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章 信不信?他會把你直接搶走?一更奧。
260章 信不信?他會把你直接搶走?一更奧。
夏錦年才大膽的吻一路向下,埋頭不停的親吻。
最後又重新對準她的唇。
也不知吻了多久,誰都沒有主動喊停。
不舍的分開時,木晴的手還攀著男人的肩膀。
氣喘吁吁的依靠著門背。
「是不是很甜?」
木晴無力的點點頭:「嗯,很甜,甜得我雙腿發軟。」
*
——
南宮瀟筱趕到酒店的時候,發現陸懷景早已到。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旁邊的座位上還擺著一大捧鮮花,竟然是百合花。
南宮瀟筱有點被感動到,畢竟,知道她喜歡百合花的人並沒幾個。
就連木胤,到現在都還未曾送給過自己。
她抱著這一捧鮮花,驚喜之餘,發現餐廳里很多人都把目光投擲到他們這邊。
看來是都誤會了,把他們當情侶對待了。
「謝謝你陸先生,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百合花?」
陸懷景紳士的為她拉開椅子。
又回到自己的座位,把餐單抵到她身邊的時候,開口說道:「我在搜索你的手機號的時候,發現你綁定了微信。
加你,你沒同意,但看到朋友圈封面是百合花。
所以才會大膽的選擇了百合花,沒想到誤打誤撞。」
好一個誤打誤撞,連陸懷景這種對自己完全不了解的男人,能猜出來。
更何況是相伴多年的木胤呢?
因為這一插曲,令南宮瀟筱在接下來吃飯的時候,心口都像是被堵著。
她的腦海中此刻思緒萬千。
尤其看到一桌子的飯菜,剛才她沒胃口,並沒點,而是把主動權交給了陸懷景。
沒想到,全是自己愛吃。
想必他是向自己父親打聽了她的喜好,不然怎麼可能如此湊巧。
一頓飯下來,南宮瀟筱想了很多。
以至於陸懷景開車把她送到納蘭家時,她竟然又答應了邀約。
答應這男人成為他明天參加宴會的女伴。
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
——
林媛媛看到抱著鮮花進來的南宮瀟筱,懷裡的小帥哥嘴裡模糊不清的喊著:「姨姨,姨姨,花花」
「陸先生送的?」
南宮瀟筱點點頭,並沒打算否認。
「瀟筱,你這樣,有點腳踩兩隻船的嫌疑,其實如果你對陸先生沒感覺,
我不建議你經常跟他見面,畢竟,給的希望越大,到時候失望越深。」
「我也想嘗試一下跟別的男人相處一下,給自己一個機會。不想繼續把青春放在木胤身上。」
她累了,想要一個家。
可木胤遲遲都未曾提過,這段感情,從一開始,就像是她單方面的付出。
現在她真的累了,每次雲里霧繞的,真的夠了。
*
第二天下午,南宮瀟筱就被陸懷景接走試禮服。
木胤忙完公事趕到納蘭家的時候,林媛媛想著隱瞞他的,可糾結了會兒還是問道:
「你心裡到底有沒有瀟筱?如果有,身為男人的你,該給她一個承諾了。
女人這輩子其實什麼都不圖,圖的就是一個疼自己的好男人。
讓她有安全感,歸屬感,並且能看到希望。
說真的,那天瀟筱相親的對象陸懷景,都比你細心,你要是再這樣下去,就真的錯過她了。」
木胤開車離開時,毫不猶豫的奔向林媛媛提到的宴會場。
是薛氏慶祝旗下的傳媒公司20周年慶典。
木胤也是被邀請人之一。
他一個人在會場找尋南宮瀟筱,因為身著軍裝,自然吸引人駐足觀看。
徐佳彥這次也是沒帶一個女伴。
記者們紛紛好奇,不時的問出一些感情問題,他冷冰冰的一張臉。
還好剛來的嚴允委婉一笑,幫他化解了尷尬。
離開了記者群,看著徐佳彥無精打採的模樣,嚴允忍不住開始了調侃。
「徐帥你什麼情況?你可不要告訴我你被女人甩了?」
真是哪壺不提提哪壺。
瞥了眼妝容精緻的嚴允,看到她這次竟然選擇了保守的晚禮服。
完全跟以前不是一個風格。
想起這次宴會要到的主角,徐佳彥嘴角揚起,泛起一抹笑意。
「允兒,我一直想知道,當年你到底跟薛宇彬是什麼關係?你倆到底談沒談過?」
高中時候的事情又被提起。
嚴允原本的好氣色,一下子被氣的慘白。
「有意思,佳彥你竟然開起我的玩笑,都10幾年前的事情,我記不清了。」
「記不清?那一會兒可得讓某個人好好讓你回憶回憶。」
「真是怕了你。」
趕緊趁著賓客都沒到齊,嚴允拿了杯香檳就離開。
就怕被徐佳彥揭傷疤。
瞅著嚴允倉皇而走的身影,笑意立刻就被陰冷替代,只因看到了不該看到的畫面。
門口處進來的賓客竟然是身著米黃色荷葉連衣裙的蔣藝還有,她那雙白皙的臂藕挽著薛宇恆的手臂。
聽到記者問他們關係,這女人嬌羞的捂嘴一笑,既沒承認,也沒否認。
擺明了就是默認!
