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脫難

  ()(不知不覺小吸血鬼已經滿月了,灰常感謝各位親們的大力支持,鞠躬~~~~~~~雖成績不佳,小吸血鬼仍會努力~~~~~~) .

  亂起之時,咸豬手的一隻手腕和王森銬在一起。油花飛濺,那天大吼一聲「我燙死你!」並衝上前抱住小jing察的當兒,他和王森兩個極其默契地手拉手一起往後逃。可是一逃出安全距離,王森便停下不肯跑了。 

  咸豬手發現,王森背上的翅膀不見了,駭人的指甲也消失無蹤,站在自己眼前的不過是個長著一頭長發、瘦瘦小小的大男孩而已。 

  原來這東西是會變化的!咸豬手的雙眼都變成了美元。 

  既然如此!咸豬手一把扛起王森便往外逃,也不管王森在他肩頭又踢又咬。這小鬼腳勁還蠻厲害的!但是!咸豬手呲牙咧嘴忍著疼,心裡想,捨得一身內傷,也要把寶貝扛回家! 

  即便到了這種情況下,他仍不捨得放棄到手的肥肉,何況兩人之間還有副手銬連著。 

  那天就是在這個時侯發現了伏在他肩頭的王森,緊追了過來。同時追來的,還有剛從竹子上下來的蘇晉馳。 

  咸豬手跑著跑著,忽覺自己跑得賊快,如同騰雲駕霧一般。起初,他以為是肩頭的王森想帶著他飛上天,可是抬頭看看,頭頂上並沒有翅膀的影子。再低頭一看,才發覺自己不知幾時已被刀疤臉的大馬猴駝了起來,三個人疊羅漢似的疊著,在人群里左衝右突。 

  蘇晉馳好不容易從竹子上下來,立即發功飛救王森。他追人的技術堪稱一流,絕對不會讓被追蹤者發覺。因為連他自己都控制不了前進的方向,只能努力朝著一個大致的目標曲折前行,試問其他人哪能知道他到底要去哪裡? 

  論速度,蘇晉馳確已快到了極點,逃跑中的咸豬手在他眼裡慢得跟蝸牛爬似的,根本不在話下。可是他通往目標的過程中還得經過無數次不由自主的上躥下跳、轉彎、調頭,外帶翻跟斗,是而遲遲沒能追上。 

  這一刻,蘇晉馳深深了解了龜兔賽跑中,烏龜獲勝的原因。究其根源,是因為兔子不具備像他們狼人這般頑強的意志力。就算跑不了直線,就算要繞上許多彎路,狼也不會放棄既定的獵物。 

  實際上,他已兩度接近了咸豬手和王森,只是不聽話的腿總是在關鍵時刻帶著他跑離預定的軌道。 

  腿再怎麼不聽話,還是會服從本能,狼的本能,規避風險的本能。過往,這種本能已無數次彰顯過神奇的力量,使蘇晉馳屢獲僥倖。 

  眼下的這一本能是規避那天,危險是那天(這一點其實不用本能蘇晉馳也能察覺得到)。那就是一塊紅油鐵板吶!開玩笑!叫他碰上了還能有好嗎?! 

  所以,蘇晉馳的前進道路坎坷重重。既要克服不聽話的腿,還得遠遠地避著橫衝直撞的那天,你叫他怎麼能快得了呢? 

  總算那天看見了王森的屁屁,開始跑一直線了。蘇晉馳趕忙抓緊時機,調整進擊路線,發揮狼人無上的意志力,克服重重險阻,在外場跑了個弧線之後沉底傳中,接著交叉換位、帶球過人,再來個長傳!漂亮!中場傳球十分到位,眼看咸豬手正朝著預定方向跑來,就剩下截球了! 

  尼瑪!該死的黃金左右腳竟然在這麼關鍵的時候自說自話來了個停球?!蘇晉馳眼睜睜地看著咸豬手扛著王森從眼前跑過,偏是兩條腿罷工不跑了!後方的那天正直衝自己而來,蘇晉馳只得兩眼一閉——完了!這下恐怕要傷停了。 

  突然之間,毫無徵兆的,雙腿又動了起來,幸運的是這回還正朝著咸豬手逃跑的方向!接近!還有120公分! 

  好,流氓就流氓!背後鏟人!成功了!1號選手蘇晉馳成功駝起了咸豬手向外場跑去! 

  靠!王森倒是找著了,順帶還撈了個咸豬手。反正發功狀態下托著兩個人也不覺得費力,只是於方向控制上仍不能得心應手。蘇晉馳以及他的本能都不敢離那塊紅油鐵板太近乎,只得繞著場zhong yang的那天一路飛馳。 

  他很快注意到了聞慧宜和蘇端成。被束縛在蘇端成體內的小jing察仍在奮力掙扎,聞慧宜的嗓子早就喊啞了,也不肯稍停。 

  「快來看吶!咳咳,不要錢吶!裸男吶!咳咳,不看白不看吶——」 

  蘇晉馳早先在竹頂上看得真切,那天發功比蘇端成早了一些。也就是說,要等到小jing察回自己身體里去,那天那5分鐘油早撒完了。到那時再給蘇端成鬆綁的話,恐怕自己這邊的人一個也跑不了。 

