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最強幻術(上)(書架空位有木有~
()(有人這天出去曬太陽嗎?沒有?所以呢~~~異能啊,把火辣辣滴太陽搬走……全民爭做吸血鬼運動轟轟烈烈滴搞起來~~~~)
「余斕,幻術系。效力強勁,比致幻劑有過之而無不及。」錢浩見余斕盯著屏幕不出聲,代替她念了出來。「下面還是『祝你好運』。」
婁阿樹這才敢從屋角冒出頭來,但仍不敢過分靠近余斕,隔老遠地試探著問道:「怎麼樣?這能力您還滿意?」
「不錯不錯,」薛琪琪為自己的朋友代答道,「余斕認為自己是雪狐,狐狸和幻術感覺上最配了!而且還是效力強勁的幻術。」
「我說嘛!電腦一定會為你選一款最合適的能力的!我們應該相信科學嘛!」婁阿樹頭也昂起來了,胸也挺起來了,連肚子都凸到了身體的最前方。「來!余小姐,試一試?讓他們也開開眼界,知道知道什麼叫太虛幻境!」
「余斕,你試試?」薛琪琪跟著攛掇道,「變個美景出來給我們看看?」
那天心中忽然湧起一種強烈的不祥感覺,彷彿預知道余斕的幻術將會帶來一場災難。他不動聲se地往廁所移動,那裡有通往院子的逃生通道,卻忽然發現蘇晉馳也正和他往同一方向挪移。蘇晉馳不愧是頭野狼!對未知的危險有著與生俱來的察知能力,在此緊要關頭充分發揮了出來。
兩個人幾乎同時到達了廁所門口。
「你上廁所啊?」
「嗯,不好意思,我比較急,我先進去了。」
「等等,我也急啊,要不咱們倆一起?」
「一起?!嗯——那好,請!」
「請!」
兩個人匆匆小小聲地客套了一番,見余斕已經走到了眾人zhong yang的位置、蓄勢待發,再也顧不上假惺惺,爭先恐後地擠進廁所里,關上門,緊靠在門后偷聽外面的動靜。
那天拍拍蘇晉馳的背,問道:「誒,你說她這幻術會不會是以聲音來攻擊的?比如某種超出人類的耳朵可以承受的音頻?」
「有道理!」蘇晉馳轉過身來,一邊扯下廁紙搓成卷塞進耳朵,一邊回答,「耳膜受到了攻擊容易在腦內引起幻覺。不知道這紙團能不能抵擋得住?」
「這廁所、你急你先上。我到外面待會兒。」那天迅速推開暗道翻板,側身溜了下去。
蘇晉馳趕緊跟著那天下到了崖頂:「不急不急,我也想下去透透空氣。」
那天笑著坐在地上,問蘇晉馳:「那上面的人怎麼辦?你兄弟還在裡頭。」
「我想幻術要不了命?」蘇晉馳蹲坐在地,抬頭上望,「反正也就是五分鐘的事情,我們過十分鐘再上去看看好了。」
正說著,翻板的縫隙里飄出一股黃se的煙霧,迅速蔓延開來。
「哇!攻擊範圍這麼廣?!」蘇晉馳彈起身,直奔崖壁往下爬。
「好臭!」那天不小心吸進了一點,邊逃邊問,「什麼味道?!這麼惡臭的?」
蘇晉馳勤於鍛煉,身手矯捷,已抓住纜繩盪回到獨木橋上。以手掩著口鼻、高聲道:「狐臭啊!快逃!」
兩個人一直逃到院子里,脫下衣服,在泳池裡浸濕了、用來遮住口鼻。
那天被嗆得趴在地上大力咳嗽:「這算什麼幻術?聽覺致幻,嗅覺也能致幻嗎?」
蘇晉馳的男高音被濕衣服強行捂成了男低音:「可能?沒見人家吸毒都是用鼻子吸的嗎?」
「哇噻!這麼大量的毒,那還不吸死人?!」那天抬頭望著頂樓的窗口,默默悼念著相識未久的同伴們。
蘇晉馳一手捂著濕衣服,一手在胸前打了個問訊,閉目低誦:「願上帝與你們同在,阿門。」
???