該死的,他恨不得走過去,把這女人給抓回來!
有些氣無處發泄,拿了杯香檳一飲而盡。
但是當蔣藝跟著薛宇恆轉身向別處走時,那背部的雪白全數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他就知道,她不會乖乖的穿衣服。
前面倒是挺保守,後面卻給那麼多人一個大驚喜。
完美的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
想起那晚她的身形,還有肌膚的光滑細緻。
握緊了手中的杯子。
眸中的光變得鋒利而灼熱。
蔣藝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後背被人在緊緊盯著。
微微一側身,迎上徐佳彥的視線。
立馬移開。
察覺到她的慌亂,薛宇恆自然是猜到她看到了誰。
「怎麼?這會兒怕了?」
「哪有。」
蔣藝低聲嘀咕著「我就是覺得咱們兩人這樣演戲到底對不對?其實真不用的,他喜不喜歡我真的無所謂了。
我早看開了。」
「感情的事情不是說放棄就放棄的,從剛才進門,看到徐帥那眼中的憤意。
身為男人的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他對你絕對有意思,就連當年看晴天,他都沒有這種眼神。」
「怎麼可能,他那時候那麼喜歡晴姐。」
她才不會相信什麼,徐佳彥對自己動情,然後特殊之類的話。
於是便於薛宇恆交耳嘀咕起來。
在外界看來,他們就像是熱戀的情侶。
蔣藝時而抿嘴笑,還嬌羞的捶打薛宇恆,看口型,似乎還是「討厭。」
徐佳彥實在看不下去,決定轉移視線,卻瞄見角落處喝悶酒的木胤。
「什麼情況?」
不會又是一個官場得意,情場失意的吧?
來到他面前,剛坐下,就看到這男人的視線在門口處。
順著視線一看可不得了!
他們兩個還真是一對患難兄弟!
南宮瀟筱挽著一個宋家少爺的手臂,抹胸的金色魚尾裙,美的像是條美人魚。
「我當初怎麼就沒簽下南宮家這妹子呢?好好培訓,完全可以出道拍戲。」
木胤嫌棄的瞥了眼他,直接站起身。
「你這是要幹嘛去?」
「我的女人,當然是應該在我身邊。」
怎麼一副要搶親的表情?
這麼多記者,還有賓客,他不會真的要這麼辦吧?
果不其然,一言不發的木胤邁著箭步上前。
南宮瀟筱和陸懷景畢竟不是娛樂圈的人,被記者們拍了幾張照片。
就離開了採訪區。
剛到會場,就與木胤四目相對。
不願意在這種場合與他起爭執,就拽了拽陸懷景的衣角,提醒他去其他的座位上。
木胤哪裡管得了這些,直勾勾的盯著南宮瀟筱的艷麗的面容。
來到他們面前,陸懷景禮貌性的說:「木司令,很抱歉,今晚南宮小姐是我的女伴。」
女伴?