  真耽誤事兒!蘇晉馳暗罵了一句,並將路線調整為營救蘇端成。經過無數次莫名其妙的變道之後,他終於成功途經聞慧宜面前。 

  「別喊啦!差不多該走人了!招呼你的裸男閃!」蘇晉馳一邊吼,一邊以空著的那隻手提溜起被五花大綁著的蘇端成。他無法稍作停留,只能繼續歪歪斜斜地奪路而逃。 

  那天早已發現王森的屁屁又升高了不少,並且以蘇晉馳的招牌走勢沖向了聞慧宜,他趕忙也調整方向跑了過去。聞慧宜正被蘇晉馳吼得傻愣愣的,猛然發覺紅油鐵板裸男正飛速撲向自己,嚇得「呀——」的一聲悲鳴,跟在蘇晉馳背後落荒逃命。 

  形勢變成了那天追著聞慧宜,聞慧宜追著蘇晉馳,三個人一溜兒朝院門口逃跑。堵在院門口的眾人看見這個陣勢紛紛避往兩旁,由得他們無阻無礙地一路跑出了小院。 

  那天照例沿途布油阻撓追兵(實際上這會兒根本就沒人有心思追他們),一行3人(5人?)有驚無險地撤離了現場。 .

  「其實我真的不是想抓你,我只是想轉移其他人的注意力。你當時要是飛走了,我會被他們活活打死的。」 

  一眾人匿蹤潛行、七彎八拐,不知怎麼的跑到了婁阿樹家的那棟廢樓。進入院內之後,各人都沒有說話,忙著拾掇自己。咸豬手見氣氛不對,低聲下氣地向看上去最不嚇人的王森解釋著。他的手仍和王森銬在一起,因此巴結地配合著王森順發、捋衣、甩衣擺的規範動作。 

  「那手銬怎麼辦?」蘇晉馳一邊解開蘇端成身上的繩索,一邊沖著王森和咸豬手的方向揚了揚下巴。 

  「剁掉不就完了。」王森找到塊湖石,一甩風衣坐了下來。 

  「拿什麼剁?」 

  「隨便找把菜刀什麼的。」王森鄙夷地將與咸豬手連在一起的那隻手伸得遠遠的。「反正那是只咸豬手,再不成弄根鋸條鋸掉也行。」 

  咸豬手一路跌跌撞撞地跟著王森,被拉過來推過去,不停地左右哀告道:「誒~~~剁不得,剁不得~~~~誒~~~~鋸不得,鋸不得的~~~~」 

  聞慧宜早已累得癱坐在地,聞言抖擻jing神笑道:「何必那麼麻煩?隨便找塊磚頭之類的把他的手骨敲敲碎,不就脫出來了嗎?」 

  「這個主意好。」那天進院之後就跳進了游泳池,一來清洗身上的油污,二來遮蔽一下裸露的身體。「敲的時候小心點,要保證不破皮,不流血。這比一刀砍下去人道多了!」 

  某那只是見不得流血,內出血則不在他的人道準則限制級範圍以內。 

  「啊呀!敲不得的,敲不得的呀!」咸豬手以一對五,忙得跟陀螺似的亂轉,「我這隻左手沒幹過什麼壞事,你們不能冤枉好手呀!」 

  「你的意思是說右手才是咸豬手?」某那的聲音里已明顯地漏出不懷好意,只是情急中的咸豬手沒能聽出來。 

  「是的,我又不是左撇子,當然習慣用右手。」 

  「那麼……你現在老老實實詳詳細細地給我們描述一下你當咸豬手時的觸覺。」某那非常嚴肅地提出了一個關鍵xing學術xing問題,絕對公正嚴明不含私心。「我們會依此判斷你所描述的感覺究竟是屬於左手呢還是右手,並最終判定你哪一隻手有罪。」 

  「……老老實實的?」 

  「嗯。」 

  「……詳詳細細的?」 

  「對。」 

  「……在這兒說嗎?」 

  「有什麼問題嗎?」 

  咸豬手尷尬地道:「呃……會被章節審核的。」 

  「嗯——那就不說了?茶葉末子寫這文也不容易,咱就不給她添亂了。」蘇端成揉著被繩索勒痛的臂膀站起身,顧全大局地道,「順帶宣傳一下,要支持正版,看這文要上起點看,看完了要記得收藏……」 

  「行了行了。」聞慧宜不耐煩地打斷了他,轉向咸豬手笑眯眯地問道,「最後再確認一次,你確定你被銬的左手是無辜的,有罪的是右手,對嗎?」 

  「是的,可是你們就算敲碎了我的右手也沒用啊?銬在一起的左手一樣脫不開來的。」咸豬手一邊解釋,一邊急著高舉起那隻被認定為有罪的右手錶忠心,「那位大哥,那位綁綁大哥!我支持正版的!我一直在起點看文!我挺你哦!」 

  「閉嘴!」聞慧宜起身離席,帶著一種檢察官最後陳詞般的煽動xing闡述自己的意見,「我提議:鑒於這隻左手仍略有可取之處,可以予以保留。自左手手腕以上,身體其餘部分的骨骼全部敲碎,然後細細研磨成粉,和其他皮、肉、筋一起擀成長條。這樣,我們就可以在不破壞左手的前提下,把他的身體從手銬里拖出來了。」 

  擀啊擀啊擀成長條?某那一時無法想象,他大致將聞慧宜的意見理解為「將罪犯左手以外的部分變成軟體動物。」 

  咸豬手眨巴了一會兒眼睛,才醒悟過來急著抗議道:「怎麼可以這樣?!撇開這隻右手不說,我身體其他的部分豈不是一樣很無辜?」 

  (明天又是周一咧,下午14:30恭候各位大駕,順帶容小吸血鬼繼續吼吼:收藏,收藏,給個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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