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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章 哥哥我摟著你,你心裡還想著跟其他男

  262章 哥哥我摟著你,你心裡還想著跟其他男人訂婚? 

  這種時候,夏錦年可以回家的消息,也算是喜訊了。 

  可一想起自己哥哥,她這會兒還是提不起那種興奮勁。 

  「哎呀,你先告訴我哥哥到底去哪裡了,都這會兒,幹嘛還要瞞我。」 

  「你老公我把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了,就算不是跟瀟筱有關,也是跟南宮家有關係。因為是爵聯繫的木胤。」 

  「你怎麼知道的?」 

  「木胤臨走前,先來了我這邊,囑咐我,讓我穩住你,不要再火氣一上來就收不住,而且他還托我給歐陽打了聲招呼。 

  說是給瀟筱留個晚上飛往H市的頭等艙,沒票也得擠出票——」 

  這——合著哥哥知道瀟筱晚上肯定會回H市。 

  他都把自己女人的脾氣摸了一個準。 

  正思考的時候,接到南宮瀟筱的電話,說是已經下飛機了,讓不用擔心。 

  南宮家的人已經過去接她。 

  木晴想說來著,想要告訴她木胤離開跟南宮爵有關。 

  但夏錦年偏偏不讓她說。 

  結束完通話,木晴就懊惱的捶打他的胸膛。 

  「為什麼不讓我說呀,我哥哥被冤枉的,我說說又怎麼了?」 

  這女人還有理了,明明是自己藏不住話,他是真後悔告訴她。 

  「小晴,木胤到底跟南宮做什麼,連我都不清楚,如果我現在是自由之身,我會直接帶著你飛H市, 

  找到南宮爵,再問清楚事情的真相。 

  可現在我們完全屬於被動狀態,只能等消息,你明白嗎?」 

  女人跟男人的區別就是,往往沉不住氣。 

  這個毛病,從剛認識木晴,到現在都沒改變。 

  夏錦年對她這個缺點是又愛又恨。 

  拿過她的手機找到納蘭鴻的號碼,接通后,就開始發號施令。 

  「今晚你就住客房吧,讓霖霖跟你老婆睡一晚,還有,照顧好我女兒。」 

  納蘭鴻本來剛爬上床,正想著跟林媛媛親熱,這一通電話,把他的興緻徹底澆滅。 

  「沒事,小爺我不跟你計較,畢竟你長年都沒吃肉,這次我讓你。」 

  兩人的對話,木晴都聽到,恨不得用手捂住夏錦年的嘴巴。 

  「你這樣,會被誤會!」 

  搖頭提醒他不要再講下去。 

  夏錦年結束了通話,撩高她的下巴,半眯著眼睛說:「鴻沒說錯,我確實長年沒吃肉, 

  這會兒,我就恨不得把你吃干抹凈。 

  再說我們是夫妻,我留你在這裡,在正常不過。」 

  「你是正常了,我回去還不得被林媛媛笑話死?」 

  夏錦年的唇已經到她的嘴邊。 

  對著她的唇邊,輕輕蹭了幾下,沙啞的說道:「笑話就笑話,我一直不吃肉才不正常,哪怕你不給我肉吃,讓我喝點湯也行。」 

  話落,拉起她的手向腰部按去。 

  木晴能感覺到他的忍耐,手心傳來的灼熱感,令她有些想收回手。 

  可夏錦年偏偏摁住她的手,根本就不讓她移開。 

  「你剛才還說今晚絕對不動我。」 

  布滿紅暈的臉迎上男人深邃的眼眸,發現他墨色的眼底深處,此刻正流淌著某種訊息。 

  再熟悉不過他的這種注視。 

  有些燙,於是想要低頭避開。 

  「小晴。」 

  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男人略帶低沉暗啞的嗓音,光是一聽,渾身都會軟綿起來。 

  這樣安靜的夜,再加上久別的相處,夏錦年自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攬住她的腰,往懷裡一拉。 

