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曾經的輝煌

  楊凱明和李成回到了省軍區楊凱明的家。楊凱明手裡抱著泡沫箱和李成進了門。客廳里楊海生正和警衛參謀陳志軍說著什麼。聽到開門的聲音，轉頭向門口看了一眼，看到是楊凱明和李成兩個，就對警衛員小陳說：「那你先回去吧，有事情再叫你。」「是，首長。」小陳敬了個禮。 

  走到進來的楊凱明和李成前面小子道：「凱明和成子回來了啊？成子回家感覺怎麼樣？」 

  楊凱明說：「是啊，陳哥，回來了！」 

  「感覺很不錯啊，都十幾年沒回老家，但這畢竟我的根在這裡。陳哥你這是有事出去啊？」李成說。 

  「是啊，首長交代我有點小事去辦，咱們回頭再聊。」 

  「行。」「好的。」 

  楊海生一米八零的個子，雙鬢稍微有些花白，在稍微有點偏瘦的一張臉的襯托下，卻顯得格外精神，一雙眼神特別銳利，和他對視的人都會覺得整個人都會被他看穿。 

  「爸！」「楊伯伯！」 

  「嗯，你們回來了，成小子，你爸在那裡幹得還行不？」 

  「托您的福，還不錯，地方好，人也好相處，他幹得也挺有勁。」 

  「好就行，當時你爸要轉業我還不想同意的，就怕他在地方上不如意，現在幹得舒適就好。」楊海生說道。 

  「爸，我媽呢？」 

  「在廚房，知道你們要回來，早就在做菜了，你也知道你媽，公司也不要她啥都親自管理，閑時間比較多，今天一天都在家，上午就去買菜，給你們兩個準備晚上回來吃飯。」 

  「那我讓我媽給你整點好下酒菜去。」揚了揚手中的箱子，然後走向廚房。 

  「哎，，你小子給我回來，這啥東西？啥好下酒菜。」平時愛好三杯小酒的楊海生叫住了楊凱明，好奇的問道。楊凱明頭也不回的回答道：「野豬肉，朋友送的。他自己在山裡打的。」 

  「那行，趕緊叫你媽好好整點，等下你們也陪我喝幾杯。好幾年都沒吃過這野生的野豬肉了，現在外面賣的好多野豬肉都是圈養的，沒野生的那種味道。」 

  楊凱明母親叫趙雪琴也是出生政治世家，但她卻不喜歡政治，而選擇了經商，公司早已正規化，大部分工作都由職業經理人來打理，除非大項目她一般都不會出現在公司，家裡一家子都在的時候，一般都會讓保姆休假，自己親自上陣給家裡煮飯做菜。由於保養得好，快五十歲的人現在還如四十來歲，是個極為氣質溫婉的中年美婦。 

  楊凱明抱著箱子走進了廚房，「媽，我回來了，這是朋友送的野豬肉，爸說好好整點來下酒。」 

  此時的趙雪琴完全一個家庭主婦，根本就沒有了平時在商場上的樣子，手裡端著鍋在炒著菜，「回來了？」回頭看了下，看到楊凱明打開的箱子，「這麼大一塊啊，那你割一點下來，我炒完這個菜就做。」 

  楊凱明拿了把刀，割了一塊下來，再一塊塊的切成了小塊，問趙雪琴：「若蘭呢，不在家啊？」 

  「她啊，去公司實習了，自己要求去的，你現在有你的事情，那公司以後只能給你妹妹了，她現在去熟悉熟悉也好，應該下班了，你去打個電話問問，怎麼還沒回來。」忙著炒菜的趙雪琴說道。 

  楊凱明洗完手，正準備去客廳打電話，剛走出廚房門口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一身職業裝打扮的楊若蘭回來了。楊若蘭繼承了父母的優秀基因，一米七五的身高，像父親楊海生，長相和母親有些相似，一張極為精緻的臉，能夠顛倒眾生。長長而又有點微卷的頭髮盤在後面，淺灰色職業裝的小套裙穿在她身上極為貼身，豐滿而又性感的胸部把上身的衣服崩得緊緊的，顯得極為壯觀，下半身的裙子包裹著翹臀，側面看起來，s型的曲線被她展現得淋漓盡致。 

  看到從廚房出來的楊凱明，楊若蘭高興的喊了一聲，「哥，你回來了。」又看到在客廳聊天的李成和楊海生，「爸，我回來了。成子哥！」 

  「嗯，我和你成子哥也剛回來不久，正準備打你電話呢，趕緊去放了東西，馬上就吃飯了。媽可做了很多好吃的，就等你回來了。」楊凱明到。 

  楊若蘭聽了開心的說：「好多好吃的？我放了東西馬上就出來。爸，成子哥，我先進去放東西了。」 

  楊海生揮了揮手，「去吧。」李成也對著楊若蘭笑著點了點頭。 

  …………………………. 

