗中被打破了腦袋,昏了過去,然後葉少爺就把文紫馨帶到了房間。小姐在這個節骨眼上被抓走了。”石敏佳隱瞞的解釋。
“荒唐,豹哥不可能會這麽做。”秦穆也是氣昏了吼道。
石敏佳嚇的魂都沒有了,趕忙說道:“是小姐讓豹哥那麽做的,然後讓葉少爺看到,葉少爺就會不要文小姐了,怎麽會知道發生了意外呢。”
秦穆知道女兒會這麽做,瞟了葉寒塵一眼,凶巴巴的指著石敏佳罵道:“混賬,簡直胡言亂語,我女兒金枝玉葉會那麽跟一個低三下四德女人計較。來人,把她拉出去喂狼。”
“不要啊,秦爺饒命。”石敏佳痛哭著求饒。
秦穆煩躁的揮揮手,“殺了,都殺了,把那個豹哥也殺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不留廢物。”
福叔領命,立馬出去。
秦穆煩躁的看向葉寒塵,“對這件事你有什麽看法?”
葉寒塵冷臉沉思,“聽菲爾說你的客人失蹤了,是不是和這件事相關?”
秦穆猶豫了一會,“絕烈介紹了俄羅斯黑手黨伊利見麵,伊利應該是被雪狼抓走了,我手裏也抓到了雪狼的一些人,我想跟他們談判。用手上的這些人質換伊利,現在菲兒又被抓去了。哎,你看這怎麽辦?”
“他們抓人看來是為了手上這些人質,菲兒暫時不會有危險。而且,他們似乎也有意要和我們談判。”葉寒塵分析道。
“是啊,絕烈也這麽說,寒塵,你幫我想個辦法,怎麽樣才能把他們一網打盡,我還能救回菲兒和伊利?”
“這個問題非常的棘手,叫絕烈一起來商量。”葉寒塵嚴肅的說道。
“他現在正在島上的地下室和那個叫雪依的女人歡愛呢,一時半會停不下來,你有什麽主意現在說來聽聽。”秦穆著急的問道。
聽到這句話,葉寒塵臉色冷了幾分,目光中閃出鋒銳的光芒,夾著些許痛苦,卻一閃而逝,他必須要忍住,現在都靠他了,他不能有任何出錯。
“他們有多少人在我們手上?”葉寒塵裝作不知道的問。
“十八個,殺了兩個。我對這些小羅羅的生命無所謂,隻要他們能夠把菲兒和伊利還給我,這些人我都可以還過去。”秦穆冷冷的說道,眼中殺氣盡顯。
葉寒塵忍住憤怒和傷痛,這一切,他總有一天會向秦穆要回來,他冷冷的勾起了嘴角,“既然這些人都沒有用,那好辦,分成兩批去換人,一批換出菲兒,另一批換伊利,地點我們定,在定好的地點設置陷阱。一舉殲滅他們。”
“太棒了,我也這麽想的。”秦穆露出嗜血殘忍的興奮,他的把放在葉寒塵的肩膀上,“這麽多人中我其實最看重的是你,因為你是最像我的一個,不僅如此,你繼承了你爸爸的才能,你知道我沒有兒子的,以後如果你和菲兒結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擁有的毒品基地和國際的幾個恐怖組織,還有一些國家的軍隊,我擁有的遠比你想象中的要多。”
他在引誘他,葉寒塵勾起嘴角,諱莫如深,卻夾著著諷刺,他對他的這些事業壓根就不在乎,他想要的,他不會想得到。還有,他是聖堂的領導者之一,他也永遠都不會知道。
秦穆又思考了會,有些顧慮的說道:“今天起你住在我這裏,你那別墅不安全,等伊利的事情解決了再說。我會叫人把文紫馨接過來的。”
是真的為了保障他的安全還是在提防他?
“好啊,那我先去休息了。”葉寒塵轉身,目光幽暗而又深沉。
快早晨的時候文紫馨被接了過來,她剛到別墅的門口,西門絕烈也剛回來,兩人相遇。她一驚,加快速度往別墅裏麵走。
“用得著走那麽急嗎?你怕我?”西門絕烈大步跟上,邪魅的說道。
“當然怕你,既然知道我怕你就離我遠一點。”文紫馨沒有停下步伐。
西門絕烈伸出手在她的臉上抹了一把,文紫馨一驚,他把手放在鼻子邊上聞了一聞,“夠辣,我喜歡,比我剛才玩的那個還辣,你要不要試試我?”
試試?這個男人說話口無遮攔,真是過分,文紫馨目光中閃過一絲的狡黠,停下腳步,瞟著西門絕烈。厭惡的眼神突然變得嬌媚起來。
西門絕烈有些吃驚,打量她的臉,燦爛一笑。“今天我做了七八次了,做不動了,明天等我休息好,第一時間就來滿足你。”
“明天嗎?幾點?我口味重,要玩就玩狠一點的,玩不玩?”文紫馨挑眉,她討厭那樣花心的男人,必須給點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