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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金睿謙第一次嘗到了心痛的感覺(6000+

  098金睿謙第一次嘗到了心痛的感覺(6000+) 

  王坤勇那伙人一個個早就嚇得面色慘白,B市道上的老大凱哥對剛剛那個男人唯命是從,看來那個男人身份一定不簡單。 

  王坤勇看見金睿謙走過來,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到他腳邊,「大爺,饒命啊,是我瞎了眼,竟然衝撞了您。」 

  金睿謙渾身散發著冷靜肅殺的氣場,看著王坤勇的眼神似想要將他碎屍萬段,大手摸出腰后的手槍,黑色槍口抵在他的額頭上,「我說過,讓你別動她,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你忘了?」 

  王坤勇渾身篩糠似的發抖,空氣中突然有一股尿***味,然後就見他的褲襠到大腿全都濕了,口裡語無倫次的說:「大……大爺……不要殺我……饒命……」 

  金睿謙看著他的眼神殺意肆虐,推彈上膛。 

  王坤勇只覺得額頭上的槍口冰涼刺骨,他似乎能感覺到死神正在朝他招手,急忙將視線轉向了一直站在旁邊不語的凱子,「凱爺.……求你……救救我。」 

  凱子走過去拍了拍金睿謙的肩膀,「這不是解決人的地方,這麼多人都看著呢。」 

  金睿謙一記鋒利的眼神掃過,眼中血色翻滾,聲線涼薄,似冰鑄的刀刃,「那就全殺了。」 

  凱子一驚,本來他突然讓他找人,那焦急的語氣就不像一貫冷靜的金睿謙,如今,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如此的大動干戈,只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那就是剛剛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對他來說十分的重要。 

  但是一次殺這麼多人,也不是一件小事,肯定會引起B市的恐慌和警察的介入,到時候鬧大了,就不好收場了,「睿謙,你冷靜點,這些人交給我處理,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金睿謙仍舊無動於衷,嗓音低沉陰狠,「他必須死。」 

  凱子握住他拿槍的手,「你這樣一槍打死他,那不是太便宜他了,你不是說要讓他生不如死嗎?交給我。」 

  金睿謙轉頭看著凱子,黑眸幽深如望不見底的深淵。 

  「而且你的女人還在車上等你,她現在需要你的安慰。」 

  金睿謙這才慢慢的將槍收了回來,轉身朝著工廠的出口走去,冰冷的嗓音也隨之飄了過來,「我等你的結果。」 

  金睿謙走後,凱子對著身後一大票西裝革履的男人說:「將他們全部押上車,帶回去。」 

  片刻功夫,空蕩蕩的工廠恢復了平靜,地面上沒有留下一絲痕迹,彷彿這裡從來沒有來過人。 

  ** 

  酒店,宋一諾回來后就開始發燒,整個人一直處於迷迷糊糊的昏睡狀態。 

  金湘麗吃完午飯回來,才知道宋一諾被人綁架了,她雖然討厭宋一諾,但是看見她現在這幅模樣,心裡也不是滋味。 

  金湘麗雖然蠻橫傲慢,但實際上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姑娘,不然金睿謙也不會讓她在他身邊跟隨了十五年。 

  她只是個性比較要強,是個敢愛敢恨的人。 

  「睿謙,我給你點了餐,你先去吃點吧,醫生已經給她打過退燒針了,估計一會兒就會好的,這裡我會好好看著的。」金湘麗柔聲勸慰。 

  金睿謙視線一直定格在宋一諾蒼白的小臉上,不曾移開半分,人也像入了定的和尚,一動不動。 

  「睿謙.……」金湘麗再次叫喚了一聲,「如果你身體累垮了,誰來照顧她?」 

  過了幾秒,金睿謙轉頭看了金湘麗一眼,然後才起身朝著客廳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頭,「你吃了嗎?」 

  金湘麗心中頓時暖暖的,笑笑,「我已經吃過了。」 

  金睿謙吃過飯後,就要金湘麗去休息,然後他和衣躺在她身旁。 

  一整個下午,宋一諾都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口中不時的夢囈著:「媽媽.……別丟下我。」喊完后就淚流滿面。 

  金睿謙第一次嘗到了心痛的感覺,就像有人拿著尖刀在他心口上剜肉般疼得痛徹心扉,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痛苦,而他卻無能為力,這種深深的無力感,讓他煩躁得想殺人。 

