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嫁不出去了
「為什麼?」
我五指按住了佩妮維斯的雙手,在她耳邊說道:「剛才有一個少女有意無意地說出的一句話驚醒了我。如果我不做點什麼,我害怕以後出現某些差錯,然後被人記恨我一輩子。」
我知道佩妮維斯一直為她跟菲列特利亞的事情耿耿於懷。可能對她來說,她不想背叛菲列特利亞,並想讓對方獲得一個完整而美好的愛情,但她又覺得這樣退出又有些不甘心,所以為情而困的少女就這樣為這件事煩惱著。可能佩妮維斯一直在等待著我強硬一點吧,阿薩辛應該是看出了這一點一直在勸我別矯情。
「人家才不會恨你。」
「你確定?」
「佩妮維斯,或許我給不了你一個完整的愛情,但至少能夠在此時此刻告訴你,在我心裡有你,我或許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你。只不過那種喜歡是單純地對美好事物的喜歡,並不想著佔有。但現在不一樣了。我想要佔有你。」
佩妮維斯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反而問起了另外一個問題,她胸口一顫一顫地問道:「今天,我們會做那種事情嗎?」
問完之後,佩妮維斯彷彿是用盡了她的所有勇氣,連看我也不敢看。
「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矜持的佩妮維斯么?」我咬在她的精緻耳垂上,讓這個未嘗人事的少女只能夠不住地絞著雙腿,嘴裡不住地發出害羞至極的嚶嚀聲,「不會,我要把你的那一天留在我娶菲列特利亞的婚禮上。我向你保證,你到時候會以同樣的新娘身份站在菲列特利亞的身旁。到了那天晚上….」
我故意不說而是向佩妮維斯發出了滲人的笑聲,這惹來少女一陣嬌嗔。
「你壞死了!我不要,人家才不要!」
「你不要也得要,反正你是註定嫁不出去的。而且,好像這並不妨礙我們做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事。」
「還能再問你一件事情嗎?」
「問。」
「馬庫斯….」
「人是我殺的。」
佩妮維斯好像沒預料到我這麼坦白。她驚訝瞪大眼睛,好一會兒過去,她才收回那雙帶著悲傷眸子。
「他好歹也是你的朋友,什麼事情一定要殺他。」
「他侮辱了皇帝。」
佩妮維斯怔了怔。她狐疑地道:「他一定做了很壞的事情吧,跟皇後有關?」
「他跟皇后偷情。」
「這這這!」佩妮維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真的?」
「你很吃驚?」
「當然!亞歷山大比馬庫斯英俊不知道多少倍,還是皇帝,更比那個胖子英武不知道多少倍,那個馬庫斯憑什麼吸引到皇后?要說別人跟皇后…我還覺得有可…」佩妮維斯驚惶地捂住了嘴巴。
「可如果是皇后勾引馬庫斯呢?」我反問道。
「皇后勾引馬庫斯?」佩妮維斯想了想露出絕對不可能的表情,「不是我貶低馬庫斯那個胖子,他實在是找不到讓皇后勾引的任何優點。人又長得不好看,還笨笨的。」
我看著這個純潔的女孩嘆了口氣,把手放到她頭上:「佩妮維斯。並不是所有女人勾引男人都需要男人長得英俊。我們的皇後為了達成她的目的,不惜陪了馬庫斯這個傢伙整整大半年的時間。」
佩妮維斯聽了便露出了皺眉的表情:「她…她怎麼能這樣。」
「所以她是俄羅斯的女王,而你只是一個羅馬帝國小貴族的女兒。」
佩妮維斯瞪了我一個白眼,她不滿道:「我不理你了。」
「隨便。」
我鬆開手,坐回到我自己的位置上。昨天一陣激烈的運動,今天我感覺很不舒服,除了那種運動過度的酸痛之外,還有著手腕的腫痛和胸口的陣痛,不過胸口裡積壓的抑悶倒是少了很多。
「我說。」
佩妮維斯說是不理我了,但沒過一會兒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我覺得並不是每個人女人都會這麼壞的,皇后或許也有善良的那一刻。只是在俄羅斯的環境改變了她。」
伊麗莎白也有救?
