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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她被潑了硫酸(6000)

  172 她被潑了硫酸(6000) 

  項翰林表情僵了僵:「桑榆……」 

  「雖然西恆什麼都沒有跟我說,但是這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項翰林,項文星如今淪落至此,你沒有袖手旁觀而是讓她過得更凄慘,你在想什麼?她什麼時候觸及到你的利益了嗎?非要這麼對她?」 

  項翰林目光淡淡的落在她清冷的側臉上,項文星本來就是破壞在先的,但是桑榆好像有點不分青紅皂白了。 

  「是她做錯了事情。」 

  「你不需要來跟我炫耀你是如何折磨一個女人的,想學靳西恆?」桑榆不屑的嗤笑一聲。 

  項翰林皺了皺眉頭:「項文星是破壞在先,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夏初晗活生生的氣死了我婆婆,所以西恆的做法縱然是過分也是合情合理,項文星也把你母親給氣死了么?」桑榆抱著靳小桑說話有點喘。 

  靳小桑在外人面前是個特別乖的孩子,不管林桑榆說什麼他都不會說什麼,只會眼巴巴的看著項翰林,跟看外星人似的。 

  「她做了那麼多傷害你的事,你就不會生氣,就不感到憤怒嗎?」項翰林不能理解桑榆這種心理。 

  桑榆冷笑:「我當然生氣也憤怒了,但是因為誰呢?項文星不過是喜歡你,因愛生恨,說起來哦也沒有多少次,但是你處理的這事卻讓人覺得噁心,項翰林我真的這輩子都不想看到你,你找個借口來靳園,想做什麼?靳西恆就是一去不回,我在這靳園也別會住到死。」 

  她堅決的態度無比尖銳的刺到了項翰林,張了張嘴,完全是無話可說,桑榆安靜起來則是很安靜,要是伶牙俐齒起來還真的是讓人很沒有招架之力。 

  「別跟著我了,這渝城的流言蜚語已經夠多了,我不希望我的孩子長大了會覺得我這個做母親的水性楊花。」 

  她抱著靳小桑一步步的走遠,也走的很快,似乎是生怕項翰林從後面追上來。 

  靳小桑抱著桑榆的脖子看著視線中愈來愈遠的人,直到最後再也看不見,他能感覺到媽媽其實很不開心,因為那個人。 

  「媽媽。」 

  「我們回東院,晚上我們去跟爺爺一起吃飯。」 

  靳小桑聽了也明白了就不再說話了,他只知道媽媽心情不好,自己不要招惹最是為好。 

  項翰林從靳園出去覺得一肚子的火氣我出宣洩。 

  靳西恆這一去美國誰知道能不能回得來公開的把所有的罪責都攬在自己身上,到了美國他以為自己還是在渝城的靳西恆么? 

