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夏正夕,我喜歡的人是宋琛—轉折點(
第七章 夏正夕,我喜歡的人是宋琛—轉折點(7000)
原本是玩遊戲,最後卻因為夏正夕的火爆脾氣,徹底給攪亂。
雖然霖霖也覺得宋琛突然吻自己不對,但夏正夕這樣突然失手打人,她覺得他處理事情的方式,未免也有點太過偏激。
最終宋琛和夏正夕打的不可開交,兩人臉上都掛了彩。
霖霖一氣之下,擋在他們兩人中間:「打吧,要打,就打我。」
夏正夕憤怒到極限,上前捏住她的下巴,狠狠說道:「夏正霖,你特碼給我走開!」
「夏正夕!你是不是瘋了!」霖霖用力的把他推開,然後扶起地上的宋琛。
「我們走,讓他一個人在這裡繼續瘋。」
宋琛沒再說話,拉起霖霖的手準備轉身。
夏正夕一個箭步邁到霖霖身邊,從宋琛的手中奪過她的手,額頭青筋凸顯,在厲紹璟上前阻止之時,快速把霖霖帶離了房間。
*
「夏正夕,你幹嘛呀,大家只不過是玩個遊戲,你為什麼動手打人?你這樣,讓我回去怎麼跟爸爸交代?宋琛家跟歐若公司是有合作的。
你這樣平白無故的打人,根本就不對,你趕緊放開我,去跟宋琛道歉。」
夏正夕輕哼一聲,手掌力道加重,到了自己的房間后,打開門,就將霖霖抵到門背,居高臨下的怒視著她:「宋琛吻你,你覺得只不過是遊戲,那麼我吻你呢?」
霖霖身體突然僵住,抬眸夏正夕的嘴角在流血,他本就英俊的俊顏上,因為這點血漬,顯得更加狠厲,完全跟以前那個不易動怒,永遠保持平靜的夏正夕完全不同。
霖霖倉皇的臉頰全是疑慮,開口答道:「小時候你也沒少吻過我的額頭,我覺得沒什麼呀,可是我們現在都已經長大了,夏正夕你是我哥哥,所以,如果你吻我,我是拒絕的。」
「拒絕?」夏正夕譏諷的笑道:「拒絕我吻你,卻讓宋琛那個小子吻你,夏正霖,長大了以後,就開始寂寞了是嗎?那麼喜歡男人吻!」
「夏正夕,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趕緊去吃藥!」
霖霖使出全力要推開夏正夕,雙臂卻被他禁錮在頭頂兩側。
夏正夕渾身散發著戾氣,陌生到讓霖霖害怕。
「夏正夕,我是你妹妹!」
「是妹妹又怎樣?我什麼時候承認過你的身份!」夏正夕捏住她的下巴,用力的撩高,兩人四目相對,「夏正霖,你給我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話落,低頭含住她的雙唇,近乎瘋狂的咬住她的下唇。
霖霖被咬的有很疼,牙齒張開,夏正夕的舌,肆虐的在她口腔中流竄。
這是她的第一次被異性吻,還是這般瘋狂的吻。
霖霖大腦缺氧,忘記呼吸,鼻腔里充斥的全是夏正夕身上那股清淡,卻又很烈,說不上來的一種氣息。
恍若要把她給迷醉。
這一刻,她甚至忘記自己的身份,還有和夏正夕之間禁/忌的關係。
19歲的霖霖,第一次感受到被夏正夕吻后,她的體內所發生的變化。
渾身軟綿綿,完全使不出力氣再去掙扎。
感受到霖霖的妥協,夏正夕鬆開她的手。
雙手摟住她纖細的腰,手掌在她的腰間不停的磨挲。
吻的越來越深,也無法離開。
懲罰式的咬住她的舌尖,霖霖疼的雙臂抵到兩人之間。
也不知道是夏正夕是吻累了,還是怎麼了,他主動結束這個吻,頭抵著霖霖的額頭,沙啞的問道:「我是不是第一個吻你嘴的?」
霖霖大口的呼吸,xiong脯跌宕起伏,滿腦子都是空白,完全不知道怎麼回答。
「夏正霖,抬起頭,看著我!」
夏正夕的手再次用力把她的下巴抬起,逼視著她問道:「回答我,是不是只有我這樣吻過你的嘴,是不是只有我!」
霖霖還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她迷茫的望著夏正夕,思緒還停留在剛才那個吻里。
見她靜默,夏正夕完全暴怒,一拳落在她身後的門上,懊惱的吼道:「夏正霖!你特碼竟然敢讓別的男人吻你!」
說完,摟緊她的腰,雙唇再次貼向她的唇瓣,比上次還要兇猛的力道,甚至還夾雜著其他的情緒。
霖霖只覺得夏正夕的身體很燙,燙的她想逃開。
尤其是夏正夕的那雙手掌,早已不耐於停留在她的腰間。
略過那層薄衣,在她光滑的肌膚上,遊走。
雙唇開始順著她的下巴來到鎖骨處,懲罰式的輕/咬。
「夏正霖,你是我的,你知不知道?」夏正夕一邊在她的頸間夕/允,一邊暗啞的呢喃:「你是我的,你怎麼可以讓其他男人碰!」
當霖霖被夏正夕連扔帶摁的壓到床/上,看到他眼底所流露出的侵/占訊息。
霖霖猛然清醒,用力的推開夏正夕,雙手護在早已敞開的襯衣前。
「夏正夕,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是夏正霖!你的妹妹夏正霖!」
夏正夕伸出手,把她拽回自己的懷中,眼底全是懊恨:「我從來都沒承認過你是我妹妹!是你母親強加給我的身份!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我又怎麼可能會是你哥哥。
一切都是你們夏家強加給我的!夏正霖,你特碼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難道你心裡,從始至終都把我當哥哥?難道你從來就沒有喜歡我?」
喜歡?
