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穩定勝於一切
攘外必先安內和用外部矛盾轉移內部矛盾是一個類似是要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命題。
菲列特利亞的老子老腓特烈在用外部矛盾轉移內部矛盾這點上比起妹紙的曾祖父做得好很多。人家不但沒有傻不拉幾地拉起一票人馬就去給瑞典人送人頭,反而還利用東普魯士人迫切脫離波蘭王國的意願總算將整個普魯士的力量統一在一起,然後在波蘭封王戰爭里,取得將東普魯士獨立在波蘭之外的勝利。
可在攘外必先安內這方面,菲列特利亞的老子就做得未免太失敗了。
看看普魯士王國的叛亂,情況大概一段話來概括就是被剝奪不少利益的莊園容克試圖聯合王儲利用王室的名義推倒宮廷容克,重奪利益。不料宮廷容克改革黨狗急跳牆,先下手為強,請來瑞典人,然後棋差一招的莊園容克就跑去找奧地利人驅狼吞虎,薩克森人想要渾水摸魚,遊離在東歐又是農奴擁護者的東普魯士貴族地方勢力旁觀勃蘭登堡王室直屬內鬥。
按照這樣的情形發展下去,要不是有羅馬空投一個精銳的一線軍團,第三十三斯巴達軍團過來,菲列特利亞可能未來幾年連柏林都回不去。
對此,李比希無比感慨地說道:「國王陛下太著急了,就好像一個自己要死了,彷彿要在死前將所有的事情安排妥當,再死去的人一樣。我想著一定是那個奧托的錯!」
李比希說的沒錯,其實普魯士王國可以做得更好,畢竟改革這種東西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要是生吞下去,問題肯定會出,區別只是要不要命罷了。不過。將錯誤歸咎於奧托,這有點不對了,要是李比希知道他們所謂的王子其實是公主,而那位公主殿下…學習王霸之道,居然在腦海里背誦看過的書籍,去上軍學課,這妞借口畫地圖,結果弄成了繪畫寫真,老爹在外面打生打死,這妞有事沒事就曠課去吹笛子。參加沙龍故事會….老腓特烈南征北戰十幾年,普魯士地理位置就註定這個國家不會有太長久的太平日子過,他搞那麼大的動作和手筆,十有**為的是讓菲列特利亞這個廢材好好地過日子。
不過菲列特利亞並不是她老爹想象中的那麼廢,至少我有信心讓她在我不在普魯士的時間。不把普魯士的情況弄得一團糟。
嗯,不管是出於為了普魯士王國的安穩。還是保護我在普魯士的利益。我都有必要讓女文青遠離文青之路。
遠離文青之路,任重道遠,但是好處也是極大的,看看人家,原來那個世界的腓特烈大帝。那可是文能把普魯士弄成十八世紀歐陸第一廉潔高效的政府,武能在七年戰爭以一己之力面對俄羅斯、奧地利、法蘭西三個大國的圍攻勉力支撐並最後保住勝利成果的人。為以後德意志的統一奠定堅實基礎的偉人!
按照光榮的三國志,那貨四圍全a,政治至少上100,智略大概95。統御起碼得108以上。
什麼?三國志里最高才是100,過了100的是村長野望,管他呢,反正我是給出數據的人,技能屬性是軍神,不過得帶個毒舌debuff,凡是接觸過這貨的人,有30%的幾率產生厭惡。排除毒舌屬性不談,看看那給力的四圍,全是解除文青debuff帶來的提升。按照現在菲列特利亞的女文青debuff,她四圍全是f,連d都不如。不對,我回想起了菲列特利亞的胸部,那裡應該是s級,嗯,small的s,反正不可能是b,big的b,很期待菲列特利亞以後變成真正的御姐或熟女的樣子,但就目前而言,跟男版腓特烈大帝模式全s級屬性一比,菲列特利亞這個女版簡直就是渣。
「這**的就是基佬跟美少女的巨大差別?」
好,好像把這個世界的菲列特利亞跟傳說中歷史上那個樹敵無數又絕境重生的腓特烈大帝重合在一起是生搬硬套了,但喜歡yy是個人的自由和愛好,不是么。
「殿下!前方哨探發現一夥騎兵!」
一個獵騎兵打扮的哨探從前方策馬過來打斷了我的意淫。
「是敵人?」
「是友軍。」
「那你那麼大驚小怪幹什麼?」
那個騎兵呃了一下才說道:「那伙騎兵里有幾個人正在路邊的大樹下邊強女干幾個村婦,班長請示,需要我們去捉拿他們嗎?」
「強【女】干?」李比希驅馬上來幾步,「旁邊有羊群嗎?」
「是的,一大群羊。」
李比希轉過頭來說道:「殿下,如果您要捉拿那群人,不能用強【女】乾的名義,最多只能用破壞他人財產為由。」
我愣了愣,然後笑道:「那根據普魯士的律法,破壞他人財產的懲罰是什麼?」
李比希紅著臉尷尬道:「罰掉幾個塔勒,如果財產持有人並不介意的話,案件可以不成立。」
