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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君沫,你就不怕君伯父知道了嗎?【6000+

  130君沫,你就不怕君伯父知道了嗎?【6000+】 

  那眼神彷彿是在看陌生人一般,甚至帶著一絲探究,半晌,薄唇微啟「你怎麼在這?」 

  按理來說,林瑤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畢竟這裡是B大,不是什麼人說能進就能進的,除非.…… 

  「我在國外留學時的老師回國教書在這裡,但是臨時有事讓我替他帶幾個月的課程而已。」林瑤淺淺淡淡的笑著,斟酌著語氣和辭藻,卻無論如何掩藏不住一雙狹長美眸里漸深漸濃的愛意。 

  君臣微微頷首,是真是假,他查查便知道了,林瑤出現在君沫身邊總歸是要深究的,畢竟林瑤曾經做過的事情讓他不得不防。 

  斂了眸子,淡漠著神色不想多做糾纏,轉身想要坐進車裡等君沫下樓,站在這裡太引人矚目,君沫說過她不喜歡。 

  「誒,阿臣。」林瑤卻不肯善罷甘休,出聲喊住君臣「你是來這裡找姚承嗎?」 

  呵,找姚承?可真會找話題,誰不知道早在一年前姚承同慕汐在一起后便不再做老師了?況且如今他身***生宿舍樓下,又怎會是來找姚承。 

  「哥!」只見君沫獨自一人艱難的抱著一個足有她自己身高一半的東西下樓,因為手裡東西的重量,君沫只顧著埋怨著太沉了,一時間也沒有注意到林瑤的存在。 

  君臣黑眸掃過,眸子里夾雜著一絲怒意「這麼重誰讓你一個人搬下來的?」難道不會找舍友幫忙一下嗎?再說了,他不是在這嗎? 

  雖然口中是帶著怒氣的訓斥,手下卻十分輕巧的搬起了把君沫累到半死的東西放進了後備箱。 

  「這是宿舍一起買的小桌子,我自己不會組裝,想拿回去你幫我裝好。」因為是木頭的,所以才會這麼沉,君沫走到一旁開口解釋。 

  「好。」君臣微彎腰身,屈指颳了下她小巧的鼻頭,毫不在意身旁是否還有其他人存在。 

  直到林瑤出聲「阿臣。」仔細聽來,少了剛才的輕鬆愛意,多了些許嫉妒,纖細的手指扣緊手包,臉上卻依舊是那一副無懈可擊的笑容。 

  君沫身體微僵,抬眸看過去,愣在原地,她什麼時候來的?看君臣的樣子像是提前已經知道了她在旁邊,不自覺竟抬手攥住了君臣一邊的衣袖,只見他溫柔輕笑,抬手摸了摸她細軟的發頂。 

  「東西拿好了?」 

  君沫點點頭。 

  「想好要吃什麼了嗎?」淡淡發問,習慣性的牽起君沫的手打開車門讓她坐進去,又繞到駕駛座。 

  全程沒有理會林瑤,直到車子駛出學校,後視鏡里早已沒了林瑤的身影,君沫卻還是久久不能回神,這一切都因為剛才同她擦肩而過耳邊飄下來的那句話。 

  「君沫,你就不怕君伯父知道嗎?」無法形容那種語氣,像嘲諷,像旁觀,又像是篤定。 

  如果要真的問她怕嗎?或許怕,又或許不怕。她現在已經開始慢慢接受這個現實了,已經在考慮以後了,終究是要知道的不是嗎? 

  如果到那個時候呢?她的父母,君臣的父親,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 

  現在她只是需要時間。 

  「沫沫?」恰好到了紅燈處,車子停在了車流中,君沫這才回神應了一聲。 

  「不用在意她。」其實他想說的是,如果林瑤對你說了什麼的話,先不要信,不要想,統統來問我。 

  君沫暗了眸子,輕抿雙唇「她沒有說什麼。」想好了,我會問。 

  罷了,既然現在不願意說,那麼他可以等,等到她願意告訴他,或者恰是他親口去問。 

  「煮了粥,做宵夜還是下午飯?「君臣淡淡詢問,紅燈變做綠燈,車流持續向前。 

  粥,他親手熬制的粥,已經一周沒有吃到了,香糯的味道似乎在這一刻已經縈繞開來「我們回家吧。」 

  「冰箱有酸奶,餓的話可以喝一瓶。」君臣囑咐著隨手將鑰匙放在玄幻處,脫下身上的外套朝廚房走去。 

  君沫拿了一瓶酸奶落地窗旁走過去,快一周沒有回來了,她的多肉看起來還不錯,顏色都還是原來的樣子,看起來充滿了生命力,君臣那麼忙,雖然嘴上萬般嫌棄,可還是將這些小植物照顧的很好。 

