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紫馨悠悠的醒來,身體好痛,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樣,她赤裸裸的被丟在床上,身上,腿上到處是吻痕。
而胸脯上的淤青,讓她知道昨晚遭遇了激烈的對待,可是,她盡然一點記憶都沒有。
唯一的印象是和孫雲陽在餐廳吃飯。
難道是孫雲陽做的嗎?
她的心一沉,微微發疼胸中夾雜著莫名其妙的怒氣,他怎麽可以那麽對她。
文紫馨立馬打電話給孫雲陽,他把電話掛了。
她再打,孫雲陽居然把手機關機了。
文紫馨心裏莫名的不安升級,這一切好像有一隻黑手把她拉進深不見底的深淵。
她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打亂了她的思緒。
文紫馨拿起手機,上麵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她有些煩躁,心裏像是堵著一塊石頭。
“晚上睡的好嗎?”
是葉寒塵的低沉的聲音,他說的話不多,可是就像是魔鬼般的記憶烙印在她的心裏。
“你怎麽會有我的電話?”文紫馨的口氣很不好,光是聽見他的聲音,她就氣的發抖。
“我不光還有你電話,我還知道你住在哪裏?”
“你想幹嘛?”這四個字文紫馨幾乎是從牙縫裏崩出來的。
“我隻是通知你,下午兩點法庭上見。”
“放心,我一定會出席,將你這披著人皮的禽獸繩之以法。”她咬牙切齒的說道。
葉寒塵掛掉電話,嘴邊帶著諷刺的笑容,很嗜血。
“你的獵物還是一直小辣椒哦。”丹尼斯吳坐在桌上,雙手環胸,一顰一笑之間風情萬種。
她輕鬆的語氣中分不清是嫉妒還是調侃。
“很快,我就會讓她嚐盡痛苦後枯萎,她舅舅家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葉寒塵問道。
丹尼斯吳轉身,正對葉寒塵,挑眉感歎道:“哎,你徹底顛覆了她的愛情和親情。唯一的親人拿著五百萬消失的很快,下一步,我會安排讓他舅舅迷戀賭博,很快他舅舅家又家破人亡了。”
葉寒塵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他的眼神深處是更加灰暗的冷漠。
丹尼斯吳就喜歡他這幅冷酷的樣子,她的手伸向葉寒塵的腰際,身體靠近她,若有似無的摩擦他的欲望中心。
“接下來,你就隨著你的人性享受吧。”丹尼斯吳嫵媚的說道,精致妝容的眼間是赤裸裸的挑逗。
葉寒塵的手強有力的覆蓋在她的腰上,眼裏卻還是冷漠。
他用力一提,丹尼斯吳被放在桌上。
葉寒塵壓住她的身體,她自然地夾緊他的要,在他強有力的攻擊下,辦公室傳遞著銷魂的靡靡之音。
而他腦子裏揮之不去的卻是文紫馨的樣子。為此,他更加有力的擺動強有力的腰肢。
“你說要是秦小姐知道我和你這樣會不會殺了我?”丹尼斯吳勾著葉寒塵的脖子,讓他任意馳騁,她愛死他的瘋狂。
三年前,她作為秦穆的棋子被安插在葉寒塵身邊,她卻愛上了他的深沉和冷漠,隻有她知道他其實在拉斯維加斯建立了黑手黨,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雪峰之狼就是說的他,他的勢力漸漸的趕上黑手黨頭目,也就是他的養父秦穆,秦穆費盡心思想要找出黑暗中的雪峰之狼,卻沒有想到他一直在他的身邊。
“啊!”葉寒塵快速的衝刺拉回了她所有的思緒。她舒服的呐喊,激情到極致在他強壯的身軀上留下她的指甲劃痕。
葉寒塵麵無表情的退出,不帶有任何感情。他連多餘的柔情都沒有,轉身往辦公室裏內置的標間走去。
女人對他而言隻是被利用和解決需要的工具。
丹尼斯吳迷戀的看著葉寒塵高大的背影,他連做完都那麽瀟灑。
下午的法庭上氣氛有些凝重。
文紫馨坐在原告席上,微微發愣。
她回過家了,房間裏亂七八糟,舅舅,舅媽都不在了,冰箱,洗衣機也都不在,她家就像一個髒亂的空盒子,周圍的鄰居告訴她,舅舅,舅媽昨晚就匆忙搬家離開。
