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楊凱的生意經
第427章楊凱的生意經
轉眼間就到了燕熙與季瑤池回燕城的日子了,安排了雲霧京都所有的事物,三十萬大軍由林嘉豪統領,留在了雲霧駐守。
臨走的前一天,燕熙以熙王的名義,發布了在雲霧的第一道詔令,詔令宣告改雲霧京都為燕池城與委派駐守人員。此令一出,所有人皆是震驚不已。
臨走前,看到林嘉豪甚是委屈的模樣,燕熙便知道他想的是什麼,當然,偌大的一個雲霧京都當然不能只有把守的軍隊,更要有會掌管的人。
燕熙走到林嘉豪面前,難得一見的裂開性感的薄唇,說道:「放心吧,本王不會剝削你,已經通知了人過來與你一道處理此處的公務。」
林嘉豪一聽,乍然來了精神,老眼發光,問道:「王爺,您派了誰過來,這樣老林我就不用愁了,老林是個粗人啊,哈,哈哈哈。」林嘉豪向來知禮節,在燕熙這樣的情況下他才敢自稱老林,一般情況下都是自稱屬下,末將。
燕熙挑著眉,道:「至於本王派了誰,到時你就知道。」心中卻默默地想著,華家的每一個人都生來都聰明得很,怎麼就不多生幾個,現在都人手不夠了。他不就是感覺到華恆之那個狡猾的傢伙靠不住,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開溜了,才想要多鍛煉一下華允涵。比起華恆之那個多智近妖的,華若凡的聰明是接地氣的,不過,他暫時走不開,所以只能讓華允涵來,這人不錯,是供人奴役的好選擇。
熙王倒是忘了想,若是華允涵不夠聰明,他又何必提前下套呢?唉,其實他也很難做的,看看,都沒什麼時候陪著池兒獨處。
燕熙和季瑤池帶著隨行的一眾人等返回燕城,一路上也是徐徐而行,並沒有因為留守在燕城的熙王軍已經與雲川,黎國開戰而感到急躁。
而此時,遠在千里之外,與雲川對峙的賀蘭翼,也同樣收到了燕城傳來的消息。在原本的翼王府的基礎上,大肆整修出來的宮殿里,賀蘭翼看著手中剛剛呈上來的摺子臉色發黑。雖然如今的皇城是在原本的翼王府的基礎上擴建的,但是因為早在當初,賀蘭翼與賀蘭兆父子鬧翻了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改建了,所以這麼多年下來,倒也成果不小。
賀蘭的朝廷急匆匆的搬到蘭江以南來,竟然也沒發生什麼亂象,以賀蘭翼為首的賀蘭小朝廷就這麼維持了下來。不過,現在偏居江南的朝廷,只怕已經稱不上大了。
大殿上,坐著無可奈何的賀蘭拉丁,旁邊一個幾乎與龍椅同樣金碧輝煌的椅子上,坐著如今權傾一方的攝政王賀蘭翼。看到賀蘭翼的臉色不好看,底下的臣子們也不敢說話。
如今時局,賀蘭以南的地盤都是賀蘭翼的,寄人籬下,總是要矮人三分。何況真正有骨氣的文臣武將,都寧死不願離京,留在了搖搖欲墜的賀蘭原來的皇城,而如今剩下來的這些,又怎能期望他們有與翼王分庭相抗的膽量?
