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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一種叫池兒的毒

  第364章一種叫池兒的毒 

  賀蘭辰熙攬著季瑤池的肩膀,悠哉悠哉的繞過小院的重重繁花,欣賞著雖不是名貴品種,但也欣欣向榮的各異花卉,賀蘭辰熙寵溺的擁著心愛的女子,感受著她的陪伴。 

  季瑤池牽起賀蘭辰熙的手,放在掌心,另一隻手覆蓋上,神色充滿了希望,道:「師父是個怪老頭,他不但救了我,還教了我好多醫術,他老人家的高明定能與孔先生好好切磋切磋,希望你身上的毒能早日解了,不至於那麼痛苦。」 

  「無礙,別擔心,沒事的。我只希望在我有生之年,你能好好的,讓你平安的待在我身邊。之前,在母妃離開之後,我便覺得生死有命從不強求,但是有了你之後,我變得貪心了,我想要長命百歲的伴你白首。」賀蘭辰熙停住腳步,眼神溫柔的看著這個融入自己骨血里的女子,手掌不自覺的抽出來,摸了摸那拱起來的肚子。 

  季瑤池心裡一酸,努力剋制了眼裡的晶瑩,自從有了他們的結晶之後,她變得更加細膩了,也變得貪心了,前世今生她都沒想過會愛上任何人,但是,現在她是真正的愛上了他,心思隨著他的情況在不斷的變化,看到他毒發的時候,他努力剋制不讓她擔心的模樣,讓她更是心疼不已。 

  「熙,你有我,有我們的孩兒,我們一家人一定能幸福的,待天下大定,百姓安居樂業,我們就退居世外,母妃在天有靈,可以安息了,定是為我們高興。」季瑤池像小女子般依在賀蘭辰熙懷裡說道。 

  賀蘭辰熙聽了季瑤池的話,動容的望向院外遠處的天空,好像季瑤池說的生活就在眼前一般,擁著懷裡的人兒,溫聲道:「池兒喜歡就好。」 

  「師父,這幾日可還好?」季瑤池與賀蘭辰熙並肩走進陳神醫暫住的小院,想到那個心口不一的老頭,便開口叫道。 

  正坐在院里的喝茶看書的陳神醫抬頭看了她一眼,將目光落在了站在她身邊的賀蘭辰熙身上,點頭道:「坐吧。」 

  季瑤池謝過之後,拉著賀蘭辰熙坐了下來。拿起陳神醫沖好的茶,抿了一口,笑著道:「這幾日事物繁多,一直沒能前來看望師父,還請師父恕罪。誒?怎麼沒見玲兒,她去哪兒了?」 

  陳神醫淡淡的哼了一聲,季瑤池雖然是自己認的徒兒,也教了一些醫術,但他知道,她一直對自己敬重有加,不是因為自己教了她醫術,而是對她的救命之情。 

  看在她有些天分的份上,不與她計較這幾日的不聞不問,其實他也知道,身為熙王妃,離開許久,定是有好些事務要處理。便道:「玲兒丫頭,去默寫醫書了。」 

  季瑤池聽后嘴角抽了抽,這個老頭又欺負玲兒了。 

  賀蘭辰熙看著這老頭,知道世外之人的怪脾氣,也沒計較這老頭的不搭理,看在他是池兒的救命恩人的份上,便溫和道:「謝過老先生救了池兒的性命,日後老先生若有何要求,儘管提出,本王定不負老先生。」賀蘭辰熙此時的態度是繼季瑤池失蹤后,對旁人來講,是最溫和的態度了。 

  陳神醫一直在打量著賀蘭辰熙,也不急著回話,許久后,問道:「你中過寒蠱毒?不對,你體內該是有兩種相互抵觸的毒。」 

  賀蘭辰熙微微愕然,他體內確實有兩種毒性,也的確保持著一種相互抵觸的平衡。然而這情況並沒有使他更好過一些,事實上兩種完全不同的毒,同時存在的後果,便是身體承受的痛苦也是雙倍的。賀蘭辰熙不禁挑了下眉,沒有把脈便能看出什麼毒的人很少。這個老頭似乎還真有些本事。 

