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1)
夢(1)
這一章節有點噁心……
暨綁架案之後,我那悲慘落淚的故事就要從太陽伯伯打卡上班開始說起.……
從海邊回來時,天空泛亮,已是清晨。
馬路上除了散步的野狗和掃大街的之外,夜遊的早已打卡下班了。
「唰————唰————唰————」不知名的神秘人又準時掃起了大街。但是這種有規律的噪音對於熟睡中的陳家人來說,絲毫沒有影響。
今天,陳家人在早餐過後,全體翹班、翹課—————補睡覺。
陳川風的卧房裡。
幽芙依偎在老公的懷裡熟熟的睡著,陳川風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偷看著微微打鼾的老婆,淺淺一笑。他稍稍挪了挪身子,試圖讓幽芙睡得更舒服一些。睡夢中的幽芙似乎感覺到了老公的關懷,面帶微笑繼續享受著老公的懷抱。
陳川雪的卧房裡。
本小姐也睡得很熟,而且還做了個超級無敵的黃粱美夢:在摩天大樓頂樓旋轉餐廳里,我居然和飛輪海共進了早餐耶!
夢中:整個旋轉餐廳被本小姐全包了下來,布置豪華的餐桌對面,坐著吳鱒、辰溢乳、汪冬橙和炎丫圇四個大帥哥。
哇,他們好可愛哦!
只見飛輪海四位成員穿著統一的西服,脖子上系著統一的嬰兒圍兜,對著我面帶微笑。四個人的八隻眼睛還不停的對我放電————刺溜.刺溜.刺溜。
媽的,電死我啦!被電的焦頭爛額的我真是幸福的爽死了。
餐廳里只有被電焦的我和系著圍兜的飛輪海,一共五個人圍坐在圓形的餐桌旁。餐廳的玻璃門外,嫂子、蔡伊靈、申晶冰、飛輪海東南西北四區的會長們,把腦袋一個擠一個堆在門玻璃上,流著口水不停地朝著我們張望。
菜還沒上,這口水就溜成這個樣子,等會兒要是菜上桌了,這飯店豈不是要被這些女人們的口水淹死?
我當時那個得意的勁喲,真的好虛榮。
汪冬橙滿臉微笑的對我說:「美女,不要那麼拘束嘛。」
辰溢乳十分關切的問我:「有朋自遠方來————尚能飯否?」
說實話,為了這頓飯,我可是餓了整整三天呢,餓得我的眼睛都冒綠了。我一邊流口水一邊說:「可以,可以。」
吳鱒一口標準的普通話:「陳小姐……」
「請叫我雪兒。」我打斷了吳鱒的話,十分諂媚的說。
吳鱒立刻改口:「雪兒,十分感謝你陪我們共進早餐,這是我們的榮幸。」
「不客氣不客氣。」我朝著那四個人連連擺手。
炎丫圇拿著一本厚厚的菜單遞到我面前,說:「雪兒,今天你做東,想吃什麼儘管點!」
我一把搶過菜單,嘴上卻說:「不好意思的呀,還是你們來點菜吧。」
「你點吧。」
「不好意思的呀。」我假裝推脫。
「你點吧。」
「哎喲,真的不好意思的呀。」我又假裝推脫。
看在飛輪海四個人再三再四苦苦哀求的份上,我只好「勉為其難」的翻開了菜單。可是,這份菜單好像我在哪兒看見過:波黑戰爭、母子相會、男兒當自強、雪山飛狐.……
汪冬橙說:「菜單看完了嗎?那我們點菜吧————服務員!」
「先生您好!」只見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出現在門口,「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的?」
我扭頭一看,咦?這不是鄧驪郡嗎?
鄧驪郡走到我們面前,掏出紙和筆說:「請問需要些什麼?」
辰溢乳問道:「小姐,請問你們這裡有什麼特色菜嗎?」
鄧驪郡說:「我們這裡主推家常菜。」
汪冬橙說:「家常菜,我們自然會在家裡吃。」
「這些是什麼啊?」吳鱒拿著菜單好奇的問,「關公戰秦瓊是什麼?」
鄧驪郡立刻回答:「就是番茄炒蛋。」
「那這個呢?」炎丫圇指著一道菜,「走在鄉間的小路上,是誰走在小路上啊?」
鄧驪郡說:「就是紅燒豬蹄,旁邊加點香菜啦。」
炎丫圇又指著另一道菜問:「穿過你的黑髮的我的手,是什麼?」
我插嘴道:「就是海帶燉豬蹄。」
那四個帥哥哈哈一笑,說:「這些菜名真好笑耶!」
不一會兒,上菜了。服務員禮貌的敲了敲門,然後推著一個小車走了進來。我仔細一看,咦?推車的這不是舟結倫嗎?身後端著盤子的是劉德楷,劉德楷身後跟著丁曉雨,丁曉雨身後緊跟著捧著一盤豬頭肉的阿布羅迪,阿布羅迪身後則是端著一大碗湯的陳川風。
此時的我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夢,可是我卻怎麼也醒不了,而且做夢也做得心安理得。
只見陳川風把湯端在桌子上,開始介紹:「各位客人,這一道菜名叫《三月里的小雨》,這一道菜叫做《嚴刑拷打》,還有這一盤,雖然看上去是一盤雪白的豆腐,可是只要這樣……」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插在了豆腐上,「只要把這張照片插上去,這盤豆腐就不再是豆腐了,這道菜叫做《白馬王子》!」
我定睛一看,媽的這不是陳川風自己的照片嗎?還白馬王子————我呸!
「那這一道呢?」辰溢乳指著那碗湯說,「這只是一碗血湯而已,沒什麼名字可取吧。」
陳川風說:「這道湯可是來之不易,這道湯可是我們飯店的招牌菜。每個月限量供應的,而且必須提前預約才行啊!」
吳鱒問道:「請問,這道湯每個月限量幾份?」
陳川風撓撓頭說:「這個不好說,有時候多,有時候少。」
「這話怎麼說?」炎丫圇反問。
陳川風故意把話題岔開,問大家:「不知道這道湯合不合大家的口味。」
汪冬橙舀了一大勺湯倒進自己的嘴巴里,頃刻間只見他面帶桃花,飄飄欲仙。「這血湯好好喝哦,尤其是這個血塊,從落入嘴中一直順著食道滑入胃中,這個過程絕對是一種享受!」
炎丫圇一邊咀嚼著血塊,一邊讚歎道:「這血塊:鮮而不腥,滑而不膩,絕非一般的動物的血。」
陳川風一豎大拇指:「好眼光!」
吳鱒問道:「請問這是什麼動物的血塊啊?」
陳川風一臉神秘:「這是商業機密,不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