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康斯坦絲的求婚
「國王叔叔,我真的想清楚了。我愛他愛到不能自拔,而你也看到了,他也愛我愛到可以奮不顧身地衝進火場裡面去把我救出來,你就成全我們吧,讓我們就在明天,不,今晚結婚,讓我成為他的新娘!」
「陛下!不要啊,你,你個笨蛋,回來!」
「我不要,父親,國王叔叔,你們的康斯坦絲是這麼愛這個男人,你們就讓我嫁給他吧!難道你們要這樣拆散一對苦戀的情侶嗎?!」
如果我面前有一塊牆,我會撞上去,我都**的忘了康斯坦絲這妞可是有著大師級的表演天賦和大師級的腳本編寫能力的啊!
康斯坦絲要求猶如一塊石子扔入平靜的湖泊裡面,陣陣的漣漪隨著她的叫喊『盪』開,所有人都為她描寫的劇本表示驚嘆和錯愕以及不可理喻!
就連我也一樣。
那妞在幹什麼?
反對嗎?
那我剛才奮不顧身地衝進去先把她救出來怎麼解釋?[
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後退一步,慘了,被她拿到把柄了!
天作孽,猶可存,自作孽,不可活啊!
「你行啊,一下子就勾搭上奧爾良公爵小姐,前途不可限量啊,得了,不是你跟我了,我以後做你跟班得了!」
沒心沒肺薩克斯對我以一個平民侍從身份就泡上一個公爵女兒的壯舉表示了他對我的崇敬之情猶如滔滔不絕奔流不息一旦水患便一發不可收拾的塞納河般。
壯你老母,舉你小妹!
什麼平民侍從身份就泡上一個公爵女兒。什麼能夠讓一個公爵小姐從此死心塌地,你沒聽到後面那妞在那裡一連叫了十幾個男人和十幾個有爵位的凡爾賽宮廷貴族嗎!啊呀,我都忘了薩克斯那時候已經先跑進去了。
平民爬上公主的鳳床這種故事根本沒可能發生!以我身份,她一個公爵小姐哭著喊著要我娶她。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在場的所有人也就少數的幾個人清楚地知道我是誰,只是我要在這裡公開我的身份嗎?
本來沒有大火什麼,一切都好說,但凡爾賽的歌劇院緣故地燃起大火,並且這大火還真是我的人放的,萬一讓路易十四追究起來,那真的是不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了!
但要是在這裡娶了康斯坦絲這小妞那也很要命啊!
便宜老爹對法蘭西的態度是什麼?
當然是堅決地抗法和反法,沒看到一個由羅馬帝國幕後『操』縱,前面由奧地利哈布斯堡領導的反法同盟頗具雛形了嗎!
我這個時候娶上一個法王他弟的女兒算什麼?
簡直就是做死啊!
進退兩難啊!
比跟卡爾十二對陣還要動用腦細胞…[
很對不起卡爾十二這老兄。但誰讓他象徵著我到目前為止個人成就的最高峰呢!只是要是不想辦法解決掉康斯坦絲這小妞搞出來的麻煩。恐怕這也是我一生能夠攀爬的頂點了!
「你真的要嫁給他?」路易大叔發問了。你不是真的要把那小妞嫁給我吧?
「是的!我非常肯定!請國王陛下成全我們!」
路易大叔笑了,這個從頭到尾一直僵硬著臉的大叔在得到答案后居然笑了,我渾身瓦涼瓦涼。他不是『亂』點鴛鴦吧!?
路易面癱大叔沒有立刻給出結論而是把我請進了他的宮殿。
太詭異了。
我被請到宮殿,但他並沒有立刻找我說話,而是讓人給我送『毛』巾,送干布,送衣服乾淨身子。這讓我硬是把一肚子的話憋了一個多小時直到他的近侍將我領到他所在的房間。
凡爾賽身為法蘭西的精華所在自然是非常奢華,而路易面癱所在更是充滿帝王的氣息,只不過現在的我可沒有心思去欣賞他的住處,搞清楚他在想些什麼,順便把康斯坦絲弄出來的麻煩解決掉才是重點。
「你來了。」
「就您一個人?」
房間內,只有路易一人。看到他起身,站在那面法國王室王室徽記之下,我皺了皺眉頭,讓國王起身相迎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面癱居然在這時哈哈地笑了起來:「一個人接見你有什麼不對嗎?」
「沒什麼,只是看到國王陛下出場隨時都帶著一大群近臣,便以為你接見我一個不知底細的陌生外國使團隨從也要群臣環繞和侍衛簇擁著。」
「你在問我害怕你,害怕刺殺嗎?」面癱大叔扶著手上的權杖一下子戳出我的反諷。
我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不過眼下確實是一個刺殺路易十四的好機會,只是我是便宜老爹的兒子,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
「被近臣和侍衛簇擁行走在那是出於國王威儀的需要,而一個人接見閣下,這不是因為閣下是來自普魯士的使團一員么。」
他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
「怎麼看出來的。」