  木晴仰頭的剎那間,他像尋食一樣低頭鎖住她的軟唇。 

  光是碰這麼一下,就令他氣血沸騰。 

  木晴所有的聲音都被他肆虐的唇所吞噬,意識漸漸被情谷欠取代。 

  嚶嚀剛吟出,這種稍微一點的迎合就足以令男人失控。 

  不知道是誰先動手脫去的誰的衣服。 

  一地的碎衣,滿是旖旎。 

  當木晴的手撫過男人後背上的每一道疤,遊走的同時,睜開迷眸,揉著夏錦年的下巴說: 

  「你瘦了,」 

  雖然早已注意到這點,但沒想到他竟然比前段時間,還要瘦,光是那麼一摸,感覺都只剩下骨骼。 

  夏錦年唇角抿動著,大拇指在她的耳邊磨挲。 

  「那是因為吃肉太少。」 

  「你又這樣,我沒跟你開玩笑。」 

  木晴掙扎著,不願被他這樣注視,尤其上身衣服早已被他扯下。 

  許久沒有這樣坦誠相見,有些不自然。 

  她剛把手擋在xing/前,這男人就把她的手臂抬高,然後禁錮在頭頂。 

  他偉岸的身軀俯身而下,一秒都沒有等,埋頭在她的鎖骨前,慢慢向下,再次吻了起來。 ……

  夏錦年已經許久沒有這樣跟自己愛的女人如此親密過。 

  他渴望與她相融,但又怕嚇到她。 

  於是各種親熱時,他都把控著最後一絲理智。 

  說過了不會在這裡發生關係,他就真的會做到。 

  所以除了最後一步,所有的,該碰的,不該碰的,這男人一點都沒手軟的放過。 

  一個小時下來,兩人渾身都是薄汗。 

  木晴氣喘吁吁的癱在床上,懊惱的抱怨道:「比做還要累!」 

  「我可以理解為,你不希望我說話算數?」 

  夏錦年的手再次向下探,木晴趕緊制止住:「不行,我真不喜歡這裡,明天就回家了。 

  你就再忍忍。」 

  在這裡,她無法完全放開,哪怕她再試圖說服自己,可仍舊還是從心底深處排斥這種地方。 

  木晴所想的,夏錦年完全能可以感受到。 

  所以他又收回手,摟住她的腰,提醒道:「睡吧,明天一早我們就回去。」 

  * 

  第二天一早,木晴和夏錦年離開了醫院,臨走時,秦黛還交代一定要按時吃藥。 

  作為夏錦年的主治醫師,她清楚的知道這個王者般的男人身上那股倔強勁。 

  所以關於一些細節性的東西,她都是告訴木胤,然後再讓他傳達。 

  否則,夏錦年會很在意別人的眼光。 

  其實在秦黛所接觸的病患中,夏錦年的執行力已經遠遠超過她最初的期望值。 

  能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裡,把毒/癮能完全控制住,真的太不容易。 

  眼下最後幾步,如果出了差錯,肯定會功虧預虧。 

  有木晴在他身邊,秦黛雖然更加放心,但依舊是千叮嚀萬囑咐,如果發生什麼異狀。 

  必須第一時間聯繫自己。 

  「你放心吧,秦黛,他哪怕有一點點的反常,我都會聯繫你的。」 

  看到秦黛有些顧慮的神色,木晴望了眼從樓上走下來的夏錦年。 

  或許是很久沒見他穿風衣的模樣,這些日子習慣了他身著病服。 

  現在這一看,那冷冰冰的表情,還有那雙逆天的長腿。 

  唉,總裁范的兵哥哥得多招人喜歡那—— 

  從木晴的眼中可以讀出,那種看到自己男人的讚賞之意。 

  秦黛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向木晴提醒道:「在西川的時候,可有不少醫生和護士都惦記著夏大尉呢。」 

