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七十七夜白猜想他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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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猜的沒錯。。。你可以不承認,但是你的行為。卻替你你承認了這一切。”徐夜白慢慢地說。
“我什麽都沒有做啊,我之所以願意暴露。都是因為這遊戲太不好玩了,所以我想殺了你。”他的手槍卻在此刻子彈上了膛,其實,他手裏的槍幾乎從來不上膛的,雖然說他是拿著防身的,可是他從來沒有射過一發子彈。
“你不用不承認,你在我麵前說的任何話,我都可以辨別出真假。你的眼神不會說謊的。”這話居然是徐夜白說的,但是,他一點都不著急。
徐夜白他繼續笑著道,“h,我和你,其實沒有必要鬧得這麽僵的。你很聰明,我也很佩服你。隻是你沒有把你的這份聰明用在正道上罷了。
這幾年的時間你去找到這些被誰傷害過和你一樣的人群,想必也很辛苦吧。他們都和你一樣,幾乎被整個世界拋棄,所以他們也就殺殺人過過癮,可能是因為你在他們需要的時候恰當的伸出的援手,所以,他們很多人,都願意對你死心塌地的跟隨。你利用他們去達到你想要達到的目的。雖然你現在不曾做過什麽,但你的雙手也卻一定也沾滿了鮮血。”
這個時候,阿弘已鎮定下來,眸色深邃難辨。
“不用再說了,我和你沒什麽好說的。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吧。”這個時候阿弘忽然開口,“你也別想著激怒我,我和你一樣都修過心理學。”
“其實王平安死前說過,其實他隻是想當一個普通人。是這個社會沒有給他機會。而且他說自己已經在沐子洲哪裏得到自己想要的。所以,他們留在沐子洲,被你安插在那裏,肯定也是必然別有所圖。絕不是這麽簡單!”
這個時候,阿弘微微一笑:“說的可真有意思,雖然我說過很多謊。但是,我卻始終不像你們這些……人,自稱為正義之士,犯罪心理學專家啊,可是卻總是玩弄人心。”
現在這個時候所有在場的人都看著徐夜白,可是徐夜白他卻隻是低頭一笑,淡淡道:“我想你對我的誤解還挺深的,我不是在玩弄人心。我隻是想要看透人心,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美好的事情,隻是你隻看到了他罪惡的一麵。這是為什麽?你說美國回來之後,就完全變了一個樣子。。”
阿弘說:“你調查我,到底是從什麽時候?我很明確的知道我從來沒有和你正麵接觸過,你到底是怎麽知道我曾經活在美國的?”
“你即使把這些東西隱藏的再深,也不代表沒有任何漏洞。我說過隻要有犯罪的痕跡,隻要有跡可循,這一切,就都可以解釋的通。”徐夜白其實也是前兩天才發現的,還是因為歐陽傑的幫忙,讓他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阿弘和宋梓玉的關係並不一般。
所以,他得到了阿弘的照片之後,就立馬讓人去調查。
碰巧,他聽說了一件事兒。雖然是空穴來風,也是褚雲商聽說的,那就是宋梓玉並不是gh集團老大的親生兒子,他是被收養的,他被收養的這件事情,除了gh集團的幾個身居高位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
這個時候,徐夜白碰巧又知道了一件事。這gh集團,以前的名字並不叫gh集團,而是名手集團。
他這個名字更改的時候,是在十年前。
麵具殺手h,恐怕還有這個含義吧?
“你們先出去,我要和他單獨談談。先派兩個人,去看看這裏撤退怎麽樣?”這個時候,阿弘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所以她讓他們都出去了。是因為他確實說出自己的身份,甚至他也許早就已經猜到了什麽。
他覺得這個男人實在太可怕了。
他這話一開口,徐夜白也是示意那個特種兵也先離開。
看到所有人都離開了這個時候,阿弘他才說:“你到底知道一些什麽?”
這個時候徐夜白說:“其實我知道的並不多,隻是把所有的一切串聯在一起,讓我覺得這件事情越發的有意思了。。”
然而,這個時候的阿弘已經完全被激怒,因為他最寶貴的人就是他的哥哥,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的哥哥。
所以,他的槍,就這樣想要對準徐夜白的太陽穴。恨不得現在馬上就解決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如果我死了並不代表其他人也會不知道。沒必要苟延殘喘了,現在的gh集團就算逃出去了恐怕也是難成氣候吧,警察依舊會窮追不舍,你們沒有什麽好日子的。”
這個時候,阿弘也越發覺得可笑了,他卻十分的冷靜:“所以說,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警察。總是認為自己好像可以解救眾生。可是我最需要的時候,卻沒有人救我。我知道自己救自己,這個世界上隻要有人就會有,就會有誘惑。就會存在罪惡,隻要有光明的地方必定就會有黑暗,沒有我們這些罪犯一樣的人,你們警方又哪裏來的工作呢?。。”
這個時候,徐夜白卻搖了搖頭說:“h,你錯了,不是你的堅守,韓權沒有意義,隻是你沒有看到這個世界的善意。現在的你會認為自己做的是正確的,可是在你的腦袋裏,有一個聲音,他就是惡魔,你犯下這一生最大的錯誤,最後導致你追悔莫及。
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忘掉那些不公平,並且向我們自首。這樣說不定,以後的你還可以活得快活些。”
這個時候,阿弘低笑出聲。
“你在開什麽玩笑?我會在乎這些東西嗎?事到如今我已經沒有退路了,難道你不清楚嗎?你真有意思,因為你真的有可能幫助到我嗎?別再自欺欺人了,你和我其實沒有什麽不同。。”
這個時候,徐夜白也笑了:“其實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了,我其實也不一定比你幸福多少。雖然我沒有經曆過你童年那樣的傷痛,但是,我卻有一個不敢承認的父親。但是好在我還有我的舅舅還有我的舅媽,他們對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