  「別碰。」伴著腳步聲,修長高大的身影靠近及時抓住她的手,黑色的眼眸掃過黑褐色的泥土「去洗手,準備吃飯。」 

  去學校接君沫之前,他回來過一趟食材都準備好了,如果君沫選擇回來吃,不用等太久直接加工就好。 

  君沫抿了抿唇,朝洗漱間走去,看來他還是沒有開始喜歡她的多肉們,不然這麼久怎麼還嫌臟啊? 

  「再往外倒你還吃不吃晚飯了?」君臣放下手裡的勺子,抬眸冰冷著神色看著已經第三次將碗里的米飯朝旁邊空碗里倒的君沫。 

  「吶。」不讓倒的話,你吃掉「我吃不完,很浪費,給你的。」說著把碗往君臣面前一放。 

  「君沫。」淡淡的音色從對面飄忽而來,攜著寒冷氣息「你是屬貓的嗎?」吃那麼一點! 

  「怎麼會,我是屬兔子的,可愛的小兔子呦。」假裝自己沒有聽懂男人話語里的隱含意思,用碗沿遮住那兩道犀利的眸子。 

  兔子?君沫?君臣眸色微僵,暈開一絲笑意,剛才還悶悶的人兒,現在開起玩笑了? 

  「不生氣了?」淡淡發問,方才攜著寒意的口吻里多了一點試探的寵溺。 

  君沫抿抿唇放下手裡的碗筷,微微抬眸,一雙水眸望向對面的男人,目光柔柔,含著笑意。 

  「我有生氣嗎?」話語里卻多了一絲裝傻的意味。 

  看來,他得主動問問看了,話題引到這一步,沒有結果恐怕後果不怎麼好。 

  「不準備跟我談談林瑤的事嗎?」黑眸微轉,唇角微勾「不想問些什麼?」 

  從學校到家裡了,那張帶著情緒的小臉和悶悶的性子把心裡想的全都表現到了臉上,他看不出來才奇怪。 

  「你想讓我問些什麼?」 

  「什麼都可以,你想知道的,她問你的,或者你懷疑的。」這些都可以親自來問過之後再做判斷。 

  曾經因為缺少起碼的溝通,才讓林瑤鑽了空子,所以從現在開始慢慢去學該如何換得彼此的信任,那麼需要做的第一步就是開口來問。 

  問你想知道的,我能告訴你的,甚至所有的,你所不知道的都來問,哪怕再過細微,我也願意一字一句不知疲倦講給你聽,只要你信。 

  「哥。」君沫直視著男人灼灼的眼眸,一瞬間彷彿感覺自己墜入璀璨星空,恍然心驚,呼喊出口才發現尾音裡帶著一絲輕顫。 

  「恩。」應下一聲卻不再言語,等著面前小人兒口中的下文。 

  「她說這半年,你跟她在義大利。」也就是在我獨自一人,沒有你的消息,整天惶恐不安的時候,你陪伴在她身邊。 

  微微停頓再度開口,眼目平視,收斂情緒「而且你的傷是因為她。」 

  林瑤說了那麼多話,歸結起來無非也就是這兩點而已,簡明扼要複述出來,要一個結果就好。 

  墨色眸底劃過一絲凜然,果然,如他所料林瑤的確對君沫說了這些,半年前的伎倆用到現在,著實有些笨了啊。 

  半晌,低醇的聲音響起,不是解釋不是回答,僅僅只有短短兩個字「過來。」 

  只見他唇角銜著溫柔笑意,沒有半分退縮的不堪也沒有被識破隱瞞的不安,只是和平時一樣滿目笑意,冷硬的五官散著柔和。 

  神色坦蕩,毫無躲避。 

  或許,真的,他沒有。 

  或許,林瑤,真的是在說謊。 

  君沫坐在原地看著他帶著灼熱顏色的墨眸,卻沒有半分動作,哪有這樣的,不給答案就跟以往一樣,柔情不改,笑意濃郁。 

  「呵。」君臣無奈搖頭,淡笑一聲,緩緩起身,清冷的氣息驟然靠近,還未來得及反應,已被一雙臂膀禁錮,反轉抱起朝樓上走去。 

  樓上,卧室,君沫整個人被鉗制在柔軟的床上,屬於男人的清淡味道撲面而來,在耳側、眼前、鼻息間肆意遊盪。 

  「你說的我想要知道的都可以問你的!」可是現在我問了,你怎麼又不回答了? 