  「唉,沒辦法,顏控太多,不過,你們難道不覺得他很冷嗎?又不怎麼搭理人,整天擺著一張撲克臉。」 

  木晴可沒忘記,夏錦年給自己的最初印象,像座南極冰山。 

  她那時候懼怕的要死,就想躲著。 

  都怕成那樣了,自然也就沒膽子欣賞他的顏值。 

  秦黛不以為然的搖搖頭,說了句:「好像西川部隊的軍官都挺冷吧?你哥似乎也是夏大尉這種性格。」 

  乖乖,總算是提到了木胤頭上。 

  木晴試探性的答道:「我哥他外冷內熱,對自己女朋友私下還可以,就是大部分都不愛說話,有些悶。」 

  說完,用餘光掃了眼秦黛面上的表情。發現沒有一點變化。 

  「所以木司令這種比較悶的男人,挺適合跟南宮小姐的,他倆正好互補。婚後肯定也是恩愛的一對。」 

  「對對,我爸媽也是這樣說的,說瀟筱跟我哥就是一個冰,一個火,雖說水火不相容。 

  可瀟筱偏偏就能摸清我哥的脾氣。所以他倆吵都吵不起來,因為每次我哥都會讓著她。」 ……

  木晴不知道自己這樣說話到底對不對,她不是對秦黛不滿意。 

  只是真的不希望秦黛把心思過多的放在哥哥身上。 

  南宮瀟筱跟哥哥這麼久,實屬不易。 

  秦黛又是善解人意,醫學造詣那麼高,家事也顯赫,絲毫沒有一線大小姐的脾氣。 

  所以木晴是從心底希望她獲得幸福。 

  * 

  坐在車裡,夏錦年握著木晴的手,發覺出她在神遊。 

  「怎麼?有心事?」 

  木晴把頭依靠在他肩膀上,嘆了口氣說道:「我覺得我好像變壞了。」 

  「剛才,我故意在秦黛面前提瀟筱和我哥哥的事情,還說了我父母很喜歡瀟筱。 

  其實我是想著能讓她知難而退,你知道的,我哥心裡確實只有瀟筱,只是他不會表達。 

  秦黛雖好,但他們兩人太像了,都是有事情悶在心裡的,根本就不適合,但現在回想一下, 

  我是不是說的太過刻意了呢?秦黛以後會不會對我有什麼看法呀?」 

  「秦黛不能那種胡攪蠻纏的女人,她不會曲解你的意思的,把心放回肚子里。」夏錦年安慰道。 

  小李透過後視鏡看到自家少爺和晴姐依偎在一起的樣子,心裡美滋滋的不得了。 

  聽到在議論南宮家的三小姐還有木司令。 

  他也忍不住加入了探討。 

  「晴姐,少爺說的沒錯,並且我也覺的你很對,一則呢,你是南宮小姐的閨蜜,幫她是理所應當。 

  二則呢,秦醫生也是善解人意的女人,她不會不知道你說這些話,是提醒她不要付出太多, 

  到以後沒有回報,反而會更傷心。 

  三呢,你是木司令的妹妹,確實有理由說這些,而且,你說的也是大實話。 

  我們這些外人都能看出來,木司令心裡是有南宮小姐的,只是秦醫生單方面的付出。」 

  聽完小李的分析,木晴也覺得確實有道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小李什麼時候對感情那麼了解了? 

  「小李?你是不是戀愛了?」 

  被木晴一問,小李臉上就紅了起來,他本身就性格內向,面薄。 

  「晴姐,我跟人家還八竿子沒一撇呢,再說,我,你還不知道?追女人確實不是我的強項。」 

  話落,綠燈開始。 

  木晴發現小李竟然轉彎,該去了與歐苑相反的方向。 

  身邊的夏錦年一言不發,目光落在窗外的街道上,扭頭與木晴對視。 

  拉起她的手,說道:「我去的太遲了。」 

  他的話中有一絲傷感。 

  唇角雖然帶著笑意,但卻有些落寞。 

  因為知道是要去哪裡,小李沒再說話,真箇車廂里,剎那間靜了起來。 

  手心處的溫熱,還有男人的輕顫,木晴都已感覺到。 

  發現距離市區越來越遠,大約一個多小時的車程,看到那盤旋的山頭。 

  完全印證了最初的猜測。 

  —— 

  她一直以為,夏錦年早以忘懷了,畢竟這段時間以來,從來都沒聽他提及過那個名字。 

  然而剛恢復自由,他第一時間就是要去墓園。 

  看來哥哥已經把那件事情告訴了他。 

  車停在停車場,小李從後備箱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鮮花,還有楊昊生前最喜歡玩鬥地主打發時間。 

