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一.賤男,蠢!
一百二十一.賤男,蠢!
「雪兒,雪兒?!」一個熟悉的聲音把我從狂想中喚醒,我回過神一轉頭,看見伊靈正拉著我的胳膊使勁搖晃,邊晃邊說,「雪兒,你在發什麼楞啊。觀眾都開始離場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環視四周,觀眾們正陸陸續續的離開會場。
「對不起,伊靈。」我急忙為自己找了個借口,「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情,我可能太累了。」
演唱會大廳里,老哥對我說:「喂,女魔頭!離家出走了這麼多天,你也該回家報個道了吧!」
嫂子說:「雪兒,今天跟我們回家吧。你知不知道你離家出走的這幾天爸爸媽媽都寢食難安啊。」
我看了一眼丁曉雨,對嫂子說:「嫂子,我不是離家出走。我現在正在伊靈的別墅里打工當保姆呢!」
老哥冷笑一聲對我說:「你當保姆?你會洗衣服嗎?會做菜嗎?會拖地板嗎?當保姆————得了吧你!」
伊靈大聲對陳川風說:「魔尊,你不要這麼小瞧雪兒嘛!雪兒這幾天一直在幫我照顧我家的那隻狐狸,她照顧的很好呢!」
丁曉雨看了一眼舟結倫,對我說:「那你說說看你是怎麼照顧伊靈家的那隻狐狸的?」
我白了丁曉雨一眼說:「這又礙著你什麼事了。我寧願照顧一個畜生,也不想和你同一屋檐下!」
丁曉雨摸了摸鼻子,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舟結倫,轉過頭對我說:「難道我還不如一個畜生?」
我和伊靈異口同聲的回答道:「是的!」
丁曉雨說:「雪兒,你怎麼能如此貶低我?別忘了,我今天可是你的男朋友耶!」
我故作大驚小怪狀對著丁曉雨驚叫道:「男朋友?!我的天啊,我怎麼給忘了呢?謝謝你的好意提醒。你瞧我這記性,我不是故意忘記的。」
丁曉雨笑著對我說:「沒事,只要我記得就行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我是存心的。」我一臉壞笑。
一邊的蔡伊靈和舟結倫對視一眼,偷偷一笑。
丁曉雨也不生氣,他說:「你肚子餓不餓?我請你吃宵夜吧。」
「謝謝丁大佛祖的好意,可是花祭山莊已經做好宵夜了。」伊靈一手拉著我一手拉著舟結倫,「我們三個現在就回家吃宵夜。」
劉德楷對我說:「雪兒,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到我家來打工?來做我的保姆吧。」
蔡伊靈擋在我面前對劉德楷說:「哎喲喲,我說劉半仙—————你這不是公開的「挖社會主義牆角」嗎?雪兒又不是土豆—————說挖就挖的!」
劉德楷說:「蔡三八,你很啰嗦唉!我有問你意見嗎?我在跟雪兒說話,礙你什麼事了?!」
蔡伊靈橫眉怒視劉德楷,罵道:「劉半仙,你罵我?你有種再罵啊!今天誰敢罵我,我就把誰打成豬頭!」
劉德楷一捲袖口,朝著自己的手掌上吐了兩頭唾沫,指著蔡伊靈說:「你來啊,我不怕你!我倒要看看是你變豬頭還是我變豬頭!」
「豬頭罵誰呢?」蔡伊靈氣勢洶洶。
「豬頭罵你呢!」劉德楷回嘴。
蔡伊靈:「豬頭罵誰呢?」
劉德楷:「豬頭罵你呢!」
「你有種再說一遍,豬頭罵誰呢?!」
劉德楷:「豬頭罵你呢!」
蔡伊靈氣的點點頭,對劉德楷尖叫道:「你有種—————你有種再給老娘罵一百遍,罵呀!」
劉德楷用手背擦了擦鼻子,冷笑道:「蔡三八,我今天才發現你真的很賤耶!好,是你逼我的。我就罵你一百遍,你給我數好了!豬頭罵你呢!豬頭罵你呢!豬頭罵你呢!豬頭罵你呢!豬頭罵你呢!豬頭罵你呢!豬頭罵你呢!豬頭罵你呢.……」
當時現場,不止是蔡伊靈,幾乎我們所有人都在掰著手指頭幫劉德楷數數。當劉德楷一口氣罵到第五十六遍時,他終於敗下陣來,氣喘吁吁的說:「我……我幹嘛要聽你的,真的罵上一百遍,我是豬頭啊!」
「對,你就是豬頭!」我們集體異口同聲的說。
劉德楷彎下腰不停地喘息,喘著喘著他忽然一動不動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慢慢抬起頭驚恐的望著我們,顫顫的問道:「難道.……我剛剛一直在罵自己?」
「嗯,好像是的。」我們紛紛點頭。
蔡伊靈一臉調侃地笑說:「劉德楷,別停呀。你才罵了五十六遍,還有四十四遍呢!」
老哥挽著嫂子,對著劉德楷感嘆道:「神,我今天終於發現:你,真的很賤!」嫂子在一邊贊同的點點頭。
蔡伊靈忽然「恍然大悟」道:「劉德楷,難道你就是神界傳說中的那個「賤神」?我一直聽說神界有兩個「絕世活寶」:一個是「雷神」寶妮;另一個「賤神」—————搞了半天原來就是你劉德楷啊!」
丁曉雨嘲笑說:「難怪我第一眼看到劉德楷時我就覺得他很賤!」
蔡伊靈說:「我聽說市場上有一種酒,是特地為劉德楷度身定做的。不知道大家喝過沒有?」
對酒了如指掌的老爸這時在一邊說:「我對於酒研究頗深。只要你說出來,我肯定知道。」
我好奇的問伊靈:「是什麼酒啊?」
蔡伊靈笑著說:「劍南春唄!」
阿布想了好一會兒,問伊靈:「為什麼是劍南春?」
伊靈得意的說:「劍南春,取諧音那就是:「賤男,蠢!」唄。」
「哈哈哈哈哈哈哈!」在場除了劉德楷之外,大家都笑翻天了。
就在我們笑的人仰馬翻時,一個儀錶堂堂衣著不凡的男子輕輕走到我們身邊,用非常禮貌的語氣對我們說:「不好意思,請問能否打擾一下各位?」
伊靈回過頭問:「咦?你是誰啊?」
那個男人說:「冒昧打擾了,請允許我做自我介紹:我是飛輪海的經紀人,我叫倪顰:倪萍的倪、東施效顰的顰。」
「你忽悠誰呢!」嫂子果然內行,「你當我們是傻子啊。地球人都知道飛輪海的經紀人是「吳粽線」,我可從來就沒聽說過什麼倪顰的。」
「倪顰」淺淺一笑,說:「這位美女果然內行,縱然您對飛輪海了如指掌,可是您肯定不知道吧:飛輪海其實有兩個經紀人,一個是吳粽線沒錯,另一個就是我倪顰。」
嫂子冷笑一聲表示不相信。
倪顰不急不慌的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工作證,從容不迫的遞給嫂子,微笑著說:「如果您堅信自己對《飛輪海》了如指掌,那麼您應該知道這個是什麼吧。」
嫂子接過那張工作證,上上下下看了三遍,突然她面露欣喜神色,激動地說:「您……您果然是《飛輪海》的經紀人!」
老哥不信任的問道:「《飛輪海》怎麼會有兩個經紀人呢?」
倪顰解釋道:「吳粽線對外負責聯繫演出業務;而我則對內負責《飛輪海》四位成員的飲食起居。換句話說,我其實是《飛輪海》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