太后雖然還有幾分權利,但是自從遷都以後,也漸漸地處於弱勢,太后的膽子也越來越保守了。所有人心中都隱隱有數,只怕過不了多久,賀蘭拉丁就該禪位,賀蘭又該換新的帝王了。
賀蘭翼居高臨下,掃了一眼底下的眾人,冷笑一聲道:「你們想知道這上面說什麼么?」
眾人不由一怔,暗暗地交換著神色,這話說的不免有些奇怪了。
賀蘭翼也不在意,抬手輕彈了一下手中的摺子,道:「燕熙拿下雲霧皇城之後,改名為燕池城,如今燕熙已經離開雲霧返回燕城去了。」
聞言,在場的大臣們神色各異,紛紛以眼神與跟自己親密的同僚交換著自己的想法。
賀蘭翼有些不耐煩的道:「有什麼話就直說!別藏著掖著。」這幫腐朽的人,能跟過來的都不是什麼上得了檯面的,賀蘭翼壓根就沒想他們能有什麼好主意。
半晌,一個大臣站了出來,躬身稟道:「王爺,如今熙王返回燕城,是不是預示著,熙王軍可能會出兵援救我們的皇城,若是如此的話.……」
賀蘭翼不屑的嗤笑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若是如此又如何?難道你們還指望著再返回皇城去不成?先不說雲川就擋在對岸,收回了皇城又如何?黎國雲霧前後左右環敵,皇城何異於一座孤城?更何況,你們以為燕熙救下來的皇城還是賀蘭的皇城么?」
「這.……王爺真知灼見,微臣想差了。」大臣臉色微變,怏怏的退回了隊列里,若是如此情況,那麼救下來的很可能就是燕王府的皇城了。
賀蘭翼淡淡的看著眾人道:「你們也不用太過失望了,就算燕熙有意增援皇城,只怕也來不及了。如今梅林關外還駐紮這幾十萬黎國騎兵和二十萬雲霧大軍呢。」
「王爺,那雲霧的三王他.……」
賀蘭翼不屑的道:「雲霧兵馬不善水戰,蘭江與他們無異於天險。命江邊沿岸的將士給本王收好了,終有一日本王有叫雲川難看的時候!」
眾人心中頓時明白了,翼王這是打算偏安以南一隅,守著這蘭江天險,坐擁這魚米之鄉,短時間內,根本沒有舉兵恢復山河的打算。心中不免一陣失望,眾人之後又是一陣茫然,他們不願意戰事在皇城,跟著翼王奉聖駕遷都南方,只在心中安慰自己說以圖後起,但是現在,或許這一輩子也就這樣罷了?
見沒什麼事要議了,賀蘭翼揮退了群臣。不一會兒,大殿上除了侍候著的內侍以外,就只剩下賀蘭拉丁了。賀蘭拉丁本來對這個皇位由始至終都沒抱著希望,想不到天上掉餡餅,更想不到的是居然要做賀蘭的末代皇帝,無可無權無兵,對賀蘭翼總是以一種十分可怕的眼神更是無可奈何。
賀蘭翼眼神一沉,盯著龍椅上的人,眼神越發的陰鬱起來。若是不被父皇擺了一道,如今會不會還是這種局面,更讓人無法忍耐的是,老不死的居然給他下藥,這註定就算他再維護了江山,也會為他人做嫁妝。
賀蘭翼怒氣沖沖的一路衝到了太后的宮中,太后看到賀蘭翼先是一驚,在看到兒子的模樣,太后頓然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翼兒.……」
「哼!」賀蘭翼不耐煩的冷哼。對於這個母后,在賀蘭翼眼裡,如今就連根草也不如了。太後果然被嚇得一抖,坐著暗暗搖頭嘆息。
「翼兒,你這是在幹什麼?」看著臉色陰沉的賀蘭翼,太后雖然所有的勢力都被折斷了,但威嚴了幾十年了,到底還是賀蘭翼的母親,於是不悅的斥道。
賀蘭翼冷聲笑道:「你說我幹什麼?母后,你告訴我,父皇到底給我下的什麼葯?!」
太后沉默不語,如果之前她還有些不明白的話,經過這麼長的時間也早就明白。她也絕沒有想到,賀蘭兆對自己的兒子竟然是毫不留情。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你也知道,我跟你父皇的關係,並不如外人看到的那般恩愛有加,他若是做了那樣的事情,又怎麼會告訴我?」
