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咬我?顧宛安,你自找的。(6000+)
091:咬我?顧宛安,你自找的。(6000+)
「成交!」小東西像是撿了天大的便宜,掀開被子鑽進了他的被窩裡。
最喜歡他的體溫,即使是盛夏也自內而外的散發著幽幽的涼氣。
男人冰涼的身體貼著她溫熱的小胸pu,大手攬過她的腰跡,鼻翼貼著她燥熱的面頰。
小東西暗暗想著,抱著他冬暖夏涼,以後是不是連空調都省了。
兩具身體相對著靜靜的躺著,小安安換了個姿勢,把溫熱的續愛腳丫蹬著他的腹部,涼絲絲的,還隱隱能感知到他脈搏強有力的跳動。
男人收緊了瞳孔看著她,眸光如水,寂靜溫情。
「還疼嗎?」她揚起小臉,打量著他臉上的表情變化,像極了一個貼心的小妻子。
「你是指什麼?這裡還是這裡?」他蹙眉假裝出一副很疼的樣子,指了指胸口,又指了指自己的胃。
口中吐出一縷涼氣。
如果說不要臉可以傳染的話,那麼陸先生大概是被這個小東西給傳染了。
「別告訴我你心臟也不好?」
她皺皺眉頭,一臉的嫌棄,笨重的扭過身,換了個姿勢,不去看他在那裡假惺惺的裝可憐。
「我不只是心臟不好,腎也不好……」
男人冰冷的唇貼上,略涼的唇瓣霸道的吻上她的鎖骨,扒開她粉色的小睡衣,粗暴的將肩帶扯斷了丟在地板上。
小安安被他這突然的反撲嚇到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衣服被扯碎,悲痛欲絕的樣子看著分外可人。
這男人是暴力狂嗎?還是破壞東西有癮……
她就像是一塊任人宰割的牛肉,被陸先生牢牢困在了身下,動彈不得。
小胸pu上下起伏著,男人迫不及待的將胸膛貼上來。
「陸先生,你一個病人還這麼精力充沛,每天都這麼辛勤耕耘,就不怕精盡人亡?」
她一本正經道,扭動著身子欲要從他懷裡掙脫開。
然而她越掙他越想把她套牢,整個身體結實的壓在她身上,陸先生迫不及待撲上來,手指上的力道加重,按著大腿,而後手掌長驅直入。
「看在你今天這麼乖的份上,本少爺可以先陪你做足前戲。」他不懷好意的笑著,冷唇貼著她的耳垂,朝裡面輕鼓了一口氣。
小東西被他這一碰瞬間整個人都精神了,身體猛的一哆嗦,兇巴巴的朝他吼道,
「陸酉辰,你變態!」
「是嗎?」
大手伏上她的小屁股,捏著她纖細的小腰慢慢劃下,感受著他姣好的質感。
男人陶醉的抿下唇,黑瞳里閃著燁燁的神采。
她發育的很好,大概是和這麼多年來伙食很好有關係吧,這麼能吃,加之最近陸先生勤快的替她做局部按摩,小東西的手感是越來越好了。
小東西只覺得渾身一股電流涌過,整個人微微怔了一下,小腿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隨後癱軟如一攤爛泥,任由陸先生各種姿勢的索吻。
太撩人了,陸先生用精湛的技術征服了身下的女人。
蜻蜓點水一般的吻順著鎖骨,一路留下點點愛痕。
小草莓種了一路。
「恩……」
她輕喘了一聲,被他撩的這麼慘,整個人虛脫了一樣,兩條小腿任由他擺布變換姿勢。
忽然有些後悔自己居然這麼好心的去照顧他。
陸先生好像沒有打算太早對她做什麼,只是兩隻手一味地摸索,好像要在她這片貧瘠的土地上開墾出點什麼來。
「陸太太,今晚想要什麼姿勢的?」
……
男人凝視著她,訕笑的目光看的小安安想咬人,手指在她身前肆無忌憚的揩了一把。
這傢伙分明是故意的,他憋這麼久真的好嗎?會不會憋出內傷?
