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極限懲罰
知心的突然闖入讓我的身體也停頓了一下,道門清修之地做這些事情畢竟有傷大雅,所以我摘下了床邊的床幔,想要遮蓋住我和安樂的身體,沒想到這個女人趁著我發愣的時候居然從床上爬了起來,一下子躲到了知心的背後。
“掌門!掌門救我啊!”安樂她慌亂的用道袍遮蓋住自己的身體,她的眼眶中滿含淚痕,委屈的模樣好像我剛才是在強迫她一樣。而她說得話更是讓我怒火中燒,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拽過來狠狠收拾一番,這個安樂實在太會說謊,與她表麵上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完全不同。
“掌門,我是真心悔過的,可這個男人一進門就要和我進行雙修,如果您再晚來一會兒,我恐怕沒辦法活著跟您謝罪了。”安樂顛倒是非,她跪在知心的腳邊想要求生,可她的求生卻是踐踏在我的身體之上,讓我忍不住想要動手。
我向前走了一步,想讓這個女人說清楚,剛才到底是誰主動提出雙修,甚至是讓我雨露均沾,讓其他的道姑也加入到這件事之中。
“知心,你別相信她,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死不悔改。”我對安樂的幾分同情已經化為一片烏有,她根本不配和那個村子裏的女人相比,如果說誰和她最為相像,隻有那個至陰至毒的靈雲跟她有幾分相似。
“程皓,這裏畢竟是道門禁地,而且你未免也玩得太過火了,她好歹是有身子的人。”知心並沒有過多責備我,她伸出手摸了摸安樂的脈,眼中的神情略微波動了一下,可隨後她就收起了自己的手指,並沒有打算對這件事做出任何處置。
這種過於安靜的狀態讓現場的氣氛變得尤為尷尬,我覺得周圍的空氣壓抑得厲害,連我那些還沒有發散完成的藥力都被壓製下去了,就算安樂在我麵前衣衫不整,我也提不起半分興趣。
而安樂的神色更是慌亂,她偷瞄著知心的臉色,不知道她意欲何為,我和知心的關係一直是她捉摸不透的,所以她此刻的行動特別怪異,手指在道袍之中不斷摸索著,好像要發出什麽暗器。
“小心!”我趕緊把知心拽了過來,免得她被這個安樂的暗器所傷,她連自己的情人都能下手,還有什麽事是她做不出來的。
我的手緊緊的抓著知心的手臂,同時怒瞪著安樂,讓她沒有機會胡來。這一次這個安樂顯得無比委屈,她居然在我們麵前寬衣解帶以示清白。
“掌門,我隻是身體不舒服,才用手揉一揉,並沒有要傷害您的意思。”安樂解下了身上的道袍,露出了自己泛著珊瑚色的嬌軀,剛才我的力道的確是大了一些,她的身上有著星星點點的青紫色痕跡都是被我剛剛撞出來的。
可我卻覺得她的身體有些不對勁,剛才她在隔壁房間脫去衣服的時候,我覺得她的肚子最多也就五六個月大小,可現在她的肚子沉甸甸的掛在胸前,與她纖瘦的身體不成比例,至少八九個月了。
這種突然脹大的肚子,讓她的皮膚上多了不少紫痕,也讓安樂的神色顯得有些不安。不過她很快就將這種不安掩去了,繼續保持著那副脆弱不堪的模樣。
我知道我身上的鮫人之鱗能夠催化胎兒成熟,可那僅僅是在村子裏有用,並且隻對我的孩子有用,可安樂是村外人,這個孩子也和我沒有半分關係,她的孩子會被我催化成這樣,讓我覺得自己的能力也許是又提高了幾分。
安樂顯得不太舒服,她將脊背靠在身後的門板上,整個人喘息的厲害,她每一次呼吸胸口跟肚子就不斷的鼓起,她的皮膚好像被撐得透明了,裏麵隱隱約約能夠看見一個人的血肉骨骼。安樂的身上很快就泛起了一層薄汗,這些汗水越流越多,很快就聚集在她的鎖骨處。
“掌門,我雖然身犯重罪,可我畢竟還是知心觀的人,您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安樂極具表演天賦,她哭得委屈無比,好像是我騙了她的身子,把她害成了這副模樣。她的手一直托著自己的肚子,眉頭不時皺在了一起,讓她的模樣顯得更加楚楚可憐。
“嗯……”安樂不由的發出一聲輕哼,她捂著自己的胸口,難受的感覺讓她差點吐了出來,這一次知心總算是看了她一眼,她走到她的身邊,伸出手在她的臉頰上摸了摸,似乎想要放她一馬。
“你說的是真的嗎,一切聽從我的安排,還是你想讓我帶你離開這裏?”知心麵色冷靜,聲音之中不帶有一絲起伏,我覺得她此刻才像是一位真正的掌門,高冷而又不失威嚴。而她身上的道袍也因此染上了一片金光,甚至蓋過了漫天的烏雲。