這幾個月,賀蘭翼幾乎每隔幾天都要來問上一次,太后也隱約有些明白了,只怕當初賀蘭兆是為了牽制翼兒,可是想不到翼兒給他下了葯,所以就這樣把秘密帶進皇陵去了。
「水玲瓏那個賤人去了哪裡?」太后淡淡道,話語中卻隱含著幾分嘲諷。自己的親生兒子,在母親要被迫殉葬的時候不去救自己的母親,而母親自己想辦法自救之後,他卻跑來興師問罪,每每想到此處,太后就覺得心裡一陣陣的發堵。
外人都以為水玲瓏在當初那場大火中燒死了,但是知情的人都明白那是怎麼回事。水玲瓏為了金蟬脫殼,竟然不惜假死燒了翼王府,真是不可謂不毒。
但是賀蘭翼翻遍了整個出境內外,卻始終沒有找到水玲瓏的蹤影。暴怒之下,賀蘭翼將水家一門老幼都投入了大牢,但是拷問了幾個月,卻依然沒有問出半點消息。
而賀蘭翼不知道的是,水家一早就放棄了水玲瓏這枚棋子,當然,水玲瓏後面的所有動作,水斌都無從而知,所有賀蘭翼此次的大怒,水家心裡都是冤得緊。
太后輕嘆一聲,看著賀蘭翼道:「哀家聽說熙王拿下雲霧皇城之後,已經啟程返回燕城了?」如今身邊只有那麼幾個暗衛,也只能是保命而已了,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能依靠,身邊的人走的走,死的死,沒剩下幾個了,太后的神情看起來彷彿又老了十歲。
賀蘭翼冷笑一聲道:「母后的消息倒是靈通,不過,這不需要母后關心。後宮,不得干政!」
「你!」太后臉色一沉,一口氣堵在胸口出不來,臉色不由得一陣紅一陣青。指著賀蘭翼的手指頭不停地發抖,卻總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賀蘭翼根本就不看太后的臉色,直接甩手而去。
太后一揮手,將桌上的陳設揮落了一地,老淚縱橫的哭泣道:「哀家這是造了什麼孽,竟然生出這個孽子.……」賀蘭兆那個混蛋怎麼不將這個孽子一起帶走啊,命苦啊。
已經踏出宮門的賀蘭翼聽著裡面傳來的哭泣聲,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所謂的母子之情,在這些年之中,早已磨得乾乾淨淨。
在賀蘭翼心目中,自己這個親生母親,一生只為了自己的權勢風頭,何曾為他這個兒子想過,如今卻來跟他談親情骨肉,是不是對他來說太奢侈了,而他也不屑了,不稀罕了。
漫步在宮中曲折的迴廊上,賀蘭翼想起那些大臣們對燕熙的希冀,眼神不由得笑容更冷。你們還在對燕熙懷著期待么?真是愚蠢。他坐擁這個富庶之地,為何要與和那些人爭奪?他只需要守著蘭江一帶,好好經營這一塊地方,富民強兵。就讓燕熙去和黎國雲霧的蠻子去拼吧。
燕熙能拼得過一家兩家,難道還能拼得過三家不成?等到了兩敗俱傷的時候,他在乘勢而出收復山河,誰敢說他賀蘭翼不是中興之主?
與此同時,因為嘉峪關失守而撤回賀蘭京都,打算帶著自家老父投奔回西北,順便看看自己親親兒子的楊凱,對著烈豹送來的信,頓時就垮下了臉來。無奈的望著來人,道:「小烈豹啊,你就不能晚來兩天么?公子我都準備要啟程回燕城了都。」
黑衣烈豹含笑看著他道:「恆之公子的意思,就算楊公子您到了梅林關門口了,只怕也得原路返回去。」
楊凱輕哼了兩聲,卻也知道他說的是事實。揚了揚手裡的信問道:「恆之公子怎麼讓你來送行啊,這不是大材小用么?隨便派個暗衛不就得了。」
雖然烈豹只是熙王妃培訓出來的,但是燕王府上下都知道,烈豹中的任何人,一人的能力堪比暗衛的三人,這送信的事情,何必派個烈豹呢?