這兩個字就像是一把鎚子,用力的敲在她的心口。
霖霖想起第一次見到夏正夕,他冷傲到一句話都不講,眼底全是嫌棄,當時霖霖就在想,這男孩怎麼那麼欠揍?
後來,他們熟了,約好了經常出去玩。
再到後來,在西川見到面黃肌瘦的夏正夕,媽媽說:「霖霖,以後正夕就是你哥哥。」
並且,霖霖一直告訴自己,夏正夕是哥哥,他們是一家人。
縱然看到他跟其他女孩走的很近,霖霖的心底莫名很抵觸,可她還是不停的告訴自己,夏正夕是哥哥,就只是哥哥。
直到生日那天,看到他跟在床上的那一幕,霖霖才明白,原來在她的心裡,藏著一個連自己都無法接受的秘密。
霖霖用了三年的時間去淡忘多年來對夏正夕的依賴。
未曾想,好不容易快要做到了,夏正夕卻又闖/入她的世界,並且同樣對她做出了對待其他女孩那樣的舉動。
在霖霖的世界中,她永遠都無法接受自己當年所看到的那一幕。
就算夏正夕不把她當妹妹,她也不會跨越兩人兄妹的關係。
所以,現在她的回答是:「夏正夕,我一直把你當做哥哥,我喜歡的人是宋琛。」
謊言也好,虛假也罷。
就在此刻,兩人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是時候結束,最起碼,她不用再躲避他。
因為在即將過去的那段時光中,夏正夕才是那個失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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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州島之旅就這樣因為一個遊戲,讓所有人都不悅而歸。
那天霖霖離開夏正夕的房間時,她沒敢去看他的眼睛。
霖霖覺得自己等待了三年,終於把夏正夕在她16歲那晚所送她的大禮,徹底還了回去。
霖霖覺得自己終於懲罰了夏正夕,她要讓夏正夕也真正明白什麼是痛的滋味。
夏正夕沒有開口挽留她,自嘲的笑著,然後抽出根煙,吸了幾口,沖正在整理的霖霖說了句:「長大了以後,身體發育的那麼好,原來都是宋琛那小子揉的功勞。」
霖霖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紮好了頭髮后,背對著他回復道:「謝謝誇獎,不過我不得不說一句,你夏正夕的吻伎,還真不是一般的爛。」
說完,打開門離開。
霖霖不知道她走後,夏正夕表情是什麼樣?或者發怒成什麼樣。
因為,從那天后,她就沒見過他。
夏正夕當晚離開了酒店,霖霖沒有他的手機號,也沒有打電話給媽媽,她就像完全對待一個跟自己毫無關係的人。
霖霖知道自己以後的生活軌跡中,夏正夕這個名字,這個人,都不過是她成長過程中的泡影。
陪伴她最久,甚至回想的時候,都會出現這個人的身影,還有輪廓。
揮不去,也沒辦法忘記。
她只能用無所謂的態度去面對。
後來,夏正霖才明白,原來,她自以為的懲罰夏正夕,等於懲罰了自己。
夏正夕當晚坐上了飛往倫敦的航班。
夏正霖是回到家裡后,從媽媽口中得知。
木晴和夏錦年不知道女兒和兒子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問夏正霖的時候,她含糊其辭的說:「哥哥的性格一直很怪,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再加上他現在都成年了,誰知道他滿腦子都在想什麼。」
也就在那天,夏正霖才知道自己是有多壞,壞到把所有的髒水都潑給了夏正夕。
她繼續扮演乖乖女的角色,然後在舅舅木胤的幫助下,19歲這年,完成了自己一直以來的夢想。
直接進入部隊,成為D國第一支特例部隊,一共30個女兵,可以在部隊完成四年的大學學業,但必須是封閉式訓練和學習。
這也就預示著,夏正霖要四年見不到自己的家人,包括夏正夕。
木晴聽到這個消息后,是強烈反對的。
四年的時間,不能見自己的女兒,她根本就做不到。
夏錦年對於夏正霖堅持要去,也是頭疼不已。
木晴每晚都掩面抽泣,說捨不得女兒,部隊的訓練多苦呀,還不停的打電話給瀟筱,讓她這個嫂子勸勸哥哥木胤,把夏正霖的名額給取消。
可偏偏木胤這次誰都勸不動,一個勁說:「霖霖既然堅持要去,又是總統特例的徵召的一支部隊,你們就放一百個心,絕對不會虧待了霖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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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不虧待,夏正霖不在乎,她只在乎,在部隊的這四年,可以完全忘記夏正夕。
在臨近去西川的這一晚,夏正霖失眠了。
凌晨的時候,推開夏正夕房間的門,裡面的陳列擺設跟之前並沒有什麼區別。
保姆阿姨們每天都會打掃,所以床上很乾凈。
夏正霖走過去,躺在床上,腦海中浮現的是生日那晚,夏正夕與那個女孩纏綿的片段。
接著,是那天在濟州島,夏正夕瘋狂吻她的情景。
夏正霖覺得既荒唐又可笑。
她認為像夏正夕這樣男孩,只不過很享受佔有了一個人後的快/敢.
