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他說~木晴你有毒
第124章 他說~木晴你有毒
木晴直接仰頭,貼向夏錦年的雙唇,直接學他以前,用吻堵住他的問話。
雖然,接下來就被迫轉為被動承受……
這是一次難以言喻的體驗,闊別三年多,木晴第一次那麼期待他能不要停止。
彷彿能感覺到她的不舍,夏錦年手臂禁錮在她的腰間,那種要將她嵌入體內的力道,此刻全轉移到唇部。
吻不夠,無論如何探尋,他都感覺不夠。
當分開的時候,木晴的雙唇已經紅腫,甚至發麻。
她抬頭迎上夏錦年那雙幽深的黑眸,目光滾燙。
手顫慄的伸出,撫摸著他下巴處還未來得及刮掉的鬍渣,指腹上傳來微微的疼。
「你現在好邋遢,連鬍子都不刮。」
聽完她的話,夏錦年薄唇微抿,按住她此刻亂動的手,聲音略帶沙啞的提醒:
「你幫我刮。」
……
很快的速度,被夏錦年帶到卧室,門剛關上,就被他抵到門背上。
不同於室外的抑制,他眼底的犀子猩紅,毫不掩飾自己對木晴的渴望。
聲音有些微喘,濕熱的氣息一次次的噴洒在她的鼻腔,兩人呼吸漸漸交融,雙唇再次相碰。
立馬就一發不可收拾。
因為接近傍晚,室內沒有開燈,只能通過窗帘的縫隙,借到一點微光。
當羽絨服被他扔到地上,然後感覺到他埋頭在脖頸間……
那下巴上的鬍渣再次刺的木晴有些難以成承受。
「等—等一下,」
以為她又要喊停,夏錦年按住她將要亂動的雙手,低頭略過那層薄衣,趁她不備,用力的扯開。
然後在埋頭含住……
他總是能找到木晴身體的敏感點,知道唯有讓她徹底迷失,才能忘記拒絕。
耳邊漸漸傳來她的低吟。
夏錦年知道,她這次無法再抵抗,因為木晴的反應,已經徹底將她出賣。
抱到床上,覆身,一路向下,這次他用唇,代替了雙手。
……
對木晴而言,這是一次陌生的體驗,以至於體內開始充斥著無法釋放的忍耐感。
手緊緊攥緊身下的床單,該死的她竟然期待,期待夏錦年能快點結束這種折磨的前奏。
可她不能說,於是便咬緊了牙關。
但喉嚨處的悶吟,還有她身體的柔軟和接納已經出賣了她。
以至於夏錦年故意停下,起身準備要下床時,木晴已經伸出白皙的臂藕從背後抱住他的腰桿。
「不要……」
按住她的手,夏錦年轉身,面對面的注視著已經情動的木晴,眼眸越發的陰魅。
單手抬起她的下巴「不要什麼?」
木晴用力的搖頭,她不能說,絕對不能說。
夏錦年這次就是故意的,他在報復前幾次自己對他的拒絕。
「夏錦年,你絕對會後悔!」
說完這句話,木晴已經準備鬆開手,反正她寧肯忍著,也不要說出那種臉紅的話。
不然以後都會被夏錦年拿著這句話,當要挾自己的籌碼。
意識到這女人是真生氣,夏錦年快速用力一拽,把木晴再次壓在身下。
這次他沒有徵求她的同意,知道現在的木晴等於默認。
當再次傾身向前,望著她紅暈的臉頰,低沉而壓抑的聲音提醒她:
「是你不要後悔……」
……
接下來的每一次顫慄,還有她試圖用手捂住自己的歡愉聲,這些夏錦年都能感覺到。
可他依舊溫柔,一直等到她完全放開。才終於給她想要的釋放……
木晴覺得這一次,夏錦年幾乎把所有的招數都用在了自己身上。
他像有使不完的力氣,抱著她從床上到浴室中,沙發上……
意識渙散,木晴已經完全被夏錦年帶引……
當這場持久的重逢,終於在木晴的求饒中結束后。
她已經依偎在夏錦年的臂彎,沉沉睡。
而夏錦年卻看著懷裡疲憊的女人,似乎還未從剛才的體驗中清醒出來。
他無法想象,木晴沒有拒絕,還迎合的接納,甚至在最後的一次中,終於喊出一直誘導她說的那句話。
……
到了晚上,方嬸應該是猜想到,所以一直都沒有上樓打擾他們。
木晴醒來的時候,夏錦年還睜著眼睛凝視她。
「醒了?」
過了一會兒,發生的一些片段開始重回大腦,木晴幾乎羞惱。
拉起被子,把臉埋進去。
感覺到夏錦年的手已經再次伸進來,木晴急忙喊出: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好累。」
……
事後,夏木晴被夏錦年抱進浴室,躺在浴缸里,任憑他給自己擦拭身體,一直到全身開始放鬆,
雙手撫摸著他胸前的幾處舊疤痕,心口略微隱痛。
感受到她手指的顫抖,夏錦年握緊,星眸注視著她:「還是很怕?」
木晴知道他所說的怕是什麼,怕有一天夏錦年也會像哥哥那樣突然消失。
「沒有怕,只是好奇。」
「好奇什麼?」
木晴想說好奇的東西太多,比方,為什麼y要針對他?如果女兒安然無恙的回來,那麼Y會不會就開始報復他?
為什麼非要帶著蘇傾城去韓國?
想問的事情太多,可又不知從哪裡問起。
所以木晴選擇微微一笑,將身體靠近他,捲縮在他懷裡,聲音慵懶。
「明天再說,我好睏。」
夏錦年寵溺的低頭,在她額頭一吻。
「嗯,」
雖然看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疑慮,夏錦年還是不願揭穿,對他而言,只要木晴不再像以前那般遠離自己,他已經很滿足。
想想真的很可笑,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木晴這個女人已經在他心裡佔據如此大的位置?