我先不可置否地笑了笑,然後深深地看了一眼佩妮維斯:「也就你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會想到那種程度。不過,佩妮維斯,即便那位皇后在過去真有善良的時候,但現在的她已經不能再變回過去的她。」
「她今天真的有那麼壞?」佩妮維斯問道。
「這可是宮廷秘聞,你確定你真的要聽?」我嚇唬她到。
「不要。我還是不要聽了。」佩妮維斯搖頭道。
我想了想又改變了原來的想法,我說道:「我忽然覺得你還是聽的比較好,這樣你這朵溫室里的花朵可以明白這個世界的人心有多麼險惡。」
「那我聽完以後,會不會惹上麻煩?」
「只要你什麼都不說,就不會有麻煩。」我整理了下思緒就說道。「我們的皇後跟我們的敵人,法國人有聯盟,試圖陰謀顛覆我們帝國的穩定,瓜分帝國的疆土。具體的做法就是,皇後身為俄羅斯的女王以俄羅斯為嫁妝嫁給我們的帝國的皇帝,然後懷上他的孩子。等到孩子生下來,如果她能夠掌控帝國的政局一切都好說,如果不能,那就引發內戰,法國人到時候會很高興看到帝國內戰,並且願意為她提供幫助。」
「為什麼法國人會願意為皇后提供幫助?」
「皇後到那時將會是弱勢的一方。理由嘛,她那放蕩的名聲會讓她生下的孩子,即使是那位塞奧法諾血脈,也會讓人說成不是。而且,我們羅馬人現在極其仇外,所以她既不佔據繼承權上的血統高位,又沒有足夠的兵力,而法國人又巴不得我們帝國自己內亂,當然會幫助這位俄羅斯的女王。」我想起了伊麗莎白為我準備的那些女官。看著佩妮維斯微微挑起眉梢的樣子,我笑道,「那個女人想通過那些女官增大獲取皇朝繼承人的幾率。可我知道,那個女人應該不會有一定要找我或亞歷山大去生下塞奧法諾家絕對正統繼承人的想法。她之所以不會隨便找個男人去生,很可能是為了保證以後孩子長得像我或亞歷山大。若是孩子長得像我們,這樣她為將來爭奪羅馬的帝位就有可能會有一些助力,哪怕那些助力少得可憐,畢竟那可是我們塞奧法諾的血脈。那樣的話,她安排女官去懷孕,通過擴大受孕的數量的目的就很容易得到解釋了。伊麗莎白,其實並不介意懷上誰的孩子。」
「這…怎麼能這樣…」佩妮維斯有點難以置信。
我聳了聳肩膀:「你不相信嗎,那你覺得是什麼讓這位女王答應對帝國的求婚,又以俄羅斯王國作為嫁妝?」
佩妮維斯想了想,似乎想不出來:「這,我不知道。」
「反正這也是我自己的想法,真實的情況也就伊麗莎白自己才知道。做好了退路才來到羅馬的伊麗莎白很快就知道自己被徹底地提防了,不過她似乎並沒有發作。再知道了我跟我兄長關係很不錯之後,她才開始動手,要知道,我又是下一任皇帝,只要把我劫持走了,她就安全了。」我指了指那邊伊麗莎白被封鎖的皇宮,「所以事情就成了這樣。我因為聽了她的所作所為很憤怒就想去找她,於是就帶了十幾個人去了馬庫斯的家裡。本來,她的計劃是很成功的。利用馬庫斯把她的人從俄羅斯弄進君士坦丁堡,她通過偽裝把自己弄成一個賤人,讓我低估她,然後再在某個地方派人把我抓住,隨後從港口撤走,只要一脫離君士坦丁堡,估計就有人去接應他們,返回到俄羅斯,她就完成她的任務。但偏偏,我隨身帶著一些手持榴彈結果就是,我殺了馬庫斯,抓回了那位皇后,順便還處理掉了她僅剩的忠誠部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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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佩妮維斯的胡鬧沒能持續太長的時間,也幸好我跟佩妮維斯的胡鬧沒能持續太長時間,要不然,利昂敲門的時候,而我跟佩妮維斯正在玩研究人體構造的遊戲,那樣對我前些天在利昂心裡建立的高大全形象就給全毀了。
但即使是我跟佩妮維斯沒有真槍實彈地擦槍走火,情人之間的打情罵俏也在短短數小時之內讓這個曾經很是活潑的少女煥發出了炫目的魅力。大概是因為我替她解決了一件心事吧。
「親王,您囑咐要我準備的貞操帶已經準備好了!」利昂在這時出現了。
「貞操帶?」
佩妮維斯吃驚的表情讓我一陣好笑,她該不會以為那是給她用的吧?
「佩妮維斯,你也一起來吧。」我向我的終身書記官邀請到。
「去看你做壞事嗎?」
「是的,去為我們的皇后的穿上那條貞操帶!」我笑道。
「沒想到我這麼快就要記錄你的第二條罪行了呢。」
「第二條罪行?」我錯愕到。
「是啊,1723年8月17日,羅馬帝國親王尼基弗魯斯邪惡地壞笑中,向獨處在深宮裡的俄羅斯皇后伊麗莎白伸出了他的陰謀的魔掌。」
「那第一條呢?」
「我不告訴你。」佩妮維斯調皮地朝我做了個鬼臉,這才走出宮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