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菲兒在旁邊心裏很不是滋味,這兩個男人本應該都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現在看起來好像都不在乎她。
“吃飯了。吃完飯我準備了好看的節目。”秦菲兒冷冷的走去餐桌前。
葉寒塵坐到了她的旁邊,文紫馨往葉寒塵的對麵也就是西門絕烈的旁邊走去,葉寒塵拉住了她的手,強製性讓她坐到他的旁邊。
入座後,秦菲兒杏目瞪了一眼文紫馨,又站起來,“我去看看我爸爸。”說完她往外麵走去,她直接走去了廚房,對著廚房上菜的女傭說了幾句話,目光陰冷。
她回來直接就坐到了西門絕烈的旁邊。
不一會,秦穆姍姍來遲,也不說明原因。
“晚上八點菲兒準備了一場擂台,剛買來的五個新人同台競技,看看誰會脫穎而出。”秦穆期待的說。
“爸爸,你不是說讓給我文小姐做一個測試嗎?我也安排了進去。”秦菲兒甜美的說道。
“她的事緩一緩吧,大病初愈,讓她休息兩天,兩天後我送她來。”葉寒塵冷冷的說道,他說的就是決定。
“我隻是先測試一下,你怎麽了?動腦而已。”秦菲兒有些不悅,臉雖然笑著,聲音已經變調。
葉寒塵瞟了她一眼,秦菲兒識相的不說話了。她餘光看了一下端著高湯進來的仆人,眼裏又露出一絲的陰險。
她特意吩咐把高湯放進高壓鍋,端出來的時候表麵油的溫度過千,澆到文紫馨的臉上肯定會毀容,看那些她在意的男人還喜不喜歡她。
仆人戴著手套慢慢的走,睨了一眼秦菲兒,看差不多的時候,故意腳一扭。
“啊!”她把高湯朝著文紫馨潑出去。
說時遲那是快,葉寒塵快速的拉過文紫馨,整整一鍋湯潑到桌上,葉寒塵皺了皺眉頭,他的衣袖沾了一些油。
“寒塵,你沒有事吧。”秦菲兒擔憂的站起來,衝到了葉寒塵的麵前。
葉寒塵帶有殺氣的目光掃向摔倒在地上的仆人。
秦菲兒一緊張,立馬朝地上的仆人吼道,“你會不會做事?還不快滾。”
仆人聽了,立馬爬起來跑掉。
“把那個仆人殺了。”秦穆冷冷的看了一眼桌上的淩亂說道。
福叔聽聞朝門外走去。
秦菲兒立馬又擔憂的舉起葉寒塵的手臂,眼淚滴了下來,“你受傷了?我叫費利佩立馬過來。”
葉寒塵冷冷的拉回自己的手,“不用了,房間應該有燙傷藥,我去上些藥就可以了。幹爹,我先回房,您慢用。”說完,他拉著文紫馨往他的房間走去。
到了他房間,他很熟悉的拿到醫藥箱,把外麵的襯衫脫了,文紫馨詫異的發現他的手臂上都被燙紅了。
“黑色那個是燙傷藥。”葉寒塵冷酷的說道。
文紫馨立馬打開藥箱,從裏麵拿出黑色的藥膏,小心翼翼的往他的手臂上塗。
他緊咬著唇,一聲不吭,但是手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文紫馨知道他疼的。
如果不是他,這些滾燙的高湯就會潑到她的身上,她的整個臉也都會毀的。心裏一陣酸。
“葉寒塵,謝謝你。”文紫馨眼睛微紅的說道。
“沒什麽好謝的,我說過隻有我能傷害你,其他人沒有資格。”說著,他穿上了襯衫,動作很瀟灑,可是,他彎曲的手臂有些疼,不能扣襯衫的扣子。
文紫馨走到他的麵前,很溫柔的幫他扣。
他緊鎖著文紫馨緋紅的臉。
“剛才你和西門絕烈在餐廳說些什麽?”他有些不悅的問。
“沒說什麽?那個男人看起來很花心?”文紫馨幫他扭上最後一粒紐扣。
葉寒塵拉住她的手,眼裏有些冷,“你喜歡那樣的?”
文紫馨抽出她的手,“怎麽可能呢?我不喜歡花心的男人。”
“那麽,你喜歡什麽樣的?孫雲陽那樣的?”他又抓住他的手問道。
文紫馨拉了一下自己的手,他緊緊的握著,她苦笑一下,“喂,葉寒塵,不要表現的你愛上我好不好?很假耶。”
話音剛落,他凶猛的吻上她的唇。
文紫馨睜大眼睛,他在想什麽呢?他的手直接移到了她的胸前。
“唔唔唔。”她掙紮了一下,沒有用,索性閉上眼睛讓她吻。
他的唇下移,取代了她手的位置,手也下移,勾起了她的裙子。
“喂,葉寒塵,你手受傷了現在不合適。”她掙紮的往後退。
他不喜歡聽她的拒絕,壓住她的後腦勺,堵住她的嘴巴,瞬間又刺破了她的身體。
感覺到她的呻吟,他放開她的嘴唇到她耳邊,“你真不乖,身體都有反應了,記得,你的這個反映隻能對我。”說完,並瘋狂的衝刺起來。
文紫馨看著大汗淋漓的他閉上了眼睛,不知道為什麽,她不在排斥他的侵略,是習慣了他的節奏還是心底的某處對他在慢慢的改觀著?
“叫我名字!”他喘著粗氣命令道。
“啊?”她也大汗淋漓的喘氣,臉色緋紅。
他突然的退出,柔情的摸著她的臉,讓她莫名的空虛。“喊我的名字。你是我的所有物。”
她麵色潮紅,咬了咬唇,他再次進來。
“啊!”她嬌喘一聲。
“文紫馨,喊我的名字。”他奮力的取悅她。
“葉,葉,寒塵。”她嬌羞的喊道。
他微微一笑,俊美非凡,扶著她的腰讓她靠在桌上,他加上了手的幫忙,房間裏分貝很高。
西門絕烈挑眉瞟了一眼葉寒塵房間的方向,妖媚一笑,“這辣椒我喜歡。”
秦菲兒緊握勺子,美目瞪了西門絕烈一眼,不忿的看向秦穆,“爸爸,你到底想把我嫁給誰,我受不了了。”
秦穆鎮定的瞟了秦菲兒一眼,有絲煩躁,“我女兒隻嫁最好的。男人找了女人發泄是生理需要而已,葉寒塵不會娶那個女人的。”
“可是”
“管不了男人的心,是女人沒有本事,一張結婚證書不能保證什麽。這件事不用再說第二遍,葉寒塵想娶我女兒就拿出真本事來,玩弄女人不是什麽真本事。”秦穆更加煩躁的說道,他放下碗筷,“到八點去後院。”說完就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