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章 不敢置信的凝視住她,手覆上她的臉:
276章 不敢置信的凝視住她,手覆上她的臉:你竟然騙我!
蔣藝趁他不注意,拿起酒杯就往嘴裡猛灌。
徐佳彥還未來得及阻止,她就被烈酒嗆住。
「咳咳!誰給我換的酒!我的水呢!」
蔣藝一心只想喝水,雖然醉得不省人事,但實在被渴的不行。
完全忽視了,因為她被嗆住,酒順著唇角都向下流。
脖子,鎖骨,越來越向下.……
他從來沒掩飾過自己對這個女人的谷欠望,更何況一想到她要嫁給另外一個男人。
下腹一緊,握緊了拳頭,額頭上的青筋凸顯。
收回目光,不能再繼續看,越看越會控制不住。
*
拿了一瓶礦泉水,擰開遞到蔣藝的嘴邊。
「張口!」
徐佳彥呵斥著,俊臉全是不耐煩。
醉酒的女人哪裡管得了這些?
捧起瓶子,仰頭就是喝。
半瓶下肚,終於莞爾一笑。
「好舒服,不渴了。」
也不知,是困了,還是徹底的累了。
趴在桌子上,沒有理會,閉上眼睛就是一頓睡。
幾個收拾的傭人過來,看到這一幕只好岔開他們這一桌,改去了另外一個。
徐佳彥實在看不下去,只好把她給橫抱起來。
「要睡,就回去睡。」
蔣藝渾身都無力,腦袋昏昏沉沉的,被人這麼一抱,她就想睜開眼睛。
可當她把頭埋進男人的臂彎中,聞到熟悉的氣息。
突然就順服的摟住了徐佳彥的脖子。
「佳彥哥哥,我就知道是你,你不會扔下我。」
*
最軟的心房,被蔣藝這一句話抨擊的如果塌陷般。
一直到了車上,望著她因醉酒布滿紅暈的小臉,那種想要她的火,又再次熄滅。
打開了車窗,抽出根煙,剛點燃上,吸了一口。
後座躺著的女人咳嗽了兩聲。
徐佳彥又把煙給扔掉,然後關上窗,打開空調。
仰躺在座椅上,透過後視鏡,看著蔣藝的睡臉,遲遲都沒有發動。 ……
*
木晴回到房內,就被夏錦年各種折騰。
這半年間,她也早已適應了男人的索求。
尤其,褪去了青澀,從心到身體,都開始迎合。
直到實在沒有力氣,才開始求饒。
只怪這男人體力太好,根本就是揪住她不放。
「老公……我真的吃不消了,明晚再繼續好不好?」
夏錦年正在興頭上,被木晴這麼一打斷,他張口在她的肩膀就是一咬。
「唔……你咬我幹嘛。」
「你說呢?你躺在下面,又不用動,每次都喊累,如果讓你每次都上面呢?」
話落,再次不顧她的反對,緩緩動了起來。
木晴兩腿都酸,無奈根本就不是夏錦年的對手。
因為他總能挑起她的敏/感點.
哪怕最開始嘴上說的是有多不願意,到了最後都會變成祈求的悶吟。
終於,男人得到了滿足后,才又抱著她來到浴室。
溫水一泡,渾身的疲憊都消失了一半。
「老公?我們蜜月要去哪裡?」
木晴半躺在夏錦年的懷裡,舒服的閉上眼睛。
這幾個月,夏錦年都在處理歐若未完的合同,各個國家都出差,就是為了能空閑出一個月。
好陪著他們母女各地方去玩玩。
「你想去哪裡?」
他之前提過的地方全部被木晴推翻,現在又是她開始這個話題。
那就乾脆由她做主。
木晴抿嘴一笑,從浴缸里坐起來,與他正面。
「我們去西川吧。」
嫩白的手覆上他的下巴,輕輕的揉捏著。
因為剛才喊的太多,就連聲音都有些啞。
「我們到了西川,自駕游好不好?」
夏錦年薄唇微張,透露著些許的性/感.
