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不敢相見
怎麽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丁佩佩此刻很是難受,相愛的兩個人不可以相見,這種折磨,真是刻骨銘心。
看出來了周南軒還有丁佩佩的難受,國師肆無忌憚的笑著,“對了,就算你想起來了她,你也還是不可以見到她!不可以碰她!”
對於他的這番話,周南軒不是完全相信,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丁佩佩,那種不適的感覺更加強烈了,無奈之下自己隻好低下了頭。
見他這樣,丁佩佩掙紮著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往房間裏走去。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周南軒感覺心像是被刀割一樣疼,想要拉著她,但卻不敢過去。
為了不讓他難受,丁佩佩直接把自己關到了房間裏。
神醫讓人把國師關到了院子裏的地下室,讓暗影他們好生的看管,自己則帶著周南軒走進了一邊的房間。
自己必須要給他檢查一下,不然根本無法確定問題在哪裏。
一番檢查下來,神醫也是一臉的嚴肅。
見他這樣,周南軒直接說到,“神醫,我這情況怎麽樣啊?”
神醫一向不喜歡說謊,此刻直接說到,“你中的毒有些奇怪,我要好好的想一下,估計還需要幾天的事情。”
神醫都這樣說了,周南軒也是沒有辦法,隻好點了點頭。
丁佩佩很擔心他的情況,想要過去問問但是又害怕他看到自己難受,隻好在一邊遠遠的看著。
見狀,陳太妃走過來扶著她坐下,“你別擔心,神醫肯定會有辦法的。”
說到這個問題,丁佩佩心裏很不舒服,但是又不敢表現出來,隻好點了點頭。
知道她不好受,陳太妃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你要對他有信心,他是在乎你的。”
這一點丁佩佩一直都明白,但一想到他不記得自己了心裏就會覺得有些不舒服。
看她這樣,陳太妃也很心疼,“好了,不要想那麽多了,你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照顧好自己,你這肚子裏還有一個呢。”
事已至此,丁佩佩明白,自己就算是難受也沒有辦法,還是希望神醫可以盡快的幫他解毒吧。
神醫給自己檢查完之後,周南軒環顧四周都沒有看到丁佩佩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雖然自己現在還沒有想起來她,但周南軒明白,她對於自己而言很重要。
那會看到她被打,自己這心裏跟針紮一樣難受。
神醫查閱了好多的醫書,但是都沒有找到合適的解毒辦法,暗影也帶人對國師嚴刑拷打了一番,然而他還是不招供。
眼下也是沒有其他辦法了,神醫決定嚐試一下藥浴,說不定會有效呢。
神醫調製要藥水之後,周南軒直接泡了進來。誰知道這一泡進來就感覺渾身像火燒一樣很是難受。
好幾次周南軒都想要出來,但還是忍住了。
周錦曦雖然小,但也知道眼下發生了什麽,拜托老太妃帶著自己走到了房間裏。
周南軒此刻感覺渾身像是火燒一樣,表情很是猙獰。一看到孩子和陳太妃進來,強忍著心中的不適,“你們怎麽來了?”
看得出來父皇很難受,周錦曦直接跑了過去,輕輕的拉著周南軒的手,“父皇,你一定要堅持住,你一定可以的。”
看著孩子這樣,周南軒很想要抱抱他,誰知手剛伸出來,那種火燒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忍不住直接叫了起來。
丁佩佩一直在外麵守著,聽著他的喊聲,感覺就像是有人在拿刀割自己的心一樣,很疼很疼。
一直以來,陳太妃都把周南軒當成是自己的孩子,此刻見他這樣,心中很是心疼,很想替他承擔這一切,然而自己卻做不到,眼淚直接流了出來。
知道他們都是擔心自己,周南軒無力的揮了揮手,“你們……你們先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不,父皇,我要陪著你,我要陪著你。”周錦曦緊緊的拉著周南軒的手不願意鬆開。
見狀,陳太妃也走了過來,“孩子,我知道你很難受,就算是為了丁佩佩,為了孩子,你也一定要堅持住。”
聽到這話,周南軒忽然感覺那種不適的感覺沒有那麽強烈了,自己竟然可以忍受了。
過了好大一會,神醫忽然走了出來,看丁佩佩一直在門口站著,心中很是心疼。
自己這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呢,就聽她著急的問道,“神醫,他的情況怎麽樣了?”
看著丁佩佩這樣,神醫這才說到,“剛藥浴完,好沒好我也不太清楚,你去看看他吧。”
聽到這話,丁佩佩心裏有些猶豫,自己擔心,擔心他沒有好,擔心看到他難受的模樣。
但自己真的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看到丁佩佩進來,周南軒愣了一下,剛準備說話,那種不適的感覺又來了,感覺渾身像被火燒一樣,難受無比,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見他這樣,丁佩佩很是心疼,差一點就要衝上去抱著他。
忽然想到他不可以跟自己接觸,隻好轉身走了出去,淚水無聲的滑落。
周南軒此次發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嚴重,無奈之下神醫隻好采用了針灸的方法。
本以為通過藥浴可以減少他的痛苦,誰知道竟然加劇了他的反應。
如此看來自己還需要繼續調製解藥了。
周錦曦一直在一邊站著,看著父母這樣很是心疼,自己無法接受父母忍受分別的折磨,這一切都是因為國師,自己一定要找到解毒的方法!想到這裏,暗暗的握緊了拳頭,直接去找了國師。
國師此刻被關在地下室裏,看到周錦曦過來,冷哼著笑了一下,一個毛頭小子,自己還真不把他放在眼裏。
周錦曦徑直走到了國師跟前,麵容冷冽,“說,如何解毒?”
看著他的表情,國師不由得愣了一下,他說話的語氣還真不像是三四歲的孩子呢。
但轉念一想,就算他再怎麽成熟也不過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罷了,自己無需在意的。對他的話選擇了無視,根本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