面癱路易又笑了:「很簡單,我非常清楚我侄女這個人。她在凡爾賽有不少情人,可以算是艷名在外了。幾年來,奧爾良公爵幾次為她籌備婚事,卻全都讓她拒絕,理由是不喜歡。這麼說吧,她是個挺虛榮的小女孩,雖然心眼不壞,可對於一般的王公大臣,她是不屑一顧的,哪怕她可以跟他們玩玩,但最終如果要她選擇,她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成為一國的王后或一個帝國的王妃。」
「再加上我是從普魯士來的使團里的一員,所以你便知曉我的身份了?」
「還有一點,她在一年前曾經到過君士坦丁堡,曾經跟你見過面。」路易面癱搖晃了下手指頭很是得意。
我啞然失笑:「好像一件很複雜的事情到了您的嘴裡便變成很輕鬆了。」
「事情並不複雜,但沒有康斯坦絲求婚這個契機。我還是不會知道異國的千年貴胄會來到我的法蘭西的。另外在考慮到你眼神里一直存在的警惕,所以,你的身份很容易判斷。」
我問出了一個困『惑』已久的問題:「那你在前面放我進到火場裡面救人又怎麼判斷得出我不是刺殺未遂而試圖逃跑的刺客的?」
「這隻能說是一個國王在宮廷與生俱來的能力。」路易含糊其辭地說道。
不過我還是聽明白了他的意思,身為一個國王時刻出於陰謀漩渦的中心。沒有一雙明亮的眼睛怎麼能夠分辨是非黑白:「您的氣量和智慧讓我佩服。」
面癱若有深意地微笑道:「難道我不是一個邪惡狡詐以至於讓閣下不得不隱藏身份而潛入法蘭西的傢伙嗎?」
我呃了一下:「這隻能說出出於某些方面的考慮才不得不隱藏我的真實身份。」
「好吧,不管怎麼樣,身為這個國度的統治者,對於任何沒有帶著惡意前來這個國家的客人,我都是非常歡迎的。」
我趕緊撇清關係:「我得首先聲明,我沒有對歌劇院進行過任何破壞!」
「這件事會有相關的專業部位進行處理,我找你來,主要是想進行談關於奧爾良公爵小姐和你的婚事。」路易十四在這裡頓了頓,「不管康斯坦絲怎麼說她是你的真愛,但我想閣下在後面為了解決那位火場里的貴族小姐已經足以說明一切。所以就我個人而言。我並不認可這場婚事。但為了保證閣下的身份隱蔽『性』,我會以閣下事所成,返回羅馬進行歷練為由將整件事淡化掉。你覺得怎麼樣?」
我覺得這樣隱晦地進行婉拒最好不過了:「多謝。」
房間的氣氛有些詭異,對我來說更是如此,按理說路易十四一直被我奉為這輩子最忌憚的敵人,但就是面對這樣一個敵人,我們正在很友好地進行交談著。
西歐的統治者,我也認識不少了,『色』情狂薩克斯給力王是滿腦子也就剩下精漿的傢伙,奧地利的利奧波德極有可能是個眼高手低的傢伙,菲列特利亞的老爹本來也算是一代英明神武的主只不過被醫生們玩到得了神經病,而卡爾十二算是被勝利慣壞的自大狂。那種人若不讓人敲打敲打,估計很快就會被自己的自大毀滅,至於路易面癱,唯有他才是那種給人一種他才是國王的印象,談吐有禮貌,但時不刻帶著淡淡的唯我獨尊,一言一句間甚至讓人覺得他已經看穿一切,法在隱瞞內心的秘密。
總之那種連便宜老爹都給不了我的威壓,我在這裡感覺到了,而且還是很多,所以當我聽到有人要找我的時候,我是欣喜多過驚訝,但很快,我就錯了。
溫迪爾給我帶來了一個壞的不能再壞的消息。
菲列特利亞在歌劇院發生火災的前後發現了奧托的人影,早在數個小時前,她已經追著奧托去了。
「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我感覺自己有點心力交瘁了。
「對不起,人太多了,我當時沒注意到,就以為他們先回使團所在的大使館了,我之所以現在才知道這個消息還是因為那個被腓特烈留下傳話的人在剛才才找到我。」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得知了菲列特利亞居然這麼衝動就跟奧托跑了,我連死的心思都有了,以前我可沒少教給她窮寇莫追和別中調虎離山還有不要被一時的憤怒沖昏了頭腦,她倒好,全忘了,好像我都沒有教過一樣。但事情已經發生,我目前能夠做的也就只有去找路易面癱。
「國王陛下,我想已經找到放火燒歌劇院的兇手了!是普魯士人奧托!是奧托,我剛才得到消息,他趁著大火製造的混『亂』,綁架了使團的大使!」我不可能說出的事實,所以把火災的責任丟給奧托一黨是最好不過的選擇,不過這種明顯不過的栽贓相信路易還是看得出來的。
「那你的意思?」
「請陛下派出衛隊,封鎖奧托一黨的據點!」
路易面癱深思數秒,隨後向我點了點頭。
獲得了路易的應允,任何一秒待在凡爾賽都是那麼的漫長。
菲列特利亞的安危不僅關係到帝國在德意志的布局,還關乎到剛剛安定下來的普魯士局勢,不管是哪一點,她都不能死!
凡爾賽宮廷衛隊很快派出了一支五十人的隊伍,我也獲得了一匹馬匹,隨隊出發。
雖然不知道現在還來不來得及,但我還是第一時間趕往了奧托一黨在巴黎近郊借居的宅邸。
菲列特利亞你這個蠢貨可別死了啊!
奧托一黨盤踞的宅邸早在我們一來到凡爾賽之際就調查好了,並且做過實地勘察,但即使如此,我還是在一個小時之後才能抵達那個地方。
期間,我腦袋裡數次閃過女文青被ng掉的畫面,並且我自己也數次問過自己這樣一個問題,要是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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