他自私又暴躁。
夏正夕恨夏家,夏正霖是知道的,所以,他才會想得到他,然後用他的方式,報復夏家。
夏正霖在愛情方面很理性,所以縱然是心中不舍,也堅持自己的想法。
躺在這張床上,她只是為了讓厭惡夏正夕的那顆心,更加強烈。
——
第二天,所有親友都來到明暉苑,尤其是林媛媛在聽說夏正霖要去部隊,四年後才回來,更加抱怨木胤。
「也不知道他這個舅舅的心怎麼那麼狠,霖霖就算去當兵,選擇就近部隊就得了,怎麼偏偏又是西川,那地方太陽那麼大,霖霖這麼白嫩的皮膚,去了肯定會被晒黑。」
說著的同時,又看向身邊的木晴:「給霖霖多帶幾隻防晒霜,」
木晴眼眶早已濕潤,哽咽著說:「都帶著呢,可是我真不捨得我家霖霖去哪裡。」
夏錦年還有木胤,納蘭鴻,徐佳彥,從樓上走下來,看到客廳里的女人都眼眶紅腫,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畢竟是孩子自己選擇的。
這時候蔣辰突然拿出手機,開心的說道:「正夕哥哥,你終於接視頻了,今天是霖霖姐去部隊的日子,你看,霖霖姐穿起來軍裝,還是有點女兵的樣子的。」
夏正霖心裡咯噔一下,面容依舊帶著笑意,故意在長輩面前沖視頻中的夏正夕揮手:「嗨,哥哥,我要去部隊了,媽媽跟我說了,你在那邊趕上考試,實在沒辦法回來。
我是不會怪你的,在哪裡好好讀書,我們四年後見。」
說完,還扮了個鬼臉。
其他人都沒察覺到哪裡怪,夏正夕雖然沒有回話,他本就是少語的人,大家已經習慣。
只有蔣辰在結束了視頻后,嘴裡嘟囔著:「正夕哥哥好怪,到底哪裡怪呢?」
蔣藝聽到后,對蔣辰說道:「你這孩子,正夕哥哥還要考試,倫敦那邊已經是深夜了,他是有點困了。」
*
坐上飛機后,夏正霖還在回想剛才與夏正夕視頻的那一幕。
他的眼神有點迷離,甚至開視頻那幾分鐘里,完全都沒有說一句話。
他看起來很沒精神,像是剛睡醒,但那雙眼睛在看到她的時候,明顯帶有憤意。
就當成他沒睡醒吧,夏正霖看向窗外的白雲,刻意用外面的風景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空姐甜美的嗓音介紹說,再過10分鐘,就可以看到西川的雪山山頂,風景很壯觀,讓大家不要錯過。
夏正霖的目光開始移向那層層白雲,心裡暗暗祈禱,希望在西川的這四年中,把那些不該記得人,統統忘掉。
看到雪山山頂的那一刻,她的雙眸再次朦朧了起來。
想起小時候來西川接夏正夕。
蘇阿姨剛剛過世,夏正夕再次自閉不說話。
在那山腳處的民俗客棧里,她指著山頂的薄霧說道:「正夕哥哥,你看到了嗎?那是天,蘇阿姨肯定在上面,等我們長大了,我們就去天上看蘇阿姨。」
當時皮膚黝黑的夏正夕突然開口問她:「霖霖,我媽媽不在了,但是你會一直陪在我身邊的對不對?」
「對呀,我會的,那你呢?正夕哥哥你是不是會一直對我好呀,別人欺負我,你一定要保護我奧。」
「你放心,只要你不離開我,我一定會一直寵你。」 ……
那個一直說要寵她的夏正夕,卻在未來的幾年,完全背棄了諾言。
所以:夏正夕,縱然我不陪你,也會有很多人掙著去陪你,你不會寂/寞,也不會孤單,那些諾言,只不過是遺忘在時光中,不會被人提及的回憶。
我們終將有屬於自己的世界,還有自己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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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
