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你連我送你的戒指,你都選擇摘下?就那麼
222你連我送你的戒指,你都選擇摘下?就那麼怕別人知道你已婚
林媛媛的話,戳中了木晴的心思,可眼下,對他們而言,確實不是公開的最佳的時機,尤其,蘇傾城和正夕的身份。
嚴允這會兒還在醫院裡,如果公開,意味著什麼?她不是不知道。
木晴想要的生活,一向是平平靜靜,跟夏錦年目前的相處方式她已經適應,兩人心裡有著彼此就挺好的,並不一定非要告訴全世界,自己就是夏太太。
「夏錦年任務還沒有結束,我不想成為他的拖油瓶,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因為我的莽撞,毀了很多次他的計劃。我不想以後再因為我而拖累他。
所以,我覺得我和他現在這樣維持原狀就挺好的。」 ……
木晴和林媛媛在聊了很多,過了會兒就到樓下哄孩子,因為來了客人,方嬸是各種準備。
到了晚飯的時候,人比較多了幾個,就顯得熱鬧許多。
臨近過年,大家聊得都是過年的時候準備去哪裡度假,木晴就隨口說了句:「當然是回家嘍。」
然後就沒說其他。
可等到納蘭鴻和林媛媛一離開,木晴就被夏錦年給拽到了樓上。
那表情看起來很難看,就像自己又惹了他一樣。
吃飯的時候,沒說什麼呀?
「夏錦年,你又哪根筋沒搭對?剛才吃飯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
夏錦年眼眸快要噴出火花,直勾勾的瞪著她:「剛才說的話,再重複一遍。」
「哪句?說的挺多,記不清了。」
最近這男人變得很敏感,怎麼都感覺不對勁。
但是從頭想到尾,確實沒說錯什麼話呀?不就過年要回家?
「你提醒一下,我記性差,」
抬頭迎上夏錦年漩渦的犀子,深邃的有些看不到底,實在捉不透他這會兒到底為何而動怒?
木晴無辜的表情看在男人的眼裡,更加不是滋味。
夏錦年不明白眼前的女人到底是缺少哪種安全感?她可以跟徐佳彥談心,促膝長談,唯獨什麼都不告訴自己。
雖然他知道木晴的心裡一直愛的是自己,把徐佳彥當哥哥看待,可他就是介意,介意木晴跟任何一個男人走近。
剛才吃飯的時候,連林媛媛都會在不經意間提出:「我們家就是太小了,實在不行就搬新房。」
可這女人從頭到尾都只稱呼:「明暉苑大是大了點,可是人少的時候就會顯得格外凄涼。」
都說無意間說出的話才是心裡話,木晴根本就是沒把這裡當成家。
所以夏錦年生氣,並且原本懸著的心又再次漂浮不定。
「小晴?這裡不是家嗎?」
夏錦年突然間這樣問,木晴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呃……」
在明暉苑住了那麼久,每次小李接自己,她都會說:「回明暉苑。」
從來都沒有說過這裡是家。
夏錦年這樣一問,木晴就突然意識到,她似乎從來都沒有把這裡當做家。
「錦……錦年,你聽我說.……」
她想解釋,明暉苑在她心裡其實有另外一種含義,並不是她刻意與心裡的家做出分別。
奈何男人根本不聽,尤其在看到她的無名指已經取下那枚戒指。
「小晴,你到底還顧慮什麼?是擔心我給不了你長久的溫暖?還是覺得我根本就保護不了你?甚至連個家都給不了你?」
說著的同時,拉起她的手,嗓音無奈的說道:「你連我送你的戒指,你都選擇摘下?就那麼怕別人知道你已婚?」
「我沒有,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現在就戴。」
話落,趕緊跑到梳妝台前,拉開抽屜,從首飾盒裡,拿出那枚戒指戴在了無名指上。
「我不摘了還不行嗎,我不是怕別人知道我已婚!」
越說越著急,眼瞅著夏錦年根本就不聽,並且做出要開門離開的手勢。
木晴立馬摁住他的手,急的眼眶中全是淚水。
「夏錦年,你要去哪裡?」
「我回家。」
原本,木晴還覺得自己說的話,並沒有太過分之處,但從夏錦年的嘴裡說出來,她的心就像被刺了一下,很疼。
「這裡……難道不是家嗎?」
喉嚨彷彿被堵住,說出的話都有些沙啞,甚至沒有底氣。
眼前的男人只是勾了下唇,輕蔑一笑:「家?在你木晴的心裡,這裡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住處!你都不當成家,我為什麼要?」
大手捏住她的手腕,提醒她趕緊鬆手。「你知道的,你根本攔不住我的,」
「我不要你走。」
木晴已經泣不成聲,她是真的意識到自己的錯,顧不得夏錦年是否會暴怒,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胸膛間。
「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要你跟我慪氣,你一吼我,我就怕。」
「我什麼時候吼過你?」
懷裡的女人眼淚都浸濕了他的衣襟,感受到濕熱,莫名開始心疼。
明明是她先有錯在先,怎麼這會兒反而感覺是自己又惹了她?