  而他現在能做的卻只能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一遍又一遍的說著:「貓兒,別怕,我在。」 

  直到晚上八點多,宋一諾的燒才退了下來,人也醒了。 

  「餓嗎?」金睿謙看著她柔聲問道。 

  宋一諾點點頭。 

  「我這就給你去弄吃的。」說完準備起床。 

  宋一諾卻緊緊地摟著他的腰不放開。 

  金睿謙嘴角染上了今天的第一抹笑,「力氣這麼大,看來還是不餓啊。」 

  宋一諾撅嘴看著他,眼底的眸光讓人覺得她此時就像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你別走。」 

  金睿謙低頭在她蒼白的臉頰輕輕一吻,「好,我不走,我打電話點餐,嗯?」 

  「好。」宋一諾這才放開他。 

  金睿謙起身拿過床頭柜上的座機,訂餐。 

  兩人吃過飯,宋一諾睡了一整天渾身有些疼,再也不想睡了。 

  「你能不能陪我出去走走?」宋一諾小心翼翼的問道。 

  「好。」 

  兩人手牽著手走在繁華的街道旁。 

  宋一諾轉頭看著他的側臉,剛毅的輪廓在路燈的照耀下,似鑲上了一層金紗,更顯深邃立體,他掌心的溫度透過她的手心,傳達到她的心上,暖暖的,這一刻,她很知足。 

  只希望時間能停留在這一秒,變成永恆。 

  突然一陣剎車聲在耳旁響起,宋一諾轉頭,就見一隻貓被一輛黑色轎車撞飛了,呈拋物線狀在空中劃出了一個弧度,然後遠遠的落在了地上,血肉模糊。 

  腦海中迅速閃過一些畫面,很模糊,稍縱即逝,快到她無法捕捉,緊接著頭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痛,她雙手捂著頭,臉色蒼白如紙。 

  「貓兒,怎麼了?」金睿謙滿臉擔憂的問道。 

  「疼,我的頭好疼。」宋一諾臉色看上去極其痛苦,才幾秒中的工夫,白皙的額頭上已經密集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金睿謙記得外婆說過,宋一諾失憶那會兒,經常頭痛,可她沒有告訴他,頭痛的時候應該怎麼做?「我帶你去醫院。」 

  宋一諾知道這是她的頭疼病又犯了,已經好長時間沒痛過了,「沒用的。」她一邊說一邊用手錘自己的腦袋。 

  突然,她抬眸看著她,眸底一片猩紅,「你快去給我買止痛藥。」 

  金睿謙雖然不懂醫,但和陳牧言一起呆久了,也知道,止痛藥不能隨便吃,含有激素,副作用太大,「貓兒,我們先回酒店。」 

  宋一諾哭著哀求,「求你,給我去買止痛藥,我受不了了。」 

  金睿謙拉著她的手就往回走,還好他們走出來沒多遠,沒多久工夫,他們就回到了房間。 

  只是金睿謙的手已經被宋一諾一路掐得到處都是淤青。 

  宋一諾回到房間就躺在床上疼得直打滾,額前的劉海都被汗水打濕,貼在蒼白的臉上。 

  金睿謙在客廳打了一個電話給陳牧言,說明了她的情況,陳牧言也無法判斷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讓他儘快回安城,他給她的腦部做一個全面檢查,屆時才能看出結果。 

  金睿謙掛了電話,來到卧室,宋一諾已經疼得精疲力盡,手腳都麻木了,沒有翻來覆去了,只是躺在床上直哼哼。 

  金睿謙走到床邊,在她身旁躺下,伸手去將她貼在臉上的濕發撥開,卻被她一把抓住,然後張嘴咬了上去,她咬得很用力,身體都有些發顫。 

  直到口中傳來一陣血腥味,宋一諾驚醒,才將他的手放開,盈眸看著他,眼底滿滿的都是歉意和隱忍的痛楚,「對不起,我……」 

  金睿謙修長的手指擋住她的唇,黑眸中是無盡的心疼和無可奈何,「只要能讓你減輕痛苦,我怎麼樣都行。」 

  宋一諾哭著搖頭,疼意襲來,她就用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唇,咬得一片蒼白。 

  「貓兒,放開。」金睿謙蹙著眉,低聲命令。 

  宋一諾疼得渾身是汗,眼前一片模糊,然後就知道她被摟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漸漸地她闔上了眼睛,暈了過去。 