  桑榆也太固執了,非要等一個沒有結果的結果,靳西恆當真就有那麼好,就算是不回來也值得她等上一生。 

  項文星在酒店住了很長時間,項翰文來找過她很多次,項文成也來過很多次,她就是不願意回去。 

  她現在是想離開卻走不了,項翰林的人在機場車站以及碼頭盯著,她只要是出現在任何一個地方,他的人都會衝上來將她強行拖走帶回酒店。 

  項翰林為了林桑榆要把她置於死地,他這時候再也不顧外面的流言四起了,隨時隨地的都會來酒店撒一通酒瘋。 

  今天當然也不例外,項翰林從靳園出來就是一肚子的不悅這個時候就想發泄到項文星身上。 

  只是等到自己到酒店房間門口的時候正好就看到了門開著。 

  項文星這段時間情緒不佳,開門出門的時間都很少,怎麼可能會大白天的開著門。 

  項翰林手裡捏著外套,臉色愈加的冰冷起來,還是她逃走了呢。 

  結果房間里了只有一老一少的兩個女人對著項文星,氣氛不是很好。 

  項翰林臉一垮,抬腳進去。 

  「你們是誰?」項翰林的面色不善,這突然之間出現的人一定不是什麼好意。 

  兩個女人突然之間吧聽到男人的聲音現實嚇了一跳,慌張的轉身,也遮住了躺在地上的想問性。 

  項翰林透過兩人之間的縫隙看到地上的人,瞳孔狠狠地一縮,疾步過去想也不想的將美艷的女人一把推開。 

  「文星。」項翰林剛剛還一肚子的火,這個時候什麼都給忘了。 

  項文星面色蒼白,項翰林一時間沒有注意到她有什麼不對,轉身大手狠狠的捏住女人的脖子。 

  「你們把她怎麼了?」項翰林清冷的臉上透著一股子的戾氣,十分的冷酷可怖。 

  年輕女人被項翰林輕易的掐住脖子,呼吸變得困難,旁邊年長一些的女人有點驚慌。 

  「她勾引我兒子,讓我兒子退了家族的原本定好的婚姻,這種為別人懷過孩子跟自家二叔***的女人有什麼資格跟我的兒子站在一起。」 

  雖然是害怕但還是義正言辭,那樣子不知道有多理直氣壯。 

  項翰林捏住年輕女人脖子的手用力一收:「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這位先生,她就是個狐狸精,你為什麼要這麼偏袒她。」年長的女人看著被他掐住脖子的年輕女人難受的掙扎,越來越著急。 

  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殺氣,身份一定不簡單。 

  項翰林冷笑:「我就是她***的對象,你有什麼意見嗎?」 

  年長的女人頓時就禁了聲。 

  薛言清匆匆的趕了過來,就看到項翰林怒髮衝冠的模樣掐住他的未婚妻。 

  「項翰林,你先看看文星。」薛言清進來,出聲阻止了他。 

  項翰林回過神來,一把鬆開手裡的女人,轉身將項文星從地上抱了起來。 

  卻在她脖子一片看到了脖子上一片類似燒傷的一片紅,眉心緊鎖。 

  「薛言清,把你的這些人給我管好,要是再讓我發現這些垃圾靠近她,我就把你媽從這樓上扔下去!」項翰林漸漸地意識到項文星可能受了傷,說話氣急敗壞的。 

  薛言清沒說一句話面無表情的看著項翰林從身邊匆匆的走過。 

  薛言清這個時候才看到地上的玻璃瓶子,以及地上的某些液體,下意識的就要蹲下身去摸。 

  「言清,別摸。」 

  薛言清的手蹲在空中,慢慢的直起腰看著面前心虛的母親:「媽,你知道項翰林在渝城是什麼身份嗎,這裡不是我們薛家的天下您不知道嗎?」 

  這是什麼液體,自己沒有必要去試了,項翰林到了醫院一定會知道這些東西是什麼。 

  「言清,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還不要跟那個不三不四的女人來往,可是你就是不停,非要逼的我出手。」 

  薛言清面色越來越冷,他就是不喜歡這個母親總是插足自己的生活,什麼都給他安排,婚姻都要給他安排。 

  「言清,你就不要生氣了,伯母也是好意。」身後的女人也輕輕地拉住了她的手。 

  「黎雲雙,你以為你這樣就改變什麼?項翰林不會放過你的,真希望項翰林能殺了你!」薛言清那雙冰冷的眼神里充滿了黎雲雙沒有見過的怨毒。 

  「爸……」 

  「有沒有辦法把你二叔的人支開?」項翰文抬眼看他眼中是死一般寂靜的光芒。 

  項文成擰眉,就連爸爸都阻止不了二叔,他又有什麼辦法。 

  「爸爸,您知道二叔在渝城的勢力從來都不是我能夠得著的。」項文成是沒有辦法跟項翰林相比的。 

  就連對林桑榆都沒有動用這些人,可是如今為了項文星,他竟然全都用上了。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他毀了文星嗎?」項翰文慢慢的走過去坐在床邊項翰林剛剛做過的椅子上,摸了摸項文星蒼白的臉。 

  她怔怔的看著他,薛言清似乎是很生氣,冷哼了一聲就從她身邊走了,流下一陣微風。 

  她有些無助的看著薛母:「伯母。」 

  「言清只是一時生氣,把這些收起來,你真是的,怎麼帶這種東西來,剛剛那個人如果真的是項翰林,你得小心點。」 

  項文星就算是再不看也是項家的人,項翰文不說,項翰林這個人肯定是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 

  黎雲雙緊張的抓住薛母的手:「伯母,那個項翰林很可怕嗎?」 

  「在渝城是個了不得的人物,雲雙,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免得項翰林自己找上我們。」薛母是個十分精明的人,自然是知道怎麼做對自己有利。 

