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老大明白他的意圖,他們兩個敵對的老大此時達成了共識,司馬老大讓出一條道,左雲要去掰開她緊緊閉著的大腿。
“媽的,還給老子倔。”左雲直接從酒瓶去敲打文紫馨的腿。
“啊!”她慘叫一聲,坐起身子,捂著膝蓋,膝蓋片刻之間已經紅腫,背上的血流了一地。
她就算死,也不會活著被這兩個人玷汙,憤恨的瞪了一眼臉色有些蒼白的葉寒塵她毫不猶豫的拿起沾血的碎片朝自己的脖子摸去。
葉寒塵心裏一驚,又是那種莫名的恐慌,他趕緊抓住文紫馨的手。
“不是想要好好的活著嗎?這點對待就受不了了。”他諷刺的說道,用自己的冷漠掩飾剛才的心慌。
“跟你活在同一片天空下,我還不如死了。”文紫馨咬牙說道。
她不被控製的手在地上摸著,尋找碎片。
葉寒塵朝著她手看去,看到地上一灘的血跡,他心有些微酸,“我警告你最好好好的活著,否則我下一個目標就是你的好友顧清婉,或是你的表妹易依茹。”
文紫馨的手以激動停止找尋碎片,死死地瞪著他,“你真卑鄙。”
他強製性拉她起來,讓她遠離地上的碎片,他勾起嘴角,“所以你給我好好的活著,現在乖乖的跟我去醫院。”他拉著她的手臂走。
打開門,急匆匆的出去,丹尼斯吳杏目委屈的看著他們離開,“你們兩個誰能把她整死,我就叫寒塵把文滄區給誰。”丹尼斯吳陰暗的說道。
司馬和左雲相對一眼,“那個死三八,我找十個人輪奸她,如後讓她天天給我舔JB,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左雲憤恨的說道。
葉寒塵拉著文紫馨走,她背上的血沿著大腿滴在地上,一滴一滴,就像一朵妖豔的血花,方蕭駱沿著她血滴的痕跡走,看到了前麵文紫馨的背影,她走的很別扭,每走一步,都牽扯著背部的神經和膝蓋的疼痛。
葉寒塵把她甩到後車座上,背上的碎片進入的更深,文紫馨倒吸一口氣,胸口很悶。
她會死吧,反正無親無故,反正所有人都背棄她,反正她活著會受到更多的折磨。文紫馨微微的轉過臉,意識越來越模糊,她居然看到了方蕭駱的臉,和他眼中的一絲擔憂。
“方蕭駱。”她用微弱的聲音喊出她的名字,帶著了結的微笑,閉上了眼睛。
方蕭駱怔怔的看著文紫馨乘坐的車子離去,他記下了車子的號碼。方震東從後麵走來。麵有喜色,他拍了拍方蕭駱的肩膀,“走啦,你歐陽伯伯說很喜歡你,裳雪也很喜歡你,你多去歐陽伯伯家走動,對你的政治前程有幫助。”
方蕭駱當做沒有聽到,他直直的往前麵走,目光深邃的拿出手機,“去幫我查一下車牌***是誰的?”
“方蕭駱,你有沒有聽到我說什麽?”方震東追出來問。
方蕭駱憂鬱的看向方震動,孤傲而且清冷,有種傲氣不是那麽明顯,但是又是那麽卻是的存在,看的方震東有些心虛,他搖搖頭,“哎,算了,下個月你媽媽忌辰,到時你給我好好在家裏,不要再出去惹事,現在你歐陽伯伯很喜歡你,要是你又惹什麽負麵新聞,我肯定饒不了你這個臭小子。”
方震動話還沒有說完,方蕭駱徑直走去停車場,他的車子裏麵有兩個人坐在裏麵,美其名曰保護他的人,實際上限製了他所有的自由。
方蕭駱嘲諷的露出笑容,隻要他一句話,這些人包括他的父親都能把腦袋搬掉,隻是他現在還不想這麽做。
他上車,躺在椅子上,膝蓋微微扭曲,姿勢有些孩子氣。
“你,為什麽會認識我?”他想起文紫馨最後喊出他的名字,若有所思的說出這句話。
葉寒塵的車子快速的開到了醫院,闖了兩個紅燈,他心急如焚,胸口有些悶不想文紫馨有事,又氣惱自己對她太在意。
他打開後座的門,“出來,醫院到了。”他冷冷的俯視閉著眼睛的文紫馨命令道。
文紫馨依舊閉著眼睛,麵色蒼白,連嘴唇也沒有了顏色。
“你是出來不出來。”葉寒塵進去拽文紫馨,她柔若無骨的倒下來,如同沒有了生命般。
葉寒塵胸口一痛,“文紫馨,你最好沒有事,不然我不會放過你關心的任何人得。”他恐慌的說道,緊張的抱出文紫馨,往醫院跑去。
看見經過的護士,不放慢他的速度衝去急診室,邊跑邊說道:“我是葉寒塵,叫你們院長來,我手裏的病人需要急救。”
院長聽到是葉寒塵,立馬派了大部隊過來,不敢怠慢這位醫院的董事長,他一句話,這醫院就可以關閉。
正因為葉寒塵的特殊身份,他可以直接在急診室中觀看。
他看著一塊塊血淋淋的碎片從文紫馨的背上取出來,皺緊了眉頭,自大的他居然有種內疚的情緒。
“她病情怎麽樣?隻是被一些碎片劃傷怎麽會昏迷不醒呢?”
“葉總,她因為重擊之類的原因,有塊碎片劃傷了她的肺部,加上失血過多,才導致昏迷。”院長畢恭畢敬的說道。
“給我救,救不回來你也不用做這裏的院長了。”葉寒塵擔憂的看著文紫馨沒有血色的臉說道。
“葉總請放心,這是雲滄市最好的醫院了,不會有事。”院長的額頭上有些細密的汗珠。
葉寒塵冷冷的看向院長,“她大概什麽時候會醒?”
“碎片比較多,所以用的麻藥時間比較長,麻藥的藥效是十個小時,看她的病情會在二十小時內醒過來,如果醒不過,也就…”
葉寒塵更為犀利的目光看向院長,院長摸了一把汗,“二十小時之內會醒過來。”
“給我二十四小時派人緊守著,她醒來給我打電話。”葉寒塵命令完後才往外麵走,他回到他的辦公室,拿出鎖在抽屜裏的瑪瑙石,放在手裏玩。
“你不忍心?“丹尼斯吳妖媚的聲音響起來,她走到他的麵前,嬌滴滴的看著他,“我知道你一煩躁就會拿出你爸爸的遺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