  「楊昊喜歡格桑花,S市的肯定比不上西川的,也不知道這小子喜不喜歡。」 

  小李的聲音略微有點啞,抱著一大束格桑花,手中還拿了幾副牌。 

  木晴忍住眼淚,抬頭看到夏錦年面部平穩的沒有一絲波瀾。 

  從剛才到現在,他一直保持靜默。 

  等到了墓前,那墓碑早已換成了楊昊的名字和照片。 

  「你回來后,哥哥就告訴了我當年所發生的事情,他說發現你的屍體時,是憑著你手指上的戒指, 

  他們才確定的是你,但你完好無損的回來,就印證了之前他們所猜測。 

  死的人是楊昊,這既是為什麼到現在都找不到他屍體的原因。 

  你那時候很多記憶都混亂,我們又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所以就和夏伯父一起,先把墓碑換了。 

  我們都知道裡面的人,是楊昊,只是你那會兒病的太厲害,我們沒法向你提及。」 

  木晴解釋的時候,夏錦年彎身用手擦去了墓碑上的積雪。 

  照片上的笑臉清晰可見,是楊昊身著軍裝的一張,木晴認為最帥。 

  小李把格桑花的包裝拆開,一束束的分開,放在墓前。 

  「我記得楊昊以前說過,格桑花在西川沿路都能看到,一束束的很美,他不喜歡城市裡包裝好的。 

  說失去了靈氣,現在我把這些花,都分開,相信他肯定喜歡。」 

  把撲克牌,墓碑前,笑著說道:「其實以前鬥地主我跟方嬸合作,坑了不少楊昊的軍餉,這小子每次都裝作不知道。 

  有時候就算知道了,看到我們輸得慘,他也會故意放水……」 

  聽著小李講述以前在明暉苑,關於楊昊的瑣事。 

  木晴仰著頭,試圖把眼淚收回去。 

  夏錦年站在那裡,目不轉睛的看著照片中的楊昊,涼薄的犀子中全是沉寂。 

  知道他極少在別人面前表現出自己的情緒,也知道他這會兒很是壓抑。 

  木晴向小李使了下眼神。 

  兩人雙雙離開,只留下了夏錦年。 

  * 

  冬天的風有些刺骨,尤其是這山間,很多雪都還沒有融化。 

  夏錦年徒手,把墓前的雪都清理乾淨。 

  看到那些格桑花一束束的被風吹起,他又撿回來,用些雪蓋住花枝。 

  當做完這一切后,他撫摸著墓碑,慢慢的躬身。 

  最後,竟單膝跪地。 

  他的腦中回蕩的是臨近爆炸前的情景: 

  大樓外面都是槍聲,夏錦年發現前來支援他們的不是部隊軍人,所有的都是沈岸的人。 

  意識到被童榮光給坑,他發號施令要撤離。 

  發現每個角落都被埋上了炸藥。 

  楊昊腿部中槍,血流不止。 

  在夏錦年扶著他的時候,他用力的反手握住夏錦年的手。 

  硬是把那枚婚戒給摘了下來。 

  「哥,我猜的沒錯,童榮光才是那個老狐狸,這次他故意調你回來,根本就是要置你於死地。 

  我么不能上他的當,你帶著他們快走,我不能拖累你們!」 

  夏錦年一口否決了他的計劃,想要把戒指奪過來。 

  「楊昊!沒到最後一刻,我們誰都不能放棄!這是命令!」 

  「哥,現在沒有什麼命令!我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趁著炸藥還沒引爆,你快離開, 

  否則咱們都得全軍覆沒!」 

  楊昊的話音剛落,另一邊窗戶下面的炸藥就炸了起來。 

  大廳里硝煙四起,再加上是晚上,除非離得近,否則誰都看不到誰。 

  一些部下聽從軍令的緩緩撤離。 

  就在這時候,夏錦年後背中了一槍,傷勢比楊昊還要嚴重,沒一會兒就陷入了昏迷。 

  他不記得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後來,木胤告訴他,那些官兵說,他昏迷沒一會兒就發生了大爆炸。 