拉起她的小手放在唇邊。
「霖霖在歐苑住的習慣了,媽也不想她離開那麼久,這次自駕游,就你跟我。」
話落,輕輕咬住她的手指,手臂環在木晴的纖腰上。
用力那麼一拽,就坐在了大腿上。
「你這樣,我遲早會把你榨乾。」
木晴輕挑著眉毛,感受著食指在他的舌尖,酥酥麻麻的感覺襲來。
夏錦年抬眸與她對視,張開嘴,鬆開她的手指。
「我寧願被你榨乾。」
他眸中的訊息,還有燃起的火焰,正在逐步的擊潰木晴所有的矜持與防線。
尤其,今晚還是他們的洞房之夜。
*
再次繼續的纏綿,從水中開始,然後又到了花灑下。
木晴從來都知道,她被夏錦年早已開發的失去自己。
情事上,她永遠是那個被動者,任由男人帶引。 ……
起初,徐佳彥還打算把蔣藝送回歐苑,但到了半道,他就擅自做主,調轉了方向。
來自男人的那股憤怒還有掌控心,使得他根本不願再把她放手。
今晚把她送回去,然後好讓她明天再父母面前當個乖乖女,最後商量結婚的事?
根本就不可能!
薛宇恆那個只知道攝影的小子,婚後能對她多好?
帶著她去非洲拍獅子?
南極拍企鵝?
這女人能適應那種漂泊的生活?
她不是一直嚷著想過跟木晴一樣的生活?每天相夫教子?
跟了薛宇恆,估計30歲前都不會準備要孩子,因為在徐佳彥的眼裡,攝影的藝術家都是瘋子!
他始終是想不通,蔣藝這女人心裡到底是什麼想的?
嫌棄他老?
以前她不更嫩?還沒成年就跟在他屁股後面,不是簽名就是合照。
現在倒好,把他當做瘟神,能躲就躲。
本來他想的是,為了不讓蔣藝再擾亂自己的心神,才要決定簽約美國的公司。
全身心投入到拍戲中,用不著天天想念她。
現在倒好,要訂婚,還要結婚!
真覺得他徐佳彥是那麼大度的人?
拱手把她送給其他的男人?
簡直是痴人做夢!
*
把蔣藝從車上抱起來,到了房內,用力的朝床上一扔!
「嗯……地震了嗎?」
揉著眼睛,從床上爬起來,迷糊間看到站在床邊的男人。
越看越像那個男人?
怎麼會,他都要去美國了,哪裡還會出現在自己面前?
肯定是做夢。
當她把這一切都當成了夢,膽子反而就大了很多。
「佳彥哥哥?」
嘴裡喊著叫了10多年的稱呼,嬌唇一張一合的吸引著男人。
身上的長裙早已褪到了大腿上。
徐佳彥俯視著床上的***,腦海中竟湧出一個想法。
薛宇恆是不是也跟她發生了關係?
蔣藝曾說過:「我蔣藝跟遍全天下的男人,都不會跟你上床!」
憑什麼?
就因為他比她大10多歲?
她怎麼就沒想過老男人經驗豐富呢?
絕對會帶給她,其他男人給不了她的那種感覺。
特碼的!憑什麼這女人可以在別的男人身下?
徐佳彥最受不了的就是想起蔣藝曾在別的男人這樣沉醉!
他想把她佔為己有。
她是他的,不能被其他男人碰!
*
以往的徐佳彥,只碰乾淨的女孩,在他眼裡,跟過男人的女人,他都會十分不屑。
開發后,再給扔掉,任憑她們會跟那些男人。
現在倒好,遭到了報應!
他的女人喜歡被所有的男人碰,就是不讓他碰!
越想就會越憤怒,堆積在心中的火氣慢慢的融成一團,怎麼都發泄不出來。
前幾次都是中途停止,今晚,他絕對不會再任由蔣藝喊停!
先是把她的手機關機,然後解開襯衫的扣子。
覆身壓在了蔣藝的身上。
「小藝.……」
徐佳彥埋頭在她的耳畔,輕輕的吹著熱息。
張口咬住她的耳垂,手掌開始在她的身體每一個部位遊走。
蔣藝弓起身子,陌生的感覺化成暖流,在體內竄動。
她想叫,但所有的聲音都被男人的吻吞噬。
恍若是懸在半空中,怎麼都使不出力氣。
沒有衣服的束縛,她的臂藕環上男人的肩膀,.