21歲的夏正霖在部隊的魔鬼訓練中,用她的堅持還有永不服輸的韌勁,在這一支女子軍隊中,用了兩年的時間脫穎而出。
她理性,甚至反偵察能力趕超她的舅舅木胤。
上級在給她的介紹中,用了鐵娘子這個稱呼,殊不知,木晴在家裡聽到消息后,更加懊悔當初怎麼就沒有阻止了女兒。
明明是個花季少女,偏偏在部隊中成了連男人都怕的母老虎。
「夏錦年!我要去西川,我要去看我們的女兒,你這次就算阻止我也要去!」
木晴要去的心意已決,夏錦年心裡其實也想去看女兒。
尤其這幾年,父母的年事已高,又兩年沒見過自己孫女,每逢過年,都是各種抱怨。
乾脆趁這次,正夕也在,全家去西川看看女兒。
事先沒有通知夏正霖,所以她每天除了訓練,就是上課。
為了方便,她來到部隊后,就把自己的長發剪的超短。
西川的陽光足,當初家人都怕她來了以後被晒黑,可偏偏她除了晒黑一點點外,其他都沒有什麼變化。
尤其是眉眼間,跟年輕時的木晴越來越像,就是縱然言行舉止很漢子,可偏偏渾身都散發顧妖嬈的女人的氣息。
軍裝穿上,手持槍支,夏正霖早已是這支女兵中,顏值最高的一個。
每天早上操練的時候,有些男兵都忍不住想過來瞧幾眼。
奈何,夏正霖的身份早已在西川傳開,都知道她就是當年獵狸行動總指揮官木胤的外甥女,曾經魔鬼軍區大尉夏錦年的女兒。
還是上市公司歐若的其中一個繼承者。
誰敢過來惹她?
——
這天下午,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她們這一班人剛剛上完課,就被哨聲驚到。
屬於緊急集合。
快速到了操/場,沒想到又是進行一個月一次的站姿訓練。
好在老天爺知道她們女兵辛苦,沒下太大的雨。
夏正霖筆直的站在最前面,兩個小時后,她必須承認,她全身都濕透了,並且刺骨的冷。
西川的10月不比S市,尤其是臨近傍晚,還又下著雨。
她的嘴唇都凍的發紫,有幾個身體素質一直不是很好的女孩都暈了過去。
教官不停與她們一樣,在最前面聲音高亢的宣布著:「你們是總統最看重的女子部隊!所以你們必須拿出自己所有的實力來展示自己,並且,挑戰自己的極限。
感覺自己還能繼續的,就必須強撐下去,因為,除非你們努力過,才能證明自己到底辦不辦得到。」
又兩個小時過去了,站立的人所剩無幾。
除了夏正霖外,還有另外三個女孩,她們的身體都在打哆嗦。
夏正霖覺得自己這一刻彷彿快要挺不住,但她不停的告訴自己,可以做到。
就在這時,耳邊響起呼隆隆的聲音。
因為不能抬頭看,只能聽著那聲音,越來越近。
當一架直升飛機盤旋在她們上空時,後座上的男人用餘光掃了眼下面。
看到站的筆直的夏正霖,唇角莫名綻開一絲笑意。
「酸奶,你想她嗎?可是你看到沒?她的心是石頭,根本就就不會想起你。」
飛機落地后,艙門打開,最先跑出去的就是酸奶。
它雪白的身子在細雨中奔跑,直衝著最前面的夏正霖。
因為天已經黑,燈光照在那抹小身影上,夏正霖的鼻頭微酸,這一刻她沒再堅持。
彎下身子的同時,雙腿因為長時間站立,酸痛的癱坐在地上。
酸奶跑到她身邊時,她還是張開了手臂,喊了聲:「酸奶。」
酸奶伸出舌頭不停的添她的臉,激動的恨不得要去抱她。
兩年沒見到酸奶了,這時候見到它,夏正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處,莫名軟了下來。
「酸奶,你怎麼會來?是媽媽帶你過來的嗎?」
夏正霖的心思全在酸奶身上,教官本來想開口發話,奈何從機艙里走出來的男人,看上去年齡雖然不大。
但渾身散發的威嚴還有狠厲,讓他這個在部隊10年的軍人都有點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