  是楊昊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他。 

  一些碎片扎進楊昊的臉,大火又蔓延。 

  沒有及時撤離出來的人,連同沈岸都葬送在那片火海中。 

  後來找屍體的時候,也是憑著那枚戒指才確定了他的身份,把他當成了夏錦年。 

  都以為楊昊的屍首化為灰燼。 

  殊不知,調查沿路的視頻才發現,一個遮著臉的女人,身手敏捷的從那火中拖出一個男人的屍體。 

  然後開車離去。 

  雖然看不清臉,但跟蘇傾城極為相似。 

  木胤才大膽的判斷出,死的人是楊昊,而非夏錦年。 

  * 

  如果爆炸時,不是楊昊把他護在身下。 

  夏錦年也早已命喪火海。 

  時隔兩年,他才想起這一切,這是得多荒唐。 

  他的命是楊昊給的。 

  可他卻連這些都忘記,難以言喻的心痛。 

  手攥緊,與照片中的楊昊對視。 

  「春節過後,我就送你回去,我知道你還是喜歡西川,這裡太陌生。」 

  言語是匱乏的。 

  一句話說完,夏錦年就閉上了眼睛。 

  陷入了在西川部隊,初次見到楊昊的情景。 

  他那時候是當地的小混混,,當中間人,給客人送毒/品. 

  抓到楊昊的那會兒,他還很叛逆,絲毫不聽管制。 

  夏錦年看在他還未成年,本質並不壞,便向上級提出,留他在部隊下面所屬的勞/教所。 

  自己要親自改造他。 

  很多人都反對,不看好楊昊,但僅僅三個月的時間,就令部隊的其他人對他刮目相看。 

  滿18歲后,夏錦年就把他留在自己身邊,給了他警衛員職位。 

  一直以來,楊昊都把自己當做親人對待,哪怕中間童榮光下令統計夏錦年。 

  楊昊都沒有遵照指令。 

  看著他一步步的成長,立了不少功績,從少尉到大尉。 

  卻在大好的青春年華之時,為保護他而葬送了生命。 ……

  木晴遠遠的站在一處,沒敢繼續向前。 

  夏錦年這種男人,他會用他冷靜的思維處理這些事情,無論情緒再失落。 

  都會不怎麼表現出來。 

  回到車上時,看到他風衣後面都是泥土,還有手關節處泛紅,以及,膝蓋上處,雖然用手抹去了, 

  還是有些土的痕迹。 

  木晴沒有說話,按下了後座與前排的屏障。 

  然後樓上他的脖子,主動吻向他的唇。 

  當她撬開他的牙關,勾住他的舌尖,微涼的觸感。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她不想看到夏錦年失落。 