「我上次說過,她是我的女人,就算是做你的女伴,也要先問我同不同意。」
話落,一把攬住南宮瀟筱的纖腰。
在她要反抗之際,扣住她的頭,對準她的唇就是一吻。
*
「我去!果然是悶/***的男人發起狂收不住!」
徐佳彥不免佩服起木胤。
畢竟他這吻不是蜻蜓點水,還是激吻。
引得一些記者紛紛把相機對準他們。
著明天肯定是頭條。
D國最年輕的司令,宴會場上宣誓主權。
比那些明星還有看透!
陸懷景心中再有不忿,他也不能說什麼。為了不顏面盡失,他只好做成人之美。
默默離開。
*
南宮瀟筱無力反抗,感覺下唇快要被這男人給咬破了。
好不容易有了點新鮮空氣,木胤就拉起她的手奔離會場。
全場響起歡送的掌聲。
「木司令真是帥!」
「我好羨慕那個女人那,男人不畏懼自己的身份,直接宣布她的地位。」
「哎呀,簡直是現實版的羅曼史。」 ……
徐佳彥聽罷,開始反思自己的問題。
他一直思前想後,從來都沒想過,像以前那樣乾脆直接的找到蔣藝。
把心中所想告訴她。
什麼時候開始的?一向果斷的他,竟然變成一個懦夫?
許是木胤剛才的舉動給了他勇氣。
哪怕過去被扇一巴掌又如何?
特碼的那是他的女人!
憑什麼要在其他男人懷裡!
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死死的盯住蔣藝還有薛宇恆。
原本蔣藝是在看南宮瀟筱和木胤,兩個人一離開。
她的視線就與隔著條道的徐佳彥對上。
看到他徑自向這邊走來。
邊走還在扯領帶。
他的目光絲毫沒有移動,明顯就是沖自己。
不會吧?
難道他也要學木胤?
薛宇恆抿嘴一笑,知道徐佳彥接下來是要幹嘛,他低頭在蔣藝耳邊說道:
「信不信?他會把你直接搶走?」
可千萬不要!
蔣藝心中大惱,她不要再被爸媽知道自己跟這個男人扯上關係。
萬一又被他給甩了,他爸媽不氣才怪!
乾脆一不做二休的,趕緊跑得了。
「不行了,我得先去洗手間躲躲。」
顧不得薛宇恆說什麼,她拿起包包就扭頭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徐佳彥看出蔣藝是故意在躲自己。
薛宇恆輕哼一笑,那得意的笑容,簡直有點欠揍。
這會兒那是跟他算賬的時候。
看出蔣藝所奔的方向,他不屑的沖薛宇恆抿了下唇。
似乎是在說:「你給我等著。」
*
蔣藝本來自以為自己跑的夠快,可腳上這雙高跟鞋有些不合腳。
磨得她腳有點疼,還沒到洗手間前呢,手腕就被勒住。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故作鎮定的想要甩開男人的禁錮。
扭頭向他說道:「徐佳彥!夠了!我蔣藝沒時間陪你玩過家家!」
「脾氣真是越來越見長!」
徐佳彥咬緊了牙關。
把她拽到樓梯間,伸手把門反鎖。
「你——你幹嘛——有話好好說,鎖門幹嘛你!」
男人像足了豹子,盯著獵物,步步逼近。
蔣藝有些怕的向後退,可她每退一步,徐佳彥就會更近一步。
當背部傳來冰涼的觸感,她已無處可退。
徐佳彥眼中的訊息,跟那晚在車上的一致。
像是要把自己給生吞活咽。
「外面都是人,我只要一喊,外面的人就會來到這裡,你可是影帝,還是聖娛的總裁!
別人會怎麼想你!」
現在他哪裡還管別人怎麼想他。
他什麼都不願意想,只想遵從自己的心。
傾身,把蔣藝一拽,拉回懷裡。
知道她姨媽期間不能受涼,脫掉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在蔣藝準備大叫的時候,徐佳彥的手已經在她的後背磨挲著。
快速的堵住她的唇,肆虐的吻著。
擾亂她所有的思緒。
「唔——不行——」
他們之間這樣算什麼?
吻完又沒關係?
蔣藝才不要這種感覺,可她心裡又急切的喜歡這種與他唇齒糾纏的觸感。
像是有魔法般,讓她壓抑自己心中對他的愛。
本身心裡就有徐佳彥,也不排斥被他吻。
當逐漸的變為迎合。
她的身體被男人一提,轉為依靠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