「佳彥哥哥,」
這個時候,從她的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無疑是一種鼓勵。
「小藝,你總是口是心非,但身體卻出賣了你。」
徐佳彥埋頭,在她鎖骨間流連忘返。
愛憐的吻著,感受著她身體的顫抖。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等我?」
在蘇黎世的那一晚,蔣藝的吻都是青澀的。
當時的徐佳彥沒有忍心把她給要了,就怕給不了她未來。
畢竟他們之間還有夏錦年,吻一吻就可以,萬一真的跟她發生了關係。
他怕自己付不起那個責任,因為他還不清楚自己的感情。
才兩年多的時間,那本該屬於他的第一次,全部被其他男人侵佔!
「為什麼?你就那麼等不及?」
如果說最開始的吻還有憐惜,那麼現在就是懲罰。
他的手掌力度不斷的加強,嘴上的力道也在加重。
蔣藝哪裡受過這種,她搖著頭,不停的求饒:「疼,咬的我好疼。」
根本就不是吻,簡直就是要把她給吃了。
但男人早已失去理智,憤怒夾雜著情谷欠。
完全無所顧忌的,想要搶回原本就屬於自己的東西!
終於無法再等,那原本就是他的位置,現在他要全部都侵佔!
「嗯——好痛!」
瞬間傳來的撕裂感,把蔣藝從夢中拉回來。
她疼的淚流不止,一心只想推開這個男人!
衝破的那層——
徐佳彥再清楚不過,那是.……
不敢置信的凝視住身下的女人,手覆上她的臉,擦拭掉她的眼淚。
「你特碼的竟然騙我!」
*
每次都不讓他碰,卻口口聲聲說喜歡別的男人帶給她的感覺。
作風豪放,跟一群男人打情罵俏!
就連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也會跟男人扯不清!
卻每次在被他吻的時候,都表現的像個處。
第一次,以為她是在裝矜持。
第二次,以為她是在他面前無法展現那種真實的嫵媚。
第三次,差點把她要了的那次,她全身的繃緊還有顫抖,以及眼中的恐懼。
以後的每一次,徐佳彥都當成了,是她蔣藝討厭自己!
然而事實卻是,這女人隱瞞了自己根本就沒其他男人發生過關係!
他所看到的,聽到的!都只不過是表象!
就像木晴所說:「人的眼睛,有時候看到的並不是真實的!」
現在才是真實的!
她的疼痛,擰眉,還有無助的像只小船,只會在海間,沒有方向的遊走。
她的眼淚,還有掙扎,喉間的悶吟!
在這一刻,都告訴著他:「她是完整的,現在,全部都屬於了他!」
縱然激動,感動,不可置信。
但幾分鐘后,都換為了肆虐的纏綿。
瘋狂的,卻能減輕女人初次疼痛的,並且讓她牢記一輩子的歡愉!
「小藝,睜開眼睛,看著我!」
男人暗啞的嗓音彷彿是在蠱惑著她。
最開始的疼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種陌生感。
她覺自己快死了,完全駕馭不了這種感覺。
她都快把自己的唇咬破了,還有那種只在電影里聽過的聲音。
此刻正在從她的喉嚨間發出來。
她不敢看,所以只能猛搖著頭,揪緊了床單。
然而徐佳彥根本就不會這麼快放過她。
當她終於被折磨的睜開雙眼。
男人英俊的輪廓近在咫尺,他平滑強健的胸膛,還有那雙布滿情谷欠的眼眸。
目光灼熱的讓她想要別過頭去。
「不是一直叫我老男人?嗯?」
知道她害羞,仍是俯下身子,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蔣藝羞憤的想要推開他,還沒一下,雙手就被他摁置到頭的兩側。
接踵而來的是更強更快的速度。
*
從女孩到女人,原來真的是痛過後才知道那種成長的感覺。
以前女同學間有幾個關係好的都跟男友同居。
給她說第一次生不如死,從頭到尾就沒有任何歡愉而言。
乃至第二次,第三次都還會有些痛,直到慢慢的適應后,才開始喜歡上那種感覺。
可是,蔣藝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她只痛了那麼一會兒?
並且,如果到了天堂般的感覺,讓她以為自己快要死了。
難道真的是他們所說:「有經驗的男人才會有耐心讓你減少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