  雖然他對這個老頭沒什麼好感,因為他沒有給池兒好眼色,但是自己還是記得這個老頭救了池兒以及他們的孩兒的。便不隱瞞道:「本王用過丹鳳須。」 

  陳神醫又打量了賀蘭辰熙許久,半響才道:「熙王爺果然不同於凡人,至少這隱忍便是無人能及。老夫很想見一見是哪位杏林高手為王爺主診的。」 

  以陳神醫的醫術,自然是看出了賀蘭辰熙之前還有過什麼病症,高明的人遇到和自己一樣高明的人時,總是會忍不住想要探討切磋一番,自然,陳神醫也不外如是。 

  季瑤池有些期盼的望著陳神醫,問道:「辰熙體內的毒,師父可有何法子解?」 

  陳神醫看了季瑤池一眼,冷笑一聲道:「若是只有寒蠱毒一種,倒是可以想法子,如今什麼都不用想了。先解了哪一種毒,另外一種便會立刻要了他的命。而這兩種毒的解藥,藥性同樣相克制,至少目前為止,老夫沒想出有什麼好的法子,讓這兩種毒相容又不相剋的。」 

  季瑤池原本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所以也說不上失望,只是問道:「如果有彼岸花呢?」 

  「彼岸花?」陳神醫皺眉,放下了茶杯看著季瑤池。想了想道:「彼岸花么.……如果真的有彼岸花,倒是可以試上一試。有本孤本上記載過,彼岸花製成的丹藥,可解百毒,延年益壽。其實說是能解百毒,實質上是祛除百毒。其藥性與任何的解藥完全不是一個醫理。彼岸花的藥性,能強制性的祛除人體內任何的毒性。只是彼岸花已經絕跡於世,老夫無幸,不曾研究過那個藥方。」 

  季瑤池心中不由的一喜,雖然還沒有拿到彼岸花,但是她知道,孔祥已經研究那個藥方有好長一段時間了。因為那是失傳的古方,所以研究起來很是費心費力。冥王三閣主倒是知道藥方,但是從他手裡拿來的東西,季瑤池總是不能完全放心。 

  陳神醫看了她一眼道:「那孤本還在老夫的藥房中,你派人回去取就是。」 

  季瑤池似乎看到了希望,點頭笑道:「謝謝師父。」 

  陳神醫表面冷淡,但季瑤池知道,他是關心她的,師父老是這樣古怪,從來不將關心表露出來,但那拙略的神色總是讓人哭笑不得。 

  「姐姐,姐姐,你怎麼才來看玲兒啊,玲兒可想姐姐了,師父欺負人家,我只是跑出去找你而已,他就罰了我抄葯……葯經……」人未到聲先至的易巧玲喋喋不休的叫嚷著,好像有莫大的委屈一般,看到季瑤池身邊站著一個銀髮垂直,又俊美無疵卻又有些蒼白的男子,便住了口。 

  季瑤池看到易巧玲,便開心的笑了起來,這個丫頭對自己真的是沒有什麼見外過的,在易巧玲還沒近身時,小聲問道:「你覺得這個女子如何?」 

  賀蘭辰熙臉色一如既往的高冷,道:「這世間除了池兒,任何女子都不能比之!」 

  季瑤池哭笑不得,賀蘭辰熙體內還有一種毒,叫池兒之毒,不過這毒不需要解,甚好!知道賀蘭辰熙不會對別的女子多加評論,故此季瑤池也不勉強。 

  「是我疏忽了,我這忙完了就馬上來看玲兒了,你這幾天住的可還習慣嗎?有什麼需要的跟我說說,我叫人置辦過來。」季瑤池笑著問道。 

  易巧玲上前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賀蘭辰熙,拉著季瑤池一邊小聲說話,這男子定是姐姐的夫君,雖然俊美無匹,但是冷得拒人於千里之外,她有點怕怕,不過,看起來很愛姐姐的樣子,這樣,她就放心了,姐姐不是被他拋棄的,想到這裡,她又開心了起來,因為她見到姐姐了。 