小安安眼底燃起一團怒火,下意識的欲要張開小嘴巴咬他,然而陸先生這麼精明的人,自然懂得巧妙的避開。
「咬我?顧宛安,你自找的。」
面前的男人眼裡放著凶光,目光鎖定在她輕靈剔透的面頰上,冰唇貼上去留下輕輕一吻。
一排鮮紅的牙印烙在她白皙的頸部,陸先生好像在以這種方式宣布主權。
「唔……」
有些疼,她面頰發燙,額頭上滲著細細的汗珠,和髮絲混雜在一起,更顯迷離誘人。
「表現很好。」他貼在她而後輕聲誇讚著她。
睡了這麼久了,床技終於有了點長進,也不枉陸先生這麼賣力的循循善誘。
小安安被她折騰的沒了半條命,臉頰緋紅著,沒了力氣……
兩具熾熱的肉體在床上婉轉翻騰,空氣中充斥著荷爾蒙和多巴胺混雜的氣息。
不記得過了多久,小安安只是覺得,恍若隔世。
再次醒來的時候,小東西只覺得渾身酸痛無力,四肢像廢掉了一樣。
看來陸先生昨晚也是累到不行了。
此刻,他正睡得正沉。
她捂著嘴巴偷笑,偷瞄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鐘錶,整個人瞬間精神了,唰的一下坐了起來。
迅速的穿衣服,而後衝擊了洗漱間。
男人被她的動靜吵醒,靜靜的趴在床上看著她慌張的模樣,好像看小丑在表演雜技。
「陸太太,至於這麼著急嗎?就為了那點工資?」
陸先生看她這麼認真有些吃驚,赤|裸著上身倚靠在床頭的枕頭上。
「你不懂,賺別人家的錢,讓自己的腰包鼓起來,這才是致富之道。」她一邊刷著牙,一邊支支吾吾的說著旁人聽不懂的話。
不過床上的那個男人聽的清亮。
這麼荒唐的邏輯估計只要她自己會懂。
「去上班可以,每三個小時給我打一個電話。」陸先生薄唇微張,抿嘴等著她炸毛。
「陸酉辰你是幼稚鬼嗎?」她小手顫抖著,指著他的方向,抬高了音調像是要吃人一樣。
房間里突然之間變得極靜,陽光透過窗帘的縫隙映在男人精緻的側臉上。
他款款起身,劍眉驟起,帶著命令的語氣,
「怎麼?不答應?」
小東西氣的攥緊了拳頭,從牙縫裡里幽幽的擠出來一個問句。
「我敢嗎?」
男人笑著將她擁入懷中,賞給她一個早安吻。
——
下午三點,慕澤熙站在她辦公室的門口,輕敲了敲門。
小東西笑盈盈沖他揮了揮手,示意他進來。
「小安,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吃飯。」男人薄涼的唇一吞一吐,幽魅的眸子如深潭一般攝人。
慕澤熙有信心不會被她拒絕,他自認為還是有一定的魅力的。
他比陸酉辰年輕,比他幽默,泡過的妞也比他多。
小東西望著他的方向失了神,目光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桌角的鬧鐘,整個人像打了雞血一樣做的筆直。
「哎呀,我要給我老公打電話了,到時間了!」
小東西還是很自覺的,掏出手機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電話那頭,溫潤的男聲透過聽筒飄進慕澤熙的耳朵里,眼眸中忽的飄過一絲慍火。
而後在半秒鐘后不留痕迹的抹去。
不等她打完電話,他略彎下腰輕敲了敲她的桌子,臉上始終掛著迷人的笑意。
「小安,你可以下班了。」
小東西一邊舉著電話聽著電話那頭男人不厭其煩的叮囑,一邊淺笑著點了點頭。
自從有了她,陸先生的生活節奏都被她帶散了!
然而,沒辦法,誰叫他愛呢?