「……你們狼人好像是反基督的欸?」而且,他那個問訊好像是和尚、道士拜泥菩薩時使用的。
「沒關係,上帝與他們同在那屋裡的話,這會兒也該熏暈了。」蘇晉馳對自己的悼詞挺滿意,鬆開蒙在臉上的濕衣服,咧嘴朝那天笑笑,「追悼友人和反基督、我兩樣都沒耽誤。」
……
「我們現在怎麼辦?這霧怕是一時半會兒散不了。」
「要不我們先回去?明天再來收他們。」蘇晉馳轉身往院外走,邊走邊問,「你說余斕那麼瘦瘦小小的一個人,這麼多有毒有害氣體、平時她是存在哪兒了呢?」
「喂喂,你等等。」那天叫住了蘇晉馳,問道,「我們要不要報jing?那屋裡到處留下了我們的指紋腳印(你的腳印連天花板上都有),到時候萬一賴我們謀殺就麻煩了。」
「jing察不管我們狼人的事,要報得報特安會。」蘇晉馳停下腳步,回過頭煩惱地望著頂樓的窗口,「你也聽婁阿樹說了,這葯是特安會的下屬機構青訓營秘密研製的。我估計我們吃的那幾塊是婁阿樹私自偷藏的。一旦報了特安會,我們恐怕也會有麻煩。」
「你先把臉上的商標扯了?」那天指了指蘇晉馳貼在臉上的刀疤,「撕掉看起來比較像好人。待會兒遇上jing察也好,特安會也好,好歹能少扣點印象分。」
兩個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束手無策地呆望著小樓。
那天沒話找話說:「誒,狼外婆一口氣能把三隻小豬的房子都給吹倒了,你就不能把這些毒氣給吹散了?」
「你和我都是狼人,你倒是吹給我看看?」蘇晉馳沒好氣地答道。
「唉,要是有防毒面具就好了。」
「嗯?你怎麼不早說?!」蘇晉馳騰地跳起來,望著小樓喃喃地道,「端成啊!這下你有救了!你一定要堅持住!」
「……你有那玩意兒?」
「現在沒有,待會兒就有了。」蘇晉馳迅速向外跑,「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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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侯,萊西正在自家陽台上與一隻拖鞋做殊死搏鬥。敵人簡直不堪一擊,三兩下就被萊西咬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地像條死魚般躺在那裡不會動了。萊西自己都被自己的敏捷和驍勇善戰給雷到了。
它趴了下來,吐出舌頭大口喘著氣,烏溜溜的眼睛看見了樓下院牆上的一位貓大姐。貓大姐優雅地邁著閑步逛了過來,在萊西家正下方時停住,慵懶地抬起前爪抹了兩下臉。
哼嗯!搔首弄姿!和女主人一模一樣。萊西心中暗想,難道……母的都這樣?
不過貓大姐的步姿還是吸引了小萊西的注意力,那恐怕是它這輩子都學不了的輕盈美態。萊西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模仿著貓大姐的姿勢從陽台這頭踱到那頭。可是無論它怎麼努力,總覺得自己走得怪怪的。
同時萊西又在想:為什麼自己的眼睛總是離不開貓大姐呢?莫非……公的都這樣?
貓大姐終於注意到了3樓陽台上的小萊西,先是有點不屑地斜了它一眼,隨即又沖著萊西發送了一聲甜得發膩的媚叫。
萊西順嘴回了一聲,下意識地模仿貓大姐語調。可是不知怎的,它發出的「嗚嗚」聲聽上去近乎哀求。怎麼搞的?我不過是想溫柔地打個招呼而已。
貓大姐或許是閑得無聊,安安靜靜地坐了下來,和新認識的小朋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了家常。當然,它們的溝通方式絕對屬於有待破譯的星際密碼。
萊西也隨之正襟危坐,姿勢標準得像是在相親,唯有小尾巴完全不受控制,像個永動機似的zi you散漫。
「小鬼,你家大人呢?」貓大姐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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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沒多久,蘇晉馳提著個塑料袋跑回來。他從塑料袋裡拎出一瓶2.5升的可樂遞給那天:「喝!喝光它!」
「我……喝不了這麼多。」
「喝不完就倒了它,然後在泳池裡洗洗乾淨。」蘇晉馳又提出一瓶,擰開蓋子,咕咚咕咚往嘴裡倒。
兩個可樂瓶子都洗乾淨之後,蘇晉馳從塑料袋裡掏出把剪刀來,先剪掉了可樂瓶的底部,再剪去直筒部分的半面,只留下半個瓶子和上部收口的部分沒動。
接著,他從塑料袋裡翻出一堆口罩來,在可樂瓶碗形收口的部分內側塞進兩個口罩為墊,然後從泳池邊的沙地里撅起一些細沙來填上。
「好了!你自己拿兩個口罩戴上,我再把這個封在你臉上就完成了!」蘇晉馳說著又從塑料袋裡掏出一卷封箱帶來。
那天一直觀察著蘇晉馳的cao作,覺得這個簡易防毒面具十分有道理。向下的瓶口是透氣孔;總共四層口罩和包在其中的細沙是過濾材料;透明的可樂瓶貼合在面部,以膠帶封住,既保護了眼睛、又不影響視覺。
那天滿懷崇敬地問道:「你從哪裡學來的?」
「我上網查過所有和狼有關的內容,」蘇晉馳一邊著手製作第二個面具,一邊回答,「有一些是關於防狼術的。」
「女子防狼術?」
「對,就是那個。」蘇晉馳點頭應道,「有一篇文章介紹了一種叫做防狼噴霧的東西,下面有製作這種面具的貼圖。據說用這種面具鐵定能防得住那種噴霧。」
「你看的不是防狼術。」那天隔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而是防防狼術。」
「管他的,反正帶狼字的我就看。」蘇晉馳已完成了第二個面具,從塑料袋裡摸出一卷塑料繩,將面具馬馬虎虎扎在臉上,然後拿起封箱帶。「現在不是派上用場了嗎?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明天還是14:30~~~~你給力,我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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