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一掌劈下去
“喝酒沒問題,隻要你酒後別亂來就行,不過師叔祖為什麽要找那些天賦高的女人,是因為和她們歡好可以汲取她們身上的力量嗎?”我覺得師叔祖之所以會選擇那個小仙姑並不僅僅是為了培植蠱胎那麽簡單,不然的話他絕對會好好在她身邊看著她,而不會讓她一個人跑到這麽遠的地方來吸取村,民的能量。
那些蠱蟲在任何人的身體上都可以培植,更何況禁地所在之處本身就是一個人傑地靈的地方,生活那裏的人身上攜帶的能量,應該不比這些村子裏的人差,何必舍近求遠。
“你猜的沒錯,和她們歡好本身就是一個汲取能量的過程,隻要一次,她們的身上就會永遠帶著他的味道,揮之不去,不管她們以後獲得什麽樣的能量都會分他一杯羹,這也是那個禁地能夠維持能量的原因之一,不然的話僅憑一人之力,即使再有天賦,也支撐不起那麽大的能量結界。
冒牌貨把師叔祖扒的體無完膚,那個男人這麽多年之所以能夠維持住禁地的封印,就是因為他在這些姑娘身上留了一些東西,可以長久吸取她們身上的力量,所以他願意把幫助她們,把這些女人煉製成活死人,隻有她們活得長久,他能夠汲取的力量才越多。
否則的話一個普通人幾十年的生命,對於他來說不過是須臾之間,完全沒有讓他費心費力的價值。
“其實那些姑娘也挺可憐的,尤其是那個小仙姑,她恐怕到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蠱胎不過是衍生物,其實早在它長大的過程之中,師叔祖就吸取了它的能量,至於能不能生的下來,對他來說影響不大。”
冒牌貨聳了聳肩膀,好像那個影響不大的東西隻是一袋過期的方便麵,他如此輕賤,人命的態度,讓我不由的升起了一股怒意,我用力拽著他的頭發,一下子把他拖到了我的麵前。
“你這麽生氣幹什麽,我還沒說完呢,那個蠱胎對師叔祖的作用不大,可對我來說可是很有用的。你也知道想要維持這麽大的鏡像空間是需要很多能量的,反正她也要死了,不要浪費東西,對不對。”
這個冒牌貨居然毫不猶豫的承認了,剛才害死小仙姑的人真的是他,這副欠揍的模樣讓我直接衝上去在他的臉頰上打了一拳,他好像知道我是真的生氣了,居然很配合的做出了一副被我打的模樣,將頭偏向了一邊,還吐出了一大口口水。
“你想打就打吧,我配合你,要是吐口水不過癮,口吐鮮血也行!”這個冒牌貨簡直是戲精上身,過去的那三百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太無聊了,居然幻想出了無數的內心小劇場,再這麽下去他沒吐血,我倒是要被他氣得吐血了。
“你有辦法出去對嗎,既然你可以控製那個小仙姑,讓她把蠱源插,入自己的體內,你也有辦法讓我離開這裏對嗎?”
我突然停下了手,從這個冒牌貨的話中找到了一絲破綻,他出的去,至少他的意識能夠以某種方式從這裏出去。
“我想控製她很容易,確切的說我能控製那個蠱胎,即使她運用自己的能力將那個蠱胎的生氣壓製到最低,我還是有辦法跟他取得聯係,畢竟他是師叔祖的親骨肉,和我也算是有著天然的聯係。”
這個冒牌貨大概知道自己言多必失,居然想辦法把事情圓了回來,隻是他說得話可信度極低,讓我不得不自己想辦法出去。
我在地上不停的比劃著,想要找尋這個世界的規律,在鏡像世界中唯一的好處就是我不用擔心有人會從背後偷襲我,反正在這裏偷襲起不到什麽作用,過不了多久我身上的傷口就會恢複正常,好像在某一個區間內周而複始。
“你是在驗算嗎,我這裏有計算器你要不要用?”那個冒牌貨好像很久都沒跟人說過話了,隻要我安靜一會兒他就會找個理由湊過來,隻是我對他拿出來的東西絲毫不感興趣,我現在隻想出去,就算毀了這個世界我也要出去。
我拿起手中的劍用最大的力氣揮了起來,它先是將我身邊的冒牌貨砍成了兩段,又在一瞬間將我麵前的那棵大樹從中間劈開,與此同時我的虎口也被震傷,這柄劍都從我的手中飛了出去,直接插到了一棵樹的中心。
我覺得手臂發麻,整個身體也在瞬間失去了重心,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那種恍惚的感覺再次湧上了我的大腦。可當我抬起頭來的時候,那棵樹居然已經恢複了原狀,就好像我剛才什麽都沒做過一樣。
我站起來走到那棵樹的旁邊,那柄劍又回到了我的手中,可我卻覺得我剛才一直是做對了什麽事,在那兩棵樹中間一定有一棵樹是出口。
