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八章 蝴蝶凶手 再次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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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法醫,你的不安終於得到了證實。那就是姚曉麗被人發現,已經遇害了。”何平安一言剛落,完全一言激起千層浪。
“果然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就成了殺人凶手。應該是十年前的那個連環殺人的凶手吧。看來他也終於被這個案件吸引到了,這一次應該是他想要說明一件事吧。證明自己才是真正的連環殺人案的凶手。好,準備一下,我們準備出發,除了必須要跟我們一起去現場,刑警以外,其他人可以繼續待在這裏用餐。”徐夜白點了點頭,本來就沒胃口的他。
現在是直接起身。
而徐夜白一言剛落,肯定要去出外景的刑警匆匆的扒了幾口飯。
而徐夜白這時候卻對著莫星漓說道:“你就在這裏好好吃飯了,這次你就不用去了。在這裏玩心點。對了,記住千萬不要吃海鮮,想吃什麽自己點,我會安排人付款。”徐夜白拿起外套還有車鑰匙,就準備出發了。
莫星漓也知道,自己根據現場也沒有什麽多大的作用,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小腹畢竟已經隆起了一些,懷孕確實有些辛苦。
已經四個多月了,很快她就可以看見寶寶了,想一想不知道為什麽竟然覺得還有些興奮。
徐夜白帶著大概七八個刑警,就往外麵趕。
這時候,朱星辰還坐在飯桌上。安安靜靜的大快朵頤著!
“喂!朱星辰,你這臭小子怎麽不跟著上去啊?”這時候莫星漓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腳。
“行了吧,莫隊長,你就饒了我吧,我隻不過大部分做的一些都是技術層麵的工作,我去現場也沒什麽作用,還不如老老實實在這裏想說打算也不算辜負徐法醫的請客,你說對吧?”朱星辰也不是不想跟著去,就是覺得他去了也沒什麽幫助,還不如在這五星級酒店繼續享受了。
莫星漓也是無奈了,這時候李佳瑤坐在她的身邊。
然後握住了莫星漓的右手。
“放心吧!絕對不會有什麽問題的。”李佳瑤知道莫星漓肯定特別擔心。
“嗯,”莫星漓點了點頭,也笑了笑,希望事情可以盡快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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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夜白他們很快根據導航,到達指定的地方。
其實,發現姚曉麗屍體的那地方看起來並不隱秘。
因為國道旁的樹林,看起來,稀稀疏疏,綿延很遠。
所以,徐夜白隻是走近就開始推測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因為,他很清楚在這樣的環境下,
如果半夜動手,卻也是難以被人發現。甚至可以利用夜色作為最好的遮擋。
這時候在何平安還有徐夜白的帶領下,一眾刑警,神色肅然地趕來。
他們十幾個人,往林子裏走了十多分鍾,卻還沒有接近目的地。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間,冷秋遙的手機響了。
他接起,卻是前兩天被審訊過的丁任傑打過來的電話。
“丁先生,現在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麽事?”因為現在準備前往案發地點,所以冷秋遙有些急促地問。
“喂,冷警官。”這時候丁任傑的語氣有些遲疑,“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就是,我心裏總是有些不安,然後從昨天晚上開始我就聯係不上姚曉麗了,可是我聽說他前天晚上就被人保釋出去了,我總害怕他會不會想不開,所以想讓你麻煩幫我查一查。其實雖然她確實是勢利了一點,但是她卻是一個好姑娘。並不是真心想害人的。”
這時候冷秋遙一愣,這時候也不知道,覺得該說還是不該說。
因為姚曉麗的屍體已經被發現了。但是他畢竟是警察,有些事情還是和丁任傑說清楚比較好。
“不用查了,我們剛剛收到最新消息。姚曉麗已經遇害,我們正在前往案發現場。行了,不跟你說了,我們現在還要趕緊處理案件。”冷秋遙也不想就這樣告訴丁任傑,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
很有可能是十年前的殺人犯再次出手了。
“不可能,你們不是已經找到凶手了嗎?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不會的,她不會死的。”丁任傑雖然知道姚曉麗並不是真心愛她的,可是聽到她死去的消息,卻依舊還是很震驚甚至難以置信。
“我很抱歉,雖然我也希望這不是真的,但這就是事實。如果你有什麽線索可以提供給我們的可以好好想想。我到時候會再次聯係你。”這時候冷秋遙點了點頭,他很明白這些事情雖然難以置信,但是他們活著的人總要接受事實。
“好,冷警官我知道了。但請你們一定要找到凶手,不能讓姚曉麗死的不明不白。”丁任傑除了說這些他也無話可說。
可能電話之後他整個人就頹廢了,雖然他知道姚曉麗已經不值得自己愛了,可是這麽多年的感情哪裏是說忘就能忘的。
所有的事情堆積在一起,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災難,原本他以為再過一年,他們就能走入婚姻的殿堂,可是幸福沒有到來反而給了他一巴掌。
這時,眾人已經走上了一個小山坡。人就在對麵的樹上掛著。
方青心頭一震,手機也緩緩放下了。
馮悅兮光著身子,全身、長發披散。唯獨雙腳上,殘留著她的名牌紅色高跟鞋,垂落在半空。此刻暮色降至,原野裏迷蒙一片。因此這一幕更顯可怖。
她是被“釘”在樹上的。目測至少有一寸長的鐵釘,釘入了她的腦部、四肢、腰間……凶手的手法顯然非常嫻熟,那些入釘處竟沒有太爛。有血從這些傷口流下來,旋繞著她的軀幹和四肢,咋一看竟像一幅淒美血腥的畫。
蝴蝶的翅膀,在她身後。
比起陳謹畫的簡單柔和的“寬尾鳳蝶”,這隻蝴蝶看起來顯然凶殘高貴得多。巨大而突出的複眼,黑色花紋遍布翅膀,成密密麻麻的網狀。唯有翅膀尾部,有橙色蔓延。
這隻蝴蝶,是畫在樹上的。可明明是在那麽崎嶇的樹皮上作畫,你卻會覺得他畫得極為生動,那是非常精妙出色的畫工。真的像一隻蝴蝶,微微合翅伏在了樹上。而馮悅兮雪白的被鮮血浸染的身體,就是那柔軟白嫩的蟲體。人是蝶,蝶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