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章 玩累了才知道自己最喜歡哪個。(第一
253章 玩累了才知道自己最喜歡哪個。(第一更)
毫不顧忌形象的嗷嗷大哭。
徐佳彥越看越不知道怎麼哄。
最後實在沒辦法,只好抱起蔣藝,把她放在辦公桌上。
從抽屜里拿出濕紙巾,極輕的力道為她擦拭掉唇部的口紅。
他越是擦,蔣藝就哭的越凶。
「我不要你的假好心,你走開,走開呀!」
嗓音因哭泣而變得沙啞,雙手握拳捶在男人的胸膛,想要把他推開。
徐佳彥雷打不動的站著,就那樣任憑蔣藝捶打。
他的眼眸凝視著眼前的女孩,將近兩年的時間沒見。
她的容貌雖然沒有多大變化,但穿衣打扮都太過於成熟化。
20多歲的小女孩染著深棕色的發,又是中分大卷,少去了青澀,多了些嫵媚和妖嬈。
雖然不在B市,可關於蔣藝這兩年間的感情經歷,徐佳彥多少還是了解點。
換男友就如換衣,經常看到她笑面如花的跟形形色色的男人走在一起的照片。
有時候,他還會憤怒。
但想一想也就作罷。
畢竟不是她的誰,憑什麼要去干涉她的生活?
徐佳彥把蔣藝的變化稱之為墮落。
如果不是自己當初對她的傷害,像她這樣家境良好的女孩,大可以找個不錯的男人結婚。
現在整個B市都把她當成水性/楊花的名媛,但凡有些家庭地位的男人都不願意跟她扯上關係。
可蔣藝看上去絲毫沒有在意。
她還是該玩的玩,該鬧的鬧。
徐佳彥想改變她,可他又是她的誰?
當初傷害她那麼深,現在再去關心?
難眠會被她罵的厲害。
*
紅袖添香首發——紅袖添香——
蔣藝揮拳打著打著就累了,最後乾脆拽住徐佳彥的襯衫,從腰帶里套出來。
俯身,擦起自己臉上的淚。
睫毛膏還有眼線雖然是防水的,但被她這麼一蹭,直接就花了。
對於一個愛乾淨的男人來說,這是最不能容忍的。
可徐佳彥還是忍住了憤意。
任憑這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擦。
終於等到蔣藝滿足后,他才離開,解開兩粒襯衫的扣子。
徑自走向後面的小房間。
他去哪裡幹嘛?
蔣藝好奇心重,再加上腳部的疼痛感已經減少,她就乾脆從桌子上下來。
一瘸一拐的尾隨到門口。
輕輕推了下門,露出一點縫隙。
看到的是徐佳彥半裸的身子,他似乎正在從柜子里找乾淨的上衣。
蔣藝看的竟有些發獃。
男人手臂上的肌肉,因為側著身子,胸肌,腹肌.……
看著挺瘦,沒想到這麼有料?
也不知道腦子裡犯了什麼抽,直接推門而入,偽裝的完全沒有一點羞澀之意。
「你左手邊這一件就挺不錯的,」
話音剛落,已經來到他身邊,踮著腳尖,把那件淺咖色襯衫拿出來。
「冬季,暖色系很受歡迎的。」遞到徐佳彥手中,她微微笑了笑。
發現他一言不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蔣藝立馬就為自己辯解。
「又不是全/裸,怕什麼呀?再說,我在你心裡不就一孩子嗎?
放心了,我前幾任男友,身材都比你好,吸引不到我。」
徐佳彥輕呵一聲,道:「是嗎?看來這幾年沒少欣賞。」
他剛把襯衣穿上,還未系扣子。
就聽到蔣藝回道:「可不,各式各樣的美男,我都要嘗個夠,等到婚後才知道那種款跟我搭,哪種尺寸我最愛。」
「這些都是誰教你的?」
她的唇角向上微抿,勾唇笑了笑,仰頭與徐佳彥對視。
「這不都是跟你學的,徐大影帝年輕的時候不也是左擁右抱?玩累了才知道自己最喜歡哪個。
我也是一樣,嘗盡百味,才能找到自己喜歡的味道。」
「小姑娘,你繼續嘴上逞強。」
「不會吧?你認為我在跟你開玩笑?」
蔣藝捧腹大笑,斜靠在衣柜上,「還是說,徐佳彥你不會還認為我是當年那個為你守身如玉的處吧?哈哈,你太逗了!
