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暴風雨來臨,顧蕭言很冷靜,徐伽,你找
082.暴風雨來臨,顧蕭言很冷靜,徐伽,你找死。【有小劇場】
放在顧家裡的那一條,和這一條,不仔細分還當真分不出來。
方悅心曾經和徐司恆在一起過,想必這事應該是從他那裡知道的吧,可是她又為了什麼?
嘲弄的笑容瀰漫開來,顧蕭言整個人都散發著不悅陰鷙的氣場,「方悅心,你處心積慮的接近我,是為了什麼?」
方悅心的笑容僵在了唇邊,手邊的水杯一下子翻倒在她身上,「你、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不明白?接近你,那幾年你找了我那麼多年,我想不出現都不行啊,你說對不對蕭言?」
「是么…」深沉如墨的眼睛閃過了一絲冷意,人旋即站了起來,方悅心這才發現,都說了那麼久的話,他連外套都沒有脫。
男人拔腿朝她走來,帶著危險氣息,他的呼吸聲就在她的頭頂處,冷冷問道,「我再問你一次,你為什麼要接近我,要說謊?」
「我沒有——蕭言!」女人的尖叫聲頓時響起。
顧蕭言的手指狠狠的捏在方悅心的下巴處,手指上的力道一點兒都沒有收斂,「沒有?你沒有說謊,方悅心,讓你坦白一件事情是不是就那麼難?你把我當傻子一樣,是不是心裡開心的很?一邊享受著我對你的關心,對你的愛,然後一邊在心裡罵我真是個蠢貨?」
「你接近我,是為了錢還是為了別的?」
「不是,不是。」方悅心的眼淚涌了出來,只是這眼淚來的太快,卻顯得虛假。
女人哭的梨花帶雨,男人的手指鬆了松,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耐,轉而回到自己的座位,面無表情的望著她,拿起筷子吃著面前的菜。
方悅心淚眼婆娑的看著他,這個男人是有多狠?
這事是徐伽告訴他的嗎?方悅心的心一陣又一陣的絞著痛,顧蕭言對她是一點兒感情都沒有了,她一旦承認這件事情,那她以後還有什麼機會去對付那個人?
半晌,方悅心的哭聲漸漸停止,「蕭言,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瞞著你的,我只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才這樣做。」
「這麼說,你承認是你冒充徐伽了?」顧蕭言輕聲道,目光卻再也沒有看向她,這個問題他心裡早已有了答案。
女人眼中閃過一絲狠辣,被他看在了眼裡,原本只是想來搞清楚她到底為了什麼原因會寧願冒充徐伽來接近他,現在看來,答案不言而喻了。
「悅心,這事到此為止。」話罷,男人奪門而出。
當初的那個女孩,早已刻在了他心裡,所以他找了那麼多年,後來找不到也就漸漸忘記了,忘不掉的只是自己當時的那一種感覺,後來徐伽出國,方悅心回到他身邊,一切看起來都各歸其位,可沒想到他和她錯過了那麼多。
人一輩子真正愛的只會是一個人,可沒想到他愛的,和要娶的會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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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伽心情不好,前一晚睡的太晚,以至於醒了以後太陽穴還在隱隱地作痛,她曾給顧蕭言打去了電話,他的手機沒有人接,連辦公室也沒有人接,一整天她都在琢磨方悅心的事情是不是要被拆穿了,所以便去醫院找俞涼夕說說話,俞涼夕剛結束了手術,難為她還得繼續陪聊。
辦公室里,俞涼夕連衣服都沒有換便四仰八叉的躺在休息床上閉著眼睛休息,耳邊傳來徐伽絮絮叨叨的話,「我說你好歹也是有那麼多精英追著你的人,你看看,你看看你這是什麼姿勢?你穿個裙子你都能走光,真是要命。」
床上的女人哼哼唧唧的不理她,人都要累死了,還談什麼走光不走光的問題,罷了,看她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徐伽這才拿了床小被子幫她蓋好,俞涼夕順勢把她的小白手握在手心裡,輕輕一吻,「我就知道,還是你對我最好了,為什麼你不是個男人——」
俞涼夕哀嚎著,徐伽「蹭」一下把手收了回來,嫌棄般的乖乖去拿肥皂洗了好幾遍,就差破皮了.……
「什麼毛病,居然親我。」
「交錢!」
俞涼夕把被子收緊了些,又轉了個身,找到一個舒服的睡姿以後,才輕飄飄的開口,「你還真是財迷。」