  君沫氣不過抬手拍打男人肩胛,張口咬在他領口之上,露在空氣里的脖頸之上! 

  「好了。」君臣抬手撫上身下人兒柔軟的髮絲之上,聲音裡帶著誘哄在耳邊輕聲出口「我確實同她在一起,傷確實同她有些關係。」 

  沒想到君臣竟然真的就這麼實話實說,更何況答案就是林瑤說的那樣!君沫猛地抬頭,盯著滿目墨色的男人,水眸里水光肆意。 

  說不清,說不出此刻她心裡究竟是什麼感覺,就像是旱澇至極,心被洪水浸泡,無人打撈,漫無目的,甚至沒有方向,不知結果! 

  「可是。」君臣心頭一緊,俯首輕吻君沫含著水漬的眼睛,原來他的沫沫還是這麼愛哭啊,雙臂撐在君沫耳側,將她嬌小的身形禁錮在身下那一方空間。 

  「我同她沒有發生過其他事情。」君臣開口解釋「傷就算沒有她,也有可能會受。」在那樣一個地界,哪怕萬般小心,有人想要至你於死地,又有何不可? 

  這樣的回答和剛才的說辭有什麼不一樣嗎?聽到耳朵里,不還是一樣的嗎! 

  像是讀懂了君沫心裡的想法,君臣開口出聲「對她的事從來都不是我想。」 

  給予和付出,永遠都存在三種情況。 

  要麼主動,要麼被動,要麼站在原地卻因為其他原因的推動,導致其結果從來都不是當事人所願所想。 

  「沫沫。」男人嘆了口氣,言語間微頓「這件事我確實對你有所隱瞞,但是原因絕不是林瑤想要你去想象和相信的那樣,有些事我有我自己的思量和判斷,如果你必須要知道的事情我也不會有所隱瞞,這件事當時而言你知道與否或許沒什麼影響,可是對我而言存在太多不同。」 

  「你可以和林瑤一同去做的事情,我卻不能去做是嗎?」 

  在很多事情上,林瑤可以陪在君臣身邊,可是她君沫卻不行。 

  「沫沫。」黑色的眸低劃過一絲憐惜,她話語中的意思他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呢? 

  難道要告訴她真相嗎?不,如果可以,他寧願這輩子君沫都不知道那個君文商口中的真相,哪怕是假的,只要能影響到君沫一絲一毫情緒的事情,他都不願意去嘗試。 

  「是這樣嗎?」身下人兒明媚的眼眸里全然是詢問和期待的顏色,就為了等它現在的一個回答,可是他卻無法給她一個明確的答案。 

  君臣緩緩閉上眼眸,將人兒嬌小的身影緊緊扣在懷裡,溫熱的氣息印刻在她白皙微涼的額間,攜著滿溢的柔情和寵溺,帶著隱忍的痛楚和無奈。 

  如果,非要這樣認為的話,便這樣的吧,至少比得知真相要好很多。 

  「君臣,我討厭你。」貝齒咬上他頸間的皮膚,他能明顯感覺到君沫想要用力卻到最後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 

  君沫氣不過君臣這樣的回答等了半天最後得到一個這樣模稜兩可的答案,不否認也不承認,這到底算什麼。 

  最後男人卻輕輕扯開唇角,勾勒出一個微小的弧度,淡淡笑出了聲,任她輕咬任她發泄,她還小不懂得怎樣去調節自己的情緒,到頭來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來表達自己的不滿,那他就任著她由著她。 