“你別破壞環境啊,花花草草也是有生命的。”在我集中精力思考的時候,那個冒牌貨再次冒了出來,他故意站在我麵前不斷的晃動,似乎想要對我進行幹擾。
他晃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讓我眼前的事情全都亂了,我逐漸分不清那棵才是我剛才看到的樹,可這一次我卻十分清晰的聽到了嬰鯉的聲音,以及這個冒牌貨的一聲慘叫。
“媽呀!”冒牌貨的這聲慘叫讓我十分確定他不是那個仙風道骨的師叔祖,那個男人即使到了窮途末路都做不出這麽丟人的事情,隻不過是場小小的晃動,就足夠讓他在這裏哭天搶地。
“他是誰!”嬰鯉居然出現在了我的身邊,她手中拿著拂塵直接指向了這個冒牌貨的喉嚨,她到底是和師叔祖相識多年,居然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一個冒牌貨。
不過她進來的確實有點不是時候,我想問的話還沒有完全問完,實際上我是想知道師叔祖和嬰鯉之間到底有沒有那樣的關係,如果這個答案是肯定的,那豈不是說那個男人也在不斷吸食著嬰鯉身上的力量。
“他們兩個之間沒事,嬰鯉這輩子最愛的就是她死去的心上人,那位師叔祖就是利用她對戀人的一往情深,操縱她為自己報仇,要是他做了什麽,那這個計劃豈不是推進不下去了,笨蛋。”
這個冒牌貨無比了解男人的心思,可他實在不應該在如此大庭廣眾的地方說出來,我看了一眼嬰鯉瞬間驟變的臉色,總覺得這裏有一場暴風雨要來。
“就算是鏡像,也和那個男人一樣可惡。”嬰鯉既然能夠進的來,並且還打破了鏡像世界與現實世界的通道,自然有辦法對付眼前這個冒牌貨。
可她手中的拂塵才剛剛拿起來,這個冒牌貨居然給她跪下了,“嬰鯉前輩,我是無辜的,殺人的是他,我什麽都沒幹過啊。”
這個冒牌貨緊張的渾身哆嗦,嬰鯉在打開了兩個世界的通道之後,我們身上的能力以及那些法器的力量全部都回來了,可對這個冒牌貨來說卻正好相反,他所有的力量都來自於這個鏡像空間,現在這個空間被毀了,他的力量自然也低到了極點,如果我現在揮劍砍上去,恐怕他真的會一命嗚呼。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嬰鯉,恨不得能夠立刻認我們兩個為親生父母,隻要我們能放過他一命。
“無辜?就算你是個冒牌貨,也是他的爪牙,說,你為什麽跟著我們,是不是師叔祖讓你來的!”嬰鯉拽著這個冒牌貨的領子開始了她的審訊,在她看來既然這個鏡像空間中的冒牌貨還在,那師叔祖就一定還沒死,說不定這些事情都是他預謀的,讓我們一步步的掉進他的陷阱之中。
“不是,我一直在這裏,這個鏡像空間的入口從創立之初就已經在這裏了。”冒牌貨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幾乎是有問必答,就算是他不知道的答案,也用跪地求饒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投誠之心。
嬰鯉手裏的拂塵逐漸軟了下來,不過我看得出她並不是原諒了這個冒牌貨,隻是實在受不了一個大男人在她麵前哭哭啼啼罷了,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有一張跟師叔祖一模一樣的臉,她實在無法把這張臉和他現在的形象聯係在一起。
“別哭了,為什麽鏡像空間的入口會一直在這裏,難道是因為這個村子裏有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嗎!”
我在這個冒牌貨的屁股上踢了一腳,讓他有話快說,現在我已經知道了蠱胎的緣由,這個讓小仙姑一直小心嗬護的孩子居然隻是一個沒有多大用處的滋補品,雖然它的能量很強,可也不足以喚醒師叔祖所有的能力,要不要無所謂。
可我總覺得這個村子對他有特別的意義,否則的話這個鏡像空間的入口不會一直停留在這裏。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從有意識開始就已經在這裏了,不過我能感覺到這個村子裏隱藏著一種特別的力量,我在這裏的感覺非常舒服,意識也越來越清晰,要不你們兩個也留在這裏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