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四章 他的故事 就是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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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警察先生,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從來沒做過什麽壞事,是不是馬東勝做了什麽,你路上過來的時候我想聽到。幾個刑警提起過我朋友的名字!”柳洋山真的是特別害怕的樣子,有些哆嗦,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演的。
畢竟他也當了那麽久的法醫還有心理專家,所以自然見過很多人很多罪犯的演技,足夠以假亂真。
所以也不知道眼前這個人到底是演出來的,還是真的害怕。
甚至他們並不認為自己做的事情是錯誤的。
“我知道你沒有放什麽事情,我們找你過來隻是想問一些關於馬東勝的事情,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他殺了人的事情,最近發生的凶殺案你有看過新聞嗎?”這時候徐夜白開始了自己的試探。
立馬就看到柳洋山快速的搖頭:“我真的不知道,而且我基本上都不怎麽看新聞的,你也知道我是一個老師也是一個畫家,所以很多時間都是在埋頭畫畫,對於外界的事情我一點都不關心。”
他說的看起來特別的真誠,所以並不想說謊的樣子,一般說謊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小動作。
“好,我清楚了,所以我現在說跟你講一下這件案件。其實是馬東勝殺了人,並且在他們身下畫下了朱還有血雀!我這次過來主要想問問你。關於十年前,馬東勝女友楊佳麗的事情。希望可以把你知道的事情通通告訴我呢,這件事情對我們很重要,也許對破案也有運用,因為昨天我們發現了一具屍體。很有可能是十年前那個殺人犯做的!”
徐夜白直接三言兩語的,把這個事情交代清楚了。
這時候,情況柳洋山大概都清楚了一些。
他並沒有立馬回答,反而沉默了很久。
最後柳洋山似乎,給他們講了一個簡短、最終模糊而神秘的故事。
那時候,他、還有楊佳麗,還有馬東勝,三個人都是好朋友。
而且,都是同一個專業的學生。
因為這樣,他們特別喜歡出去采風。
而且楊佳麗還是馬東勝的女朋友,但是他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就老是吃狗糧。
而他們,經常去雲龍山上玩。
但是,有那麽一次,他們去了從未去過的荒山。
那座荒山有些大。
最後,他們走散了。
也就是是那一次,楊佳麗出了問題,他們就因為這樣生死相隔。
等馬東勝和柳洋山最後找到楊佳麗的時候,就發現她在一個山洞裏被人殘忍的殺害了!
而且最先發現屍體的人,卻是馬東勝自己。
因為當時,他就睡在一個山洞外附近茂密的草叢裏。
他們是在晚上失去聯係的,而且柳洋山找到他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咯。
所以,他就立馬叫醒他,可是那時候他卻似乎有些怪怪的清醒之後,隻是一個勁的說要找到楊佳麗。
最後他們找到楊佳麗的時候,就是在那個山洞裏。
被人畫上了蝴蝶的翅膀,整個情況讓馬東勝直接崩潰,直接失聲痛哭。
當時,柳洋山還記得抬頭望去,依稀可見黑黢黢的山洞裏,除了楊佳麗的那一幅畫以外,借著幽暗的日光,洞壁上似乎有些畫,最後警方在山洞裏麵發現了三四具屍體。
而且時間各不相同。
其實柳洋山沒有想到原本真遇到什麽事,一直都很謹慎,而且不願意和自己女朋友分開的馬東勝,就這樣看到了死去的女朋友楊佳麗,還包括其他的幾句屍體。
其實,這件事一直在柳洋山心裏,就像是一個毒瘤。夜夜都會都進入他的夢中驚擾,還記得剛開始時,一個月連續做噩夢,直到現在才好了一些。
因為那個場麵真的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的,特別是他本來就是膽子小的那種人。
所以,那時候他們就想著要立刻報警。
因為這裏是座荒山,所以完全沒信號,最後還是柳洋山爬上了製高點,終於打通了電話。
這時候,等到他再次回到山洞想要找到馬東勝的時候,他就發現馬東勝,腦袋上有血。
也許是自己不小心磕到了吧!
可是,等到他醒過來以後,他也隻是一直念叨著,自己女朋友的名字。
可是,他說他似乎失去了昨天的記憶。
那時候,他去醫院看他的時候,馬東勝整個人還是恍恍惚惚的。
這時候柳洋山雖然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卻又不知道為何,害怕他傷心,所以一直沒有問出口。
然後,不知從何時起,馬東勝就喜歡上了鳥類。
各種鳥的標本、鳥的畫……
而且,柳洋山很清楚的是,曾經最喜歡鳥的人,卻是楊佳麗。
其實他也曾想過阻止他。
可是,但他也並不顯得癡狂,於是大家也隻把這當成一個優等生的生物愛好而已。
而且,柳洋山也隻是把它當作
至於那天在山上,他短暫的離開夥伴的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他卻始終想不起。除了後腦腫起一個大包,十多天才消退。
年華易逝。成年之後的石朋,自然也把這個小插曲給忘了。直至方青給他看了幾張陳謹犯罪現場的畫,石朋震驚之餘,覺得似曾相識。再回家一思量,想起那不正是在那個山洞裏,模模糊糊見到的蝴蝶圖案?
這與陳謹的犯罪、馮悅兮的死,有何關聯?石朋卻無從得知了。
警方想要再提審陳謹,卻已沒用了。因為陳謹在看守所裏,瘋了。
簡瑤和薄靳言等人去看過他,曾經那麽高挑體麵的一個男人,跟孩子似地蜷在牢房的角落裏,戰戰兢兢,嘴裏隻不停念叨著:“別吃我……別吃我……阿朋、悅兮,救我……”不知是看到了蝴蝶,還是看到了什麽。
而當警察提到“蝴蝶”、“山洞”,他卻隻是露出茫然的表情。怎麽問,也不開口。
“記憶是一種有趣的東西。”薄靳言說,“他以為他忘了,他以為未曾經曆過。但實際上,它一直在他的腦子裏。”
在開往石朋所指的那片山區的車上,薄靳言如是說。
“我注意到,陳謹曾經在口供裏多次提到蝴蝶:
他在少年時,在山中看到蝴蝶,被它的自由美麗打動,從此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