手落在她的腹部,溫柔的輕撫,突然間一抹想法出現——如果他們之間再有了孩子,會如何?
夏錦年知道她擔憂什麼,攔腰將木晴抱起,再給她披上浴袍,拿出吹風機吹起頭髮。
當風吹來,木晴舒適的坐在椅子上,再加上一向高冷的夏錦年,此刻竟然為自己吹頭髮,簡直受寵若驚。
無法形容此刻的感覺,唯有嘴角上揚,像吃了蜜那般,看上去,笑容甜美。
夏錦年的手法極其熟練,這讓原本有些高興的木晴有些不適應。
一直到頭髮吹乾,她都感覺心口像有塊石頭在壓著。
「你好像對吹頭髮這事很擅長呀……」
終於還是問出了口,木晴時刻盯住夏錦年臉上表情的變化,發現他非但沒有逃避,反而與自己對視。
「以前在部隊經常……」
「部隊?西川還有文藝女兵不成?」
肯定是外面找了什麼女人,一想到這裡,木晴就氣鼓鼓的站起身,不再理會他,直接拿起皮筋扎頭髮。
夏錦年眉毛輕佻,難道這女人吃醋了?
「部隊除了打掃衛生的阿姨,其餘都是男人,沒有文藝女兵。」
一邊解釋,一邊瞧著木晴越發憋紅的臉,繼續道:「不過倒有一個小酸酸,有時候我會動手,幫她洗澡,吹風……」
「還酸酸!夏錦年!那你就去找你得小酸酸呀!」
木晴徹底爆吼,莫名其妙覺得自己像被耍,原以為只有一個嚴允和蘇傾城,沒想到還有一個酸酸!
眼眶開始發紅,直接跑去陽台拿晾乾的衣服。
夏錦年緊跟隨上,嘴角勾起弧度,一把按住她的手。
「我確實也想去找她……」
「那你就去找呀!跟我在這裡說什麼!」木晴大吼,眼淚奪眶而出。
意識到不能再捉弄,夏錦年伸手要擦去她的眼淚,木晴卻扭頭躲開,撲了空的他,手臂懸在半空。
「酸酸已經離開有差不多一年半的時間,是剛到西川,在執行任務的途中看到她躺在馬路上,全身都是血,一身的白毛全被染紅……」
等等?一身的白毛?
木晴懵圈的扭頭與夏錦年對視,略帶哭腔的打斷到:「那女人穿的皮草嗎?」
穿的雍容華貴,還躺馬路上,擺明了勾引呀!
夏錦年忍住不被她的這句話逗樂,快速將木晴擁入懷,按住她掙扎的雙手。
「酸酸是一隻日本銀狐,應該是與主人走丟,才會被路上的車撞傷,」
酸酸是一隻狗……
木晴徹底凌亂,意識到自己被他耍,徹底放聲大哭「有意思嗎?夏錦年,你竟然讓我嫉妒一隻狗這麼久!」
往往隨口說的一句話,才是真實。
夏錦年聽罷,滿足的摟緊她,繼續道:「我將她帶上車,送去寵物醫院,急救了一天,酸酸才沒了生命危險,她康復后,就一直跟隨我。
進行了訓練,成為部隊中唯一的銀狐警犬,洗澡,吹風,都是我親手,所以我才會如此熟練……」
木晴的心口一陣暖意,將臉埋進他的懷裡,故意把眼淚全部蹭他白色襯衫上。
夏錦年感受到木晴眼淚的濕熱,低頭親吻她的額頭,然後捧起她的臉,俯身對視。
「乖……」
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微咸。
一路向下,停留在木晴的唇邊,輕啄一下,又一下,力道輕柔。
一直到10次左右的觸碰,呼吸開始急促,夏錦年才加重力道,像是要將木晴揉進體內,緊擁著她。
舌尖探入她的檀口,不停的索取香甜。
一個男人吻技如此高超,木晴完全不是夏錦年的對手,直到雙唇被他吻的再次發麻,頭重腳輕,全身如同漂浮在半空。
夏錦年才停止,但嘴唇始終停留在她的嘴角,粗重的喘息,手上的揉捏,絲毫不掩飾自己對木晴的迫切。
「知道嗎?我真想隨時隨地的把你吃干抹凈。」
可木晴還太過生澀,身體也過於敏感,一晚兩次已經算是極限,還需繼續開發……
想到這裡,薄唇一抿,眼犀間都是寵溺。
「你全身上下都有毒,一旦吃過,就會上癮,戒不掉,」
木晴的耳根都在發燙,因為她早已知道,夏錦年就是披著高冷外表的悶/***男。
嬌羞的把頭埋進他的胸膛,肚子開始呼嚕嚕提醒,木晴是真餓了。
夏錦年知道已經深夜,輕拍了下她的後背,提醒道:「穿上衣服,我們下去吃飯。」
木晴點頭急應。
穿上衣服下樓去吃飯的時候,方嬸也只是熱好了飯,然後樂呵呵的瞧了一眼木晴,就回了房間。
「我就說白天不行,方嬸肯定會笑話咱們。」
夏錦年先是給她夾了點菜,然後不以為然的說道:「你那個小腦袋竟胡思亂想,」
……
吃完飯後,再次回到卧室,木晴體力不支的仰躺在床上,卻被夏錦年給拽了起來。
「剛吃過飯就睡?不怕發胖?」
「不怕,胖就胖唄,最好胖到你抱不動!」
夏錦年捏住她的小臉開始提醒:「就算你胖成一隻豬,我也能抱著你重複剛才的所有姿勢……」