  黎雲雙一時間也沒有了主見,薛言清跟項文星之間的緋聞鬧得是沸沸揚揚的,她的理智什麼的都沒有了。 

  只能跟著薛母來了渝城想好好的教訓一番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誰知道會突然之間的被項翰林給撞上了,所以現在薛母說什麼她都聽。 

  項翰林抱著項文星去了醫院,急診科的醫生看到項文星除了脖子意外,手臂上的衣服也燒傷的破洞,甚至是皮膚也被燒傷了好幾處。 

  「項先生這是被硫酸潑的,需要報警嗎?」醫生出來急急地跟項翰林說了醫生。 

  項翰林目光一凜:「硫酸?」 

  那個兩個女人是瘋了吧,敢給項文星潑硫酸,這項文星就算是再怎麼被他折磨,也輪不到這些人來欺負。 

  「好了,女孩子皮膚很重要,想辦法儘可能的不要留疤痕。」項翰林的拳頭慢慢的擰了起來。 

  薛言清,真不愧於他孬種的稱號。 

  項翰林在項文星的病房裡坐了幾個小時,外面的報表進來告知他薛言清想看看項文星。 

  項翰林看了一眼昏迷中的人,眉間滲著冰冷的氣息:「告訴他,我馬上出去。」 

  把她害成這個樣子,還想見她,還真是厚顏無恥到了一種境界了。 

  項翰林將他攔在了門外不多時就出去,不由分說的就是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臉上,薛言清被他一拳打的直接撲到了對面的牆上。 

  一轉臉嘴角已經滲著血了,項翰林像是不解氣似的,一拳重過一拳的招呼在他身上,薛言清是讀書長大的,從來沒有經過什麼格鬥訓練,出門有保鏢,他都已經習慣了這種養尊處優的生活。 

  突然之間被項翰林這麼打一頓,才覺得他真正弱於這個男人的地方是什麼。 

  「怎麼?不屑於跟老人家還手還是你換不了手,懦夫,孬種!」項翰林從來沒有這麼辱罵過一個人。 

  薛言清一直都生活在她的身邊,但是卻沒有避免這種不該發生的事情,該打,更該死。 

  薛言清無話可說,這的確都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發生的,而他荒唐的而居然一點都沒有發現。 

  「你媽給她潑硫酸,薛言清,你知道要是潑在了她的臉上會是什麼後果?」項翰林甩開他,薛言清被他的力道甩在地板上,怒不可遏的瞪著地上的人。 

  薛言清被打的很慘,渾身上下都是被項翰林生生打出來的傷。 

  一時間就連呼吸重會覺得疼。 

  薛言清擰著眉頭,很長時間沒說話,他低頭擦著嘴角的血,是硫酸,他沒有伸手去碰,因為母親阻止了他。 

  他其實心裡會猜到一點,依照母親的處世態度,潑硫酸又算得上什麼。 

  「我告訴你,從此以後遠離她的生活,不然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媽還有那個女人。」項翰林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瞪著他。 