  金睿謙感覺到懷裡的女人不再掙扎,放開她,看著臉色灰白,渾身濕透如在雨水中洗刷過的女人,心,痛得難以呼吸,動作輕柔的將她的髮絲都撥至耳後。 

  然後起身,來到衛浴間打了一盆熱水,將黏在她身上的衣服脫了,用毛巾把她全身擦拭了一邊,再給她換上乾淨的衣服。 

  從沒做過這些事的男人,服侍起來有些笨手笨腳的,衣服折騰了好久才給她穿上,地上也被打濕了一大片。 

  當金睿謙將一切收拾乾淨已經十一點了,他沖了個澡,然後在手機上預定好了明天最早回安城的機票,就抱著宋一諾睡了。 

  另天清晨,金睿謙,宋一諾,金湘麗一大早就登上了飛往安城的飛機。 

  上機前,他接到了凱子的電話。 

  凱子說將王坤勇閹了,這個答覆,金睿謙很滿意,讓他一輩子再也無法做男人,的確生不如死。 

  下了飛機,陳牧言來接機,直接將金睿謙和宋一諾帶去了第一人民醫院。 

  車內,宋一諾拉著金睿謙的手,一直輕輕的摩挲著昨晚被她咬過的地方,手腕處兩排深深的牙印,觸目驚心,「對不起,我當時控制不住。」 

  金睿謙沒有說話,只是反手將她的小手緊緊地握在手心。 

  來到醫院,陳牧言給宋一諾的腦部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半個小時后,檢查結果出來了。 

  「沒有任何問題,初步判斷屬於神經性疼痛。」 

  宋一諾聳聳肩,「我都說了,來醫院沒用,這些檢查我以前都做過,結果和現在的一樣。」 

  「那你以前疼的時候都是怎麼過來的?」陳牧言好奇的問道。 

  「忍著,實在受不了就偷偷的吃止痛藥。」宋一諾這話說得很輕鬆,「以前疼得比較頻繁,忍著忍著,慢慢的就習慣了,只是這次好長時間沒疼了,所以倒有些不適應了。」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好多次疼痛都是逸大哥陪著她過來的,只是她不方便說出來。 

  金睿謙卻聽得有些心驚膽戰,轉頭問陳牧言,「她這種情況能不能吃止痛藥?」 

  「止痛藥不能長期服用,而且它是一個治標不治本的東西,僅僅有止痛的作用,並不能阻止疾病的進展。」 

  金睿謙蹙眉,「難道疼的時候就只能忍著,沒有別的辦法?」見過一次她疼得死去活來的場面,這樣的事他不想再見第二次。 

  陳牧言沉思了片刻,對宋一諾說道:「我能不能借他十分鐘?」 

  宋一諾臉微紅,蹙眉說道:「他又不是我的,你跟我說幹嘛?」雖然嘴上那麼說,心裡卻像抹了蜜般甜滋滋的,說完走出了房間,她知道陳牧言是有話想單獨和金睿謙說。 

  金睿謙蹙眉,「你為何支開她?」 

  「有些話她不方便聽,你不是問我有什麼辦法可以緩解她的疼痛嗎?」 

  「嗯,你有辦法?」 

  「想辦法轉移她的注意力就可以了。」 

  金睿謙更加疑惑了,「她疼成那樣,有什麼辦法能轉移她的注意力,你這不是扯淡嗎?」 

  陳牧言笑得滿臉曖昧,眉眼微抬,嗓音揶揄,「比如做做床上運動.……你懂的。」 

  金睿謙盯著他看了一瞬,蹙眉問道:「你確定能行?」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最起碼減少疼痛是可以的。」 

  金睿謙沒有接著聊這個話題而是問道:「她很長時間沒頭疼了,為什麼突然又疼了呢。」 

  「你不是說過她失憶了嗎?你想想,她頭疼之前看見了什麼?」 

  金睿謙靜默了片刻,「看見一輛車撞死了一隻貓。」 

  「應該是這個畫面在她記憶中印象十分深刻,或者和她以前的某個畫面相似,刺激到了她的腦部神經,所以才會疼。」 

  金睿謙濃眉緊鎖,對宋家十五年前的事越來越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打擊,讓好好的一個女孩遭受如此大的創傷,從而失憶了呢? 