  賀蘭辰熙看到心愛的女子被別人牽走到一邊,臉色瞬間黑了一層,自從失而復得之後,他更加的離不開季瑤池,不管那個帶離池兒的人是男是女,他都不喜歡。 

  季瑤池回頭見賀蘭辰熙的臉色,不禁挑眉,含笑看安撫了他一下。與玲兒聊了一會,在玲兒回屋后,便走到賀蘭辰熙身邊。 

  溫柔的拈起他胸前的一縷銀髮,輕嘆了一下,心中微痛,道:「你嚇到玲兒了,她從小在世外小村裡生活,生性淳樸,性格開朗活潑,與二哥正好互補,你覺得呢?」季瑤池神采奕奕的笑得志在必得的模樣,讓賀蘭辰熙看呆了,心裡更加的堅信,以後更要看好池兒,不能讓別人搶了,別人的事,他不感興趣,他只對池兒一個人感興趣。 

  賀蘭辰熙看著季瑤池把玩著自己的銀髮,看到她眼中來不及掩飾的痛,他當然知道池兒對此的內疚,覺得是自己造成他如此模樣的。輕輕拉開季瑤池的手,寵溺的道:「既然池兒高興,那就給他們辦了。」 

  季瑤池嘴角又抽了一下,婚姻大事,哪裡能是她高興就能辦了的,也要兩個當事人喜歡啊,不過她希望可以促成這樁好事,華恆之神仙般的人物,讓人感覺,與任何凡間女子在一起,都是一種褻瀆。 

  陳神醫在屋裡一直注意著院中的人,看到如此相愛的兩人,在和諧的交談,周圍的氣氛溫馨而寧靜,讓人不忍打擾,不過還是舉步出來。 

  賀蘭辰熙與季瑤池都是修為不弱之人,在陳神醫準備踏出屋門的時候,就聽到了他的腳步聲。 

  季瑤池回過頭來看著他,陳神醫扔過去一個白色的瓷瓶道:「他的頭髮沒有法子,這個給你,應該能派上用場。」也沒有說這葯是拿來做什麼的,吃的還是用的,說完這話,陳神醫也不送客,就直接背著手回房去了。 

  眾所周知,所有的皇室中人都不可能隨便的去用別人給的藥物,定會多加檢查其中藥性,方敢使用。既然如此,說不說藥性與用法又有什麼區別,去查驗之後便知道其中藥性。 

  季瑤池將白色瓷瓶接在手裡,打開聞了聞,對這瓶葯的用處也大概明白了。她在陳神醫那邊的時候,也是見過不少他收藏的各類珍貴的稀有藥物。 

  收起了藥瓶,季瑤池在賀蘭辰熙的攙扶下站起身來,二人打算再去找找孔祥。雖然她相信師父,不過,師父的舉動也是為了賀蘭辰熙能放心,所以這藥物的檢查還是要的,剛才師父也說了,想要見見孔祥,現在他們要先和孔祥說一聲。 

  二人來到孔祥的小院時,正好墨傾城也在,見兩人進來,連忙起身,見禮道:「見過王爺王妃。」 

  賀蘭辰熙擺擺手,示意孔祥墨傾城免禮,便扶著季瑤池坐下,才轉身在旁邊坐了下來,問道:「傾城,你這時候在這裡做什麼?平時給你的事情太少了么?」 

  聽了賀蘭辰熙的話,墨傾城一口鮮血險些當場噴了出來。悲憤的瞪著眼前一臉悠閑且毫無愧意的男人。自從王妃回來后,那個不分晝夜泡在公務上的男人徹底不見了,改變了個徹底,每天放在正事上的時間,絕對不會超過兩個時辰,晚膳之後,絕對不進書房不碰公務。 

  每天跟在王妃身邊噓寒問暖,不止他自己不處理公務,還不許王妃做。美其名曰是為了照顧好未來的小王子,熙王軍未來的少主,這事很重要。 

  於是,身為人家下屬的眾人,還有什麼話好說的?但是當一個拼死拼活累的半死的下屬,面對著他悠閑萬分無所事事的主子,還被質疑他是不是太閑了,這讓他情何以堪? 