還有王妃身邊的張峰,安培等人,可是從來沒有被當成侍衛暗衛之類的看待啊,如果要委任的話,職位肯定不比他跟墨傾城低,他們的辦事能力都是有目共睹的,王妃真是個能人,培訓出來的人也都是能人,雖然他跟墨傾城是王爺的心腹,可是他們這些人也是王妃的心腹。
而王爺跟王妃是一體的,對,是一體的,連腹黑都差不多一樣,現在華恆之也是個黑心黑肺的仙人公子,他怎麼這麼命苦,他們一家人都不是好人啊啊啊啊。
烈豹黑衣人正色道:「恆之公子的意思,是要屬下跟楊公子一起,協助楊將軍守住京都。」
坐在一邊的楊靖倒是一愣,自從被楊凱帶回京都之後,看到如今京都的狀況,楊靖已經有些心灰意冷,但是饒是如此,楊靖也不想就這樣放棄京都倉皇而逃,做一個臨陣脫逃的逃兵。但是這個從小就沒有重視過的兒子,卻表現出了從未有過的凌厲和手段,根本不給楊靖任何選擇的機會。
卻沒想到臨走之前又來個峰迴路轉,楊靖心中高興之餘,卻還是有些擔憂,楊凱若是陷入這其中不得脫身該如何是好。他身為賀蘭的臣子和將領,固然死不足惜,但是卻沒想過要自己的兒子為自己陪葬。
「這位公子,熙王殿下可會派出援兵?」楊靖問道。
烈豹黑衣人微微皺眉道:「在下離開西北的時候,王爺尚在雲霧並未返回,而梅林關外,更有幾十萬黎國大軍和雲霧大軍虎視眈眈。不過早在數年之前,王妃便在賀蘭境內安排了一支伏兵,而司馬傑將軍也收到了恆之公子的書信,將會暫時放棄與雲川的對峙,揮師繼續支援這邊。恆之公子希望,京都最少要能夠撐住三個月。」
「三個月?!」楊靖微微皺眉,不是他不知道熙王軍此時的難處,而是京都里現在的日子也不好過。賀蘭翼南下時,帶走了大多數的兵力,如今留在京都里的,只有從黎國前線敗退下來的殘兵,和一些留下來守城的軍隊,多事墨王的舊部,統共也不過才二十來萬人。
而從前線敗下來的將士,士氣極度低落,更兼如今大軍兵臨城下,也讓整個軍隊和城中百姓的士氣低落起來。別說是三個月,能不能撐住一個月,楊靖都有一些擔憂。
「三個月自然沒問題,若是這三個月受不住,京都……城破之日,老夫便一死以謝天下!」一個有些蒼老卻還是洪亮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眾人回頭一看,卻是鬚髮皆白的墨王。
墨王身穿戰甲身披戰袍,龍行虎步而來,隱隱有當年縱橫沙場的氣魄和豪邁。
眾人連忙起身道:「墨王。」
墨王看著楊靖,又打量了楊凱,一會兒方才問道:「熙王當真會派兵前來救援京都?」他不遠千里從燕城的山上而來,就是為了能為賀蘭國盡到一份力量,雖然微不足道,但是起碼心裡能安穩些。
楊凱神色微微一斂,唇邊又多了几絲紈絝的笑意道:「墨王,你這不是為難晚輩么?晚輩一直在賀蘭,連西北去都沒有去過幾次,哪兒能知道王爺的意思。何況,如今王爺還遠在雲霧,協助守城是恆之公子的意思。」
所以,熙王到底是怎麼打算的,現在誰也說不準。雖然恆之公子在西北說一不二,但是到底不是熙王本人不是么,所以他也不能代替熙王給墨王任何的承諾。
墨王輕哼一聲,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楊靖道:「老夫看著你這個兒子更加有能耐一些。」墨王一直關注熙王府,而楊凱卻一直與跟燕熙從小交好的墨傾城走得近,墨王對他自然也不陌生。倒是沒想到,這竟然也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份。