  「沫沫,我愛你。」 

  話音剛落,那個在懷裡顫抖的人兒伸手勾住了他修長的脖頸「可是,為什麼你那麼討厭,我還那麼愛你。」水眸里籠著一層濕潤的霧氣,喉嚨里的聲音沙啞著。 

  君臣心底閃過萬般思緒,卻最終一種都沒有來得及抓住,他的沫沫,這就是他的沫沫。 

  單純,心軟。 

  溫暖的恬淡氣息印刻上身,君臣身形微頓,將她扣緊在懷,溫熱的輕吻淡淡的輕撫過額頭臉頰還有細軟的髮絲,君沫顫抖著身子抓緊男人胸前的衣服。 

  無論有過多少翻雲覆雨,無論這個男人對她多麼親昵,終究在面對每一次這樣的情況,她都是緊張和害怕的。 

  「沫沫,無論何時,我都是愛你的。」 

  君沫呢喃出聲,纖細的手指扣緊,靠近再靠近,汲取屬於他身上的溫暖氣息,承受著他在此刻給他的痛和心安,忐忑不安的心在一瞬間得以緩解。 

  動作加劇,纏綿更深,力道更重,汗水浸染,她神智混沌,愛他的心卻更加濃烈。 

  有愛,有他,其他的又有什麼重要? 

  不知道為什麼,自那天過後,已經快一個月沒有在學校看到林瑤了,同學說是學校開什麼學術研討會抽調青年教師去全國各大院校交流,林瑤貌似佔了一個名額。 

  按照林瑤的資質是不足以參加這樣的研討活動的,雖然有些奇怪但是總好過每周有那麼兩三天專業課要看到她的好,君沫落得個輕鬆自在,反正不用看到林瑤那張臉就莫名好開心。 

  周二的一大早,君沫是被舍友爬到床上搖醒的「君沫,快起來,群里通知十點系裡體檢,不早了。」 

  看到君沫醒來,一邊叮囑她快起床一邊又自顧自的走進洗漱室,還不停叨叨「怎麼安排的真的突兀啊,沒有一點點心理準備。」 

  每個學年,學校都會以各個系別為單位組織正常的學生體檢,今年剛開學一個多月而已,就要體檢了,比往年要早半個月左右。 

  君沫掀開被子,揉了揉還處在朦朧狀態的眼睛,整個人還在放空,努力拉回思維,好睏,昨晚睡得很早還是很困。 

  微微轉頭看向一邊的小桌子,中間的空格里放著沒有拆開包裝的衛生巾,定了定神,又數了數日子,好像買早了,應該還有幾天才到時間。 

  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這樣…… 

  「哎呀!你怎麼吃東西啦?」換好衣服拿上體檢表才發現君沫洗漱好之後就坐在椅子上開始吃麵包。 

  「啊?」君沫抬頭看著舍友,這才想到自己好像幹了件蠢事「怎麼辦?」 

  體檢是要抽血化驗的,吃東西會影響檢查結果的。 

  「你都吃了,還能怎麼辦?」難不成吐出來?還是算了吧。 

  只不過看著看著就感覺到了那麼一絲絲的不太對勁。 

  「君沫。」拿著體檢表,看著君沫「來來來,站起來看看。」 

  在一片好奇孤意的目光里君沫放下手裡的麵包站起身來「怎麼了?」 

  「轉個圈兒看看。」 

  「你不覺得你有點胖了嗎?還有,以前沒見你這麼能吃啊。」剛開學那陣,君沫太瘦了,瘦的臉上基本都沒什麼太多的肉,白是白,白點有點過頭,現在看起來才有點正常人的樣子。 

  君沫抿了抿唇,還沒來得及開口,隔壁宿舍的同學就跑來催人了「校醫院二樓開始,每個項目都要檢查,要有數據和醫生簽字,還有十分鐘,快一點。」 

  「好,馬上就到!你們先走。」舍友應了一聲轉頭看向還站在原地的君沫,半晌,上下打量一番之後,悠悠一笑,被她笑的滲得慌…… 

  「我告訴你呦,體檢前吃東西容易被檢查出來懷孕的,咳咳,祝幸福!」 

  記得高中體檢的時候,有一個同班男生吃了早餐,最後檢查結果就是懷孕!班主任看到結果驚呆了,壓根忘了人家是男生這回事直接請了家長來,最後,搞得整個學校的學生都不敢在體檢前吃東西了。 

  「我可以不去嗎?」被舍友說的心慌慌,不知道為什麼心底就有那麼一些不安,不想去。 

  「好啦。」眼看著自己把君沫嚇得不清,伸手拉住她「逗你玩的,那都是什麼幾率才能發生的事啊,你不會那麼命背,要相信自己永遠是幸運的那一個!」 

  「我跟你說呦,就算檢查出來什麼特別的,再要求複查不就好了!」 

  就這樣,君沫被半強迫式的拉到了校醫院。 

  「遲到五分鐘。」優雅動人的嗓音輕飄飄的落下,帶著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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