女人嘴角勾起了弧度,看來,方悅心真的是太累了。
「小夕夕,怎麼辦,我覺得方悅心的事情要被拆穿了。」半晌后,徐伽才淡淡的開口道。
俞涼夕睜了睜眼,問道,「你說的是她哪一件事,冒充你投入顧蕭言的懷抱那件,還是她又投入了霍曼臣的懷抱那件?」
老實說,她很討厭那個女人,從第一次知道徐司恆愛她愛的不要不要的時候,她就很討厭她,沒有緣由的討厭。
徐伽有些不明白,「她和曼臣在一起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她怎麼不知道,對於方悅心和曼臣的關係,一直都是不清不楚的。
女人定定的望著俞涼夕,眉目晴朗,俞涼夕深深的嘆了口氣,輕聲道,「嗯,我有一次看到她進了霍曼臣的別墅,小伽,你得小心點,那個女人厲害的很,先是勾搭上顧蕭言,現在又勾搭上霍曼臣,這z市的男人她差不多快勾搭遍了吧…」
「涼夕。」徐伽打斷了她的話,極力維護,「別這樣說她,她不是這樣的人。」
「她不是?你說她不是?她不是才有鬼!反正我不信。」對於那樣的女人,俞涼夕從心底里看不起。
她的行為已經不叫勾搭,叫賣。
「小夕,不許你這樣說她。」徐伽的眉頭皺了皺,即便她做錯了那麼多事情,可自己卻不得不維護著她。
俞涼夕絕望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徐伽,旋即擺了擺手,這女人算是沒救了,一條路走到黑的人。
「走吧.……走吧…」俞涼夕小聲的說道,她很累了,要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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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出來,徐伽接到了顧蕭言辦公室打來的電話,女人接了沒幾秒,眼睛里的光芒又黯淡了下來,打來的人是邵長傑,他說,「顧先生晚上不會去吃晚餐了。」
只說了一句話,電話就被掛斷了,女人掛了電話后撥通了他的手機號碼,關機,再打一次,還是關機。
什麼情況,是把她拉黑了,還是他的手機真的沒電了?
徐伽皺了皺眉頭,打定主意要把這事給弄清楚了,隨便找了個路人可憐巴巴的借了手機打給他,電話……通了。
女人的一張小臉兒已經陰沉的要下狂風暴雨了,清冽的男聲傳來,「哪位。」
呵,還真言簡意賅。
頓了頓,女人這才捏著嗓子,細聲細氣的開口道,「先生,請問你需不需要an/mo服務?」
半晌沒有得到迴音,像靜止了一般,幾分鐘后再次傳來他的聲音,「徐伽,你找死。」
徐伽像只受了驚嚇的貓,一下子把手機離得老遠,心臟撲通撲通的加速跳動,全身的血液都往頭頂上沖,天,他聽出來了。
這都能聽出來?還真是一枚奇男子。
女人轉過身子,溫溫柔柔的向路人道謝,一點兒都沒有剛才受到驚嚇的小模樣。
他的電話明明是通著的,為什麼要避著她?
辦公室里,顧蕭言的臉色也沒有緩和多少,她的聲音一出現在聽筒里,他就聽了出來,那麼有特質,那麼好認的女人聲音,捏著嗓子說話像在叫.一樣,怎麼會聽不出來?
她居然問他,要不要,an!mo!服!務!
他在生氣,她不自知不反應就罷了,居然還有膽子來問他要不要服務?到底是誰借給她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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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立夏剛過。
徐伽便迷上了穿露臍裝,只不過穿這衣服的日子總是選在顧蕭言出差的日子。
一雙大長腿配著一雙白色運動鞋,又誘.人又清純,徐伽剛剛開著她的吸睛跑車去接俞涼夕,那一邊,就有人明目張胆的給顧蕭言打去了電話,「顧先生,太太又跑出去野了…」
他沒敢說她穿著清涼,怕被打斷腿。
顧蕭言剛結束了會議,便開車返回z市,夜店裡,一進去便看的到包廂里的兩個女人,和她們的那纖纖細腰。
側耳傾聽,女人軟軟而語,「你看我的手美不美?我可是個醫生吶。」
話說完,人便貼了過去,身後傳來男人冷冷的聲音,「是挺美的,不過我覺得回家綁在床頭更美。」
「…」
徐伽想哭,她再也不想說自己手美了。
俞涼夕見狀,竟然無恥的扔下她想要逃跑,剛出門便一頭撞在人身上,女人眸光微斂,「老公…你出差回來了呀。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