  薛言清倏地冷笑起來:「項翰林,你是她的二叔,你想做什麼,難不成還真的想跟她來段曠世不倫之戀?」 

  項翰林臉色徒然一冷,眼中的陰冷也是前所未有的。 

  「就是毀了,也不會給你拿去糟蹋!」項翰林有些口不擇言,說出來的話字字句句都帶著獨到的佔有慾。 

  那是一種男人對女人強烈的佔有慾,只是有些自負的項翰林未曾發現罷了。 

  薛言清眼色一凜,抬眼怔怔的看著這個冷漠的男人,他到底在說什麼。 

  毀了都不會給他拿去糟蹋,在他心裡到底是怎麼定位項文星的,是自己的侄女還是寄託著其他感情的女人。 

  他蒼涼一笑,在項翰林這裡他其實就是一點勝算也沒有,不管是在什麼地方,這個男人的霸道總是那麼不經意的就表現出來,叫人覺得他不是一個好招惹的人。 

  「滾!」項翰林嫌惡的看了他一眼丟下一句然後轉身就回到病房裡。 

  薛言清來醫院沒有見到項文星,只是白白挨了項翰林一頓打,心裡當然是憋屈難受的。 

  他一開始就低谷了項翰林這個人,也把他想的太善良了,如果早知道他是這麼一個惡魔,他一定不會把項文星帶回渝城。 

  項翰林回到病房裡繼續坐著,他沒有不看過她身上的傷,只是聽醫生說,身上燒傷的地方很多,他當時居然都沒有發現。 

  但是誰有能想的到那兩個女人會這麼歹毒,想要給她潑硫酸,索性不是潑在臉上依照項文星那麼愛面子的人,可能都不想活了。 

  項翰林心裡不知道說了多少個幸好了,他是發自內心的在慶幸,她從小受傷都不太堅強,每一次都是他抱著她安慰她來著。 

  他從未意識到那個單純可愛的小女孩子會漸漸地長大成一個有思想的女人,更不會意識到他們之間還會有這樣的一段糾纏。 

  「二爺,這件事還需要繼續去處理嗎?」助手從外面進,剛剛外面的事情他可都是看在眼裡了。 

  「不用了,如果她們還要故技重施的話,再處理不遲。」項翰林的手不由自主慢慢的撫上項文星的臉。 

  助理微微皺了皺眉,他們是項翰林身邊的人,可是卻從來摸不清這個二爺的心思。 

  前一段時間他對那個林桑榆很是傷心,本來也就快要結婚了,可是誰都沒想到項文星會突然之間的從中插一腳,然後事情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靳西恆把林桑榆從他手裡生生的搶走了,這個項文星又不肯就會這麼算了,兜兜轉轉的就鬧了這麼多事情出來。 

  「項少爺很快就會過來,您……」 

  項翰林當然知道他支支吾吾的想說什麼,只是這手自己好像都不怎麼願意收回來。 

  「你擔心的太多了。」 

  「對不起。」 

  「出去吧。」項翰林並不在意項文成會不會看見,他和項文星之間本來就說不清,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關係都發生了,又有什麼見不得人了。 

  只是當晚跟項文成一起來的還有項翰文,項翰文看到項翰林坐在病床邊一動不動的樣子。 

  臉色就沉了下去,他大概是知道一點,項文星之所以到現在還在渝城都是項翰林從中作梗。 

  「翰林,你怎麼在這裡?」 

  「這個不聽話的人非要跟薛言清在一起,看吧,跟著那個男人有什麼好下場?」項翰林迴避了項翰文的問題,對著他淡淡道。 

  項翰文看著這個弟弟,他到底想做什麼?真的僅僅是因為林桑榆這樣對待文星嗎? 

  「翰林,文星自小就很倔強,你又不是不知道,何況,她是想離開渝城的,但是你一直把她困在身邊,翰林,你到底想做什麼?」項翰文並沒有避過項文成,問的很直接。 

  項翰林淡淡的笑了笑:「大哥希望我做些什麼?」 

  項翰文生平第一次給項翰林擺了一張很不客氣的表情,他冷冷的看著他。 

  「已經夠了,她如今這個地步還不足夠償還她犯下的錯嗎?她這一生不能再嫁給一個愛她的男人,也不會有孩子,到老都是孤苦一生,翰林,你放過她吧。」項翰文像是在跟他談判似的。 

  項翰林一直坐在椅子上目光也在項翰文上逗留,一臉的平靜,但是一雙手卻握成了拳頭青筋暴起。 

  項文星這種情況,他知道,但是一直都是假裝不知道。 

  「大哥,我已開始也是這樣求她的,放過我吧,但是呢她是怎麼做的,她不能嫁給愛自己的男人,我也不能娶我愛的女人,大哥你把她的名字從戶籍上除名吧。」項翰林有一種瘋狂的想法。 

  十分的瘋狂。 

  項翰文目光一凜:「項翰林,你別太過分了,她是我女兒,是你的侄女,有些心思你你不該動。」 

  項翰林慢慢的站了起來,回頭餘光瞥著病床上的人:「大哥,她倒是把我當二叔還好了,這些事就不會發生,大哥,文星從一開始就是在挑釁我,一直想要吸引我的注意力,她如今成功了,你應該為她感到高興。」 

  之後他走過項翰文上身邊時溫淡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轉了一番才慢慢地收回去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項翰文回頭盯著他的背影,恨不得盯出一個洞來,項翰林這是瘋了。 

  項文成在項翰林走後才敢看項翰文,他心裡非常清楚項翰文此時必然是非常生氣的,二叔什麼時候這樣跟他紅過臉。 

  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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