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八十 有些問題遲早解決
真令人感動啊!你這個男人,太狡猾了。你用保護他的名義想要剝奪他的身體,剝奪他的神誌。你以為真的就可以這麽簡單嗎?你也不問問他是不是真的同意,你也不問他是不是真的需要你的保護,他不再是當初那個柔弱的少年了。他已經有了自己足夠的判斷力。你做的這些可不一定都是對的。”
徐夜白就在這個時候,篤定的說完。
這個時候,劉宇弘依舊目光沉靜不變。對於他說的話並不是不在意,隻是覺得沒必要那麽在意罷了。
劉宇弘,不再想聽他說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所以他也沒有再次回話,他隻是選擇了沉默。然後他轉身又要拉上艙門,徐夜白心裏非常清楚,下一次,隻怕不那麽容易拉開了。
所以,就在這個時候,徐夜白立刻說道“我不知道到底叫你什麽?其實我想知道,真正的劉宇弘,知道這件事嗎?”
這個時候,劉宇弘準備離開的手,突然就是一頓,他回過頭來看著他。
“我也不知道,劉宇弘是不是真的知道原本躲在陰暗中的你,總是占據他的身體,然後去加害一個又一個無辜的人,上演一段又一段,你自以為為他安排好的所有生活。你覺得他會希望?過著虛假又可笑的人生嗎?我想就現在情況來說,他如果知道,他應該恐怕不會答應吧?隻怕他除非常大的可能性是寧願自殺,也不願意讓這樣的你存在。你很清楚這一點對不對?他憎恨著身體裏的邪惡,就像憎恨著那些肮髒的人。他憎恨著你!盡管你一直都在保護著他,其實,你和那個傷害他的繼父也沒有什麽差別。”這個時候,徐夜白抬頭看著他,也是沒有絲毫的退縮。。
這個時候,卻看到徐夜白他的臉上奚落而冰冷的笑
“就算你實在不想承認,但是也不得不承認。你根本就是不存在的,隻是劉宇弘為了逃避內心,衍生出來的一個人格。
當他清醒時,有意誌時,你連一點陽光都見不到吧?隻有當他意誌沉淪迷失自我時,你才能出來,瘋狂地抓緊時間,去犯罪,去透氣,你是這樣急迫這樣虛假,隻為尋求自我的存在,你成立這個麵具殺手團夥,你自認為自己了不起。可是,真的了不起嗎?他真的想過這樣的生活嗎?他其實心裏害怕的不得了。
“h”,我就想不明白了,即使到了現在這樣的時候,你還不明白嗎?從頭到尾,你根本不是真真正正的人,“h”你的存在隻是一個幻覺,所以你才會一次次不斷追求虛幻的感動和所謂的永恒,你之所以給自己取名代號“h”。恐怕是你連你自己都覺得自己隻是一個幻覺吧,隻是虛幻的吧!”
……
徐夜白現在頭腦已經清醒的不得了。而且就他所了解的一切來看,這個“h”他極有可能具有’飾演型’人格,原本猜測的是更加多重的。人格,現在卻發現也許隻有這兩種人格吧。
也就是說,他有精神分裂的前兆。
在幼年承受的傷害的劉宇弘來說,在他的個性中,深藏著怯懦的一麵。
所以,他從未與徐夜白有過正麵交鋒過。
他追尋的,就是驚天動地的親情,愛情。
他為它著迷,因為從未擁有過,所以深深著迷。也許是因為從未相信過,所以想要知道的更多。
……
徐夜白想起了自己曾經說過的推斷,如閃電般掠過徐夜白的腦海中。
越到現在他越是覺得。原來他自己一早都說對了。
他從來沒有了解過他的時候。就已經,料定了劉宇弘所謂的行為特征,隻是因為之前有過見過一麵。
似乎就像曾經親眼見到過他,聽到過他的痛苦一般。甚至好像經曆過他小時候的那種痛苦,雖然他也許沒有真情實感,甚至是無法體會。但是他就是覺得自己好像知道,好像明白著一切一樣。
一股熱血湧上徐夜白的心頭,徐夜白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也隻能承認,並且明確知道那是犯罪心理的力量,是心的力量,讓他在與這名麵具殺手團夥真正的老大麵前。
甚至是在於他斡旋時,確認,是真的,占據了心理的上風,因為他感覺得到,自己是確確實實,真的占了所謂的上風的。
就在這個時候,劉宇弘他就隻能,站在那兒沒有動,徐夜白他的手指緊扣在門上,關節有些發白。
他戴著的帽子,就在這個時候,這樣遮住了他的眼睛,好像是想要令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暗湧。
然而徐夜白,其實等待了很久,他等待的就是這一刻!他知道這個解藥,可以保持一段時間,足夠可以支撐他回到警察局,甚至是,等到他們的救援的。
就在他分神的這一刻!高手近身搏鬥,差之毫厘,機會已分!徐夜白特別聰明的,已經摸清楚了這種捆豬扣的技巧,所以已經從中掙脫出來了。
然後他突然眼疾手快的,就抓起早就放在手邊的一把鐵椅,隨後體貼朝他頭上砸去。
而劉宇弘,他反應竟也是極快,側身避開,低笑道“徐夜白……”
哪知徐夜白根本沒有想要和他所謂的正麵搏鬥。他要的就是這一瞬,此刻她已站遊艇門邊。
然後直接從這水裏跳了下去,他的水性極好。而且,一直在計算著。所以,他知道自己距離陸地大概有多遠。
而且,他清楚的明白。在這片水域是有好多小島的。所以,到時候,他可以躲起來,而他手上的這些,定位追蹤器,會方便周沐魚他們找到他的。
所以,他直接,現在遊艇上,然後人自然往船弦外傾倒,他們就隻是聽到“撲通”一聲,徐夜白就栽進水裏。
這裏的水流十分的急,隱隱還有巨響。
徐夜白跳下去,隻是,一時也不知身在何處,所以,就現在情況來說,他隻能在水中一個轉身,然後想著,這個時候,隻想遊得離這船越遠越好,因為他不想再和那個男人在這樣你來我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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