以前只當楊家將門之後,出了一個愛做生意的,如今再看在嘉峪關的表現,這一直表現的猶如紈絝子弟的楊凱,竟然也是深藏不漏,倒是比一直被人捧著的其他將家子弟還要強那麼一些。
楊靖只得訕訕一笑,只當墨王調侃自己,連自己兒子也看不清。不過對於楊凱這個兒子能耐超過自己的想象,還是很欣慰的。
墨王眯眼,看著一副懶洋洋的鬆散模樣的楊凱,淡淡道:「凱小子,你也別跟我這老頭子兜圈子。燕王府到底是個幾個意思,本王不相信你心中沒底。」
楊凱眼睛一轉,坐起身來笑眯眯的道:「老王爺你可不能這麼說,先不說燕王府是個什麼意思了,就說就算王爺提前回來了,願意出兵相助。這西北和賀蘭之間隔著的黎國雲霧大軍何止百萬,那也要看來不來得及啊。另外,就算晚輩醜話說在前頭,老王爺,就算這京都能保下來了,這要算是誰的?」
墨王盯著楊凱問道:「這是熙王還是恆之公子的意思?」雖然他答應了華兒去了燕城,但是他也是不理朝局,一心跟著華東陽修心養性去了。
對於墨王刻意釋放的壓力,楊凱毫不在意。摸摸鼻子笑道:「在下就是隨便問問,墨王也知道楊凱是個生意人。按理說,京都是死是活,原本就與我燕王府沒什麼關係了吧。憑什麼要燕王府要擔著可能……讓後方起火的危險,來增援賀蘭京都,甚至對上黎國與雲霧的大軍?」
墨王沉默不語,楊凱的意思他當然明白。熙王軍沒有義務犧牲那麼多將士的生命,來替賀蘭擊退強敵,來替賀蘭守住皇城。特別是在如今整個賀蘭皇室都已經拋棄了京都倉皇南下的情況下,熙王軍又憑什麼來幫別人奪回城池?
「楊公子。」一直站在一邊沒開口的賢王突然開口道:「楊公子,賀蘭皇室無能,以至於大半國土淪喪。如今更是棄下萬千百姓於不顧偏居南方,實在是無顏再面對賀蘭百姓。只要熙王軍能夠免除京都的百姓免受蠻族屠戳,以後,京都自然是歸燕王府所有。」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怔。也讓眾人的目光都不由得落到了如今京都唯一身為皇室人的身上。
楊凱看著賢王,挑眉問道:「賢王,能做得了主么?」
賢王正色道:「皇帝南遷之前,已是割棄京都,所以,本王自然做得了主。」
如今竟然已經遷都了,京都這個稱呼自然不能再用了,但是為了表示皇室沒有拋棄百姓,卻還要留下一位王爺坐鎮此地。所以賀蘭翼便讓不願離開的賢王來坐鎮,賢王分封之地便改為賀蘭的京都。雖然大義上說著還是屬於賀蘭的,但是現今這種情況下只要賢王同意,南邊的賀蘭朝廷確實是無話可說。
楊凱饒有興趣的看著賢王問道:「這可是京都啊,賢王當真捨得么?」若是以前的賢王怎麼可能同意?!
賢王神色平淡的道:「捨不得有用么?若是沒有熙王軍的支援,京都早晚要破。到時候別說地盤了,大概連命都保不住。熙王即是仁義,本王相信熙王必不會傷了我們。」
「墨王,你怎麼說?」楊凱問道。
墨王輕哼一聲,道:「賢王已經答應了,本王還有什麼可說的?楊公子當真會做生意,楊家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楊凱有些慚愧的摸摸鼻子,「老王爺謬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