  等楊若蘭出來的時候，飯菜都已經上桌擺好了，幾個人上桌吃飯，席間楊凱明和李成說了認識了徐子陵的事情，聽著兩人繪聲繪色的說著他從小到大的故事，楊海生和趙雪琴也不禁連聲說徐子陵是個不錯的孩子，而楊若蘭更是聽得入神，平時生活中接觸的同齡人不是部隊大院里的，就是母親生意圈裡面的人，什麼時候接觸過農村的孩子。聽著父母親的讚揚，不由得對這個不曾見過面的徐子陵更加感興趣了。 

  吃完了飯，楊凱明對楊海生說：「爸，去一下書房，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 

  這時候坐在旁邊的楊若蘭不高興了，「媽！你看哥，剛回來還沒好好陪我說幾句話呢，又有事情了。」 

  「你這孩子，你哥肯定是有重要事情要跟你爸爸說，不然肯定會陪你的，他們說完了事就陪你了啊！」楊凱明揉了揉楊若蘭的頭，「哥是真有公事要跟爸說，等下說完了就來陪你。」說完對李成使了個眼色，使用李成一起去。兩個人跟著已經走進了書房的楊海生後面進了書房。 

  關好了門，楊海生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喝了口茶，對面前坐著的兩個人問道：「什麼事情，說吧！」 

  「關於徐子陵的事情，我們剛剛只說了一半。」楊凱明和李成對視了一眼，由楊凱明說道。 

  「那你們好好說說，其中還有什麼問題，要到書房裡面說？」 

  兩個人相互補充詳細的說了一遍徐子陵的情況，一直端著茶杯的坐在椅子上楊海生聽完了兩個人的話，好似在回憶，用手摸著茶杯沉默了半響，然後對兩個人說道：「其實剛才在吃飯的時候你們說起徐子陵父親的名字我就知道，你們所說的人是誰了。」看著楊凱明似乎有話說，對他擺了擺手，「聽我說下去，我不認識徐子陵的父親，但我聽說過，而且不但聽說過他的父親，連他爺爺的名字我都聽說過，他父親徐浩然，當年打過老山戰役，當時殺的人和立的功都不比你們少，只是後來孽殺了幾個喪盡天良的俘虜，轉業了。這是聽你李叔，成子你爸說的，他爺爺的事情，就是我當年聽你李叔說起他父親的時候，突然有了興趣，如是去查了查，當年還是叫你爺爺幫忙查的，卻沒想到，你爺爺認識徐子陵的爺爺徐長生，他爺爺更是個狠人，當年抗美援朝，他們一個連由於中了圈套，死得只剩下他爺爺一個，當時他爺爺是受傷被炮彈給震暈過去了，敵人沒發現他還剩下一口氣，撿了一條命，當他醒來的時候，那裡早已經成了敵占區，當時上級早認為他們連全部犧牲了，卻沒有想到，他爺爺在半個月後居然出現在了上級面前，從敵占區回來的路上，單槍匹馬利用戰場上撿的武器彈藥，一路上炸了五輛坦克，擊斃了二三十個敵人，你們想想那是多大的功勞，那時候他爺爺還不到二十歲。後來，他說他們連除了他一個都沒剩下，他一個人留著也沒意思，除了軍功章以外啥都沒要，就退伍回了老家。」 

  楊凱明和李成兩個人都被楊海生說的話震驚了，沒想到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家庭，兩輩人卻都有如此輝煌的曾經。「你們說，他的槍法好，在他爺爺和父親教導下那是理所當然，但你們說他改槍的能力就應該是自學的，不過能自學到你們所說的程度，那也是一個天才。你說用你們利劍的後勤處不合適，我知道那地方，那地方不適合試槍，你乾脆把他放到特戰師里去，那裡有個小兵工廠，實驗的地方也有，安全和保密都夠。你給成剛打電話，我來跟他說。」 

  「那行，我就打。」楊凱明拿出電話。經過驗證，轉接之後終於接通了成剛。 

  「大隊長，是我。楊凱明。」 

  「哈哈……是你啊，又怎麼了，我跟你說啊，你怎麼認識這麼一個怪物啊，你知道他高考考多少分不？我告訴你七百四十五分，只有語文丟了五分，其他的全部滿分。全國狀元啊。全國理科文科沒有一個能比他高的分。」電話裡面傳來成剛的大笑聲。 

  楊凱明不敢相通道：「真的？多謝大隊長，哦，對了，我爸有話跟你說。你等等啊。」說著就把電話給了楊海生。然後拉著李成到一邊小聲說話去了。 

  「成子，你能猜到子陵高考多少分不？745分，745分啊，我的天啊，真是個變態的怪物啊。」 

  李成聽了都不敢相信：「真是745分？那咱們天朝的隨便哪個學校都可以由得他去啊。」 

  通完電話的楊海生對楊凱明道：「745分的天才啊，你說他報考的是國科大？你們兩個推遲去特警隊，我會去打招呼的，你打電話給徐子陵看他什麼時候有時間過來，如果他過來的話，把他安排到特戰師，你們兩個負責這個事情。到時候國科大的體檢，政審你們一起幫他去辦了，這一段時間讓他好好專心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