不經歷疼痛,哪裡來的以後的歡愉?我被你傷那麼一次后,在跟男人做的時候才理解這個道理。
第一次雖然痛,但過後,就是天堂般的感覺。
女人永遠是感情的動物,跟哪個男人睡得夠久,就會懷念他的尺寸,還有撫/摸。
所以呢,你放心,現在我才明白,初戀而已,只不過是心跳加速跳躍的一瞬間。
青春期的一個懷念而已。」
手指把玩著捲髮,她笑的越來越開心。
但徐佳彥卻遲遲都無法動手系扣子,目光灼熱的凝視著眼前這個女孩。
知道她是故意做出這種勾人的動作。
可還是抑制不了滿腔的怒火。
一想到她在別的男人身下露出這種迷人的姿態。
他就恨不得把那些男人推開,然後暴揍。
可他又是她的誰?
*
蔣藝收起笑容,離開衣櫃站直了身子。
伸出手揪住徐佳彥的襯衣。
「扣子而已,妹妹幫你系,這都是小意思,我最喜歡給我的那些男朋友系衣扣,
還有打領帶,當然,解扣子的時候,我也是很速度的。
這種事情吧,女人就好像是與生俱來的,呵呵,你看,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不就給你系完了?」
似乎很滿意自己的速度。
她又露出以往天真的笑容。
只是沒有繼續調侃,而是回復最初的說話方式。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走了兩步,瞄見鞋櫃下面女士的拖鞋,看上去是新的。
「果然是情場高手,看來經常在辦公室玩,都準備的這麼齊全。」
彎身拿出來拖鞋,穿在腳上。
「鞋子不用你賠了,這雙拖鞋就夠了,拜拜徐影帝。」
蔣藝打開門,瀟洒的離開。
剩下徐佳彥擰眉不語,他滿腦子都是蔣藝的笑容。
那看上去像是諷刺的笑,每一下都戳中他的心臟。
像是突然想到什麼,拿出大衣披在身上,就向走去。
此刻已是傍晚,蔣藝的腳又沒完全好。
他想追上她,把她安全送回家。
但到了公司門口,徐佳彥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荒唐可笑。
馬路邊上,停靠著一輛紅色紅色蘭博基尼,蔣藝雀躍的走過去。
從主駕駛走下來一個男人,模樣有些偏混血。
兩人摟抱在一起,蔣藝踮腳在他的臉頰一吻。
看上去很親昵。
一直目送著他們離開,徐佳彥才收回視線。
拿出手機撥通納蘭鴻的號碼。
剛接通就說道:「晚上華府陪我賭幾場。」
納蘭鴻正在飯桌上,林媛媛還有木晴對面。
他忙站起身,來到客廳。
「我說,你不是不賭嗎?」
「你管我賭不賭,到底陪不陪?」
「我最近好不容易忙完手頭的事,想著好好陪陪我家媛媛還有兒子,你找歐陽,
問他有沒有時間。」
徐佳彥一聽,很是嫌惡的說了句:「你納蘭少爺什麼也變妻管嚴了?」
話落,就結束了通話。
繼續撥通歐陽輝的號碼。
但答覆跟納蘭鴻的如出一轍。
要陪老婆和孩子。
到底還是受了刺激,一氣之下,乾脆叫上阿凡,去了他們經常去的夜店。
但到了那裡始終是化解不了自己心頭的氣憤。
沒玩多久就打道回府。
一個人的家,有些空,安靜的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
推開畫室的門,裡面多數都是關於木晴的畫像。
當初,蔣藝就是看到這些后,才離開的。
徐佳彥越看越心亂,只好都全部收起來。
拿起鉛筆,把畫架支好。
動手一筆筆的開始畫。
等輪廓漸漸映現,他懊惱的站起身,把手中的鉛筆掰斷,扔地上。
而後摔門離開。
那畫像,像足了慵懶的依靠在衣櫃的蔣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