  季瑤池無奈的瞪了賀蘭辰熙一眼,含笑看向墨傾城問道:「傾城,可是身體不適?」 

  墨傾城挑起鳳眼,撇嘴道:「在下只是偶感風寒,天天快到半夜才睡,我說王爺,您老現在心情可好了?不錯的話,是不是把西北各地的官員任命給安排一下?把公務都安排下去?」 

  賀蘭辰熙依靠在椅子里,挑眉懶洋洋的道:「官員任命?你沒辦?」 

  墨傾城咬牙切齒道,「王爺,據說屬下只是一個小小的副將,何德何能去指派官員?」 

  賀蘭辰熙瞭然點頭道:「你在提醒我給你陞官?」 

  「賀蘭辰熙!你當爺不敢揍你啊?!」墨傾城終於暴怒,平時慵懶的翩翩公子形象全無。他這幾個月小心翼翼累死累活,結果.……這位爺絲毫沒有感恩的心也就罷了,居然在王妃回來之後,變得更加惡劣。要不是他們從小一塊長大,本公子才不侍候這麼惡趣味的主,真是欠揍! 

  「你想揍我?」賀蘭辰熙危險的眯起了墨眸。 

  墨傾城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看向一邊的季瑤池。他不是不敢揍賀蘭辰熙,年少的時候也曾沒上沒下的,打得天昏地暗。問題是,他打不過賀蘭辰熙啊!每次一動手他都是挨揍的那個,永遠都是渾身是傷的那個,還有事先有約定,不能揍臉,不然他這花容月貌也鐵定要被揍。 

  「辰熙。」季瑤池看不過去了,只得輕聲喚道。 

  賀蘭辰熙坐起身來,正色道:「本王知道了,前些日子情形有些亂,所以來不及處理這些。這兩天本王會好好考慮的,回頭選幾個有能力的人幫著你。」 

  這幾個月,熙王軍內部其實相當的混亂,就說西北吧,實質上可以說易主之後,出現了大量的空缺職位,而熙王軍縱然是精英雲集,但到底不是朝廷中人,特別是文官之職,根本不可能有那麼多等候替補的。所以很多時候,都是一人身兼數職,甚至武將暫代文官。至於華若凡這樣既有能力,又是賀蘭辰熙信任的人,更是直接被派到了水州主持西北各州的事務,忙得不可開交。 

  所有人都明白熙王親自任命官員意味著什麼。按規矩,官員任命必須由朝廷指派,而如今賀蘭辰熙的表現,也隱約的表明了西北將會脫離朝廷。這讓許多人心中皆是五味雜陳,有人歡喜有人憂。 

  「先休息兩天,將身體養好了再說。」若是身體垮了,就什麼也別想了。看墨傾城和賀蘭辰熙的態度要是真的打起來就不好了,於是季瑤池忍不住叮囑道。 

  孔祥不滿的斜睨了他們一眼道:「各位,議事還是請到書房吧。」能出現在他這的,能有幾個是屬於健康的?居然還敢當著他這個大夫的面,談論這些跟病情無關的,亂七八糟的事情。當然,在孔祥的眼裡,沒什麼比身體更重要的,這大概是大夫的通病吧。 