反正繼續行軍也是無聊,我便跟希庇亞斯換了個外套,帶上一票護衛和李比希到前方去看看關於東普魯士人權狀況。一直聽說東邊諸國的農奴根本沒人權,在波蘭的時候,雖有機會見識,但轉戰根本就是來去匆匆,一點都沒有機會參觀,今天偶然碰上這個機會,怎麼能就這樣放過。
距離我們4公里之遙的大道邊上,果然正如獵騎兵的哨探所說的那樣,一群大概有3,40人的騎兵正停留在路邊,左側的幾棵大樹下方,是一群白色的羊群,在樹邊正有幾個軍官模樣的人解下了褲子,在幾個扶著大樹的牧羊女後邊不斷地頂送。
那群路邊的普魯士騎兵看到我們出現立刻出現一陣騷動,但在察覺到我們是友軍后,他們便恢復了平靜,該騎在馬背上放風的繼續放風。
「看他們的樣子很習以為常啊,在東普魯士經常能碰到這樣的事情?」我問道。
李比希紅著臉羞愧道:「在越是靠近波蘭的地方。就越平常。」
我們靠得越近,那幾個軍官的屁股就聳動得越快,等到我們距離還有3,400多米的時候,那幾個普魯士軍官就先後不動了。看上去他們直接射在裡面。
到我們接近到能看清楚他們的臉,那幾個普魯士軍官都收拾好了衣服。
還有一個好像沒事的人似的上來說道:「有什麼能夠幫助你的嗎?」
我掃了他們一眼,好整以暇地用德語調侃道:「幾位先生,本來我是想派人過來問問我們距離哥尼斯堡還有多遠,但是看到你們這幅模樣,幾十個人排成一排,我不得不提醒你們一句。再過半個小時就會有好幾千人的軍隊路過這裡,若是你們不介意在這裡進行一場表演,我想我手下的軍隊也不會反對在行軍的路上有額外的表演節目觀賞。」
那群普魯士軍官一陣臉紅,我轉頭去看邊上那幾個剛被他們玩過的農奴們,然後我看到在2個驚慌的成年村婦懷裡。有著兩個淚流滿面的蘿莉,以及一個男童。
呃…
我略微錯愕地微獃滯了那麼一剎那。這群傢伙還真是牲口啊。10歲不到的小孩都下了手,蘿莉也就算了,連正太都吃!
東歐的農奴沒人權,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女人們聽到我的話沒啥太大的反應,反正她們就是很驚慌了,但是那男童一聽說。那邊還有幾十個人輪著要上他,他嚇得連尿都拉出來了。
呃….
「我們這就離開。」
「等等,你們就這樣離開?」
那個普魯士軍官納悶地望過來:「不可以嗎?」
「你們怎麼說也是破壞了別人的財產的完整性,你不覺得應該賠償嘛?」我指著那邊幾個小女孩和男童說道。
那幾個普魯士軍官忿忿不平地掏出幾個銅子扔在了地上。
「等等。我想問下你們是那個部隊的?」
有個軍官不耐煩地說道:「又要怎麼樣,我們已經給過賠償了!」
「我們是施維林伯爵麾下的部隊,我父親…」
「我沒興趣知道你的父親是誰。」玩味地扯了扯嘴角,我冷笑道:「但據我所知,軍隊里的騎兵雖然不是很少,但也絕不會多到讓先生你們一票幾十人在一起就為了找女人尋樂子的地步,我說,你們肩上的職務是巡邏和偵察。在執行任務的時間裡偷偷玩忽職守…」
後面的話,我沒說下去,因為玩忽職守這個罪責的定罪還沒有具體的律例進行參照,所以很多時候要看我和那一票子普魯士高官的心情。
那群普魯士騎兵臉色一白。
「這,大人,將軍,指揮官。」為首地普魯士軍官慌張為我找了幾個頭銜,「這戰爭不是已經結束了嗎,鎮壓完叛亂分子,四周根本不可能有什麼敵人出現啊。」
我臉色一冷大喝道:「你自己剛才也說了,叛亂分子!」
「很抱歉,將軍大人,我為我們的無禮道歉,並且對破壞別人的財物進行賠償,這就賠。」有個普魯士軍官還算激靈,他連忙掏出幾個塔勒和一枚戒指,順帶還踢了他的同伴幾腳,將手頭上的所有財物全交了出來,給我。
敢情這幫牲口是以為我來打劫他們的。
「好了,你們可以離開了。」
幾個普魯士軍官逃也似的帶人離去,隊伍後面響起一個年青的聲音:「殿下,為什麼就這樣讓那些可惡的惡棍離開?」
我轉頭一看,原來是從波蘭跟我轉戰到了這裡的那個臨死前想吃媽媽的餡餅的安納托利亞小夥子克里安。
「穩定,克里安,對現在的普魯士來說,穩定勝過一切。」我這話其實是說過李比希聽的。
克里安不能接受:「他們可是連男孩子都不放過啊。」
「所以說,克里安,你真該感到幸運,你是個羅馬人。」護衛里一個較愛開玩笑的人弄得小青年臉都紅了。
拿了那筆錢,我讓護衛利昂將這筆錢交給那幾個農奴,返回的路上,李比希羞愧地說道:「很抱歉,讓您看到了我們普魯士貴族不體面的一幕。」
「沒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