  「你忙吧,我先走了。」金睿謙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陳牧言叫住了他,「許逸知道了宋青楊生病的事。」 

  金睿謙臉色微沉,「他怎麼會知道的?」 

  「事情是這樣的.……」 

  ** 

  宋一諾出了專家診室,剛走過走廊,就碰見了許志遠和許逸,連忙上去問候,「許伯伯,身體好點了嗎?」 

  許志遠笑著回答:「嗯,正準備出院。」 

  「丫頭,你在醫院幹什麼?」許逸有些焦急的問道,「是不是宋伯伯身體不舒服?」 

  宋一諾擺擺手,「沒有,我前幾天帶爸爸過來做了全身檢查,沒什麼問題只是血壓有點偏高。我是和睿謙一起過來的。」 

  她沒告訴他們頭痛的事,老.毛病了,不想讓他們擔心。 

  許逸瞬間鬆了一口氣。 

  「諾諾,那我們先走了,司機還在下面等著。」許志遠說。 

  「好的。」 

  許逸卻站著不走,「爸,你先下去等我,我還有幾句話想和丫頭說。」 

  許志遠以為他又想纏著宋一諾,沉著臉叫了一聲:「逸兒。」 

  許逸看著宋一諾欲言又止,最後只說了一句:「丫頭,有空就多回家看看。」然後就和許志遠一起走了。 

  金睿謙出來找到她的時候,她正看著走廊的盡頭髮呆,「看什麼?」 

  宋一諾回過神來,這次不敢再瞞著他,「我碰見許伯伯和逸大哥了。」 

  金睿謙淡淡的問道:「都說了些什麼?」其實細聽之下他平淡的聲線里染著一絲緊張。 

  「就問候一下,但總感覺逸大哥怪怪的,他讓我有空多回家看看。」 

  金睿謙伸手攬著她的腰,「走吧。」 

  「去哪裡?」 

  「回你家看看。」 

  宋一諾狐疑的看著他,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他不是一向看逸大哥不順眼么?這會兒竟然不和他唱反調。 

  ** 

  兩人來到宋家的時候,剛好趕上中午飯。 

  飯桌上,宋青楊開口問宋一諾,「諾諾,你寵物店生意怎麼樣?」 

  宋一諾一邊吃飯一邊回答:「老樣子,不虧本也賺不到什麼錢。」 

  「你來爸爸公司上班怎麼樣?」宋青楊狀似無意的詢問,可眼中熱切的盼望卻出賣了他。 

  宋一諾沒有像以前一樣想也不想的就拒絕,而是低頭想了幾秒才回答:「還是算了吧,我對商業不感興趣,就不去給你丟人了,你讓小陌去吧,反正她學的就是這個專業。」 

  宋青楊瞬間就沒哼聲了。 

  佘曼嵐哪裡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連忙笑著說:「諾諾說得對呀,小陌反正現在正閑著,讓她去幫幫你,順便鍛煉鍛煉。」 

  宋青楊蹙眉,「你不是說她現在放假,過段時間還要回加拿大嗎,等她畢業了再說吧。」 

  佘曼嵐仍舊不死心,「她放好幾個月的假呢,讓她提前體驗體驗,到時候寫畢業論文也會有幫助的。」 

  宋青楊靜默了片刻,沒再拒絕,但也沒有馬上答應,「等公司有合適的職位我就安排她。」 

  佘曼嵐知道不能將他逼得太急,現在他總算鬆口了,小陌進公司只是遲早的事了。 

  吃完飯後,宋青楊將金睿謙叫去了書房。 

  「你能不能幫我說服諾諾回公司上班?」宋青楊直接說出了自己叫他上來的目的。 

  他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了,可是諾諾對公司卻一點都不上心,他想趁他還活著好好的教教她,然後他才能放心的將公司交給她打理。 

  金睿謙多少看出了點宋青楊的想法,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公司不交給自己的兒子打理,反而想培養對生意毫不感興趣的女兒,這有悖常理。 

  宋青楊也看穿了金睿謙的心思,笑著說:「咱倆就別打啞謎了,我之所以想將公司交給諾諾,是因為這家公司本就是我和凝思一起打拚下來的,理應留給我們共同的女兒。」 

  金睿謙想了想,說道:「我可以教她學習商業管理,並接手你的公司,但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我要你手中許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 

  宋青楊蹙眉,上次西郊地皮的事他也知道,不由有些疑惑,「你為何要和許氏過不去?」 

  金睿謙幽淡的唇微勾,眼神高深莫測,「手中有許氏的股份,許大少才會對我有所忌憚不是嗎?」 

  「你是為了諾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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