  所以才想要轉移他的注意力。 

  兩人各懷心事的糾纏著,傾注了所有的情感。 ……

  到了明暉苑,納蘭鴻還有歐陽輝,以及徐佳彥都站在門口。 

  用了一種雖然老套的歡迎儀式。 

  放鞭炮。 

  陣陣響聲把這座沉寂許久的院落,變得熱鬧起來。 

  霖霖穿著紅色的唐裝,帶著紅色的棉帽,像足了一個東方芭比娃娃。 

  「爸爸。」 

  雀躍的跑到夏錦年身邊。 

  將女兒抱起來,他的臉上才露出笑意。 

  「瞧瞧,還是女兒好,會撒嬌,」納蘭鴻羨慕嫉妒恨的調侃著。 

  歐陽輝打趣道:「你家兒子也快兩歲了,等他三歲,你們要個二胎。兒女齊全,豈不更好。」 

  「好是好,但生孩子這事那是我能說的算?你以為我是錦年?我家那位可比木晴這隻老虎厲害!」 

  木晴一聽,竟然扯到自己身上,更加有些不樂意。 

  但這幾個男人才是一出大戲,也就接過霖霖,回了院內。 

  林媛媛和方嬸在廚房裡似乎是在忙活,蔣藝還有嚴若凡在客廳里看著納蘭霆。 

  歐陽輝和嚴若凡的兒子和霖霖相差三個月,也很懂事。 

  小傢伙看到霖霖,拍著小手喊著:「姐……姐姐。」 

  「來,先跟弟弟去玩,媽媽去幫方奶奶還有媛媛姨做飯。」 

  霖霖點點頭,在木晴的臉上一親。 

  然後下來拉著納蘭霆的手和歐陽城繼續玩她的玩具。 

  門外的幾個男人不知道在聊些什麼。 

  蔣藝總覺得哪裡不對,扭頭一看,徐佳彥這男人竟然毫不介意眾人的目光。 

  肆無忌憚的盯著她。 

  搞得就像告訴所有人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一樣。 

  * 

  飯後,蔣藝到外面給爸媽打電話,說吃完飯會跟表哥他們一起回歐苑。 

  剛結束了通話,腰上就多了雙大手。 

  在她還沒喊出聲時,被拉進了後院。 

  「你……」 

  該死的,這男人簡直無法無邊了! 

  她還沒張口說句話,就被他給死死吻住。 

  更可惡的是,那雙手不時的遊走在她的背部,還輕輕的揉捻。 

  蔣藝不敢發出聲音,她怕被外面的人聽到。 

  被發現了那還得了! 

  徐佳彥肆虐的吻著她,攪得她舌尖發疼。 

  好不容易結束,蔣藝小臉全是憤意。 

  「被別人看到怎麼辦,我說了你不能在外面吻我。」 

  「這是外面嗎?這明明是院裡面。」 

  「你……你明明知道我說的外面是哪裡!你這男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 

  徐佳彥輕挑這眉毛,手掌依舊在她的後背磨挲著。 

  「對我自己喜歡的女人,我為什麼要講道理?我說過,所有的後果我來承擔, 

  就算你父母知道,你也不用擔心他們會怎麼著你,因為我會保護你。 

  所以你就把你所有的顧慮放回肚子里,天塌下來,有我給你頂著呢。」 

  這話,她聽完,若說沒有感動,那是不可能的。 

  可光感動有什麼用? 

  天曉得,這男人以後會不會再變化? 

  縱然她接受,也得考慮下現實因素,這幾年因為徐佳彥,她的消沉,爸媽都看在眼裡。 

  如果一旦知道自己又跟這個男人扯上關係。 

  爸媽肯定也不會允許。 

  這大過年的,她可不惹家人生氣。 

  「反正你收斂點,我說了,我跟你不可能,接吻而已,對我而言無所謂。 

  你什麼時候膩了,再提醒我,而且,我快訂婚了,我不想被別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的。」 

  話音剛落,腰上的那雙大手就一個使勁。 

  「幹嘛!疼。」 

  「你還知道疼?」 

  徐佳彥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咬住她的耳垂,然後鬆開提醒道:「哥哥我摟著你,親著你,你心裡還想著跟其他男人訂婚?」 

  「那有什麼呀,我以前跟其他男人上/床,心裡還不是一樣有你?有什麼呀,習慣就好。」 

  「你特碼!——」 

  徐佳彥忍不住的爆粗,拉開她得衣領,張口在鎖骨處一咬。 

  「唔——咬我幹嘛!」 

  「這次是咬!下次就是要了你!」 

  蔣藝一聽,小臉立馬紅了起來。 

  一把推開徐佳彥,向後一退,整理了下衣服。 

  瞥了眼他說道:「老流氓!」 

  「知道我流氓,就不要再惹怒我,否則,我分分鐘就把你給辦了!」 

  徐佳彥從牙縫間擠出的警告,眸中全都是怒火。 

  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這女人又怕被別人知道他們兩個事。 

  只能整理下衣服,然後臨行前又吻了她一陣。 

  「你給哥哥我等著,早晚你會把那麼老字給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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