她打電話給遠在B市讀書的表妹,表妹卻已經關機。
這種突然地拋棄就像爸爸媽媽突然地出車禍讓她覺得難過,更多的是迷茫,就是有一張無情的網慢慢的像她靠攏,將她吞噬,然後送去地獄一般。
突然,她感覺到一陣很大的氣場,葉寒塵在律師的陪同下姍姍來遲。
她皺起眉頭與他對視,因憤怒產生出來的憎恨目光直盯著他,仿佛要把他燒成灰燼。
葉寒塵瞟了她一眼,一臉冷漠,勾起戲謔的嘴角,沉著,淡定,微微閃耀的眼眸深處是一副看好戲的悠然。
文紫馨討厭他的目光,她抬起下巴,她已經提供了精子和處女膜破裂的證明,在鐵證如山下,她要看看他的得意可以維持多久。
隨著法官的入席,法庭的氣氛變得莊嚴和嚴肅起來。
他的律師走到她的麵前,臉色冰冷,眼神中充滿了鄙視。“你說我的當事人在酒店強奸你,但是我的當事人是雲滄著名的商人,是傑出的青年企業家,你最為一名剛畢業的大學生,我當事人怎麽可能和你有交集。”
“我是去麵試的。”文紫馨皺眉說道。
“各位陪審員,法官,我當事人葉寒塵是一家全球五百強企業的老總,他手上還投資十五中不同的領域,你們覺得我當事人會親自麵試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嗎?”他的律師渲染著場上的氣氛。
文紫馨發現那些陪審員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同,充滿了質疑和鄙視。
“那我提供的那些證據是什麽?你們總不能說那不是他的DNA吧。”文紫馨指著葉寒塵說道,葉寒塵慵懶的坐在被告席上,眼裏的戲謔更深。
“法官大人,各位陪審員,原告交上來的東西卻是是我當事人的,但是經由我當事人陳述,是原告自願獻身,獻身後以換取一份體麵地工作為要挾,經由我當事人拒絕後,惱羞成怒誣告我的當事人。”葉寒塵的律師口若懸河的說道。
文紫馨氣的都快吐血了,她瞪向她的律師,他的律師低頭,一點都不辯駁。
“喂,我反對。”她大喊道“我反對對方辯護律師毫無根據的誣賴。”
葉寒塵抿嘴一笑,眼神除了冰冷外還多了一點很有情趣的玩味。
法官瞟了一眼氣急敗壞的文紫馨,“原告肅靜。”
“讓我怎麽肅靜,辯方律師黑的說成白的了,我這個律師還是神遊,我是A校優等畢業生,每年都是學校的第一,我還不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換工作!”
“法官大人,如果是強奸,你們覺得我當事人會把重要的精液留在現場嗎?”葉寒塵的律師轉身從桌上拿起一張碟片,自信滿滿的舉在手裏,“我這裏有一張碟片,會還原事情的真相。”他畢恭畢敬的拿給法庭的公證員。
文紫馨皺起眉頭,他們什麽時候有的碟片?難道是昨天的?
她突然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眼睛微紅的看向葉寒塵,葉寒塵勾起嘴角,異常嗜血,那種笑容就像是看著她隕滅的得意。
在法庭大大的銀幕上,文紫馨坐在葉寒塵的身上,目光迷離的上下起伏,主動的享受,當葉寒塵翻身在上的時候,她又主動摟著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夾緊他的腰,每一個動作清晰瘋狂,攝像頭都把她瘋狂的表情拍攝下來。
她的呻吟高亢,表情放縱,動作狂野。
法庭上一陣喧嘩。
文紫馨心有些刺痛,原來孫雲陽的怪異來源於此,他們交往了兩年,他不把她介紹給家人她無所謂,他說想要先創業再娶妻她也無所謂,可是他怎麽能不顧兩年的感覺把她送到葉寒塵的床上呢?讓她敗訴讓她名譽掃地就是他想看到的嗎?兩年的感情換來了如此深刻的背叛,是他愛的少還是根本就不愛!
豆大的眼淚掉下來,文紫馨淺淺一笑,真可笑,她的親人,朋友,榮譽一夜之間都沒有了。
這種孤獨無助的感覺就像是回到了十歲那年,爸爸媽媽出車禍死了,世界上又剩下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