“是,安樂是知心觀的人,不管怎麽如何處罰我,我都心甘情願,可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個外人,憑什麽介入我們道門的事情。安樂的身子已經被他糟蹋了,現在我已經是不潔之人,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孩子,我根本不會苟活於世,求掌門替我做主,嚴懲惡人。”
安樂看到知心對她的態度緩和,以為她相信了她的話,立刻表現得比剛才更加可憐,她重重的給知心磕了一個頭,表示自己全聽知心安排,就算她要判自己死罪,她也絕對不會苟且偷生。
“說得沒錯,你是知心觀的人,理應由我處置,既然如此,那我就行使掌門的權利,判你杖殺。”知心緊緊的捏住了安樂的下巴,尖利的指甲差點戳穿了她的皮膚,她的話讓安樂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不明白知心的翻轉為何會如此之大。
杖殺是道門中最殘酷的刑罰,是用沉重的杖棍將人活活打死,過程痛苦無比,如果不是犯了十惡不赦的人,是絕對不會采用這種方法的。
這樣決絕的決定讓我也愣在了那裏,我甚至懷疑知心是不是被剛才的事情刺激到,從而延生出了另外一種人格,否則的話根本無法解釋她現在所作出的決定。
“掌門,您不能這麽做,我懷有身孕,孩子是無辜的,如果你將我杖殺就是犯了殺孽,掌門,安樂一死死不足惜,可您不能因此損壞了自己的修為。”
安樂哭哭啼啼,字字句句好像都在為知心著想,可那種狼子野心卻世人皆知,她不過是利用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做掩護,想要留下自己一條性命罷了。她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為人母,就算是那個孩子能夠出生,也不會希望有她這樣的母親。
安樂很會詭辯,這種聲音知心受得了,可我已經聽煩了,我用力把安樂拽了起來直接把她扔在了門邊,讓這個女人的聲音一下子噎在了那裏。
“道門中人不能犯殺孽,但我可以。”我直接捏住了安樂的脖子,她很快就因為窒息而被憋得滿臉通紅,她的手指拚命的抓撓著,兩隻眼睛死死的瞪著我,很快就讓我的手腕染上了一片血痕。不過我並沒有放手,不管這個知心是真是假,隻要她一聲令下,我便會對安樂處以極刑。
“夠了,程皓,她的事情慢慢處理,我現在有要事跟你相商。”在我快要把安樂掐死的時候,知心突然喊停,這一次這個女人沒有絲毫猶疑,在我鬆開手的那一刻,她就踉踉蹌蹌的從房間裏逃了出去,整個身體異常笨拙,讓我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很久。
我覺得這件事一定有問題,隻是到底什麽地方不對勁,我又一時說不上來,隻能看著身邊的知心,想知道她是不是在暗中做了什麽。
“就這麽放過她也太便宜她了吧,你不是說道門中人一向戒律森嚴,獎罰分明嗎?如果她犯了這麽大的錯,都不用受到任何懲罰,你以後如何立威於他人。”我不明白為什麽知心會對這個女人留有一念之仁,她剛剛還說她犯的是死罪,這麽一會兒就要讓她逃生,讓我覺得知心也在不同人格之間來回切換。
如果不經過仔細的分析,我甚至分辨不出現在站在我身邊的人究竟是真掌門還是假掌門。我隻能看著她的眼睛,希望從她的眼睛裏得到一些答案。
“道門之中的確賞罰分明,不過念在我們同門一場的份上,我本來是想救她一命,可她現在跑了出去,就是必死無疑,恐怕過不了半個時辰她就知道自己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知心的麵色嚴肅,她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雙手合十對著窗外默念了幾句。眼角邊居然流出了兩滴淚水,似乎是在替那個安樂超度。
“這是什麽意思?你是說她離開了這裏就會死是嗎?”我不明白安樂發生了什麽事,就算我的鮫人之鱗將她肚子裏的孩子瞬間催熟,她最多隻是提前生產而已,不一定會危及性命,可知心的模樣就好像現在她就會死一樣,而且那種死法必定十分慘烈,連知心都不願意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