「不要哭了,」
木晴抽泣的聲音格外刺耳,只能鬆開手,改抱住她。
來到床前,拿出紙巾為她擦拭眼淚,卻發現越擦,這女人哭的越厲害。
「你要是再哭,我就真的走!」
等得就是他這句話。
用手抹去眼眶中的淚,鼻頭酸楚的很,坐在夏錦年的腿上,然後換了下姿勢,變成面對面。
「夏錦年,我們好好聊聊吧。」
這種跨坐,確定是要好好聊的節奏?
男人忍住那股衝動,表面上依舊是冷冰冰,只是放在木晴腰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緊。
「你不要生氣了,」
以為他是動怒的表現,木晴並沒放在心上。
手繼續摟著他的脖子,輕咬住下唇,一副做錯了事的模樣:「我不是怕別人知道我已婚,我是怕自己粗心大意,再把戒指給弄丟,
我幾乎都不帶首飾,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是你送我的第一枚戒指,還是婚戒,對我而言有著很重要的意義。
所以我就放在了我的小匣子裡面,」
那個匣子對木晴的意義重大,除非是極其寶貴的東西,她才會放進去。
當年夏錦年無疑間發現的時候,裡面全是她和南宮爵的合照,以及日記還有信件。
當時他恨不得給她燒了,只因為裡面沒有一樣屬於自己和她的物品。
現在木晴卻說把戒指放在裡面,夏錦年的心頓時就有種滿足感。
「那個小匣子里還有什麼?」
他迫不及待的要知道木晴的所有秘密,他也想當個傾聽者,而不是每次發生了不快,這女人就找別人傾訴。
木晴搖搖頭,臉頰明顯羞紅了許多:「沒有,什麼都沒有了。」
「小晴?你難道不知道你說謊的時候,臉比那會兒還要紅嗎?」
「那會兒?」
夏錦年的手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往自己跟前一摁,呼吸噴洒在她的耳根處:
「在我身下,被我用力愛的那會兒。」
「流氓!」雙腿想要從他的腿上收回去。
夏錦年察覺到后,馬上按住她的膝蓋。
「要去哪裡?我抱你去。」
又是這種暗啞的聲音,是某種預兆開始。
木晴不敢隨便動,因為她已經感覺到腰間的燙,知道為什麼夏錦年突然又不發火,原來是發/情了。
來到梳妝台前,給她調換了下坐姿,夏錦年坐在椅子上,從背後環住她的纖腰,然後拉開抽屜,紅色的小匣子出現在視線中。
「小晴,打開給我看看,」沒錯,他要她心甘情願的與自己分享。
木晴羞澀的伸出雙手,拿了出來,在還沒打開之前,不停的叮囑:「打開后,你不能笑我,如果笑我,以後我就給藏起來,讓你找都找不著。」
夏錦年點點頭,把頭埋在她的頸間,嗅著她身上的氣息,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緊繃。
「不笑,打開。」
木晴長嘆一口氣,看來是躲不過,這男人今天發那麼大火,也到了讓他安心的時候了。
所以心一橫,從另外的那個小隔層中拿出一串鑰匙,對著鎖芯一擰,把匣子打開。
「夏錦年,你絕對絕對不能笑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