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紫鑫微微一愣,把毛巾往椅子上一愣,她走到孫雲陽的麵前,淡淡的看著他有些略帶生氣的眼睛,他們交往過兩年,是什麽耗盡他們之間的愛情,曾經,她會為他一個笑容而開心,會為他的生氣而糾結,走到現在,這麽會的抽離這份感情,可能不是起源於他的背叛,而是他們之間一直以來的不公平對待。
在這位富家公子眼中,她是高攀他的,是他的歧視和自私抹殺了她的初戀,“孫雲陽,我知道事業對你的重要性。也許我該絕情的說NO,可是,不想糾纏,我們之間是真的過去了,感謝你教會我一個做人的道理。”她意味深長的說了這句話,轉身對著葉寒塵,露出無害的一笑,“重簽吧,或許過幾天銅又跌回去,你就賺了。”
葉寒塵勾起嘴角,卻沒笑意,他看著孫雲陽。“明天到我公司來改簽合同。”
“葉總,明天是周六,您貴公司有人嗎?”孫廣為細微的說道。
“改一個合同而已,叫人等著幫你蓋章就行。”葉寒塵剛說完,他的手下拿著他幹淨的衣服過來,還體貼的塞給他一張房卡,他拉過文紫鑫的手,“走,幫我換衣服。”
“喂!”她放抗的喊了這一個字,看著他拉她走的背影,她反抗根本沒有用,還是少浪費點唾沫。
他直接就去了威尼斯酒店1805號房間。
一進房,他轉身拉過文紫鑫,把她頂在牆上,手撐在她的腦袋旁邊,臉上微微有些慍色。“我還以為你會好好的刁難孫雲陽,這麽快放過他,心裏還是愛他的吧?”
文紫鑫淡淡一笑,“拜托,如果我是愛他的,就不會這麽容易的放過他,我會想著辦法折磨他,然後看他匍匐在我的腳邊請求我的原諒。”她微微有些感傷,“我現在不想和那種人有任何交集。”
他微微皺起眉頭,“你看起來不是那麽好說話的人。對我就不是。”
那是因為他對她實在是過分的徹底了,文紫鑫宛然一笑,“那就是證明我看上你了,所以想要千方百計吸引你的注意,現在能夠順利的呆在你的身邊,看來我扮豬吃老虎的本事不錯。”
聽到我看上你了這幾個字,他的心裏閃過片片漣漪。眼神不自覺的放柔,他收回了手,站直了身體,“今晚我們就住在這裏。你去放水,伺候我洗澡。”
“嗯?”
葉寒塵斜睨了她一眼,“我贏了遊泳,你答應的。”
“可是”
“放心,我知道你後背不能碰水,幫我洗完我幫你洗。”他帶著邪魅的微笑走進浴室,那惡魔的微笑此時此刻居然有些柔和以及該死的好看。
文紫鑫在心裏咒罵了幾句,無奈的走進浴室放水。
她打開水龍頭,坐在浴缸上若有所思,想的都是更加完美的逃亡計劃。
“在想什麽呢?這麽出神?”葉寒塵在她的身後出現,嚇了她一條。
“沒什麽啊?女孩子愛幻想。”她摸了摸水溫,差不多了,關掉了水龍頭。
“幻想?意淫嗎?對象是不是我?”他邪魅的說道。
她臉立馬緋紅,沒想到他冷峻的背後還有這麽好色的一麵,不,是本來就好色,隻是沒有想到會這麽好色。“你做夢吧,我意淫你?你想多了。”文紫鑫站起來,拿起毛巾,把視線放在他的脖子以上,“洗吧,大少爺。”
他笑著在她的麵前脫掉內褲,目光灼灼的朝她走過去。
文紫鑫咽了一口唾沫。他的她不是沒見過,每次都讓她覺得觸目驚心,想起就有些痛。
他跨進浴缸,水放過了,漫過浴缸,他仰麵,舒服的閉上眼睛,等著她幫他擦洗。
她蹲過去,慢慢的幫他擦拭上身。
“下麵。”他悠悠的說,臉還是閉著的。
文紫鑫白了他一眼,手擦他健壯的大腿,他大腿上的肌肉很結實,甚至還有八塊腹肌,這說明他經常鍛煉,或者有過長時間的訓練,他到底除了葉總以外還有什麽身份,為什麽對她有著若有似無的仇恨?
他猛的睜開眼睛,她驚得眨了兩下。
“在想什麽?又意淫了?”他問,冰冷的眼底有種邪氣。
她打了一下他的胸部,“意淫什麽?你暈,我在想,如果可以我明天就想去馬爾代夫。”
他的眼眸緊了一緊,暗淡了幾分後又閉上眼,仰著麵,不語。
“喂。”她輕聲喊了一聲,“可以嗎?”沒有她的同意她怕出意外。
他又睜開眼睛,緊鎖著她,“你的護照辦了嗎?”
文紫鑫挑眉,“護照?沒有,辦一下需要多長時間?”
他站起來,她的視線正好落在他的那個上麵。立馬別過臉。
他從浴缸裏跨到地上,拿了一條幹淨的浴巾圍在身上,“一周。”他冷冷的說著瞟了一眼浴缸的水,“我會把護照交到你手上的,現在輪到你洗了。”
“我?”她回頭看他,甜美的笑著說道:“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我擦拭一下就好。”
“你想扯動背部的神經引發再次破裂?還是你不想去馬爾代夫了?”他冷峻的說道。眼神有一絲不容抗拒的命令。
不就是洗一個澡嗎?他這都用來威脅。
文紫鑫無奈,轉身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她的背上很多紅色的疤痕,很深的地方的疤痕可能會一輩子跟著她,他想起那天她露在他麵前完美的背,心裏萌生出幾分憐惜,眼神更加黯淡了一下,“你真的不知道你爸爸做什麽嗎?”
“我的爸爸有對不起你什麽嗎?”她試探性的問。
他身體一僵,眼神變得更加的灰暗,冷漠的看著她的背,“上一輩的恩怨我不想去計較了。隻是好奇,在你心中你爸爸是做什麽的?”他說這話的時候沒有半點溫度,他在撒謊,他放不下,放不下爸爸的仇恨,放不下因為爸爸不在,他和媽媽受的苦和磨難。
“小時候我一直跟著媽媽住在舅舅家,媽媽跟我說爸爸是她撿來的,現在送回去,以後會回來,我九歲那年,他回來了,給媽媽和我買了房子,然後我們住在一起,可是,沒有過多久,他和媽媽就出車禍死了。如果你這個時候跟我說,我爸爸是殺手我會相信的,因為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什麽的?”她簡單的回憶她的童年,和童年認識的那個少年方蕭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