  「自己去抓藥,若是不想倒在床上爬不起來你就儘管逞能。」孔祥扔了一張藥方給墨傾城。而後側身打量了賀蘭辰熙與季瑤池一番道:「王爺王妃有什麼不適的地方?」 

  當然,墨傾城也深知孔祥的為人,嘴上再怎麼無情,心裡還是為了他們好的,孔祥也算是看著他們長大的老人了。 

  賀蘭辰熙搖搖頭道:「先給池兒診診脈吧,以後三天診一次平安脈,就麻煩孔先生了。」 

  孔祥也知道王妃如今的身子重要,點了點頭,看來只能將之前打算閉門研究的計劃,推后一些了。至少等到王妃生下孩子再說。給季瑤池把了脈,道:「王妃身體不錯,這幾個月雖然有些虛弱,但是之後調理的也不錯,不會影響到王妃的。小王子生下來可能會有些弱,但也無妨,可以調理好。」 

  畢竟胎兒在發育的最重要的幾個月,王妃幾乎都在昏睡調理之中,事實上,孩子能保得住,孔祥就要佩服那個大夫的醫術高明了,這可不是一般大夫就能做到的。 

  賀蘭辰熙點頭道:「以後就有勞孔先生費心了。」 

  孔祥收回診脈的手,挑了挑眉問道:「這幾個月王妃應該遇到了一個不錯的大夫吧,不知道老夫可否看看這個大夫開的方子?」 

  季瑤池也不在意,報出了陳神醫開的調理的方子,孔祥也顧不得其他,連忙拿筆記了下來,連連贊道妙極。 

  季瑤池笑道:「陳神醫如今就在這府里,他也想見見孔先生呢。先生若是有空的話,不妨去陳神醫那邊坐坐,兩位神醫也可切磋交流一番。」 

  孔祥大喜,笑道:「如此好極了,老夫明日一定過去拜訪。」 

  季瑤池取出陳神醫給的瓷瓶遞過去,問道:「這是陳神醫方才給的,孔先生看看這是做何用處?」 

  孔祥小心的接過,低頭聞了聞,思索了片刻。又取出一些往手上抹了抹,仔細觀察了片刻,笑道:「這應該是暫時鎮痛的,確實是難得的好東西。」說罷,還看了看旁邊的賀蘭辰熙,笑道:「這不是給王妃用的,應該是送給王爺的吧?王爺可以試試看,回頭老夫還可以修改一下藥方,看看能不能有更好的效果。」話才說完,就揮手將他們請了出去。 

  出了孔祥的院子,季瑤池才問道:「指派西北官員需儘快解決,百姓事大,如今戰亂時期,定要好好安撫。」 

  墨傾城點頭道:「只要能力是足夠的,年齡小一些也無妨。誒……王爺,王爺看來也是無妨的是吧?」 

  賀蘭辰熙冷冷一笑道:「能力夠了就行,那些混吃等死的,你趁早給本王清理乾淨了。誰敢有什麼不滿,讓他到本王跟前來說。」 

  墨傾城滿意的點頭笑道:「有王爺的話,事情就好辦多了。不過有些人是王妃的人,只怕到時候,那些老頭子又要出來嘮叨,什麼王妃是女兒身之類的話.……」 

  麻煩就麻煩在,他們不能把那些老頭子全都撤掉了,畢竟安撫民心,還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這些老頭子都是在西北占著極為重要的分量的人物,還真沒辦法現在就動他們。 

  這些話,季瑤池之前也不是沒有聽過,早在當初她領兵的時候,就聽過那些老頑固的言論了,便淡然笑道:「既然王爺和傾城都覺得有些人可用,那就用吧。至於那些老人有什麼話說,也不用找王爺了,直接來找本妃就成了。」 

  墨傾城眨眨眼睛,看著這對夫妻撫額。還是算了吧,真讓那些老頭來煩著王妃,王爺還不把那些人給直接宰了啊,他可是領教過那些酸儒迂腐的老頭功力的。現在這還不算什麼,等到將來,墨傾城覺得那當真才是一場災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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