對於小安安來說,提前下班是一件美妙的事,畢竟她那麼懶,在坐著和躺著之間,她還是選擇後者。
晟宣大廈門前。
小安安拎著包包站在馬路旁,惦著腳望著車駛來的方向,靜靜的等著陸先生的勞斯萊斯出現。
一邊翹首盼著,一邊心裡盤算著,等陸先生來了,要賞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她想他了。
夏天午後的空氣有些熱的發甜,空氣中充斥著樹葉和芳草的香味。
小東西微眯著眼睛一臉的陶醉。
忽然,一輛白色麵包車從身後疾馳而來,一腳剎車停在了她面前。
白色麵包車上下來了兩個穿黑色皮衣的人。
小安安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沒來得及看清來者的臉。
只覺得鼻子被濕熱的毛巾捂住了,而後整個人癱軟了下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麵包車迅速關上了車門,卷著塵土疾馳離開了。
——
下午七點整。
夜色漸漸暗沉,九江市的暮色被霞光籠罩著。
男人倚著車窗目不轉睛的盯著旋轉門的方向,幾十層的大樓里只剩下少數幾個窗戶是亮著的。
男人再一次掏出手機,撥通那個被置頂的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Sorry……」
未等語音提示的聲音結束,男人不耐煩的落下拇指,按下了掛斷。
五點半下班,到現在已經一個多小時了,這小東西是學了飛天術還是遁地術,莫不成消失了不成。
陸先生的家規里怎麼說的?
陸太太的手機必須為他二十四小時開機。
顧宛安,你這是明知故犯!
男人蹙眉,將擔心盡數寫在了臉上,從煙盒裡取出一支雪茄,點燃了猛吸了一口。
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煙頭,他已經在這裡等了良久。
這小東西難道不知道,陸先生很擔心她媽?
男人再次拿起手機,撥通了琳達的號碼。
電話這頭,語氣凝重,低沉渾厚的聲音中夾雜著些許慍怒。
「琳達,你派人查一下顧小姐下班以後去了哪裡,越快越好。」
電話那頭,琳達乾淨利落的記下他的吩咐,剛要開口說什麼。
突然,冷眸里像是發現了什麼,掛掉電話,邁著深沉的步子朝大廈正門走去。
大門外不遠處,一抹高挑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筆挺的西裝看不出有一絲的怠慢,男人看到他,很自覺的停住了腳步。
不用猜都知道,陸總裁大駕光臨,必然是有事而來。
「她在哪?」
陸酉辰壓低了喉嚨,冰冷的目光與他對視,唇角帶著威脅的意味。
「你在說什麼?我好像聽不懂。」
慕澤熙捂著嘴輕嗤了一聲,面容看不出一絲的異樣,手指摸了一下唇角,隨即又習慣性的將手揣進了褲兜里。
兩個掌握著至高無上權利的男人四目相對著,周圍的氣壓一度升高。
陸先生屏息調平了自己的氣息。
「再問一遍,她去哪了?」
那聲音冷的像冰,他的耐心已經到達了極限,對於面前這個對陸太太不懷好意的男人,他著實不想再與他多說什麼。
「你太太丟了你問我?你連自己的女人都看不好,跑我這來吼什麼!」
慕澤熙恍若一個局外人一般,不慍不火的眸里保持著若有若無的笑,倒也不著急。
對於陸先生,他有一肚子的不滿,縱然是自己惹不起的人,激怒他,對自己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男人在極度憤怒的時候喜歡做一些令自己後悔的事。
空氣在那一剎那間凝固,陸酉辰上前捏著他的肩膀,五指發力,兇狠的力道像是要嵌進他的骨頭裡去。
而後薄唇微啟,貼在他的耳旁。
「如果讓我知道她失蹤和你有關,我會讓你為自己的行為抱憾終生!」
低沉的語調直戳人脊骨,聲聲帶刺,帶著威脅的意味。
慕澤熙瞥了他一眼,撩唇肆意的笑著。
隨後,峻拔筆挺的男人轉身離開,只留給他一個筆挺如刀切的深沉背影。
慕澤熙鬆了一口氣,倚著牆壁重重的咳了兩聲。
黑色勞斯萊斯飛馳在路上。
直到晚上九點整,仍然沒有小東西的音訊,陸先生有些急了。
打電話回家裡,無人接聽。
琳達那邊,也依舊沒有任何線索。
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一個瀟洒的急轉彎,車尾在黑夜裡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陸先生又調轉車頭駛回了晟宣門口。
而後將車停在路邊,快步走進了大樓里。
「先生,沒有證件,你不能進去!」保安上前攔住他,卻對上了他陰鷙的眸子,瞬間沒了后話。
「監控室在哪?」他陰著臉問,解開了右手腕的紐扣,一身黑色西服更顯王者的沉穩霸氣。
陸先生的擔心被通通寫在了臉上,抿著唇,冷冽的眸底透著几絲焦慮。
「十一樓右手邊……」
保安怔了一下,像是一塊木頭一般答道。
陸酉辰撥開他,徑直來到電梯門口。
監控室門口,門是虛掩著的,他一隻手毫不猶豫的推門而入。
「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
監控室里的兩個執勤人員顯然有些慌張,猛然起身保持戒備狀態。
「給我調今天下午五點以後停車場外的監控錄像。」
他話音清冷乾淨,不拖沓帶水,直奔主題。
「沒有上頭的批准,外人不得隨意的調取錄像。」一個高個子的工作人員擋在他前面,一副剛正不阿堅守崗位的架勢。
陸酉辰上前一步,欲要奪路而入。
十幾平米的監控室里,瞬間變得氣氛壓抑。
他此刻沒心情跟他動手,而且那小東西的消息他一點都沒有,內心的擔憂在逐漸膨脹。
「滾開,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他字字帶毒,陰厲的眸光掃過面前的男人,嚇得對方兩條腿顫抖了一下。
單憑他強大的氣場,就足以震懾住他二人。
陸酉辰揪著高個子的脖領,將他拖到電腦前,眼睛盯著屏幕上閃動的畫面。
「快點!」
高個子男人顫抖著手握著滑鼠,在屏幕上熟練的滑來滑去。
陸先生屏息盯著屏幕,然而畫面的整個過程里,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小安安的身影。
怎麼會?莫非她很早就離開了,那麼她會去哪?
「給我查三點以後的。」
「三點以後的監控都被人刪除了……」高個子的男人聲音有些沙啞,吞了一口吐沫掩蓋內心的恐懼。
「被什麼人?你們晟宣的監控室什麼人都可以進嗎!」
他發狠的五指捏著椅背,手指陷進黑色的真皮靠背里。
真是對慕澤熙失望到了極點,管理上居然有這麼大的漏洞。
「可能是內存滿了系統自動清空了,又或者是……」
身後矮個子的拿出手機悄悄地按動了一下快門。
陸先生微側過頭,敏銳的目光掃過,嚇得他手機掉在了地上。
「不用拍,要報警的話隨時可以找人來抓我。」
聲落,將一張名片丟在了桌子上,拉開門快步離去。
小個子的起身瞟了一眼桌上的名片,看到那個名字,而後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從晟宣出來,陸先生駕車返回了辦公室。
靠在沙發上,手指掐著鼻樑,頭疼的厲害,難以入睡。
後半夜,胃又疼了起來。
想起那個小東西,整個人又頓時來了精神。
陸酉辰起身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掏出一小盒止痛藥,取了幾顆送進了嘴裡。
——
清晨,琳達照往常一樣進來收拾文件,卻發現陸先生躺在沙發上,雙目緊閉。
「陸總?」
她輕喚了一聲,小心翼翼的走過去。
他睡得很輕,一隻手支撐著身體,臉上的倦容分外的明顯。
「有太太的消息了嗎?」
他加快了語氣音調有些急促,暗沉的眸子少了往日的光亮。
「還沒有,陸總,您的快遞。」
琳達遞過去一份順豐的紙質郵件。
俊逸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他抬抬手指示意她放在桌上。
此刻他無暇顧及這種瑣事。
「等等,遞過來。」
陸先生的眸色突然變得無比凝重了,手指接過琳達遞來的快件,指尖冰涼。
收件人的地址沒有寫全,含糊的寫了「昊陽大廈陸總收」幾個字,沒有標明具體的收件人。
更蹊蹺的是,發件人的一欄居然為空!
陸酉辰的臉色變得愈發的難看,指尖用力撕開了快遞的開口處。
剛一打開,裡面幾張照片掉落了出來。
琳達嚇得往後退了一步,把著沙發的靠背才勉強沒有摔倒。
陸先生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照片,臉色僵硬著,陰鬱的眸里閃著嚇人的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